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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品農(nóng)家女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傅云杉推門而入,正迎上樓重溫和的笑,一副眉目如畫,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美男圖!她不由一怔,貌似從第一次見他,看到的都是他玩世不恭的笑容,這般溫潤如世家公子的笑還真是從未見過。

    樓重自然瞧見她眼底的驚艷,不由挑了挑眉,好看的薄唇一抿,傅云杉眸子里的驚艷立刻破裂,懶懶的給了一個‘她剛才果然看錯了’的眼神!男人眸子里瞬間蕩開一抹笑意,又惹來傅云杉無聊的一瞥。

    “樓公子請用茶。”樓重是她和她爹的救命恩人,還不止一次救過她,這份恩情她記在心里也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因為他表象的玩世不恭就抹殺他的好!

    可顯然樓重從沒把救人的事放在心上,看見她就笑開了顏,伸手招了招,示意她過來。

    傅云杉看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腦子里很想咬一口,他當她是招財貓嗎?隨便招招手就過去?

    “杉兒……”傅明禮瞧見女兒盯著樓重的手指發(fā)呆,出聲提醒道。

    傅云杉咧著嘴,眸子里帶著三分惱羞一步一步往樓重身邊挪,好不容易到了樓重手指前十厘米處,剛站穩(wěn)腳步就被男人一巴掌揉在了頭頂,兩個包子頭瞬間移位!

    “個子沒漲,也沒幾兩rou!不是聽說你跟豐華樓的誰合作了嗎?賺的錢哪里去了?”

    管你毛事?!

    傅云杉悄悄翻了個白眼,想反駁,看到自家爹含笑的神情,心里嘆了口氣,柔順道,“回樓少,跟豐華樓的生意是賺了點,準備存著明年買田地,剩下的錢準備蓋個院子搬出去住?!?/br>
    說完就后悔了,她為什么要跟他說這些?她不是應(yīng)該問他大過年的跑她家里來干啥了嗎?

    樓重點了點頭,又挑不痛不癢的話問了幾句,提到藥膳的事。

    “你上次說的幾個藥膳方子在府城賣的極好,我外公也曾嘗試用中藥入湯,可效果都不甚理想。我這次來一方面是受他所托尋你再要幾個方子,另一方面是想跟你談一談藥膳以后合作的事。小丫頭,有興趣嗎?”

    傅云杉揉著頭上的包子,不甚在意的說著,“藥膳方子說好是報答你救我爹救命之恩的,你想要我再寫幾個給你就是,其實中藥不僅可以煲湯,還可以入粥、做菜,你外公精通中藥只要研究通藥理,藥膳還是很好賺錢的!”

    “是,外公也這么說,不過這東西畢竟是你先想出來的,藥膳這么大一塊生意,我一個人賺不完的錢,不如拉你一把,你那火鍋雖然也賺錢,可比起藥膳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樓重如玉的俊顏湊近傅云杉,笑瞇瞇的發(fā)動銀子攻勢。

    傅云杉的眼睛猛地亮了,她和豐華樓合作的火鍋生意是三七開,她三豐華樓七,就這兩個多月的時間火鍋給她盈利一萬三千兩,這還是花去了她差不多二十種火鍋料理才掙到的,而藥膳她只寫了高中低三個檔次共9個藥膳方,不知道這半年賺了多少銀子?

    傅云杉將詢問的目光投向樓重,樓重瞧著她眼底如金子一般閃動的光芒,嘴角勾了個笑,“除去外公研究出來的三種,你給的那幾種藥膳賣出了近三萬份,基本定價在五兩到五十兩,本錢在三兩三十兩之間,收益共計三十萬兩……”

    “三十萬兩!這么多……”傅云杉眼紅了,流口水了,好多銀子!

    傅明禮在一旁聽的也是一動,這么大的生意,聽兩人的意思,這藥膳的方子還是自己女兒提供給他的?!

    女兒從被大哥踹一腳經(jīng)歷過生死后似變了一個人,對家人比以前護的更緊,行事做人更干脆利落,有時候他甚至有女兒跟他是同齡人的想法!傅明禮輕笑著搖了搖頭,目光柔和的看向雙眼放光的女兒,心里知道她每一分變化都是為了這個家更好,不僅慚愧自己幫不上什么忙。

    樓重挑了挑眉,帶著幾分攛掇,“洛邊府的有錢人可比清河多!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分一杯羹?”

    “有!”太有了!傅云杉連連點頭,這么賺錢的生意送上門,沒有興趣是假的!她甚至已經(jīng)看見幾十萬銀子在她眼前晃了……

    樓重哈哈大笑,抬手就往傅云杉頭上揉,傅云杉機敏的跳開兩步,口中叫著,“男女授受不親!”

    “……”樓重笑容頓住,看了眼她只到自己腰身的身高,瞇了下眼,一把抓住,重重揉了揉,才重新露出玩世不恭的笑,“等你長高一點再說吧,一個小屁孩兒裝什么大人!”

    “爹,救命……”傅云杉被他緊緊固定住動彈不得,感受著頭上被蹂躪的不成模樣的包子,欲哭無淚!這男人敢不敢在她爹面前收斂一點,這么一副玩世不恭調(diào)戲良家少女的模樣不怕她爹一棒子將他打出門去?!

    誰知,傅明禮如看孩子吵鬧一般笑了,還對著樓重說了一句,“樓公子不如留下來和我們一起過年吧。”

    然后,樓重點頭了,傅云杉無語了,努力挽救了自己的發(fā)型之后,沖出了屋。等出去了才反應(yīng)過來,她還沒有跟他談藥膳分成的事,只好無奈又糾結(jié)的重新進了屋,站在自己爹身邊探出頭與他商量。

    “我提供藥膳方,你負責食材人員其他一切,賺的銀子我三你七如何?”按照火鍋的分成,傅云杉簡單的將這種分成方式跟樓重說了,樓重似早已猜到她會這么說,只說一個月讓她最少給一個藥膳方,其他無要求了。

    談完了生意樓重又提到雙面繡的事,傅云杉先前曾與他說過雙面繡是自家娘楚氏所繡,也答應(yīng)樓重會安排他見娘一面,此刻見他提出,便應(yīng)聲去請了楚氏進來,樓重端坐著上下打量了楚氏幾眼,才笑道,“我曾以為能繡出那般精妙絕倫繡面的人定是常年執(zhí)針的繡娘,沒想到……”

    “公子見笑了,只是跟家母學了一些皮毛,平日空閑繡來賺點生活費用而已?!背喜槐安豢狠p輕福身,帶著三分微笑。

    樓重眸子一動,臉上的玩世不恭收了不少,跟著一笑,“夫人謙虛了,樓重周游天啟,是第一次見繡的如此好看的雙面繡!絕無虛言,不知上次定下的雙面繡可繡好了?”

    “只繡了一半,剩余一半還未繡出,公子可要先瞧一瞧?”楚氏應(yīng)道。

    樓重略有幾分遺憾,擺了擺手,“不用了,等夫人繡好再觀賞也不遲!只是今日我還有一事拜托,我父……我爹六月份大壽,我想繡一幅錦繡山河做壽禮,時間有些趕,不知道夫人能不能接?”

    楚氏低頭思量了一番,抬頭應(yīng)下,“公子若這副亭臺秀女圖不急,婦人可以趕一趕壽禮,應(yīng)該來得及?!?/br>
    “如此甚好!酬金一千兩,夫人若能敢在五月底繡好,我再加一百兩,如何?”樓重又不著痕跡的打量了楚氏幾眼,才笑著說來的匆忙叨擾大家過年了,楚氏和傅明禮自然說請都請不來的貴客,怎么會是叨擾?!

    正當眾人歡喜著準備飯菜時,內(nèi)院傅老六傅明義過來外院說,老爺子讓他們一家過去吃年夜飯,傅云杉一家百般不愿卻也不想因為一頓飯生事端,只好應(yīng)了。

    “樓公子不如一起……”傅明禮歉疚道。

    樓重擺手,“傅大叔不必介意,只是一頓飯而已,我在這里吃也是一樣的?!?/br>
    晚飯因有樓重在,楚氏和傅剪秋準備的格外豐盛,傅明禮父子作陪,傅云杉和白昕玥安排了樓重的人在傅明禮曾修養(yǎng)的房間用飯,一群人吃飯速度極快,從第一盤菜上桌到最后一盤菜中間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他們已經(jīng)吃好喝好起身去院子里當門神了!

    傅云杉和白昕玥面面相覷,只好繼續(xù)當搬運工,將盤子碗筷端去洗漱。

    晚飯后,照舊歷是要守歲,所謂守歲就是不睡覺守到半夜子時,然后開門放炮迎接新的一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團圓飯。傅云杉前世前半生在回憶mama后半生在爭權(quán)奪勢,從未經(jīng)歷過這些,好奇的不行,一晚上都很興奮,小八和紫菀兩人倒是老早就撐不住被楚氏抱去隔壁睡了,只余他們四個大的互相瞪著眼珠子聽樓重與傅明禮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樓重頗驚異傅明禮文采出眾對實事見解獨到,不知怎么說到傅明禮的功名上。

    想到自己最初考取功名的目的,傅明禮苦笑一聲,嘆道,“身外之名,不要也罷?!?/br>
    聞弦知音,樓重豈有聽不出他話中苦澀之意,只是他不愿說,他自然也不好追問,只笑著道,“傅大叔這般好才學如此埋沒實在是太可惜了……”

    傅云杉眼睛一亮,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湊到樓重身前笑,“我爹是被人連累頂罪才丟了秀才功名的,樓少對天啟刑律可熟悉?知不知道還有什么挽救的辦法?”

    “杉兒!”傅明禮忙開口阻止,“咱們一家已經(jīng)欠了樓公子不少了,怎好再麻煩他?!”

    樓重沒看傅明禮,淡淡瞟了一眼傅云杉,瞧見她眼底掩飾不住的巴結(jié),不由挑高了眉笑了,“有!”

    傅云杉的眼睛蹭一下瞪圓瞪亮了,亮晶晶的盯著他,示意他繼續(xù)說,樓重伸手拍了拍她的頭,抿唇笑的開懷,“乖!”

    傅云杉的笑臉瞬間僵住,眸子里的巴結(jié)笑意也換成了白眼,只看得樓重哈哈笑了兩聲,看到傅云杉忍著怒火在瞪他了才斂了戲弄,正色道,“其實很簡單,找縣太爺松口就行了。你爹只是被人連累頂罪并不是自身犯罪,罪不至此?!?/br>
    “真的?!”

    傅云杉高興的回頭看了眼與她同時出聲的哥哥jiejie,眼睛彎成了月牙,巴掌大的小臉上瞬間洋溢著說不出的喜悅,樓重看的一怔,隨即輕笑,“需要我?guī)湍銈內(nèi)フf項嗎?”

    “不!不用……”傅明禮臉上雖然也有笑意,不過更多的是落寞,他微不可察的看了眼后院,笑道,“我已經(jīng)打算好以后當我女兒的賬房先生,這秀才功名就此作罷吧?!?/br>
    “爹!”

    傅云杉自然看到了傅明禮看后院的眼神,不由秀眉微蹙,剛想開口,就聽傅思宗說道,“爹,兒子明白你的心思!你放心,兒子一定好好讀書,為您掙回這秀才功名!”

    說著,給傅云杉使了個眼色,傅云杉張了張嘴,不再吭聲。

    其實,她也明白傅明禮的心思,只是……她這個傻爹啊,他把別人的話當圣旨,別人可曾在乎過他的想法?!

    有了這個話題,屋內(nèi)的氣氛明顯沒有剛才活躍了,楚氏進門時就看到幾個人大眼瞪小眼,不由笑著將簸箕遞過去,“小地方?jīng)]什么好吃的,這些干果是在鎮(zhèn)上買的,樓公子嘗嘗?”

    樓重笑著拿了兩顆花生,重新挑了另外的話題,屋內(nèi)才又慢慢恢復笑意。

    一群人吃一會兒東西閑聊一會兒,直到外面有人開始放鞭炮,內(nèi)院也開始有了聲響,楚氏忙把炒好的菜點火熱了讓傅思宗、傅云杉和白昕玥留下陪樓重,她和傅明禮帶著小八、傅紫菀和傅剪秋去內(nèi)院。

    一家人昨晚都換上了新衣裳,傅云杉穿的是水粉色那套,頭上依舊是兩個包子卻簪了兩朵梅花,梅花下吊著一個鈴鐺,搖頭晃腦間叮叮當當?shù)臉O是好聽。傅剪秋穿的是水藍色襖裙,頭上是一朵紫薇紗絹花,雖都不是名貴的東西,但勝在款式新穎,傅剪秋的樣貌身材又好,穿出來的效果很是引人眼球。白昕玥穿了素白的茉莉花色的襖裙,站在灶火旁火光盈動,更是別有風姿。

    傅明禮和楚氏也在幾個孩子的起哄中換了新衣,兩人都是讀書之人,新衣一上身,立時就多了幾分清雋之氣,小八拍著手叫好看,傅紫菀嗚嗚啊啊的朝楚氏吐著泡泡。

    “杉兒,餃子下好了嗎?”傅思宗從屋內(nèi)走出來,問道。

    傅云杉撥了撥灶膛里的火,抬頭,“快好了,哥先把菜端上桌吧,娘說上面一層是咱們和樓公子吃的,下面一層是給樓公子的隨從準備的?!?/br>
    “好嘞?!备邓甲趹?yīng)了一聲,回屋拿了托盤過來,掀開大鍋的鍋拍子,將上面幾道菜放上托盤端回了屋,來回兩趟又把第二層的菜端進旁邊的屋里,讓樓重的隨從吃好喝好。

    等傅思宗從屋里出來的時候,餃子已經(jīng)煮好,傅云杉盛好了放在托盤上,和傅思宗一起送進了隨從屋,才折返端了給自己和樓重吃的餃子進了屋。

    白昕玥已經(jīng)擺好了碗筷,看到兩人進來,忙接了餃子一一放好,幾人互相看著笑了起來。

    “樓公子,新年好!”

    “新年好!”

    “新年好……”

    一連串的恭賀聲中,幾人邊吃邊聊,不時這個咬出個銅板那個吃出塊紅棗,氣氛很是和樂。

    相對比,內(nèi)院就不那么安生了。

    楚氏是抱著紫菀過去的,因為怕她被風吹到,特意給她披了新做的小披風,一色的雪白,是用一整張狐皮做的,兜頭帽上用的是兔子毛,在帽沿垂了兩根繩子,繩子底端是一個大大的白球,方便帶上帽子時系結(jié)實防止掉落,就這,不知道怎么礙到某些人的眼了,從進門開始就不停的往一家身上掃!

    “喲,這衣服顏色太白了,給小孩子穿多不耐臟??!”崔氏撇著嘴,眼睛卻使勁瞅著傅紫菀身上的小披風。

    周氏抬頭看了眼,笑道,“五弟妹,這是狐貍皮做的?得值不少錢吧?”說著又看了崔氏一眼,“不懂就不要裝懂!沒得讓人聽了笑話!”

    “老大家的,你想找事是不?俺懂不懂管你啥事?就老五家一文錢都沒有還狐貍皮,俺看豬皮還差不多!”崔氏瞪了周氏一眼,不服輸?shù)姆瘩g。

    蔣氏看了兩人一眼,沒有吭聲,轉(zhuǎn)身去灶屋端菜。

    周氏鄙夷的瞧了她一眼,嘀咕了句,“土包子!”

    “你說啥?你說誰土包子?!你看俺能不能打的你像土包子一樣求饒……”崔氏伸手就往周氏身上撓,周氏哪會站著不動,腳往旁邊一動,崔氏就撲了個空,險些一頭栽在飯桌上。

    楊氏因前幾日被傅老爺子罵了一通,從看到傅明禮一家穿著光鮮來到正廳時就很不順,特別是察覺出這小女娃身上的衣服比送給自己的還要好時,心里更是不憤!這會兒又被崔氏和周氏一通鬧騰,心里的火早蹭蹭地往上冒,“吵吵啥?還想不想過年了?人家有錢想給誰買給誰買,爹娘妹子算啥,人家十兩銀子就能打發(fā)了!你們又算老幾?!”

    說完,不解恨的瞪了傅明禮一眼,“一個屁大點兒的孩子你都知道給她買這么好的衣服穿,咋就不能給你meimei做兩身衣服了?老五,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連自己的家都當不起,生生讓別人欺負了你妹子去……”

    這是明晃晃的指責楚氏沒有容人之量,連小姑子都為難了!這名聲傳出去,她的幾個女兒還要不要找婆家?!

    楚氏氣的臉色鐵青,正想反駁,卻聽到身旁傅明禮苦笑道,“娘,您和爹的衣服是棲云一針一線熬了兩個通宵做出來的,從她嫁進傅家每年給您和爹的年服就沒有斷過!您說meimei……meimei哪一次找兒子要錢買東西兒子沒給?您知道兒子的錢都給您了手里沒錢,可您一次也沒攔著meimei!您知道棲云還有陪嫁!這么些年也終于把棲云的嫁妝折騰光了……”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一身衣服就想收買我們,她想的倒美!”楊氏瞪了傅明禮一眼,“你們當哥哥嫂子的,給meimei買衣服首飾還不是應(yīng)該的,沒錢能穿的這么好,裝什么窮?!我看你們就是有了錢故意分家出去不孝敬我和你爹的!爛了心肝的白眼狼……”

    “奶!我娘的最后一根裹銀的簪子被小姑搶走的時候你不是看著的嗎?我爹現(xiàn)在書都教不得,他們哪里還有銀子?!”傅剪秋聽不下去了,紅著眼眶反駁。

    楊氏跳腳,“我說話啥時候輪到你一個黃毛丫頭教訓了?!沒銀子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一群爛了心的……”

    傅琥珀和傅迎春、傅半夏不知何時進了正廳,看著傅剪秋和小八、傅紫菀身上的衣服紅了眼。

    想到在王嬸家被傅云杉身邊的男人嚇個半死的事,傅半夏都惱火的要死,看了眼雙目噴火的傅琥珀,她陰陰一笑,湊到傅琥珀耳邊小聲說道,“小姑,你瞧,傅剪秋身上那衣服真好看!真不知道五叔怎么想的,以前那么疼小姑,現(xiàn)在連身衣服都不舍得給小姑做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挑撥……”

    “這衣服的款式貌似從府城那邊傳過來的,在清河估計看不到第二件了,真是可惜了……”傅迎春不咸不淡的跟了去,瞟向傅半夏的眸子里透著一絲輕蔑。

    顯然是兩家大人斗法影響了姐妹情誼,傅半夏卻不計較這個,繼續(xù)煽動傅琥珀,“春兒姐說的對,穿到傅剪秋身上真是太可惜了,我覺得小姑穿肯定更好看!”

    傅琥珀氣呼呼的道,“那天五嫂來給爹娘送衣服,我說我也要五嫂理都沒理我,五哥平時那么寵我,肯定是她在背后攛掇五哥不給我做衣服的!看我不撕爛她做的衣服!”

    傅半夏眉間一喜,口中卻道,“小姑不要!萬一五嬸生氣再也不理你……”

    “呸!誰稀罕她理,只要我五哥發(fā)話,她敢不聽我就讓五哥休了她!”傅琥珀哼了一聲,氣勢洶洶的直奔傅剪秋而去,人未到前手已經(jīng)伸過去要扯她的衣服。

    傅剪秋始料不及,驚的后退兩步,傅明禮一把將女兒拉到身后,抓住傅琥珀,“琥珀,你干什么?”

    “五哥,你放開我,我要脫了她的衣服!那衣服應(yīng)該是我的!是五嫂不給我做,五哥你快放開我,我要撕爛這衣服……”傅琥珀扒拉著傅明禮的手想要掙脫,傅明禮卻攥的緊緊的,“胡鬧!秋兒的衣服何時變成你的了?娘教你的規(guī)矩都學哪里去了?跟晚輩搶衣服!”

    “我就搶就搶了!誰讓楚氏她不給我做衣服!她欺負我,五哥你也要欺負我……”傅琥珀嗚嗚哭出聲,抬手就朝傅明禮胸口捶,“你活該被爹趕出家,你們一家都活該被趕出去……嗚嗚,娘,他們欺負我……”

    “傅明禮,你還不松手,想傷了琥珀嗎?”楊氏使勁兒拍打著傅明禮抓著琥珀的手,力道之大,讓傅明禮疼的皺眉,慢慢松開了手。

    傅琥珀摸著發(fā)紅的手腕,哭的極其傷心和委屈,覺得以前疼自己寵自己的五哥變了,變得眼里只有他的妻子兒女,沒有她這個meimei了!

    “五哥,你不疼我了!我以前要什么你都會給我的!我知道都是楚氏教壞你了,你趕快把她休了……”她抓著傅明禮的手臂搖著,眼睛里大顆淚珠滾落。

    傅明禮無奈的看著長不大的meimei,嘆了口氣,“琥珀,你已經(jīng)十七了,馬上就要說親了,該懂事了,這樣的話以后不要再說了!”

    “大過年的鬧什么?都給我坐好吃飯!”傅老爺子被傅明孝攙扶著走進了廳內(nèi),看到劍拔弩張的一幕,瞪了楊氏一眼,看向傅明禮和楚氏的目光也極其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