第一章 初次面基(k9/項圈/制服/微戀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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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下絨絨的雪飄零,風(fēng)刮過窗玻璃發(fā)出奇怪的刺響,天也暗沉得很,別說星星,就是月也躲藏起,半分光亮也舍不得泄露,種種跡象無一不表明時下并非好天氣,甚至壞得抵得上一句抱怨。然而男人將熄滅的煙頭攥在手心,呼了口氣白氣,甚至輕輕哼了段調(diào)子,顯現(xiàn)出他的好心情。 因為是難得的假期,即使也就短短三天——三天足以做很多事情了。 他拿出手機,再次確認了一次地址,沒有電梯,只得認命爬樓,好在不算高,中規(guī)中矩的三層,他站到門口,被走廊的風(fēng)刮得羽絨服帽上的絨毛一個勁搖臉,不由心下失笑,想著好久沒有來過這樣的房子了,一直都是住酒店,上一次回家的時間竟然還大半年前。 只輕扣兩下門就開了,他閃身進去,才謹(jǐn)慎地把羽絨服的帽子拿下,又脫了棒球帽和口罩,便見開門的人背對著他,一腳踩在茶幾上弄鞋帶,只是背影就能看出這人寬肩窄腰,肌rou結(jié)實虬勁,將身上制服襯托地更颯爽豪情。他心里吹了聲口哨,心想這人可以啊這玩法夠刺激,沒開口就聽男人說道: “你提前了半小時來?挺有誠意的?!?/br> “那當(dāng)然啦,我下飛機就過來了?!彼穆曇衾锊蛔杂X帶著黏糊糊的得意。 然而男人沒夸獎他,換了邊腿系攜帶,聲音低沉:“只是今天我得失約了,抱歉,突然要出任務(wù)?!?/br> 他勾起一半的笑僵住,張藝興有些不可置信:“嗯?你真是警察?不是什么情趣游戲嗎?” “特警。”男人轉(zhuǎn)過身來看他,也驚訝道:“你是明星?” 張藝興:“……”他抽了抽嘴角,心想果然是個壞天氣,只好攤開手心道,“好吧,我丟個垃圾就走,攥一路了?!?/br> 男人視力好,隔著兩三米的距離也能清楚看見這人白得驚人的手掌里一枚燃滅的煙頭,將掌心染得有些灰蒙,他有些好笑:“你攥了一路?” “沒看到垃圾桶啊……”張藝興撓了撓頭,自己也覺得好像這樣是有些傻氣,“你別笑嘛。” 他聲音清甜帶著點軟糯,或許因為家鄉(xiāng)口音,轉(zhuǎn)字間帶著上調(diào),撒嬌似的。男人耳朵仿佛搖了一下地癢,改變了主意:“提前做準(zhǔn)備沒?” “?做了,怎……”沒懂為什么突然這么問,張藝興懵懵地點頭,過來把煙頭丟進垃圾桶,扯了張紙巾擦手,話沒說完忽然手被一扯,那人把他羽絨服詬了,見里面還有一件毛衣,嘖了一聲沒再脫,擰著大明星雙腕把人褲子摸下,手一摸果然觸到臀間的濕黏。 ".·…-你干什么?不是有事么?!”張藝興震驚于他的臨時變卦,扭頭卻見男人順手伸進茶幾上放著的盒子里,拿出一根仿真按摩棒,不由分說就插進了他擴張好的xue,“不是特別要緊的事,我一會就回?!?/br> 人民警察以招架犯人的架勢把大明星手給拷了起來,又拿了一個項圈往他脖頸上套,牽引繩一扣,便拽著人到了玄關(guān),將皮繩絞在柜子把手,前后用時不到一分鐘。男人走回客廳拿起放茶幾的槍扣進槍套,眼神都沒多勻給被搞懵了的大明星一眼,看了看鐘道:“預(yù)計一個小時回來,老實跪著,乖,回來再陪你玩。” 張藝興瞪大了眼,只來得及見一雙長腿從眼前略過,開門便走了。 走前沒忘打開按摩棒的開關(guān)。 “什么意思啊你唔——?!嗯啊啊……cao……啊……………………” 超時十五分鐘左右,男人終于歸來,他擰鎖開門,帶進些許蕭瑟的風(fēng),剛進門便聽見貓兒一樣的嚶嚀,他低下頭,看見被他栓在玄關(guān)的“小寵物”蜷成一團,褪了半截的褲子已經(jīng)被絞得皺巴巴的,裸露出的地方卻是濕得一塌糊涂,jingye甚至漸到他擺在門口的拖鞋上。大明星裸露出來的皮膚沒有哪一片不是白里透紅的,他偏頭露出一節(jié)纖細的脖頸,在汗?jié)竦陌l(fā)間抬頭看人,眼里蒙了層情欲熏染的水霧,紅潤的唇溢出細小的呻吟,與后xue細微的電動震音相呼應(yīng)。 男人勾起一個笑,扯住皮繩將人拉起幾分,防爆靴踩在那白皙地發(fā)光的腿根,落了淺淺的灰印,鞋頭一偏,踩上那濕漉漉深紅色發(fā)育良好的yinjing。 “真沒規(guī)矩,主人都回來了,怎么還跪不好?嗯?” “唯……”敏感之處被冰涼粗糙的橡膠底摩擦,激得張藝興瑟縮兩下,擰眉橫了男人一眼,“傅慶……!哪有你這樣的………” 傅慶:“我哪樣?” “就,突然………………” 傅慶倒了杯水,捏著大明星下巴給他喂了些,粗糙的手指擦過紅潤?quán)杰浀拇?,讓張藝興下意識皺眉退了退,傅慶咧嘴,將人下巴高高抬起,居高臨下地打量他,“大男子主義,專制,霸道——你不就喜歡我這樣?” 被扣著的人耳朵都紅得滴血了,抖了抖唇,到底沒開口,只是拿那水光激艷的眸凝視傅慶,乖順柔情,又摻雜了別的意味,那眼神帶了勾子,抓得人的心肝肺都陣陣刺疼,愉悅的疼痛,像攀爬過脊背收力的指甲,像玫瑰根莖天然生長的尖刺。傅慶低頭打量大明星巴掌大的臉,一手就能遮蓋住,十分脆弱似的,瓷白的臉。那雙明眸善睞的眼,那挺巧的鼻,那性感嬌憨的唇·………他比在影視劇上,在商場廣告里見到的更立體真實,更……漂亮。 且他沒有那些明星的臭脾氣,昂首看人,蠻橫不講理。傅慶是特警,手上的力氣卸掉八分也比常人要歷害,手指掐得大明星下巴一片紅痕,然而他乖巧地跪著,沉默地注視著男人,他比貓還乖,不懂伸爪子,也沒有尖牙咬人。傅慶明白,這是一個sub對他的臣服和認可,那樣的身份獨自前來,便是信任。即使脖頸敏感脆弱,然而他沒開口要求摘掉項圈。 他就只是這樣乖順地沒有動作,就讓傅慶心里的掌控欲得到極大的滿足,如同電流一寸寸爬過他的血脈,安撫了骨子里與生俱來的暴虐因子。 從事這樣的職業(yè)的人,免不了多少帶著征服欲和保護欲,而兩樣本質(zhì)上相矛盾的欲望卻是做Dom的基本條件,他們生來享受支配和施令的快感。 傅慶將統(tǒng)在把手的皮繩解下來,牽著他到客廳沙發(fā),張藝興雙手被拷住,小腿又被褲子絞著,踉踉蹌蹌地挪,還摔了一下。傅慶坐在沙發(fā),兩腿張開,笑道:“好笨的小狗?!?/br> 大明星抿嘴,臉上不開心的樣子十分明顯:“我以前又沒有……做過這個。” 他性質(zhì)特殊,這么多年其實一直是禁欲的狀態(tài),和傅慶的聯(lián)系也是巧合。張藝興是個極其慢熱的人,且他工作忙,社交軟件用得不勤,也不太會調(diào)情,最致命的一點,他是藏獒。 眾所周知,藏獒專一,一生只有一個主人。 于是幾年下來,仍然有聯(lián)系的,也就傅慶一個了。他們聊得不多也不深入,以至于見面才知道彼此的身份。但其他的倒是互通不少,比如傅慶知道張藝興是個不太享受疼痛和傷口的嬌氣Sub,只是在床事上更傾向于被掌控和壓制,比如張藝興知道傅慶是個喜愛發(fā)號施令,有些施暴傾向但兼之保護欲的dom.不熱衷花里胡哨的繩縛或器具調(diào)教。他倆的興趣十分契合,卻沒有正式的調(diào)教。 傅慶偶爾會隔著網(wǎng)絡(luò)下些命令,張藝興幾乎都會乖乖照做。比如視頻擴張自慰,或者帶著小型乳夾工作,又或者是喝掉十杯牛奶,乖乖跪著,在鏡頭前尿出來。所有視頻的背景都是酒店,傅慶本以為是他家里不方便或是太要臉面,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因為工作性質(zhì)四海漂泊,把酒店當(dāng)了家。 張藝興很少給他發(fā)語音,視頻里也不太經(jīng)常出聲,是顧慮到他聲音的辨識度吧。 上一回視頻是在深夜。傅慶剛結(jié)束任務(wù)回家,他和隊友在火車站抓恐怖分子,最后全數(shù)擊斃一個沒留,可最后出了點意外,有個隊友死了,為群眾護住了那枚小型榴彈,沒有人民傷亡。褲腳和衣服都灘了血,他在客廳坐著,沒開燈,被身上的硫磺硝煙味包裹,于是他播了視頻通話,沒想到對方很快就接 “嗯……?干什么?”那邊聲音輕輕的,像天上的云朵,鏡頭只照到他白體恤的領(lǐng)口,看見鎖骨和溝壑明顯的胸脯。在昏黃的酒店燈光下暖昧闌珊,傅慶啞著噪子道:“衣服脫了,揉奶子給我看?!?/br> 那個Sub一直很乖,這次也不例外,他只是頓了一下,將手機擺好,就乖乖把衣服脫掉了。無論是揉奶,還是張開腿用按摩棒自慰,他都一一照做。他的叫聲嬌柔低媚,將鏡頭這一段昏暗的環(huán)境也染了濃情春色。傅慶盯著那白皙漂亮的身體,忽然開口:“見面吧?!?/br> 那嫩紅修長的yinjing,濕軟sao甜的xue。他早就想踩了。用他堅硬的靴底,踐踏出yin靡的汁水來。 對面沉默了半響,說:“……好?!比缓髵鞌嗔艘曨l。傅慶洗了一個很長的澡,將身上的血污和彈火味洗去,做了一個夢。 夢里那個漂亮男孩乖順地跪著,跪在他腳邊親吻他的靴,他將男孩掀倒,皮靴毫不留情踩在他兩腿間,鞋頭狠狠cao弄他紅軟的水xue,踩得那漂亮干凈的yinjing射出股股精水也沒停。 男孩毫不反抗,他在夢里都很乖,乖得招人欺負,又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