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稱呼
蔣頌上門因為發(fā)怒的雁斌而挨打的當天,雁家?guī)缀蹩梢哉f是雞飛狗跳。 雁稚回在那天半夜從家里跑了出去。 家里的比格難得聽話了一次,雁稚回曾經(jīng)在它啃壞自己裙子時罵它大耳朵比驢,現(xiàn)在直抱著親了好幾口,塞了根零食喂進它嘴里,偷偷溜出了家門。 雁稚回的膽子在一次次靠近蔣頌、去見蔣頌的過程里變得越來越大。她甚至沒有試圖讓蔣頌來接她,自己拿了車鑰,開車到他住的地方。 雁斌不讓女兒跟著蔣頌接觸是有道理的,因為蔣頌那張臉帶了傷之后,對雁稚回的殺傷力簡直是呈指數(shù)級增長。 她幾乎是立刻就站到了蔣頌這邊,對自己一向苛刻的父親百般不滿。 “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呢?”雁稚回輕輕摸蔣頌眼角:“那會兒看著還好,現(xiàn)在都青了……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去公司?這樣能行嗎?” 為了不讓覺淺的父親察覺,雁稚回是拎著鞋繞開主路出的院子。 來時的襪子在雁稚回到蔣頌家后就立即脫掉,男人給她拿了雙新的,坐在床邊給她換上。他垂眼把襪口耐心提好,看掌中女孩子的小腿有一點兒rou勒出襪沿,少女的活力觸目可及。 微微摩挲了一下,蔣頌抬眼望著她,笑笑:“不行的話,你要怎么辦?” 雁稚回眼眶一熱,抿唇望著他:“我就住學校去,放假也不回家了。” 蔣頌覺得好笑,摸了摸她的腦袋,靠近開口:“說是要和我結婚了,但還跟小孩子一樣?!?/br> 說完男人就是一頓,面前的姑娘確實還是小孩子,離二十歲都還差半個月。 他正了神色,起身去拿外套。 “我送你回去,聽話,沒必要因為這種事再惹家人生氣。” 雁稚回不樂意,立即蹭掉襪子,縮進大床上鋪展的被子里。 “我要待在這兒?!彼?,語氣信誓旦旦。 蔣頌回到床邊,邊整理西服袖口邊垂眼看著她,居高臨下的角度,神情因此帶了不近人情的平淡。 “聽話,出來。”他捏了捏眉角,又碰到發(fā)青腫起的地方。 雁斌今天下手那幾下并未留情,大概因為女兒被這么一個大她十幾歲的男人沾染,故而覺得家風有損。 蔣頌并不認為這里面雁斌作為父親的舐犢之情能有多少,否則雁稚回也不至于那么依賴他,養(yǎng)出愛在床上叫他爸爸的毛病。 她明顯很缺這方面的關愛。 雁斌的心思都在官場上,生的是女兒,因此更不在意。如果蔣頌是與雁稚回年齡相仿的少年,從利益角度出發(fā),雁斌不會那樣生氣。 蔣頌神情未變,仿佛這種皮膚表面積淤的疼痛并不存在,他俯身探手進去,想把雁稚回從被子里拎出來。 然而晚上人最容易沖動,雁稚回腦子一熱,早在被子偷摸脫掉了短褲與內(nèi)褲,見蔣頌要把她弄出去,羞惱之下,拉著他的手徑直放到自己腿間。 女孩子曲著腿,并緊,rou感的大腿纏著手腕,蔣頌自指尖感受到一片濕漉滑膩,無有毛發(fā)的存在。 蔣頌第一個反應,不是想雁稚回竟然這么大膽,而是想這短短的幾分鐘功夫,她居然能把自己弄得這么濕。 剛才在他給她換襪子,任由她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的時間里,她是不是已經(jīng)濕了屁股,像現(xiàn)在這樣緊緊夾著腿? 蔣頌緩慢吐息,手強行從雁稚回腿間抽離。濕意立即變涼,愈發(fā)襯托得剛才的觸碰嬌嫩熱情,惹人意動。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和她結婚,因此從半月前雁稚回喝醉、兩人放縱的那一晚開始,蔣頌就不再打算按耐自己的渴求。 于是他輕輕摸了摸雁稚回驚惶里帶著試探的臉,在下一刻,再度伸手到剛才的地方,用指尖嚴厲地剝開了她。 雁稚回睜大眼,嗚嗚叫了一聲,隨即就被俯身上床的蔣頌壓進被子深處。 黑暗里看得到一點兒他背后被子掀起的光亮,而男人直把她逼到角落,在被子里按著她的腿,不緊不慢地用手插她。 “我很好奇,”蔣頌的聲音在接吻聲里有些模糊,嘶啞更甚:“今天在你家亂成那樣,你爸打了我…幾下來著?……那么過一會兒,你還要一邊被我cao,一邊叫我爸爸嗎?” “別說……別說這個……” 雁稚回聽不了這種話,整個人更加敏感,小腹升起的空虛像是帶著她不停地下陷,于是不由自主尋找能得到庇護的地方,不斷流水,示弱,直到抓緊身前蔣頌的手腕。 蔣頌將身體壓得更低。 雁稚回不知道男人的褲子也有很多講究,高定款并不需要系皮帶,而有的版型為了讓男人更加體面,會在襠口特地留出更多的面料使之寬松得體,所以她只當蔣頌的放松是一種安撫的信號。 女孩子上面急著吞咽蔣頌有意逗她渡來的津液,下面又急著絞緊插弄不停的手指,根本沒有留意是什么時候響起了輕微的拉鏈聲音。 直到手指撤出,男人退開,不輕不重用拇指刮了下她的臉頰,雁稚回才隱約意識到和上次同樣的事情快要發(fā)生了。 她沒來得及做好心理建設——這是第幾次?第三次吧,上次在床上故意惹火了蔣頌,直到過去一天多的時間,她還在并緊腿的時候,有被他的yinjing和身體頂撞的錯覺。 雁稚回只想了這么多,蔣頌的聲音和動作就一起在她身上到來。 “你要想好……今天晚上打算叫我什么?” ——蔣頌頂進了半個guitou。 溫熱的水流瞬間傾瀉,雁稚回的腿被他斜斜按住,正在發(fā)抖。她為這次突然到來的潮吹哭出了聲,蔣頌聽出快樂的成分要更多。 他預約了結扎,但還沒去,因此這次依然戴套。 那種讓男人很有成就感的汁水浸沒roubang的觸覺確實很爽,但終究隔了一層薄薄的橡膠套子,這讓他不能不期待婚后與雁稚回完全貼緊的感覺。 蔣頌低低喘了一聲,開始用一種完全占有的體位cao身下的女孩子。 白天雁斌那句話確實完全說在他的雷區(qū)上,就算有未來丈人這么一層關系,他也做不到全然受下這種嘲諷。 雁稚回是他雁斌的女兒,十幾年嚴加管教約束,完全不在意女兒對家庭情感的需要才換來眼下這個結果,蔣頌認為雁斌甚至應該慶幸,雁稚回選擇的人是他蔣頌而不是別人。 他搗得很深,因為他的小女朋友、他未來的小妻子就喜歡他這樣對她,對幼嫩的xue的安撫用koujiao就可以完成,傳統(tǒng)的性交則要力氣越重,才越能讓她感到他對她的喜愛。 蔣頌看著雁稚回汗?jié)竦念~際。 她正努力攀著他的肩膀,嘴巴張合,呼吸空氣,生澀卻熱情地叫床。 一聲又一聲,像海浪一樣推著他往她身體里進,一次次磨開深處的小口,誘哄著她把最珍貴的東西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