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夢到他和薛野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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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薛野的身下高潮。 薛野一直強硬地按著他,胯下的yinjing充血勃起,隔著褲子又硬又熱地抵住他濕乎乎的rou戶,緩重而狎昵地頂弄。 rou蚌嬌嫩,完全經(jīng)不起這樣的摩擦,三兩下就被蹭得紅腫發(fā)熱。齊鳴軒小聲說著“別”,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插入了,慌得手都在抖,一顆心差點蹦出嗓子眼,手忙腳亂地想掙扎,卻偏偏被還沒結(jié)束的高潮弄得渾身發(fā)軟,只能張著大腿,一邊擔(dān)驚受怕,一邊居然更受刺激,控制不住地顫聲呻吟,女xue一下接一下地抽搐顫抖,斷斷續(xù)續(xù)地,又流了些yin水出來。 從未體驗過的高潮讓他的魂都沒了,整個人墜入漫無邊際的白光里,眼神渙散,連什么時候薛野打住了都沒發(fā)現(xiàn)。 回過神時,薛野已經(jīng)從他身上起來了,額頭上還密布著細細的汗,正坐在一邊閉著眼睛竭力平復(fù)呼吸。 齊鳴軒人還迷糊著,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輕易被放過,呆愣道: “小野?” 他叫得聲音都啞了,薛野垂眸看他:“嚇著了?” 齊鳴軒的心臟猶自激烈地跳動著,跳得他腦瓜子都嗡嗡的,眼睛看見薛野的嘴唇在動,耳朵卻聽不清他說的什么,便只直愣愣地看著他。 像只迷路的小狗。薛野想,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他潮紅的臉,指尖觸及暖熱的肌膚,立刻換來齊鳴軒無意識的一抖。 薛野一僵,眼底激蕩的某些情緒漸漸冷卻,收回手,輕聲問:“很惡心嗎?” “不,不是?!边@回齊鳴軒聽清楚了,望著他的眼神還有點迷蒙,小聲說,“是太爽了?!?/br> 其實還是難受的,不管生理上有多舒爽,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排斥是怎么都克制不住的。毫不夸張地說,當(dāng)薛野的性器抵到他腿間時,他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不適、驚慌、恐懼,要不是他那時已經(jīng)被快感沖擊得失控,他說不定就要和薛野打起來了。 但是這些話,他不會說。 他永遠都不會再對薛野說那兩個字了。 齊鳴軒喘了一會兒,酸麻的下體終于恢復(fù)了些知覺,慢慢坐起來,又看著薛野的眼睛,認真地說: “小野,我從來沒那么想過你。對不起,我不該說那樣的話,你原諒我好不好?” 薛野靜靜看他。齊鳴軒實在是不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又或者說,是從來沒想過在他面前偽裝什么。薛野一眼就看明白了他的真實心理活動,可他那么專注地看著他,目光明亮而誠摯,已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 薛野又還能要求什么呢? 他移開視線,淡聲說沒關(guān)系,又說:“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br> 齊鳴軒下意識地看一眼他胯部,那股尷尬勁兒又上來了,欲言又止:“那你……” 他剛剛被弄得太爽了,不僅女xue流了好些水,yinjing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射了。把薛野的褲子濕得亂七八糟的,他都沒臉看,丟人。 而且…… 他又瞄了瞄薛野的那里,更加如坐針氈:而且薛野還硬著。 薛野倒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對他道:“我用一下你的浴室?!?/br> 齊鳴軒就“哦”一聲,指著臥室道:“在里面,你進去直走就是。衣服在柜子里,你自己拿。” 薛野在他的浴室待了半個小時。 齊鳴軒不太敢猜測他在里面干了些什么,他這會兒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就越發(fā)地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薛野。默默把亂糟糟的沙發(fā)和自己都收拾了一下,回頭見衛(wèi)生間的門還關(guān)著,終于沒忍住叫他: “小野?!?/br> “嗯?!毖σ皯?yīng)他,出乎意料的,聲音十分平穩(wěn),并不像是在干壞事的樣子。 片刻后開門出來,神色已恢復(fù)正常,眼神清明,容色潔凈,衣裳也收拾得整整齊齊,儼然一副衣冠楚楚的男神模樣。 只是身上的衣服換成了齊鳴軒的。 齊鳴軒見著他還是有點尷尬,但見他徑直往臥室外走去,心里又不安起來,挽留道:“你去哪兒?” 薛野答:“我去睡沙發(fā)。” 他走到門邊了,今晚這情況,齊鳴軒也著實說不出邀他一起睡的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不放心地叮囑道:“那你別偷偷溜走啊?!?/br> 顯然是還在為薛野之前的兩次不告而別耿耿于懷。 薛野一頓,回頭看他,眼底添了一層薄薄的暖意,口吻似乎也柔和了一些,承諾般地道:“不會的?!?/br> 齊鳴軒放心了,松了一口氣,倒頭就睡。 也許是連日來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終于卸下,又或者是這一晚發(fā)生的事對他的刺激太強,他沒睡多久,便昏昏沉沉地做起了夢。 是春夢。 他夢到他和薛野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