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爸爸
帶著她親生父親留下的傷口跟她zuoai確實禽獸,而且有那么點挑釁的意味。 蔣頌覺得這像毛頭小子才會做的事情,卻不可抑制地反復(fù)在心里提醒自己,雁稚回才十九歲,隨便碰一下都能出水,小姑娘的嗓子和四肢被他作弄起來就像柔韌的玩具。 越想越興奮,越覺得挨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唔…嗚……嗚嗯……嗯……” 叫聲在蔣頌身下斷續(xù)又連綿地傳出來。 他輕聲夸獎:“好乖……就這樣叫,我很喜歡……不叫我嗎?以往這種時候,不都是抱著我,邊往上躲邊叫爸爸嗎?” 雁稚回不吭聲,咬著手指咽下稱呼,只咿咿呀呀地呻吟。 蔣頌停了下來。 他居然完全退了出去。 雁稚回被吊得不上不下,抽噎聲停住,帶著鼻音叫“蔣頌”,手試探著去找他。 蔣頌?zāi)托牡匕阉^發(fā)撥到后面,溫和開口:“乖,叫我?!?/br>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叫了,我就進(jìn)來。” 雁稚回開始后悔了。剛才各種聲音混在一起,她就算小聲叫他“先生”也能蒙混過關(guān)??伤谛睦镏溃Y頌此時就想聽她叫一向最愛叫的,因此連叫別的都覺得別扭,硬生生把自己坑到如此地步。 現(xiàn)在什么聲音都沒有了,只有她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蔣頌撐在她身上,溫?zé)岬拇笫謾M著按在她腿根,迫使她把逼xue完整地露出來。 “不叫嗎?”蔣頌?zāi)托膯柕馈?/br> ……剛才她不該那么著急的,至少她應(yīng)該把投影電視打開。 至少,至少她不能讓這會兒她忍著羞恥叫他的時候,四周一點兒別的白噪音都沒有。 今晚天氣很好,無風(fēng)無雨,夜深了,連蟲子都不叫。 雁稚回面色通紅,抱緊蔣頌的脖頸,附在他耳邊:“……爸爸?!?/br> 她摸索著找蔣頌眼角的位置,舔了舔,小聲道:“爸爸…爸爸……” 蔣頌愉快地在挨揍的當(dāng)晚通過自己的未婚妻子冒犯了她的父親。 他低低笑了兩聲,用力撞進(jìn)來,在雁稚回嗚咽時,在他cao得她被迫戰(zhàn)栗著向身上的男人打開最深處的宮口時,咬她的唇角和肩頭,道:“真聽話……” “叫了爸爸,然后呢?”他繼續(xù)問。 水聲淅淅瀝瀝,而后滲入床單。 “爸爸…好癢……還想,還想再來一次……”雁稚回乖乖抱著自己的膝彎,任由男人把她的腿抬上他堅硬的肩背。 蔣頌于是滿意地埋身下去,把被子掀開一些,讓雁稚回得以透氣,自己仍在被中,在甜膩的氣味里張口咬上她的臀瓣。 女孩子短促地驚叫了一聲。 蔣頌無比耐心。給她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用各種各樣的體位舔—— 要她坐在臉上被他舔; 趴在墻上,抬起屁股被他俯身埋進(jìn)去舔; 跪趴在桌子上,膝下墊的是沒來得及藏好的黃色漫畫,自己掰開流水的逼被他舔,事后紅著臉說水全流到漫畫上的“熒光棒”去了,帶一點點“還想再來一次”的意思。 敏感都是慢慢教出來的,蔣頌看她越來越不禁舔,以前被舌頭插一會兒才會哭叫著蹬腿泄掉,現(xiàn)在兩三分鐘就不行了,手指抓著他的頭發(fā)直哭,除了爸爸別的什么都忘了喊。 更冒犯了,沒有禮貌,冒犯至極。 但是很爽。 蔣頌身心的愉悅在射精前已經(jīng)到達(dá)了頂峰,他決心在今夜把這兩瓣xiaoxue弄腫。 雁稚回夾著他腦袋的腿緊了又松,前前后后xiele不知道幾次。蔣頌有留意到,直到徹底無力癱軟下來,雁稚回都沒試圖夾著他,催促他去吃她沒被舔舐過的地方。 “今天怎么不催了?”他停下來給雁稚回喂水,而后幫她脫掉完全汗?jié)竦纳弦隆?/br> 雁稚回喝得急,待緩過勁了,才期期艾艾看著他:“你在被子里,那幾處我爸爸打青的地方,我看不到,怕蹭你太過,把你弄疼?!?/br> 蔣頌放水杯的動作一頓,轉(zhuǎn)頭看雁稚回坐在被褥當(dāng)中望著他,在等他過去繼續(xù)。女孩子漂亮的小臉上饜足和疲倦共存,眼神干凈如同不設(shè)防的小鹿。 蔣頌的心頃刻間酸軟下來,后面zuoai的過程里他想盡辦法討好她,直到雁稚回在連續(xù)的性高潮里疲倦入睡,蔣頌才輕輕分開她的腿,慢慢進(jìn)出到自己射精。 雁稚回一直在毫無保留地愛他,在他逼著她叫著爸爸挨cao,要她和他一同在夜晚肆無忌憚地忤逆冒犯長序尊卑的時候,雁稚回還在惦記他臉上的傷口。 蔣頌在給雁稚回洗澡之后,抱著她到另外一個房間的床上躺下。 他俯身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如果雁稚回看到,會發(fā)現(xiàn)那就是她后來戴了十幾年的素圈婚戒。 蔣頌慎重地捏住那個圈環(huán)看了一會兒,輕輕抬起雁稚回的手為她戴上。 指環(huán)被推到近指根的位置,尺寸剛好,他估算的數(shù)值分毫不差。 他們的婚事還沒有完全談好,所以這對戒指即便已經(jīng)買好,他也暫時只能這樣迂回地為她試戴。 他還沒看好鉆戒的款式,總想訂下最好的給她戴上,因而反復(fù)斟酌,決定不斷。 蔣頌把戒指摘下來,放回盒子,合上抽屜。 他為自己終于可以名正言順歸屬于雁稚回而感到幸福和喜悅。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