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野,別這樣。(春夢,夢到被竹馬用yinjing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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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荒謬怪誕,又香艷旖旎。還是客廳里的那張沙發(fā),他和薛野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皮膚汗?jié)裾尺B,密不可分地互相摩擦,像兩條不交媾就會死的蛇。 熱度急劇攀升,連呼吸都是guntang的。他感到渴,于是薛野又來吻他。溫?zé)岬纳囝^滑進(jìn)他嘴里,激烈而纏綿地吻,清冽好聞的氣息滲入他的口鼻,緩解了喉嚨的焦渴,卻又點燃了情欲的火。 他忍不住張開了腿,薛野默契地沉下腰——是和現(xiàn)實中一模一樣的姿勢,不同的是,薛野此刻身上不著寸縷,于是他們的下體得以毫無隔閡地挨在一起。另一個男性的性器劍拔弩張地抵在他畸形的女陰,他既緊張,又說不出的期待,腰腹緊繃著,連呼吸都屏住了。 薛野在他身上動胯,沉甸甸的yinjing強(qiáng)勢地擠進(jìn)他的腿間,壓著他青澀的rou逼色情而粗魯?shù)夭渑D菛|西又硬又燙,磨得他的屄xue也跟著發(fā)起熱來。兩片yinchun被擠開了,薛野便順勢把yinjing埋進(jìn)濕熱的rou縫,喘著氣難耐地頂。 狹淺的rou縫根本不是用來交合的地方,那里的rou嫩,幾下就被粗硬的roubang磨得紅腫,熱辣辣地發(fā)癢。偏偏陰蒂又被刺激得起了反應(yīng),恬不知恥地冒出頭來,每被頂?shù)脙?nèi)陷一分,就會爆發(fā)出要命的快感。 齊鳴軒被弄得又痛又爽,沉沉地喘息著,不自覺地挺著腰,隨著薛野的節(jié)奏上下輕晃,像是躲避,更像是迎合。xue已經(jīng)被玩得很濕了,逼口斷斷續(xù)續(xù)地淌著溫?zé)岬拇核?。他感到難以啟齒的空虛,開始抱著薛野小聲讓他進(jìn)來。可是薛野不知怎么的,竟然不為所動,只一下一下反復(fù)頂cao他的陰蒂。 他又舒服,又不滿足,陰蒂快被玩破皮了。欲望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失控地在他體內(nèi)涌動。他混亂地呻吟,快被這遲遲得不到發(fā)泄的yuhuo逼瘋,終于忍不住掙扎著求饒: “小野、小野!別玩我了好不好,求你了……” “小野,我求你了,別這樣……” ——“齊鳴軒?醒醒。” 夢境戛然而止,齊鳴軒發(fā)出一聲驚喘,滿頭大汗地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滿室明亮的燈光, 薛野站在床邊,正低頭看他。 齊鳴軒怔怔地望著他,渙散的目光漸漸聚焦,喃喃道: “小野?” “嗯?!毖σ盎貞?yīng)他,“你怎么了?” “我……”齊鳴軒花了一會才分清現(xiàn)實與夢境,夢中的內(nèi)容涌進(jìn)腦海,他眼睛忽然睜大,臉唰地紅透了。 他猛地坐了起來,緊抱著空調(diào)被結(jié)巴道:“小、小野,你怎么進(jìn)來了?” 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草,他應(yīng)該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吧? 薛野把他慌張防備的表現(xiàn)看在眼底,眉毛不禁微微皺起,道:“我聽到你在叫我。” 齊鳴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說什么了嗎?” ——說什么了? 說,小野,別這樣。 薛野垂下眼簾,掩去眸中神色,沒什么表情地道:“沒聽清?!?/br> 齊鳴軒好懸沒社死,正暗自慶幸,忽又聽薛野道:“你臉很紅,做夢了?” 他頓時又心虛起來,咽了咽口水:“是、是做了個夢?!?/br> “噩夢?” “對的,不過已經(jīng)沒事了,哈哈?!彼尚陕?,一心只想著趕緊把薛野糊弄過去,沒注意到薛野臉上一瞬的神情變化。 事實上,他甚至不敢抬頭和薛野對視。 方才那個夢太真實了,他看到薛野的臉就會想起這個人是怎么弄自己的。到現(xiàn)在那種空虛和焦灼感還揮之不去,隱蔽的部位甚至還在隱隱抽搐。 他頭頂都要冒煙了,難以置信地想,我怎么會做這種臭不要臉的夢? 他低著頭,薛野默默凝視他片刻,低聲道:“好,我知道了。繼續(xù)睡吧?!?/br> 說罷,轉(zhuǎn)身帶上門出去了。 齊鳴軒長舒一口氣,忙做賊似的掀了被子,低頭一看,果然,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黏糊糊地緊貼著皮rou,一股jingye混合著別的什么液體的味道彌漫開來,令得他臉又紅了幾分。他忍著羞恥去脫,哪知原本柔軟親膚的布料,在吸飽了水分后卻變得又濕又黏,襠部更是勒進(jìn)了rou縫里。他一脫居然沒脫掉,還害得敏感的小yinchun被狠狠蹭了一下,立刻一股又痛又酸的感受油然而生,他眼眶一熱,差點飆出淚花。 “……!”齊鳴軒險之又險地咽下到了嘴邊的呻吟,崩潰地想,這都什么破事啊! 他該不會精盡人亡吧? *** 因為這個難以啟齒的春夢,齊鳴軒又有點打起退堂鼓了。 他雖然決定了要把自己掰彎,還在酒壯慫人膽的時候主動出擊,但此刻發(fā)覺自己真有點要彎的趨勢,他難免的,又有些慫了。 更多的還是羞恥。 春夢他不是沒做過,但這種有具體人物情節(jié)的還真是頭一遭。薛野還沒把他怎么著呢,他這個被暗戀,或者說明戀的對象居然先做起了那種夢,也太不要臉了??! 他心里亂七八糟的,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晚上,第二天起來都還是沒那個勇氣直視薛野。好在薛野似乎有急事,沒怎么逗留,就匆匆走了。 齊鳴軒如釋重負(fù),又莫名有點矛盾的失望。 他心里犯嘀咕,皺著眉想,薛野的表現(xiàn),是不是太平淡了點?。?/br> 接下來一周,齊鳴軒都沒怎么聯(lián)系薛野,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有意無意地躲著他。 倒也不完全是假裝。他們部門最近接了個新項目,大伙兒都忙得腳不沾地的,加班成了常態(tài),他每天回到家時都感覺自己要一睡不起,正事都快忙不過來了,“給薛野當(dāng)老婆”這項副業(yè),自然而然就擱置了。 到了周末也還是沒閑下來。主管看中他長得好會來事兒,應(yīng)酬時特意把他也給捎上了,還拍著他的肩頗有深意地說,你說不定會派上大用場哦! 到了才知道是什么“用場”。 合作對象是個大老板,來時還帶了自己的女兒。 算是齊鳴軒的熟人,大學(xué)時跟他表白過的一個學(xué)姐。 大老板顯然也知道女兒的心思,吃完飯,一群中年人還要繼續(xù)喝酒,只特意讓他送女兒回家。 主管殷殷切切地望著他,那目光飽含期待。齊鳴軒不好拒絕,便答應(yīng)了,心里想,正好路上和學(xué)姐把話說清楚。 他們吃飯的地方在薛野公司的附近,就是這么巧,剛出門,迎面就見薛野走過來。 其實齊鳴軒和學(xué)姐的距離并不近,話也已說開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薛野的一瞬間,他還是有點慌。 他飛快地想好了怎么解釋,但就在他要開口跟薛野打招呼的時候,薛野居然平靜地收回目光,像與所有陌生人擦肩而過那樣,徑直越過他,走了。 齊鳴軒打好的腹稿生生堵在了喉嚨里,懵了。 ——薛野他,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就這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