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極限擴張,帶著山藥汁的羽毛撥弄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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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刺激讓時韻的雙腿瞬間便軟了下去,原本紅腫的陰蒂被筆尖劃過之后便顫抖不已,裹挾著不斷傳來的快感一點點鉆入時韻的腦中。 桌角露出來的筆尖在時韻的目光中逐漸化為了一個又一個模糊的點,他無法看清楚眼前讓他突然遭難的是什么東西,但卻知道自己的下體正是因為這個東西現(xiàn)在才帶來了無限的快感。 只可惜,當從陰蒂上傳來的強烈的快感逐漸消失的時候,xiaoxue之中的空虛便愈發(fā)明顯起來。 也正因如此,才讓時韻被yuhuo燒灼的腦子有了幾分清醒。 看到現(xiàn)在的場景,不用多說他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擺在書桌夾縫里的筆尖上還帶著一層又一層的yin液,象征著時韻方才的舉動到底有多么的yin靡。 下一刻,原本半跪在地上的人動了。 他眼前的景象還是有些不清不楚,但至少還能用手指感受一下這筆尖的鋒利度。當他終于摸到了一個覺得完全可以的0.38的筆尖之時,硬是將其連帶著裹挾在上面的層層黏液將其拿了出來。 夾層中的筆塞得很緊,時韻試了好幾次都不曾成功。 而坐在屏幕前的傅宇航也盯著監(jiān)控中時韻的動作饒有興趣地看著,仿佛在看什么有意思的東西一般,將時韻身上的痛苦轉(zhuǎn)化成自己身上的快樂。 然,下一刻,傅宇航臉上的那抹愜意瞬間消失了。 他本以為時韻抽出一根筆是要用它當成工具往他的xiaoxue中塞以滿足那副饑渴的身體,卻不料,就在傅宇航等著欣賞時韻進一步的yin態(tài)之時,那根筆卻在時韻的cao控下狠狠扎在了他的胳膊上! 一個紅紅的血點出現(xiàn)在時韻身上,讓傅宇航面色陰沉下來。 他的目的是讓時韻沉淪到欲望之中,可不是為了搭上自己的藥物的同時還要幫著時韻訓(xùn)練他的忍耐力! 原本坐在屏幕前的傅宇航起身了。 他本想今天晚上就讓時韻自己在房間玩玩,等明天再收拾他。沒想到,時韻的行動既然背離了他的理想狀態(tài),那他自然要親自下場去糾正一番了。 更何況,湯子濯也說了,不能把人弄傷。 要是讓時韻再多扎上幾下,萬一湯子濯哪天過來看的時候,手臂上的傷口沒好明白,自己也不好解釋。 “小東西自己在這兒玩的挺開心啊?!?/br>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溢滿整個房間的yin靡氣息撲面而來。 這本來就是個四十平左右的小房間,屋子里的擺設(shè)一目了然,盡管時韻知道傅宇航過來必然沒什么好事,卻依舊只是咬了咬唇瓣,帶著輕微喘息開口,“這與您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br> 時韻的話語中滿是疏離。 與方才在監(jiān)控中聽到的那些美妙的喘息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看著半跪在地上的人,傅宇航的眸子微微瞇了一下,不做聲徑直往時韻身邊走去。 明顯帶著攻擊意味的行為讓時韻的身體本能有了想要逃離的沖動,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即便是起身逃離也只是消耗了自己的體能罷了,根本無濟于事。 咬著唇瓣控制住自己的動作,時韻就這么任人拿捏地被傅宇航抓起來扔到了旁邊的大床上。 這一次,大床不止是大床。 隨著傅宇航的cao作,大床的四角都多出了一根帶著皮質(zhì)鐐銬的鐵鏈,而至于時韻的四肢,則就被這些鐵鏈鐐銬完全束縛,整個人呈大字白綁在床上,完全沒了掙扎的可能。 “來者是客,我當然應(yīng)該滿足你的需求才是?!?/br> 看著已經(jīng)被禁錮起來的時韻,傅宇航輕笑了一下,抬手在時韻挺翹的下體上安撫了一下,隨后在時韻那時而清醒的怒視的目光下起身往旁邊走去。 時韻不知道的是,這屋子里可不只是有那些筆。 還有各種各樣的其他yin靡的器具,只是原本都藏在暗格之中,故而時韻才會從一開始就沒有注意到罷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還從管博文那里得到了什么嗎?” 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拜傅宇航所賜,時韻努力抬頭盯著那個在屋子里敲敲打打?qū)ふ液线m的工具的傅宇航,語調(diào)之中盡是嗤笑。 盡管他的身體現(xiàn)在不受控制,但卻并不影響他在傅宇航面前頂上幾句。 反正傅宇航也對他滿是戒備。 再加上管博文那邊的情況,自己是什么人,他可是明明白白。而且時韻也仗著傅宇航并不是完全跟湯子濯一條心,也不怕對方在他的一激之下便將這些話透露給湯子濯。 不過顯然時韻這話并沒有太大用處。 聽到時韻這引誘的話之后,管博文確實是往他身上看了一下,只不過,也不過就是一下而已,很快便將他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面前的yin具上。 “你覺得我需要知道嗎?” 屋子里的東西原本就是傅宇航找人準備的,他自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都在什么位置。不過就是談話之間,傅宇航已經(jīng)拿著一個冰冷的窺陰器回到了床邊。 而拿在他另一只手上的,是一根長長的羽毛和一個透明瓶子。 傅宇航并沒有立馬開始折磨時韻,反倒是先拿著那根略有堅硬的羽毛在時韻臉上撥弄起來,“你若是真有什么可以拿捏我的把柄,只怕早就交給柳家讓他們對付我了。只可惜,你雖然已經(jīng)跟柳家接觸,但他們現(xiàn)在使出來的那些小花招對于我而言完全就是在撓癢癢?!?/br> 說話間,冰涼的窺陰器已經(jīng)探到了時韻下半身。 就在時韻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雞蛋大小的窺陰器頭部已經(jīng)沖著xiaoxue里面塞去。 盡管時韻方才用陰蒂撞桌角的時候已經(jīng)留下了不少yin水,但窺陰器畢竟是中空的,不少yin水都順著中間的那道縫隙留出,并沒有起到很好的潤滑作用。 “那還真不一定?!?/br> 盡管時韻知道傅宇航這話說的大半都是真的,卻依舊扯著唇瓣笑了一下。 那個U盤之中其實并沒有什么跟傅宇航相關(guān)的資料,最多的還都是關(guān)于湯子濯的東西。畢竟是從湯子濯的筆記本中盜出來的,重點針對對象也是湯子濯。 而聽如今傅宇航這話中的意思,想來柳家已經(jīng)開始用他們曾經(jīng)積蓄下來的情報對傅宇航動手了。 只要傅宇航這邊能一切順利,想來湯子濯也不會很遠。 “那我們拭目以待嘍!” 傅宇航根本不把時韻的話放在心上,他只是將窺陰器猛地往時韻的下體塞了一下,強烈的頂撞直接沖到宮口,讓時韻忍不住泄出一聲悶哼。 而正是這一下頂撞,讓時韻方才好容易收回來的清明再次消失。 窺陰器在傅宇航的擺弄下緩緩張開,原本閉合在一起的xiaoxue在冰冷的器械的cao作下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足有水杯粗的洞,直接將隱藏在體內(nèi)的宮頸口展現(xiàn)在外人面前,在冰冷的空氣的觸碰下一顫一顫。 時韻早就再次陷入了春藥的侵襲之中。 如今體內(nèi)隱秘之處被人撥弄在他人面前,原本還在跟傅宇航頂嘴的人也陷入了身體那些異樣的情潮之中,被咬得嫣紅的唇瓣下吐出一股又一股喘息。 而那被撐大的xiaoxue之中,也因為藥性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 明明是傅宇航下藥將時韻弄成這樣的,但此時的他卻看著時韻這幅神志不清的樣子很是不滿——他喜歡的是看著別人清醒著被自己折磨求饒,而不是擺弄這么一個不會配合自己表演的人。 不過這對于傅宇航來說都不是問題。 有這種喜好的人,又怎么會沒有法子讓別人保持清醒呢? 一根有一根的銀針被傅宇航刺在時韻的一些xue位上攆弄,原本還陷在情欲中的眸子在這番刺激下立馬轉(zhuǎn)為清醒。 銀針刺中的那些xue位使得他整個人不自在極了。 不停歇的刺痛中帶著令人想要逃離的難受,讓他想要立馬將身上插著的這些東西給弄掉。但又因為他現(xiàn)在被傅宇航綁的很緊,根本沒什么逃離的可能。 “清醒了?” 看到時韻帶著厭惡的目光再次回到自己身上,傅宇航這才滿意地笑了一聲,抬手在時韻那因為疼痛和難受而變得蒼白的小臉上摸了一下,這才繼續(xù)時韻下半身的動作。 窺陰器在這段時間里已經(jīng)變得跟時韻的xiaoxue一個溫度。 然,觀賞時韻敞開的xiaoxue可不是傅宇航的本意。 他拿著剛剛從暗處搜刮出來的小瓶子遞到時韻面前,面帶笑意用羽毛在小瓶子里蘸了一下,輕輕涂在時韻粉嫩的rutou上。 頃刻間,難耐的癢意從rutou竄到時韻腦中。 他立馬就明白了那小瓶子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先前管博文折磨他的時候沒少用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往他身上弄,而山藥皮中含有皂角素,山藥汁黏液中含的植物堿會讓皮膚瘙癢不止…… “你說說,我要是用羽毛把這個東西涂滿你的xiaoxue深處,會如何?” 仿佛是為了讓時韻更加清楚黏液的效果一般,傅宇航在時韻另一邊的rutou上也涂滿了粘稠的山藥汁,就這么盯著時韻那張漲紅的臉笑盈盈地看著。 “你大可以在你身上試試。” 時韻的語調(diào)中帶著嘲諷。 即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為身上那種相悖而來的感覺難受不已,卻依舊不影響他在面對傅宇航時候的從容鎮(zhèn)定。 “那就不必了?!?/br> 又被時韻頂了一句,傅宇航也不打算繼續(xù)等下去,用羽毛重新在瓶子里蘸了一下之后,順著被窺陰器撐開的小洞塞了進去。 宮口被暴露在空氣中,很容易便被羽毛觸及。 難耐的癢意從rutou傳傳遞到宮口,逼得時韻的眼角很快便溢出了滴滴淚水。 他強行挪動自己的身體想要將暴露在外的xiaoxue保護起來,不讓難耐的瘙癢再去侵襲自己的身體,卻受到拷在腳踝上的鐐銬的禁錮,最終只是將大腿間的縫隙減小了幾分罷了。 在山藥汁的作用下,越來越多的癢意全都聚集在xiaoxue之中。 原本就因為春藥的作用一直流水的xiaoxue此時更是濕軟不已,然而在那些難耐的癢意下,yin水流過的感覺卻和那根掌控在傅宇航手中的羽毛一般,輕輕撥弄著xiaoxue中的神經(jīng)。 時韻現(xiàn)在無比想要讓傅宇航用之前那些粗暴的手段去折磨他,至少他在那些疼痛中還能得到些許快感的刺激,讓自己并不一定能這么難受。 但,傅宇航卻偏偏選了這種方式…… 時韻不斷掙扎的身體和喉間止不住的嗚咽彰顯著這具身體所受的折磨,而xiaoxue中不斷流出的yin水也在顯示著那里此刻多么想要被別人填滿。 只可惜,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了。 及到一小瓶山藥汁都被羽毛涂到了xiaoxue深處,傅宇航這才看著難受地想要哭出來的時韻搖了搖頭,將那幾根用刺痛保持他神志清醒的銀針拔了出來。 如此,依舊殘留在時韻身上的,就只有無盡的空虛和難耐的癢意。 確定時韻四肢上的鐐銬足夠堅固,不至于讓他半途掙脫,傅宇航這才滿意地起身關(guān)燈離開,徒留依舊在飽受折磨的時韻一個人在黑暗中以淚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