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下春藥之后關(guān)在房間里,陰蒂撞桌角,筆尖劃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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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宇航倒是沒想到自己再次見到時韻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他這幾天被一些亂七八糟的小事兒纏了一身,本來想著過幾天再去查查后面到底有沒有時韻的手筆,卻沒想到湯子濯這就把人送到自己手上了。 “小野貓不聽話,你不是慣會那些訓(xùn)人的方法么,把他身上那些利爪給去去?!?/br> 湯子濯這話說得漫不經(jīng)心,盯著現(xiàn)在還在被他的手下按著跪在旁邊的時韻掃了一眼,語調(diào)之中包含嗤笑的意味。 那神色,仿佛就是在對于時韻先前那些反抗的輕蔑,告訴他無論他怎么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ㄕ校紵o濟于事。 畢竟,即便他喜歡時韻的身體,時韻對于他而言也只是一個寵物罷了。 寵物不聽話,自然應(yīng)該訓(xùn)訓(xùn)。 “好啊。” 湯子濯的話讓傅宇航的唇角帶上一絲笑意,他扶了扶架在眼睛上的金色鏡框,在頭頂白熾燈的反光下沖著時韻招了招手。 壓著時韻的保鏢看了一眼湯子濯的意思,在對方點頭之后把時韻放開。 早在路上的時候,時韻已經(jīng)想到了自己來這邊之后的計劃。 湯子濯那邊的情報還沒有偷完,所以之后他必然還需要找一個理由回到湯子濯的別墅,或者說找個理由接近那個存放了各種檔案的筆記本。 而這一切,最為重要的就是,不能讓自己被湯子濯拋棄。 至于傅宇航這邊,當(dāng)然是要趁著現(xiàn)在還在傅宇航這邊的時候給自己找一些另外的證據(jù)。畢竟案子是傅宇航cao辦的,在這里,應(yīng)該會找到跟案子相關(guān)的更多資料。 傅宇航對他本來就有戒心,他不想再為自己的行動增添難度。 故而,在傅宇航?jīng)_著他伸出手的時候,時韻下一刻便想要起身往傅宇航身邊走去,卻在念頭一轉(zhuǎn)之后,又轉(zhuǎn)而膝行到湯子濯身邊,“你真的想把我扔在這兒么?” 清冷的一張臉上吐出這么一句帶著疑問的話,即便只是對于湯子濯接下來的行動的疑惑,卻也已經(jīng)給湯子濯的心中帶來了無限的念想。 畢竟,這樣的神色,不覺間便讓他想到了時韻愿意乖乖呆在自己身邊的日子…… 然而很快,湯子濯的思緒便緊跟著從方才的回憶之中抽離出來。面前的時韻并不是那個愿意一直跟他呆在一起的時韻,而是想要借著他對于他那副姿態(tài)的留戀而不呆在這里的時韻! “你不應(yīng)該問我?!?/br> 湯子濯斜覷了時韻一眼,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傅宇航的方向,“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你交到傅宇航手上了,也就是說,你接下來的任何行動,都只會受到傅宇航的控制?!?/br> 末了,仿佛還是對時韻有些依戀一般。 湯子濯俯身湊到時韻耳邊,口中說出的卻是讓時韻臉色煞白的話,“如果不想讓我過來給你收尸,最好還是乖乖服從他的安排?!?/br> 或許這對于湯子濯而言只是隨口一說,但時韻卻知道他是真的能做到。 當(dāng)即,他就這么跪在一旁不說話,全然是一副被湯子濯的話嚇到了的樣子。 二人又寒暄了幾句,湯子濯最后又在時韻身上掃了一眼之后便直接起身離開,根本沒有給時韻任何說什么多余的話的余地。 待到客廳中只剩下時韻和傅宇航之后,一聲輕笑突兀地響起。 是傅宇航。 他蹲下身與時韻的目光平齊,抬手捏著時韻的下巴強行將人抬了起來,硬生生逼著對方將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我還真沒跟湯子濯一起玩過,也不知道他喜歡哪種類型。要不然,咱們試試雌墮?” 自從湯子濯離開之后,時韻就一直將自己的目光放在傅宇航身上。 他想要從對方的態(tài)度中覺察出來他對于自己的態(tài)度到底如何,但卻根本無法從中找出任何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他只能確定那雙藏在鏡片之后的眼睛之中纏繞著無聲玩味,卻不知對方想要從何處著手收拾他。 時韻對于傅宇航的警惕溢于言表。 盯著時韻緊張的情緒,傅宇航又輕笑了一聲,卻并沒有對時韻做什么,反倒是到廚房之中端出了今日的晚餐。 就好像他們兩個之間并不是劍拔弩張的關(guān)系一般。 傅宇航招呼時韻過去吃飯,見時韻不應(yīng)聲,自顧自先行吃了起來。 時韻也確實是餓了。 料想傅宇航也不至于在飯菜里下毒,時韻在確定這些飯菜對方都吃過一遍之后,這才放下戒備開始吃了起來。 但是,他卻忘了一件事。 藥不僅可以直接下在飯菜里,還可以涂抹在餐具上。 時韻被送來的倉促,湯子濯又特意叮囑不能把人弄得太慘,傅宇航只好將一個之前不曾用過的客房騰出來讓時韻先行住下。 只不過,那個客房還有一些不一樣。 傅宇航家里的房門都是可以雙向落鎖的,從任何一個方向?qū)㈤T鎖上之后,另一個方向無論如何都無法打開這個門。 時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困在了這一方天地中。 客房里的東西準(zhǔn)備的很是齊全,鑒于他剛來傅宇航家又不做什么其他動作,毫不在意會被偷拍視頻的時韻連藏在暗處的攝像頭都沒有摸排,打算先休息休息養(yǎng)足精神再說。 順便想想,現(xiàn)在這個局面,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 然而,就在時韻站在淋浴下將自己身上的泡沫沖擊干凈之后,他這才覺察出自己身上的問題——從方才起就覺得自己身上很熱,他一開始只是覺得是浴室水蒸氣的緣故,現(xiàn)在看來,那該死的傅宇航還是給他下藥了! 感受著自己愈發(fā)沉重的腦袋,時韻有時候都會想自己被下藥這么多次,為什么一直都不會產(chǎn)生抗藥性,或者讓自己的身體不要每次反應(yīng)都這么強烈。 只可惜,那都是妄想。 春藥的功效很快便侵蝕了時韻的思緒。 原本一雙清明的眸子很快變得跟浴室之中蒙在玻璃門上的霧氣一般迷離,令人一眼就看出了這雙眸子低下掩藏著的失神。 白皙的身體在水蒸氣的熏陶下變得透紅滑嫩,原本還站在浴室中的人迷迷糊糊晃悠到床邊被絆到,整個人猛地?fù)涞搅巳彳浀拇蟠采稀?/br> 原本剛剛才洗凈的身體,此時下面卻不知已經(jīng)流了多少yin水。 須臾,床上的人似乎終于從摔在床墊上的余震中反應(yīng)過來,一雙眸子無助地抬頭看了一眼,仿佛不知道為何要留他自己一個人在這里yuhuo焚身,卻無人給出任何回應(yīng)。 下半身的空虛感一點點浸透了時韻的整個大腦。 原本放在床頭的枕頭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時韻夾在了雙腿中間,兩手可握的腰肢壓著枕頭聳動,沒有任何保護的陰蒂就這么被壓在枕頭上摩擦,讓干燥的枕頭上很快便出現(xiàn)了一片可疑的濕痕。 布料摩擦的刺激讓時韻的身體食髓知味。 細(xì)膩的快感從下面?zhèn)鞯綍r韻的大腦中,他的腰部隨著快感的正價而持續(xù)擺動著,甚至細(xì)細(xì)看去,還會發(fā)現(xiàn)xiaoxue在擺動的過程中不知何時已經(jīng)將枕頭的布料吃進去了一塊,沾滿了小學(xué)中的yin水在xiaoxue內(nèi)壁上摩擦。 但是還不夠…… 這具身體先前嘗到過的快感太激烈了,對于時韻而言,摩擦在陰蒂上的感覺就如同隔靴搔癢一般,陰蒂上傳來的感覺愈發(fā)強烈,自己的xiaoxue之中就愈發(fā)空虛。 他想要讓自己的xiaoxue被填滿。 他想要自己的陰蒂被更加粗暴地對待。 驀的,原本躺在床上夾著枕頭的人突然坐了起來,他用自己迷茫的眼神環(huán)視一周之后,終于帶著喘息走到了屋子里唯一一張簡陋的桌子旁。 原木桌子是很常見的那種書桌。 不知是不是傅宇航特意選了這種款式,書桌的四角還是尖銳的三角凸起,仿佛早就預(yù)料到了它可能會有這樣的一天。 枕頭還是太軟了。 盯著空蕩蕩的屋子看了一眼,確定除了這張桌子之外應(yīng)該沒有其他可以借助的工具,時韻這才輕輕咬住自己的唇瓣,提起yinjing將掩藏在下面的陰蒂定頂在了桌角尖銳的凸起上。 才剛剛頂弄上去,強烈的快感便順著陰蒂竄出,讓時韻沒忍住悶哼一聲。 他小心而又謹(jǐn)慎地控制著自己的腰部在桌角磨蹭撞擊,即便這次的挺動幅度并沒有先前cao弄枕頭時候快和深,卻給時韻帶來了枕頭無法滿足的快感。 嬌弱的陰蒂很快便在時韻的cao弄下腫脹起來。 從xiaoxue中流出來的yin水早就沾濕了原木桌角,順著桌子腿往下流淌,時不時還會在時韻將身體挪開的時候在空氣中牽扯出來一根根銀絲,顯得正在自慰的時韻更加yin靡。 而這一切,都通過監(jiān)控探頭清晰地傳到了傅宇航眼中。 他坐在書房看著時韻迷亂的行為,眸中閃爍著的玩味絲毫不減,手邊還放著冒著熱氣的茶水,他先是抿了一口加以品嘗,這才在面前的屏幕上點了一下。 房間中只有一個桌子確實是刻意設(shè)計。 桌子的桌角之所以沒有被磨平滑,其實是因為在尖銳的桌角下,是密密麻麻被塞滿了筆的夾層。 傅宇航的cao作讓夾層的蓋子滑下消失,呈現(xiàn)在時韻腫脹的陰蒂面前的就不再是尖銳的桌角,而是一根又一根跟最粗的縫衣針一般粗細(xì)的筆尖! 尖銳的筆尖戳在敏感不已的陰蒂上,將已經(jīng)腫脹生硬的陰蒂生生壓出一塊發(fā)白的凹陷,又因為無法穿透而壓著陰蒂狠狠地劃了下去。 下一刻,監(jiān)控中正在小幅度撞擊桌角的時韻驀的驚叫一聲。 失神的眼眸隨著張大的嘴巴抬高,正對著攝像頭所在的方向,讓監(jiān)控探頭將他那眼角垂淚的迷亂模樣照了個真真切切。 而至于時韻的下半身,早已在方才的刺激中噴了一次,使得原本就濕淋淋的桌角之下那灘不明液體的面積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