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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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顆卵脫離后xue砸到地上就被元素之力毀滅,化為灰燼消失得無隱無蹤,第二顆正夾在直腸口不上不下,菊xue被撐到五指寬卻沒有崩裂開,展現(xiàn)了驚人的適應(yīng)性,在阿諾德盡心得輔佐下汩汩得分泌著腸液。土族領(lǐng)主到底是這里最年長經(jīng)驗豐富的可靠男性,神子的腿根和腹底在他的撫慰推揉中產(chǎn)生出源源不斷的快感。性器顫顫巍巍得抬起頭,淡粉色的馬眼像被強迫似的吸張著,無力緊閉,溢出些微精水。 兩顆卵蛋不可避免得被搓揉到[啊……啊哈……嗯……別……碰呀……那邊……]晏馥視線行下,肚子這么太大了,完全看不到下身,手臂又不能動彈。讓他只能像個不能自理的幼兒扭動著身體,嘴里口齒不清得呻吟,好像在鬧變扭。 [您是說這邊嗎?]阿諾德兩手伸入神子腿rou和肚底的縫隙,捏住了兩粒rou球,手指按著嫩而松的表皮,兩指搓揉,研磨攪榨,最后快而用力得捏起了yinnang的皮。 晏馥呀的驚叫一聲送出了身體,后xue夾著的圓卵被吐了出去。 半軟不硬的yinjing又吐了一大口精水,沒精打采得低下頭,晏馥倒在西蒙的胸上,努力回頭望著自己臀部,雪白臀rou在擠出卵后向后撅起,他兩腿打顫,上身肌rou漲痛得狠,排卵不同于生產(chǎn),況且目前內(nèi)部的卵尚未發(fā)育完全,腸道只當(dāng)是異物刺激,分泌大量的腸液促使卵劃出。而卵的大小又遠超腸道可容納,使得晏馥需要用腹部的壓力,才排了兩顆就讓他不想動彈了。 西蒙的胸口肌rou彈而厚實,他體溫略低正好讓燥熱的晏馥感覺十分熨帖。只想再靠著喘兩口氣。 阿諾德的指頭按在神子的胯骨凸起上,手掌把住臀外側(cè),其余手指用力,把晏馥前傾的臀位向內(nèi)翻。安德森繼續(xù)以劃圈的方式刺激著他的肚子,再幾處重重按壓,感覺到圓卵排著隊下行,下一刻應(yīng)該又頂?shù)搅撕髕ue的最緊處,一時間沒辦法出去。 [嗯……]晏馥感覺到額頭鬢角的汗聚少為多,化成水珠燙了下來,后xue口沒有被擠裂,只是被撐到極限時仿佛要崩潰的飽脹感和男性器官的高潮同時出現(xiàn),排了兩顆被頂射了兩次。他有些懼怕瞬間能清空他意識的快感,被排卵cao到射精,實在是太yin蕩了。 [嗯呃……]感覺到排著隊的腸道又向下蠕動,一個滾圓的物體壓到括約肌晏馥隨著吐氣低吟了一下,并不是太痛,只是圓卵和后xue懸殊的體積不管排出多少次依舊讓他覺得是不可能的任務(wù)。 [您再用力一次,就像剛才一樣。]安德森擦了擦晏馥鬢角的汗水。 感受到阿諾德再次推擠進腹下的手,沉甸甸的肚子擱在他的臂上,然后迎合著晏馥的呼氣向下向內(nèi)收緊手臂。 [啊啊——疼!嗯啊……阿、哈……阿諾德!]晏馥的水滴形肚子存貨都擠壓在下,被這樣兩臂一夾,瞬間丟兵卸甲,肌rou抽緊至有撕裂感,顆顆淚珠從神子的眼角摒出,把潮紅的臉頰劃出一道道濕痕。 土族領(lǐng)主看著痛苦的神子眼中透露出不忍和疼惜,卻沒有改變他手上的動作,只是更快更緊得箍著大肚子向下排解。 不只是疼痛,還有被卵擠到的興奮點的快意,這兩種感受難舍難分讓晏馥的迷惑了,他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分辨了。只能被承受著,嗯嗯啊啊的字眼從他再不能閉上的紅唇里掉出來,此時此刻已無法屏息靜待了。 [您再加把勁,就要出來了。]安德森手里的布料擦拭著神子的淚痕和汗水。聽到這樣話語的晏馥憋屈、恍惚,仿佛他真的是個生產(chǎn)的孕婦,正努力分娩。他就著腸道的痙攣而使勁,一口子壓到胸腔的極限,一顆圓卵通過了xue口然后一而再,再而三,骨碌得掉下了整整三顆。 [嗯……啊……阿諾德……嗯……你松……開點!啊嗯!]晏馥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排出了多少,卻感覺到腰部的重量稍輕松了,不再像個被扯到極限的扁擔(dān)隨時就要斷了,他語氣軟軟得說。 阿諾德聽到神子的請求,心里更是酸澀無奈,他知道這樣遠遠不夠,如果不能一鼓作氣,有卵滯留在腸道里是最難處理的。他不能就這樣放手,兩手摸索到神子綿軟的陰戶,他指頭掃動外側(cè)的yinchun,長時間分泌的蜜液因此而滴落沾上了他的指骨,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沒有被松解反而陌生的rou瓣遭受逗弄,晏馥心跳如鼓,血液下涌。[你!嗯……啊啊啊、啊……]紅得滴血的臉龐皺起,下體已大片失守,晏馥才深刻意識到自己的下體正完全受制于別人的手中。女性和男性不同源頭的快感擊潰了他,他從rou體到心靈正隨著他人的擺布而快樂而失控。性快感的原始以及無序無理令晏馥感到驚訝,這是任何一個沒有經(jīng)歷的人不可以想象的,他感覺到自己本真的牢籠被打開了,這種感受已經(jīng)從深處占領(lǐng)了他的記憶,讓他變得不同。[嗯、啊……哼……呃、阿諾德……] 因為排出了一部分卵,晏馥趴在西蒙的身前,巨大的肚子上部陷下去,不再頂著他的胃部,同時顯得他垂在兩腿間的中下腹部滾圓,整個人像個飽滿的梨子。卻依舊使得他無法轉(zhuǎn)動腰,只能轉(zhuǎn)動脖子。阿諾德見到神子纖細的肌rou扯得鎖骨窩凹陷出一個坑,微乎其微的角度實際完全看不見后xue的,晏馥琥珀色的杏眼后斜,因為濕潤而亮晶晶的,只覺得媚眼如絲。他手下的rou蚌是乖巧濡潤的,上面的小嘴還情不自禁得叫著他的名字。他脹大的性器因此甚至發(fā)痛,額頭的青筋浮動,逼出來更多的汗水。阿諾德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更為有侵略性得挑動起來,為了解救神子,也快點放過他自己。 晏馥哪里經(jīng)受過這樣的磋磨,他的yinchun被指頭揉按成兩朵rou花,菊xue的松緊口永遠被沉甸甸的圓卵壓著,閉合的蜜xue像個小湯包的口子,皺皮guntang隨時溢出豐沛的汁水。誠實的男性性器已丟了兩次卻又漸漸充血[啊…嗯啊、啊啊……嗚嗚我……嗯……不、不要……]他只覺得自己嘴里不斷冒出來書上影片里熟悉的臺詞,陌生得自己都不承認是自己了。 西蒙不解得看著神子,為什么他身體guntang松乏,意識卻傳達出享受、害怕、渴望的心緒。所有暗奴的耳朵都在離開底下后被戳聾,因為發(fā)瘋的被污染者據(jù)說是聽到了黑暗的聲音而被蠱惑。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絕對的寂靜,并在奴隸所學(xué)習(xí)了唇語。西蒙不知道怎么才能幫助他,只能用手緩慢得撫摸神子的后腦,這樣的動作他見到大祭司做過,他讓受傷的孩子停止了哭泣。安德森關(guān)注著西蒙的一舉一動,這樣的反應(yīng)已明確違背暗奴所受的訓(xùn)練且超出了暗奴所能表達的情感邊界。 一整腳步聲靠近打斷了他判斷,是佐伊從圓巢外鉆進來,他把水盆放到安德森的身邊,受傷的手臂已經(jīng)腫得不能伸直,也就順勢按著胸部,齜牙咧嘴得坐下說[我們并沒有離開包圍圈,梅斯菲爾德感到有許多黑暗生物在向營地靠近,需要盡快離開這里。] [怎么會?]安德森驚駭不已。神子這樣的情況怎么繼續(xù)趕路? [呵。]佐伊每笑一下都會扯到臉上腫著的地方,現(xiàn)在也是個傷員了,他也不想趕路??墒撬睦锶フf冤屈呢,只無法得說[神子的甜美味道就像你們領(lǐng)地的果酒,能吸引誕生節(jié)十里八鄉(xiāng)的待交配物種。]佐伊說的是水族的特產(chǎn),用旺盛精力效用的果子和種子發(fā)酵釀造,有輕微的致幻作用,味道誘人酸甜,在誕生節(jié)是各族助興的飲品。 佐伊看著神子身下被洇成一團的濕草團,蒼白的臉紅了,他關(guān)切得摸了摸形狀已經(jīng)改變的肚子,應(yīng)該還有近十顆卵沒有排出。但無論如何都不能陷入戰(zhàn)斗,距離光明城全力直行還有兩天多的路程,損失的隊員不知道還能不能匯合,如果再折損人數(shù)那可能會無法保護神子的安全,他望向同樣神色凝重的阿諾德,這位穩(wěn)重而有威儀的領(lǐng)隊眼眸沉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他從晏馥的下身脫出手來,好像暫時放過了他,從上到下順著弧線緩慢得按壓。在持續(xù)的強快感沖擊后得到喘息的神子只是趴著,嘴里發(fā)出小貓叫的呢喃聲,阿諾德考慮了片刻決定了,抬起頭對著安德森示意。 作為副領(lǐng)隊的安德森心領(lǐng)神會吩咐[佐伊,你出去通知整理物資,十五分鐘之后拔營,我們回光明城。] 佐伊被使喚后出奇得服從,歪歪扭扭得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圓巢外去了。 [神子您再努力一下。]安德森撫著晏馥的背脊柔聲說,兩眼卻冷漠審視西蒙,他的膚色過于白皙近似礦石,手骨性結(jié)構(gòu)凸顯,有力而大。幾乎一用力就可以捏斷神子的脖子。 晏馥只覺得圓卵又滑入了后xue口,已經(jīng)把xue口頂開了,臀部骨骼被撐滿的感覺提醒他有異物要排出來,體積有些過大。阿諾德在他肚子上推按,帶動腹部的力按次序收緊,一點,一點。糊涂濕潤的菊xue張到了自主能達到的極限,他的下體猶如墜入云里,空空蕩蕩聚不起力來。對于安德森讓他努力的回應(yīng)只能是緊閉眼睛,想方設(shè)法,把嘴唇都咬得發(fā)白了。他們居然要這樣拔營,帶他走?晏馥因為心中感到無助而生氣,卻沒辦法對安德森發(fā)泄。 [嗚、嗯——]已經(jīng)可以配合阿諾德兩手節(jié)奏的晏馥悶聲推頂后xue,圓卵以龜速把鮮艷的粘膜頂開,露出了大半的身體。阿諾德看準(zhǔn)了實際指尖超xue的前部一頂。神子隨著戳入啊得驚叫著,濕滑的圓卵又被推了出去。 隨著圓卵陸續(xù)得排出,晏馥覺得自己心靈深處有什么碎掉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粉碎的渣滓了。他前傾身體靠著西蒙,屁股掌握在阿諾德的手里,安德森時刻關(guān)注著他的肚子和狀態(tài)。被三個男人盡心幫助著,且他們的臉上毫無怪異和反感,果然這個世界構(gòu)成和三觀是獨特怪異令人難以想象。 一想到拔營后他要長時間奔襲,帶著一肚子沒有產(chǎn)出的圓卵,晏馥一時間爆發(fā)出巨大的力,發(fā)泄式得猛推,兩腿繃緊到顫抖。西蒙扶住了直往他身上頂?shù)纳褡?,防止他摔落?/br> [嗯——啊、阿諾德。]晏馥兩眼上抬望著上方,眼框因為崩大而發(fā)紅蓄積了淚水[幫、幫……嗯……我、呃——] 阿諾德摸到了緊繃的菊xue,他按牢神子僵硬的腰骶部,兩腿堅如磐石抵著他的雙腿不讓他過于分開。聽到確切的要求后,他的四指深入已經(jīng)被撐松的爛熟紅肌,另一只手向下壓,晏馥覺得自己就像半個橙子,被人按在榨汁的圓柱體上。[嗯、嗯嗯!唔!]他能清晰感覺到阿諾德四指爪狀分開,菊xue均勻得撐開,肚子內(nèi)的活珠串又向下推進了,又再次抵住了xue口。 阿諾德感受到指尖被圓卵貼住,想起如此低賤惡心的生物在神子的身體里寄居,他就怒火中燒,想把黑暗森林推倒成荒地,翻個底朝天。 從醒來后產(chǎn)卵已持續(xù)了很久,久到晏馥好幾次以為時間不再流逝,血液停滯,又再次被阿諾德的拉回現(xiàn)實。他一想到拔營之后,卵還不知道要在他肚子里待多久,就難受得發(fā)瘋。眼睛里大顆大顆得淚水無聲得掉落,他不想哭,但淚水生理性得溢出著,他紅紅的臉皺著眉頭神色帶著倔強和怒意,被安德森看在眼里只覺得神子稚嫩得可憐。 [神子,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安德森安慰道。 阿諾德用指尖扣住圓卵,卻滑得不沾手,在腸腔內(nèi)打轉(zhuǎn)起來。晏馥的腸壁被不安分的異物摩擦著只能分泌更多的腸液,淋得阿諾德指縫都淌著粘液?,F(xiàn)下最嚴(yán)重的問題,還不是要靠他自己,晏馥只當(dāng)沒聽見安德森的話,后xue盡力朝下擠,喉嚨里發(fā)出嘶啞得哼聲。 阿諾德感受著圓卵向下行,到達將要出口的位置他五指張開,瞬間擴開濕潤的通道,圓卵咕嚕著滾落下來。還未接觸到地面就被他擊碎成片片灰燼。 十五分鐘就走,晏馥清楚得聽到之前的安排,所留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被男人的五指撐開后xue,下一刻已經(jīng)同時塞入了通道。這個沉默的健壯如山的男人,他甚至沒有看清過他的臉,身體卻隨著他的意志做了前所未有的展示和反饋,這一切早就突破了他的理智、觀念、知識。晏馥已經(jīng)無法定義自己的行為了,自黑暗中的意識的相通后,他對安德森是信任和親近的。 對身前的有翠藍色眼眸的人是感受到安全和感激的,只有對阿諾德他更加畏懼了。 [啊嗯……哈……哼……啊……還、有、多、久。]奮力中晏馥一字一字得問。 [您說什么?]安德森不解。 [還有快十分鐘。]阿諾德回答,他最為靠近圓巢的口,過人的聽力讓他一直掌握著營地收拾調(diào)度的動向。 [嗯……啊、好……不……嗯啊……要管、我……都?。““晏馥感覺到圓卵的最寬處又通到了括約肌的位置,他緊緊憋住氣,不能有一絲的放松。[嗯……都、拿出來……哼嗯!把……它們……都拿出來啊!]晏馥叫喊著昂起頭,上身反弓彈起,兩顆紅艷的rutou立在雪白而貧瘠的胸上更顯純潔可愛,不知道在懷孕時胸部豐滿后會誘人成什么樣子。 阿諾德深吸氣,吐出,再深吸氣。厚實的胸廓壓抑著他勃發(fā)的欲望,只能盡數(shù)潛藏,他手下不停,攪動著神子后xue的rou膜,適當(dāng)?shù)目旄杏兄谒沙跐駶欉@個甬道。 再排一顆,都排出去,念頭盤旋在晏馥的腦內(nèi),他感覺到y(tǒng)injing漲得發(fā)疼,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后xue的圓卵頂住他的腺體,只要輕輕一押就像扣動扳機,但他太怕丟了自己,高潮后的虛弱疲軟會讓他茫然失措久久不能回神。阿諾德用手捂住了他的yinchun,他的手太大了,捂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他們似乎從不碰他的雌xue,受冷落的蜜口控訴得吞吞吐吐,斷斷續(xù)續(xù)的唾著香甜汁液。 晏馥這艘小船已被欲海浪尖頂至高處,久久不能下落,如果不是急于突圍,他們一定會讓他得到足夠的休息,因為持續(xù)高潮的產(chǎn)程會讓孕夫脫力后續(xù)難以再繼。 安德森將布料過水,濕潤神子紅熱起殼的雙唇,雖然拿進來后他又提煉了幾次,黑暗森林的水源任然無法做到純凈,是不能給虛弱的神子飲用的。晏馥實在太渴了,下身流著蜜水腸液,身體更是早已汗?jié)裢噶?,他一直沒有補充過水分。感覺到布料僅僅蜻蜓點水,他希冀得望著安德森,上下吮吸著自己的唇rou,他紅艷艷的嘴長得小巧,確很豐滿,平時一用力就有種嘟嘴的感覺。使人很難不滿足他。此時卻凌亂得翹著干皮,干涸的唇紋顯示他曾非常虛弱。軟rou被主人啃吃得剝皮似得光了,紅得滴血,卻并不能得到更多的液體了。 安德森憂愁得鎖著眉頭,他對著神子搖了搖頭說[您不能喝這樣的水。] 晏馥太失望了,這種渴望有多深刻此刻的情感就有多深沉,眼神流露出的傷心讓安德森看了臉上堅決的表情都有了一絲裂紋。但他仍然沒有松口只是用布料耐心擦拭神子的鼻尖眉頭鬢角,做著別的事情可以讓他回避晏馥的視線。 [唔—]好再下身的快感又死灰復(fù)燃得襲擊了他,阿諾德捻著自己的手掌,神子的兩片軟rou被攏在里面,這一握里的蚌和蚌里的rou珍珠都任由他搓扁揉圓,小rou瓣縫隙的癢直竄晏馥的天靈蓋。神子的腦袋顛了一下,溫?zé)岬膔ou唇印上了安德森的手腕,讓薩滿被燙到似得抽回了手臂。 [啊——啊……不能、啊嗯……不——!]晏馥叫著只想徹底鉆進西蒙的懷里,遠遠躲開。阿諾德粗糙而硬的手掌里面是他粉潤彈嫩的雌性陰阜,唇內(nèi)的rou核和rou蒂互相擠壓碰撞迸發(fā)出濕滑的瘙癢。如果說之前阿諾德對雌性性器的調(diào)弄只是讓他初嘗作為另一性的禁果,現(xiàn)在和被完全插入只相差了一根roubang。陰阜的脂肪和豐富的感受器充分充血,里里外外都被捏了個熟透。 每次排卵后直腸短暫的空虛總是隨時被填滿,且是過于充足得占據(jù)。西蒙看著原本臨產(chǎn)大小的肚子已經(jīng)縮小了一大半,神子瑩潤的皮膚還未來得及收縮,隨著下身被粗大的指掌附著,晏馥的意識傳來逐漸凌亂而嘈雜的碎片,壞了,不行了,極限了,揉爛了,快些,用力。西蒙的臉上漸漸出現(xiàn)了疑惑,又平靜,之后又是不解??傊缹τ谏褡诱幸患虑檫M行到了關(guān)鍵的時刻。晏馥連自己的都不知道的真實感受,被這個一直沒有侵犯他的人知曉了。 阿諾德的手里與其說是兩塊軟rou,不如說是個rou果子,每每一用力就榨出大量汁水,好像永遠不會流干。[嗯、嗯嗯!嗯嗯!嗯、嗯——!]晏馥脫口呻吟個不停,應(yīng)和著yinchun的高速抽動聲音都劈得毛邊了。 水聲、叫聲、眾人的喘息聲和營地外收拾行囊的人聲被壓縮在一個半球內(nèi),黑暗森林的靜謐壓抑倒扣著這小小的一方天地,大風(fēng)吹向天幕濃烈的烏云,一觸消失無蹤,云團像個氣球擴張起來,逸散出兩個破洞。如果這時營地的人抬頭看去,仿佛正被龐大的巨獸注視。 口干舌燥的神子下身正表里不一得滴著大量的水液,大張著嘴直叫到嗓子嘶啞,梨形的肚子因排出了卵而有些松垮,隨著他胯部的搖蕩而上下顛動。又一顆圓卵進入了出產(chǎn)的通道,菊xue已經(jīng)熟悉了這個大小,疼痛已微乎其微。瑩潤的褶子甚至已經(jīng)可以含住圓卵的半面,讓它不至于毫無征兆得掉落。 [要準(zhǔn)備出發(fā)了。]阿諾德說著,兩指攆上了陰蒂和yinchun頭盡可能溫柔得按壓。晏馥緊繃的弦又被緊到極限,他喉嚨里發(fā)出幼獸般的吼叫,后xue奮力擠壓,最外的圓卵立刻脫出,內(nèi)里的一顆沖擊上了緊窄的口子。雌xue和后xue僅以一層薄rou隔開,每次被侵犯總是連筋帶rou的,加上阿諾德的極盡的侍弄。[啊——]神子哀鳴著從雌xue和yinjing中同時噴出大量的蜜香熱液,把干草淋得貼在地上,甚至飛濺到了阿諾德和西蒙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