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型藏獒(koujiao/深喉/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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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那,腿彎折出漂亮的弧線,從上往下看,還能看見后腦碎發(fā)下的脖頸和拷在背后的手腕,交折著,修長的手指展開,像停落腰間玉色的蝴蝶。傅慶摸了摸那人的頭發(fā),柔弱蓬松,仿佛羊羔的絨毛。 他再次捏住張藝興的下巴,腋指在那人的下唇摩挲:“koujiao會嗎?” 傅慶還極少在約調(diào)中詢問sub這樣的問題,他約的sub往往在一個照面就輕易跪倒在他腳邊,軟爛得像發(fā)情的母狗,無需禮數(shù),隨意粗暴地對待都無所謂,許多人沉迷于傅慶這一點。因近年來圈內(nèi)裝腔作勢的dom越來越多,守規(guī)矩講禮數(shù),裝得跟紳士一樣,連鞭打前都有確認(rèn)再三,像傅慶這樣毫不顧忌兇狠霸蠻dom著實少數(shù),他不太用那些五花八門的刑具或者繁瑣的繩藝,只需簡單的命令,一雙皮靴,一把鞭子,就足夠讓無數(shù)sub為其傾倒。 然而近兩年傅慶沒再約調(diào)了,圈內(nèi)許多人惋惜,他只說因為工作忙,沒人知道他做了藏獒主,卻連藏獒的樣子都還沒見過。 他低頭看張藝興的臉,手指撐開牙關(guān),滑過那人規(guī)整平齊的牙面,心想:這等貨色的藏獒,他并不虧。 “你沒有犬齒。”傅慶笑了笑,“很好,我很喜歡?!?/br> 張藝興口腔被里里外外地摸,牙齒不敢收力,唾液順著舌尖流下,他只能昂頭含含糊糊道:“不太會,沒做過?!?/br> “我猜也是,笨狗。”傅慶揶揄道,“也只有我不嫌棄你,不然我看你上哪能認(rèn)個主去,就憋死?!?/br> 張藝興不反駁,他原先壓抑著sub屬性,連自慰都得不到什么快感,偶爾被人沖撞幾句都會下意識腿軟,認(rèn)識傅慶后,欲望得到疏解,情況確實好了不少,他舔了舔博慶的手指:“嗯,主人最好了?!?/br>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和硝煙味,許是和剛才的任務(wù)有關(guān),他的掌厚實寬大,指肚也粗糙得磨了層厚繭子,還布有細(xì)小的疤,然而這樣的手更叫他喜歡,光是舔一舔,就渾身發(fā)軟了。然而只舔了兩下,還沒解饞,男人就將手指撤回了。 “好主人喂你吃好東西?!蹦腥怂闪搜鼛?,拉開拉鏈,便露出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好東西”,傅慶猛然抬手將人摁向胯間,感受到那人溫軟的小臉緊貼在他那處,掌下的力又大了一分,“好好聞,乖狗狗最喜歡主人的味道,是不是?”急促呼吸間的熱氣呼出,傅慶感覺腎上激素開始上升,他實在是太喜歡新養(yǎng)的小狗,全方位的乖順令他興奮得手指發(fā)癢。 鼻翼間滿是男人濃郁的氣息,張藝興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然而不討厭,反而很喜歡,他只是嗅了兩口,就覺得自己要射了,也許是察覺到這一點,傅慶關(guān)掉了震動棒,將它抽出,甩到一邊去。張藝興悶悶地“唔”了一聲,卻被下摁得更用力 臉隔著布料也能清晰感覺到那物的堅硬和龐大,濃郁的荷爾蒙讓他臉頰發(fā)熱,呼吸間都是那腥氣,對他是天然的迷情劑。 “舔?!备祽c收緊了腿,將大明星緊緊夾在他胯下,一絲新鮮空氣也泄不進去。 即使呼吸困難,耳朵也能清楚地聽見命令。張藝興張開口艱難地舔舐,濕軟的舌滑過布料,不一會就弄出濕痕,他張大嘴吮住布料又吸又舔,讓傅慶舒服地哼了一聲。布料很快被舔濕了一大片,大明星雖然不熟練,但很努力,他的所有感官都強制集中感受著男人房間的氣息,喉嚨不斷滑動,吞咽下帶著腥氣的口水,他沒聞過別的男人jiba是什么味,但這一個讓他淪陷。 當(dāng)傅慶抓著他的頭發(fā)扯起,張藝興仍然張著嘴,下顎都是亮晶晶的口水痕跡,yin糜色情傅慶邪笑:“好吃嗎?” “好吃?!?/br> “回答那么快,肯定沒有仔細(xì)吃?!备祽c拉下濕透的內(nèi)褲,釋放出那早已興奮的性器,那根紫紅怒張的器具啪地打在大明星臉上,像可怕的刑具,頭部碩大,根莖青筋凸起,嚇得張藝興往后躲了躲,卻被脖頸間扣住的皮繩往回扯,男人呵道,“舔,不許含,用你的唇和舌頭!” 男人嘶啞怒喝的命令讓他下意識顫了顫,抬頭用水潤的眼看,便垂眸乖巧地照做。他偏頭伸舌舔過yinjing,舌間一片咸腥,來來回回舔得濕漉漉的,又用唇一寸一寸的輕吮,仿佛在舔舐好吃的食物。 “做得不錯?!备祽c聲音又柔下來,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手指捻過他精靈一樣薄軟的尖耳,“現(xiàn)在含進去,第一次我也不要求你做深喉,能含多深含多深,我進去你不要反抗,小心弄壞嗓子?!?/br> 歌手的嗓子,想來是很金貴的。 張藝興點點頭,張嘴含住yinjing頭部,才發(fā)覺koujiao的難度:他才剛起了個頭,就感覺嘴巴已經(jīng)塞不下了。傅慶也發(fā)覺這一點,笑道:“嘴可真小?!彼ρ锩嫱绷它c,張藝興就狠狠地皺眉, “還嬌氣?!?/br> 傅慶的性器發(fā)育實在良好,也許也和他人高馬大有關(guān),他一米九三的身高,手大腳大,張藝興跪在他腿間,確實就像只可憐小狗,大型犬哈士奇或德牧都比他要顯得大。 小巧的身體小巧的嘴,幾把只含進去一半,張藝興就再也吃不下了,那guitou已經(jīng)頂?shù)剿暮砜谏钐帲麠l件反射地想排斥,喉部收縮擠壓,讓傅慶爽得從喉嚨溢出一聲低吼,緊緊盯著張藝興,猛獸進食前的兇狠視線。他托住張藝興的后腦,手臂的筋脈都繃起,挺動著腰腹抽插那濕熱的口,一下一下撞進那脆弱的喉嚨,逼得張藝興陣陣干嘔反應(yīng),喉口緊緊咬著yinjing,讓傅慶爽得想要爆粗。 “唔……唔?。?!” 他本就打算顏射,便沒刻意守精關(guān),橫沖數(shù)下,見張藝興眼淚都流了滿臉,估算著他承受時間,便抽出來,自己用力擼動幾下,大股jingye像沖鋒槍似地直噴到大明星臉上,那人下意識閉上眼,手卻被拷在身后無法抵擋,只能被熾熱腥sao的jingye澆了滿臉,順著重力往下滴落。 傅慶咧嘴滿意地笑,話語卻依舊嚴(yán)厲:“睜眼,舔干凈。” 于是張藝興才顫兩下睫毛,緩緩睜眼,伸舍舔掉唇邊的jingye,又腥又苦,可那濃郁的男性荷爾蒙讓他無法拒絕,他俯身上前,含住guitou,吮吸掉未射完的濃精,又將yinjing上的舔干凈,傅慶看他小狗舔食似的動作,問:“好吃嗎?” 張藝興皺著眉,嘟嘴氣道:“……難吃死了!” 傅慶又新奇又好笑:“你看,就你這樣又笨又嬌氣的小狗,除了我誰還肯要你。” 張藝興咳了兩聲,剛被猝不及防粗暴地描過嘴,心里還有些抗拒,便有些不服氣地小聲辯駁道:“……可是我很乖?!?/br> 傅慶掐住他下巴,惡狠狠地:“不許對別人乖,知道了嗎?” 是他的小狗,要養(yǎng)就養(yǎng)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