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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后專寵記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不…不是…”阮流煙難堪的否認,冷不防東方恪撤了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攔腰抱起。雷光電閃間,她整個人被迫坐上了梳妝臺的臺面。

    腳下懸空感覺讓她感覺不適,可男人卻強勢抵住了她的身子,他一只手將她攔腰抱著,另外一只手扣在她的腦后、隨后吻上來,這樣阮流煙就不得不“偎依”在他的懷中,被動的承受著他強勢的索吻。

    東方恪的吻一如他的人一樣霸道專橫,不顧阮流煙微掙的身子抗議,他扣在她腰間的左手愈發(fā)用力,仿佛要把她鑲嵌到身體里去。胸前兩片柔軟被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擠|壓得發(fā)痛,掙也掙不開,時間久了,阮流煙只覺呼吸有種微微的窒息感,好在男人在她瀕臨暈倒時放開了她,她氣喘吁吁,撫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氣。

    專注于呼吸的阮流煙沒發(fā)現(xiàn)東方恪已經(jīng)在抽她腰間繡著素雅花紋的腰帶,等到反應(yīng)過來,她立刻抓住了東方恪不老實的雙手。東方恪挑挑眉,無視她的抗議,依然專注的跟她的身上的衣物做著斗爭。

    中秋宮宴隆重,阮流煙身上所穿的衣物不似平常那么好解,由于她的不配合,他動手解了半天也沒能把那繁瑣的結(jié)子完全解開,眼神充斥不耐,下一刻,他就要動手把她身上衣物撕裂。

    看出了東方恪意圖,阮流煙連忙阻止他:“皇上,一會兒宮宴就要開始了。你,你不能…”她的意思非常明顯,東方恪不語,見他臉色稍沉,阮流煙連忙加了一句,“這衣服是皇上你賞給臣妾的,若是破了,臣妾會傷心的?!?/br>
    “是嗎?”東方恪的眼睛忽然染了一抹笑意,就在阮流煙奇怪他在笑什么時,卻感覺大腿覆上了一片火熱,隨著這火熱手掌緩慢移動,阮流煙眼神一變,就要并攏雙腿。

    當然她沒能得逞,東方恪的大手已經(jīng)搶先鉆進了她的衣裙,靈活的扯開她下|身里衣,他沿著大腿外圍一路摸上了她腿根。女人柔滑細嫩的肌膚讓東方恪愛不釋手,他俯在她的耳邊親吻著她的耳垂私語,慵懶聲兒中帶著一絲勢在必得:“既然愛妃擔心把衣物‘撕|裂’,那就依愛妃的意,不動它?!彪S著他的話音落,阮流煙下身的衣物已經(jīng)被完全剝落。

    她的上身整整齊齊的,下|身的“景色”卻與之完全相反。為了避免她的不配合,東方恪就近用從她腰間抽下來的腰帶,束縛住了阮流煙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腕,這樣她就不能隨意的抗拒他,只能任君采擷。傍晚的陣風從窗戶縫鉆進來,阮流煙光著的雙腿感覺一陣陣冷意,皮膚表層不自覺的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東方恪似是察覺到這一切,一陣悉索過后,他身上繡著黑色的細薄蟒袍褪下,阮流煙感覺身子驀地懸空了一下,再被放在臺面時,她泛著冷意的雙腿觸到了一層柔軟。

    自從上次把身子給了東方恪,阮流煙來了月事以后,再到后來東方溶把她從展臺推下去,發(fā)生的一系列的事讓她足足養(yǎng)了一個半月。這一個半月以來,東方恪一直對她百般溫柔,絲毫沒有逾矩,這讓阮流煙吊著的心放了下來,上次兩人的第一次東方恪也只要了她一次,阮流煙以為東方恪不是個欲望勃烈的人,現(xiàn)在看來她錯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在等待時機,才不是她以為的情|欲寡淡。

    阮流煙的想法東方恪不得而知,東方恪打定的算盤他是勢在必行,這些日子他忍得實在太久了。太醫(yī)說女人的身子要慢慢調(diào)理,期間盡量要避免房|事,他為了以后的“幸?!比兆?,也只能耐下心忍著,這些天都是算著日子過,現(xiàn)在終于不用顧忌了,他得先要了這女人解下“渴”才行。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如東方恪所愿,阮流煙被他摁在梳妝臺的臺面上就這樣吃|干|抹|凈,情動處東方恪解開在束縛在她手腕的腰帶,阮流煙攀著他的脖頸,無意識的就在他的耳垂下二厘處下了口,這個男人太欺負人。

    狠狠一口上去,阮流煙感覺男人身體猛地一僵,她以為這樣就能報復(fù)到男人,可沒想到這樣的讓男人身體變的更興奮,除了換來更為折煞人的對待,她沒有討到任何便宜。

    完全處于“弱勢”的阮流煙打定主意不再看男人一眼,可東方恪像是洞悉了她的意圖,他一遍一遍的折磨她,逼著她睜開眼跟他對視,甚至還為了讓她屈服,就著硬|挺還在她體內(nèi)的姿|勢把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面對面對著寬大的銅鏡,逼著她讓她看鏡子里的自己和他,迫的她心神俱滅。

    從模糊不清的銅鏡里,阮流煙依舊能望見自己被男人cao控下盡數(shù)“綻放”的模樣,那個樣子太過放|縱和情|色,根本不像原來的自己。她激蕩的羞恥心僅一會兒就被男人故意制造出來的更大一波的情潮湮滅,完全失去自主意識的她只能跟著男人在欲|火里沉淪。

    期間李得詔貼著門催了一次,被東方恪若無其事的遣退。鼻間充斥著一股血腥氣,清醒過來阮流煙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兒,她竟然用牙齒傷了東方恪,還是傷在那樣一個容易被人察覺和曖|昧的地方,這讓她羞得埋在東方恪的胸口不肯抬頭。

    頭頂男人喉嚨中傳出低沉的笑意不斷,讓貼在他胸口的阮流煙心中不由涌起了一股惱意,好在東方恪還沒有徹底的失去“理智”,填飽憩足以后,他終于繞過了她。

    方才整理好的妝容凌亂不堪,阮流煙臉龐情潮未退,帶著劇烈“運動”后的嫣紅,她腿軟的一時根本無法自己站立。不顧她的強烈抗議,東方恪慢條斯理的給她清理完身子,再一件一件的把衣物給她穿了回去,抱著她重新在鏤空雕花的圓椅凳坐好,東方恪喚茗月和秋羅重新為她梳妝。

    進來的茗月和秋羅嘴角隱藏的笑意太過明顯,阮流煙簡直想挖個地洞鉆到地底下去。他們在寢房內(nèi)待了這么久,這些個“人精”用腳趾都能夠想到他們在屋內(nèi)做了什么。她做不到像男人那樣氣定神閑,只好垂下視線盯著梳妝臺一角,無視男人斜靠在軟榻投來的灼熱目光。

    也許是男人目光里纏綿的意味太過“厲害”,這直接導(dǎo)致茗月和秋羅為她裝扮妝容的手藝提了一倍時間,給她裝扮好以后,兩人像后面有鬼追一樣逃了出去,剩下他們兩人在屋內(nèi)。

    “宮宴的時辰快到了,皇上?!?/br>
    起了身,阮流煙不動聲色道。

    東方恪坐起身,打量重新裝扮過妝容后的女人,現(xiàn)在的她又恢復(fù)了平時清冷,鮮有除了‘面無表情’之外表情的模樣,仿佛先在在他身下嬌|喘、呻|吟的女人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不知道為什么,女人越是這樣的“一本正經(jīng)”,東方恪就越想狠狠的蹂|躪她,他想看她在他的身下泣,想看她情動時仰面無助哭喊著求他給她的模樣,這樣的念頭一發(fā)不可收拾,東方恪感覺體內(nèi)剛沉伏下去的欲|望又開始有抬頭的跡象,深知不可再放縱下去,他整個人從軟榻起身下榻。

    “走吧。”

    東方恪走上前,想環(huán)住阮流煙的腰身。

    阮流煙躲了過去,轉(zhuǎn)身邁步欲走,下一秒她的身體就往前撲去,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撈回懷中,“別逞強?!边@樣的動作讓阮流煙臉色紅的透頂,還好天色已黑為她掩去幾分窘迫。

    小腹下私|處的不適感又傳來,她只得依附著男人環(huán)在她腰身的強勁有力的手臂才能偕同他一起出門。出了門,不知道從哪里吹來的陣陣晚風吹散了阮流煙身上余韻的熱氣,東方恪更環(huán)緊了她,兩人下了臺階,兩側(cè)是宮人門恭敬分成兩排,他們在恭送東方恪離宮。

    來到液庭湖時,宮里大部分人都已在。阮流煙是身在東方恪的皇攆來的,但是中途換了頂軟轎抄了近路,這一切都是東方恪的安排。阮流煙順從的應(yīng)下,下了皇攆坐上軟轎,在東方恪的皇攆抵達之前,她已經(jīng)在完好無損的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飲茶。

    間隔了半炷香的時間,東方恪的皇攆姍姍來遲,他的到來依舊引來一陣sao動,然后便是群臣妃眷的齊聲請安。東方恪人畜無害的在威嚴高臺朗聲允諾今夜無國事,讓大家暢飲盡歡以后,方在身后寬大的交椅端坐。

    阮流煙靜坐著,感覺高臺處投來的、縈繞在周身的視線,不經(jīng)意間抬首,她望見東方恪這廝有意無意朝她輕舉手中酒盅,然后一飲而盡,男人嘴角凝著的那一抹道不明的笑意叫人臉龐又不覺燒起,她心中羞怒,暗暗在心中咒罵東方恪。

    大庭廣眾之下她更不好發(fā)作,阮流煙只好端起桌上斟滿的茶水假意飲用,只是還未她放下茶杯,就望見前方共同朝著她走來的兩人。

    是東方溶與蘇長白。

    只一眼,阮流煙已經(jīng)有些慌不擇路的想逃。

    ☆、第064章 亂臣賊子

    身體比思想更快一步,阮流煙放下酒杯轉(zhuǎn)身欲走,身后不出意料的傳來東方溶的喚聲,她只得停了腳步等對方二人上前來。

    “嫣嬪,好久不見?!背龊跻饬系?,蘇長白半道便與東方溶分開。面容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東方溶跟阮流煙打招呼,仿佛前段時間對阮流煙下狠手的并不是她。

    “好久不見?!比盍鳠煹c頭,目光從她臉龐掠過,飛快落在不遠處蘇長白的背影之上一下便移開。

    園中假山中的隱蔽處,東方溶,蘇長白與阮流煙都在。

    先前在殿里,東方溶就說帶她見個人,與她猜想的沒不錯,她帶她見的人——

    正是一月半以來未曾見過的蘇長白。

    蘇長白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多日未見他整個人又清減了些,一身白衣在月色下衣袂被微風吹的微微攛動,在各處懸掛燃著的花燈的映襯下,整個人更更顯得豐神玉立。

    “嫣嬪,之前是我對不起你,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知道你們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有什么話你們就說吧!我就在那——”東方溶指了指不遠處的入口:“給你們把風。等你們把話說完,嫣嬪你等一會兒,我還有事要跟你講?!?/br>
    丟下這些話,東方溶拎起裙裾跑遠,讓阮流煙來不及問出口的疑問又咽了回去。阮流煙和蘇長白兩兩相顧無言,半晌,蘇長白低沉的聲音打破了這股子寧靜:“你…這些天都還好嗎?”

    阮流煙垂下視線看自己腳尖,“我很好?!?/br>
    “可我一點也不好——”

    蘇長白的胸膛微的起伏,上前一步,他抓住了阮流煙的雙手放入掌心:“你怎么能這么狠心?流煙,如果我說我有能力給你幸福,你愿不愿意放下一切跟我走?”

    “你別這樣!”阮流煙欲要把手抽出,蘇長白卻順勢抓著她的手腕拉她入懷,“流煙,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每天睜開眼睛、閉上,全都是你的身影。當日我那般放你走,我以為我可以壓住這份感情遠遠的望著你就好,可到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做不到!流煙,你跟我走吧,我們什么都不要了,我?guī)氵h走高飛!”

    蘇長白激昂的話音在耳邊回蕩。

    看得出他非常痛苦,這讓阮流煙竟一時不忍心把他推開,當然她更不可能給他回應(yīng)。

    “晚了?!比盍鳠熮D(zhuǎn)過頭,對著蘇長白耳邊低語:“從我進宮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變了。你當初對我隱瞞身份,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苦衷,但是現(xiàn)在的形勢已經(jīng)不容許你我二人再任性,子瑜,你別在逼我,也別在逼你自己——好不好?”

    “你莫在騙我?!碧K長白松開她,可雙手還不愿放開她,“我全都已經(jīng)知道了。流煙,你是被殷相逼迫入宮的,本來該去入宮時也不是你。你根本不愛皇上,你該愛的人也不是他!我一定會幫你找你母親的骨骸,你跟我走!”蘇長白雙眼滿懷希翼,對此阮流煙唯有搖了搖頭。

    “不可能的,你找不到的。你是一介文人,殷忠賢他太狡猾了,我不想你因為這件事遭遇什么不測。子瑜,我的事你就別管了,你就好好的…好好的做好你的大司樂,好嗎?”

    阮流煙的苦口婆心打動不了蘇長白,他面色灰白,雙手緊緊的箍著她的雙臂,抓的她手臂生疼。良久未語,蘇長白似是做了極大的決定,他的神色頗為掙扎,終于下定決心似得:“流煙,有一件事,我瞞了你很久,其實我真正的身份是…”

    “不好啦!有人落水啦——”

    夜空中一道慌張的呼救聲傳來,阮流煙與蘇長白對視一眼,拔腿就往假山外跑去,東方溶正待過來,與他們撞到一起。蘇長白扶住了差一點狼狽摔倒的東方溶,“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說是有人落水了,咱們快去看看吧!”東方溶快速開口解釋,繼而拉起阮流煙一只手,“嫣嬪,你跟我走!”阮流煙點頭,與蘇長白分別后跟著東方溶快速離去。

    三人分成兩波從不同路線趕到事發(fā)的地方,到場時這里已經(jīng)只剩下三三兩兩的宮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阮流煙喚住一位宮人問話,這宮人看阮流煙和東方溶穿著,連忙一五一十如實道來。

    原來是小皇子?xùn)|方凌意外落水,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救起送回了寢宮等待太醫(yī)醫(yī)治,知曉了消息的兩人連忙往清韻宮趕去。一路疾行,到了清韻宮時,已有好多人等候在這里。

    亮著燭火的寢房里人影綽綽,東方恪與太后鄭氏在走廊最近的地方等候,其他宮妃在院里散落,亦有不少臣子相偕跟來,面上俱是著急擔憂的模樣,而蘇長白在她們二人到來之前就已來到這里隱匿在人群中。院里東南一耦,瑾王爺東方瑾也在此來回踱步,不敢上前驚擾到東方恪和太后,東方溶上前拉了拉東方瑾的衣袖,“瑾皇兄,凌兒他,他怎么樣了?好好的他怎么會突然就掉到了湖里了?”

    “暫時還不知,一切還要等太醫(yī)的消息?!背烈饕环?,東方瑾開口答道。隨后他渾身一股肅殺的味道:“至于為何會掉進河里,溶兒,皇兄對這件事定會徹查,若有結(jié)果,我會親自告訴你。”視線掃過旁邊并無多少存在感的阮流煙,東方瑾略一點頭,算是招呼,隨后上前跟東方恪請命皇子落水一事由他來查,東方恪還未開口應(yīng)允,一旁的太后便開口允了瑾王。

    她凌厲的目光從在場的所有人面面一一掃過,最后視線落在了人群中角落的阮流煙身上:“你們爭寵哀家不管,可要膽敢傷害皇室子嗣,哀家就第一個不答應(yīng)!你們最好祈禱這次凌兒落水的事跟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沒關(guān)系,否則要被哀家查到,定要將她凌遲處死!”

    停頓了一會兒,鄭氏再次開口:“嫣嬪,剛才所有人都在這里,唯獨你不在,你倒是跟哀家說說,你方才去了哪里?”鄭氏這一問,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引到了阮流煙身上,眾人望向她的眼神略有變化,除了驚詫還帶有少許的看好戲的意味。

    “太后,嫣嬪她…”

    “溶兒你住口,哀家要聽嫣嬪她自己說!”

    鄭氏打斷了東方溶欲要開口解釋的話語,凌厲目光來回打量阮流煙,阮流煙上前一步施禮:“回太后娘娘,臣妾方才全程都與長公主在一起,請?zhí)竽锬锩麒b!”

    “放肆!”太后下了臺階,迎春迎秋連忙一左一右攙扶她,“你好大的膽子!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敢欺瞞哀家!嫣嬪,明明有宮人看到蘇司樂同你一起,你為何隱瞞不報?”此話一出,方才那些看好戲的眼神又變了一個色兒。

    聞言東方恪此時對著東方凌的寢房的身體猛地轉(zhuǎn)過來,眼中銳利視線落在阮流煙身上,隨即對著人群中的蘇長白冷冷道:“朕倒是不知愛妃與蘇司樂還能走的這樣近。蘇司樂,你可否告知朕,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息怒?!碧K長白上前一步,行叩禮:“臣先前的確是見了嫣嬪娘娘,但俱是事出有因,還望皇上許臣一一道來。”他的不疾不徐讓阮流煙稍微心安些,太后擺明是借此事暗喻她與蘇長白有染,若是蘇長白的答復(fù)有一絲一毫的差池,太后定會揪住此事不放。

    “蘇司樂!”被太后勒令在一旁不準開口的東方溶突然上前,“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我們只能跟皇兄和太后坦白了。蘇長白,我身為大堰的長公主,今天就要以長公主的名義問問你,你托嫣嬪約會于我,又對我送了這樣的東西,到底是何意?”說著,東方溶從袖間掏出一枚雕刻的十分精致的鏤空花紋玉佩,這枚雪色玉佩一直有人見蘇長白常系于腰間,現(xiàn)在它居然在長公主的手中,那他們…

    眾人一片嘩然,蘇長白眼底也有一絲詫異,怪不得他這么枚隨身攜帶的玉佩丟失后任他如何找尋還是尋不到,竟是在她的手里。他的視線投遞過去,卻見東方溶頷首低眉,早斂下眼簾不再看他。

    很快反應(yīng)過來東方溶是在為阮流煙解圍,蘇長白略一思索,撩袍單膝跪下,“臣惶恐!皇上,臣實已愛慕公主良久,一直苦覓良機想對公主表明心意。今日在燃燈會上,臣就想借著燈會之名將心意告知于公主,恰時巧遇嫣嬪娘娘,于是臣找了一個其他的理由請嫣嬪娘娘幫臣約公主一見。是臣妄想高攀公主,與其他人無關(guān),還請皇上恕罪!”

    “恕罪?”未等東方恪發(fā)話,太后先冷笑一聲接下,“皇上當然要恕你的罪!蘇長白,你一介小小司樂竟敢肖想哀家的溶兒,就算是皇上不治你的罪,哀家都饒不了你!來人——把他給我拿下!”音落,唇角泛著冷意的鄭氏回到了走廊之上。沒想到還有人上趕著當替死鬼的,擋了她懲治嫣嬪,那就第一個拿他開刀!

    “太后娘娘!”

    東方溶閃身擋在蘇長白跟前,“孩兒的話還沒說完——,其實孩兒也深深仰慕蘇長白許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質(zhì)問蘇司樂也是為了確定蘇司樂對孩兒的心意,現(xiàn)在孩兒已經(jīng)弄明白他的真心,溶兒懇請?zhí)蠛突市殖扇液吞K司樂!”

    誰也沒料到東方溶會挺身而出,局面的溫度一時冷到了冰點。全場鴉雀無聲,唯有檐角紅籠被夜風吹的來回晃動,落下一地斑駁碎影。

    阮流煙默然,蘇長白和東方溶到了這個地步,全是為了不讓她被太后發(fā)難,她若是現(xiàn)在站出來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怎么辦?她心亂如麻,施救的法子一個也想不出,突然,阮流煙的眼光一亮,她的心里想到一個人,現(xiàn)在只有這個人能夠免了東方溶和蘇長白的責難,那就是當今的皇上——東方恪!

    抬眸朝東方恪望去,阮流煙眼中帶著一絲略有焦急的懇求之意,東方恪亦是感受到了,只不過他僅掃了她一眼便別開了視線,對她懇求的目光熟視無睹。

    他在惱她見了蘇長白,阮流煙腦中驀地冒出一個想法,隨后先前沁滿細汗的手心一點一點涼了下去。

    “反了反了!”鄭氏豈想到東方溶會為了一個臣子忤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被迎春迎秋扶住,鄭氏手臂抬起直指蘇長白,“來人,把長公主給我送回凡水宮面壁思過,沒有哀家的旨意,誰也不能放她出宮門半步!

    還有,把這個以下犯上,妄想窺覦公主的亂臣賊子給哀家?guī)氯リP(guān)起來!等候皇上和哀家商議后發(fā)落!”

    ☆、第065章 要她的心

    “李公公,求求你了,您就通融一下再替我家主子稟告下吧,求你了…”清心殿外的長廊之上,茗月抓著李得詔的胳膊乞求,李得詔拂掉了她的雙手連連搖頭:“茗月,不是咱家不幫你,是皇上實在是在氣頭上,咱家也不敢去觸怒皇上呀!”

    “可…”茗月欲要再言,被李得詔揚手止住,“茗月姑娘,你還是勸勸你家主子,等到皇上消氣了再來,或許到時候皇上就愿意見你家主子了。”李得詔的一番話斷絕了茗月的念頭,見懇求無望,無奈之下她快步下了臺階到了阮流煙跟前。

    “皇上還是不肯見我?”

    直望東方恪的寢房方向,阮流煙佇立在原地目不轉(zhuǎn)睛的問出口。茗月為難的低頭,“娘娘,皇上只是在氣頭上未消氣,不如我們等到皇上了消氣了再來?到時您想為蘇司樂和公主求情,那也能好說一些呀?!?/br>
    “不用了,”淡淡回絕茗月,阮流煙上前幾步,撩起裙擺對著正殿宮門方向跪下,“既然皇上心中有氣,我就跪在這里請罪,直到等皇上消了氣愿意見我為止?!?/br>
    “主子!”茗月見此連忙跟著她跪下,“你這樣做只會折磨自己的身子,上次的事兒您的身子還沒大好,這怎么可以呢?”

    “沒事,不用擔心我?!比盍鳠煍[手,阻止茗月欲扶她起身的動作,“你不用陪在這里,到一邊去。有事我自會喚你?!避侣牶髶u頭,“娘娘!”

    “還當我是主子,就聽話!”

    冷冷呵斥讓茗月撤回了扶她起身雙手,慢慢退到一旁,茗月再不敢多發(fā)一言。

    冰冷堅硬的磚地上,阮流煙跪的筆直。

    在液庭湖發(fā)生的事情直接導(dǎo)致了燃燈會的喜慶之事中止,這本該高興玩樂之事變成了禍事開端。小皇子落水,人救了回來,可人沒醒,落水的真相也還沒查出;東方溶欲讓他們二人見上一面,卻反叫蘇長白落了一個窺覦公主的罪名。現(xiàn)在公主和蘇長白一個被責罰面壁思過,一個被打入大牢聽后發(fā)落,全都是為了她,她又豈能就這樣全身而退、坐視不管?

    太后震怒,百官議論紛紛,現(xiàn)在能夠讓長公主和蘇長白免去責難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東方恪??蛇@人卻不愿意見她,連她為何會見蘇長白的一個解釋都不愿聽…

    燭火的光亮映襯殿門也散發(fā)著昏黃的亮意,阮流煙一直盯著,直到眼前出了“幻影”出來。天在轉(zhuǎn),地在晃,夜風越吹越大,吹的人渾身泛冷。耳邊也傳來驚雷的轟隆聲,阮流煙的嘴角扯起一抹笑容,沒想到跪久了,不僅連眼睛看到的東西黑蒙蒙的,就連耳朵聽到的也出了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