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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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看天色就要下雨了,咱們還是回去吧!”身旁茗月沖了過來,阮流煙掃了她一眼,拿開了她因?yàn)閾?dān)憂激動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掌,“我不會走的,除非皇上愿意出來見我。茗月,你去找把傘來撐著,不用管我。” 深知阮流煙脾氣的茗月只得無奈起身退到一旁,現(xiàn)在她只能祈禱皇上知道主子跪了這么久能夠心疼,若是皇上心疼主子愿意見主子,那主子就不必再糟這份罪。但事實(shí)上直到雨滴落下,從黃豆般大的雨滴再到漂泊大雨,東方恪的殿門竟一直未在打開過。 殿內(nèi)燭火通明,案前東方恪正在看奏折。窗外大雨的嘩嘩聲擾的人不能清靜,心中煩躁,東方恪將手中剛拿起的折子擲回到案上,“人走了多久了?”李得詔目不斜視的伺候守在不遠(yuǎn)處,見東方恪問起,忙躬起身子回答:“回皇上,嫣嬪娘娘一直在殿外跪著,不曾走。” “什么?”猛地起身,東方恪的語氣帶著一層薄怒,“為什么方才不稟告!”他這番怒氣叫李得詔苦不堪言,心中嘀咕:明明是您說不讓奴才再提,否則就打奴才板子,怎么現(xiàn)在又變成了奴才知情不報了…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別嚇奴婢?。 ?/br> 正在李得詔掙扎如何回話時,宮門外忽然傳來茗月驚慌失措的喚喊,李得詔暗叫一聲不好,卻見自家主子三兩步快步而去,“回頭再跟你算賬!” 拉開殿門,望見遠(yuǎn)處臺階下地面的場景,東方恪驀地心中一緊,心中郁結(jié)的怒氣全然不知跑到哪里。腳尖輕點(diǎn),東方恪飛身下了臺階,抱起懷中女人,他冷冷吩咐,“傳太醫(yī)!” “水…”無意識的囈語驚動了床前守著的人,東方恪大喜,“快拿水過來!”清涼甘甜的茶水下肚,喚醒了昏睡中的人兒一絲意識,阮流煙悠悠轉(zhuǎn)醒,第一眼望見的就是面上滿是欣喜又帶著一絲著急之色的東方恪。 “你…咳咳…”劇烈的咳嗽讓阮流煙無法順利的說出話來,東方恪連忙扶起她的身子給她順氣,“先別說話,你受了風(fēng)寒,太醫(yī)說了,一定好好吃藥調(diào)理。”他的大手撫上女子額頭,依舊是guntang如火,“你還在發(fā)熱,來人!把藥拿來——” 很快有人送來了湯藥,東方恪接過,執(zhí)起手中湯勺緩慢攪動,讓藥湯稀釋的更為均勻。 “皇上打算怎么處置蘇長白?”靠坐在床頭的枕頭,阮流煙對著端坐在床鋪東方恪問出口。東方恪攪動湯藥的手頓了一下,隨后若無其事的舀了一勺藥湯遞至阮流煙唇前,“先把藥喝了,其他的,喝完藥,朕會給你一個答復(fù)?!?/br> “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皇上的決定?!比盍鳠熍c他僵持,因高熱而有些翹起白皮的唇瓣無一絲血色,相反的,她的面容兩側(cè),卻因生病有些不正常的烈色緋紅。 東方恪盯著她,手中藥碗放置一旁的小案桌面,一只手撫上她的側(cè)臉,他笑了:“愛妃就這么惦記著蘇司樂?怎么從來就沒見過愛妃這么惦記朕,還是說,愛妃身為朕的女人,心中卻一直想著別的男人,企圖舊情復(fù)燃,破鏡重圓?” “你——” 阮流煙不可置信的抬首,望見的只有東方恪冷冰冰的注視,他的雙眼仿佛是黑漆漆的幽潭,讓人什么也看不清。但阮流煙現(xiàn)在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不信她,他在懷疑她,而她竟然像是被堵了喉嚨一般無法開口反駁。 “怎么,被朕說中了?”良久未見阮流煙響應(yīng),東方恪冷嘲出聲,“可惜你已經(jīng)是朕的女人,這輩子就只能待在朕的身邊!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把藥喝了。”重新端起藥,東方恪不厭其煩的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動作,阮流煙眼眶發(fā)熱,偏過頭去不理他。眼里出現(xiàn)一絲怒意,東方恪未著藥碗的手捏住了阮流煙肩膀,強(qiáng)迫她轉(zhuǎn)過頭來,“你在別扭什么?流煙,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在朕的面前這么放肆,你是第一個。我說過,不要考驗(yàn)朕的耐心——” “請皇上饒恕長公主和蘇長白?!?/br> 請求的人兒的尾音有些發(fā)顫,因?yàn)樯“l(fā)熱,阮流煙只著了中衣的身子有些瑟瑟發(fā)抖,她身上薄紗的絲質(zhì)睡衣因?yàn)榉讲诺美兜膭幼饔行┏ㄩ_,兩片柔軟若隱若現(xiàn)的淺淺溝壑更為誘人。 阮流煙尚不自知,殊不知依東方恪與她對立的角度已經(jīng)覽盡一切“美景”,喉結(jié)不易察覺的動了動,東方恪靠了過來,俯在阮流煙耳邊私語:“既然愛妃不愿喝藥,不如我們來做點(diǎn)別的。太醫(yī)說了,只要出場大汗,對身體好轉(zhuǎn)有好處?!?/br> “什么?”阮流煙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東方恪的意思,腰間系著束腰腰帶已經(jīng)被人抽了去,東方恪笑的愈發(fā)捉摸不透,隨著他的的動作,阮流煙只覺有只手順著小腿直到了腳踝,一愣神間,她整個人就像是柜臺打開的抽屜又被猛然合了回去。 東方恪這個男人,竟然攥住她的雙腳,就把毫無招架的她給攥的的躺回了床鋪。床鋪的柔軟度沒讓阮流煙的后背遭殃,可東方恪的整個動作讓原本清醒了意識的阮流煙腦袋又開始昏沉起來。 頭暈?zāi)垦?,阮流煙幾欲喘不過氣。 隔著錦被,東方恪俯上身來,第一個吻落在了阮流煙的眼皮上,阮流煙下意識的閉眼,耳邊聽到東方恪略帶強(qiáng)勢的聲色,“流煙,你要記住,你是朕的女人,永遠(yuǎn)都不要背叛朕。否則…”后面的話阮流煙沒能聽清楚,他的話太強(qiáng)勢,這樣的吻也令阮流煙不適,她想推開對方,卻被對方按住一通又是好吻。 東方恪知她不肯喝藥,竟以口哺喂與她,整碗藥就這樣“喝”完,阮流煙也已經(jīng)被親的頭腦昏沉,渾身綿軟無力,只能意識朦朧任由對方擺布。東方恪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yīng),開始著手褪去身上的衣物,太醫(yī)的確說了,出一場大汗有利于病情恢復(fù),方才他說的話并非假話。 不過更大的一個原因時,傳說人在生病時,對于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特別容易產(chǎn)生依賴感,而且神識會比平常集中數(shù)倍,既然這個女人還是心存那個人,那他一定就要把他從她的心中擠出去。 占了她的身子只是第一步,他要的,是她完完整整一顆心里都是他。 唇角撫上笑意,東方恪靜靜打量身下女人一絲不掛的酮體。女人身體散發(fā)的比平常高上許多的溫度提醒著他女人在發(fā)熱,已經(jīng)受不得他再蹂虐,可惜他就是要她記著他,要在她身心意識最集中的時候進(jìn)|入她,要她記住這種完完全全把自己交出去的感覺,這樣她就不能把他忘了。 這樣的想法很瘋狂,東方恪發(fā)覺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事實(shí)上他也那樣做了。進(jìn)入的女人體內(nèi)的時候,女人已經(jīng)是半昏睡的狀態(tài),她體內(nèi)灼熱的溫度幾乎要“燙傷”他,可是他卻覺得很滿足。 撥去女人額前一縷不聽話的發(fā)絲,東方恪唇角的笑意愈發(fā)燦爛,俯下身去,他幾乎虔誠似的吻上女人的臉頰:流煙,你只能是我的。 ☆、第066章 玩?zhèn)€游戲 這樣的想法很瘋狂,東方恪發(fā)覺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事實(shí)上他也那樣做了。進(jìn)入的女人體內(nèi)的時候,女人已經(jīng)是半昏睡的狀態(tài),她體內(nèi)灼熱的溫度幾乎要“燙傷”他,可是他卻覺得很滿足。 撥去女人額前一縷不聽話的發(fā)絲,東方恪唇角的笑意愈發(fā)燦爛,俯下身去,他幾乎虔誠似的吻上女人的臉頰:流煙,你只能是我的。 從昏睡過去到醒來,身上的人依舊恬不知足的在索歡,阮流煙只覺身子冷熱交替,一會兒熱的厲害,一會兒又仿佛身在冰窖,頭痛的要炸裂開來。她終于一掌劈上了男人的脖頸,整個人有氣無力的抗議:“你放開我——” 她的擊打?qū)τ跂|方恪來說無疑是蚍蜉撼樹,東方恪絲毫不在意阮流煙的冒犯,但顧忌著女人身子,終究是停下了身下讓她所羞恥和憤恨的動作。 “既然醒了,愛妃就跟朕來玩?zhèn)€游戲吧?!北鹚?,讓女人無力的身子俯趴在自己的胸膛,東方恪撫著阮流煙的脊背開口,絲毫不在意女人身上細(xì)膩的薄汗沾上手指。阮流煙被他扣著腰無法起身,意識清醒了也只能忍著不發(fā)作,忽視體內(nèi)那股子不適,她強(qiáng)撐著精神開口:“皇上想玩什么游戲?” “別急,朕慢慢跟你說?!?/br> 打量女人潮紅面頰,東方恪笑的不疾不徐:“愛妃今天找朕,無非是想跟溶兒還有蘇司樂求情,求人么,自然要拿出誠意。朕生平?jīng)]有特別稀罕的物什,直到遇見愛妃你,流煙,不如你來取悅朕,若是朕滿意,說不定一高興就不追究蘇司樂與溶兒了,如何?” 說著,東方恪故意不安分的頂了頂腿,阮流煙因這動作急喘了一下,隨即咬牙道: “此話當(dāng)真?”見她上鉤,東方恪望著頭頂帳子的目光愈發(fā)戲侃,“朕貴為天子,自是一諾千金?!?/br> “那…一言為定!” 沒有過多疑慮的接口應(yīng)下,阮流煙全身無力再動手指一下。身下男人燙熱從她體內(nèi)退了出來,正當(dāng)她疑惑時,東方恪不懷好意的在她耳邊吹氣,“不急,愛妃身子孱弱,還是先去沐浴更衣用膳,朕可不想和愛妃‘大戰(zhàn)三百回合’時,愛妃卻暈了過去,那樣可就太掃興了?!?/br> 阮流煙因?yàn)檫@番話面紅耳赤,東方恪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下|流了,什么話都能面不改色的說出來,還一副從容自若的正人君子的模樣。她腹誹還只剛剛開始,東方恪已經(jīng)吩咐人抬水進(jìn)來沐浴,不知是先前“喝”下去的藥發(fā)揮了效果,阮流煙覺得周身的力氣漸漸回攏。 東方恪這個男人一點(diǎn)也沒有要離開的自覺,揮退了伺候的宮人,他不顧阮流煙的掙扎徑直把未著寸|縷的她從床鋪抱起放入了屏風(fēng)后的浴桶。短短的幾步路無比煎熬,阮流煙一進(jìn)了浴桶,就恨不得找塊布把東方恪的眼睛蒙上,因?yàn)檫@廝直勾勾的目光實(shí)在叫人不敢恭維,無奈之下,她只好挪了挪身子背對他。 “我給你擦背?!卑殡S著背后男人的慵和的聲兒傳來,與此同時阮流煙覺得頸項處一熱——是東方恪取了軟巾浸水,在輕輕的給她擦拭。他的動作溫柔,讓人不知不覺得放下戒備,見東方恪沒有別的出格動作,阮流煙終于沒了抵觸來由著他來“伺候”自己。 沐浴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陪她用膳過后,東方恪即刻離了重華宮去清韻宮,探望已經(jīng)醒來的小皇子?xùn)|方凌。東方凌的醒來也讓阮流煙一直以來吊著的一顆心終于能放下,他是東方恪唯一的皇子,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勢必會給有人心可乘之機(jī),雖然阮流煙和東方凌也只有短短兩面之緣,但除去皇子身份,東方凌還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阮流煙亦是不希望他出事的。 清韻宮里,東方凌正乖巧的喝藥。 不遠(yuǎn)處東方恪靜坐,待他飲完,親自端了盛放著蜜餞的果盤過去,“皇兒感覺如何了?” “回父皇,孩兒感覺好多了?!?/br> 露出一抹笑容,東方凌恭敬答道,之前在阮流煙跟前的孩子氣全然不見。 對著東方恪的他有一絲拘謹(jǐn),東方恪平日里對他嚴(yán)謹(jǐn),父子兩人相處時都時一板一眼居多,現(xiàn)在東方凌的這幅樣子?xùn)|方恪并不意外。 起身來到東方凌床鋪前坐下,東方恪伸手撫上他的額頭,這樣的動作叫東方凌受寵若驚,立即僵著身體不敢再動。東方恪不禁啞然失笑,“別怕。父皇是試下你還是否發(fā)熱?!?/br> “是,父皇。”東方凌點(diǎn)頭。 手心觸到的額頭處清涼,看來東方凌身上的異常的溫?zé)嵋淹巳?。沉吟一番,東方恪給倚坐靠在雙層枕頭上的東方凌掖了掖被角,“凌兒,你可記得昨晚落水的過程?” “回父皇,孩兒只記得當(dāng)時孩兒正在岸邊看河燈,結(jié)果就在天上飄起天燈時,孩兒的背后有人推了一把,當(dāng)時孩兒失足掉進(jìn)了湖里,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毕氲阶蛲淼氖聝?,東方凌的身子還有些微的發(fā)抖,這件事對他造成的恐懼怕是不小。 東方恪皺眉,伸出手來安撫他,隨后陷入思索。東方凌是他的第一任皇后方心蘭所生,他與方心蘭算得上青梅竹馬,沒有激蕩的愛情,也亦有深厚的親情,方心蘭在生東方凌時難產(chǎn)而死的。從那以后,后宮里他也真正的少了一個能說話的人。 但是現(xiàn)在居然有人敢對他的孩兒下手,真是罪不可赦,東方恪眼眸微瞇,眼神越發(fā)冷漠起來。他只是平日里對東方凌這個兒子嚴(yán)格,可并不代表他不在乎這個兒子,玉不琢不成器,生在帝王家,該享的福沒有享不要緊,但該吃的苦一個也不能落下。這次落水事件對凌兒未必是件壞事,早日明白皇宮里的嚴(yán)酷,以后就越能在皇宮沒屹立不倒。 “你好好休息,父皇改日再來看你?!逼鹕砻嗣|方凌的腦袋,東方恪將東方凌背后的枕頭抽掉,讓他平躺休息。 跟東方凌告別以后,東方恪離了清韻宮。 落水時間已經(jīng)交給東方瑾處理,東方瑾辦事向來穩(wěn)妥,他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結(jié)果。 一路思緒紛飛,出了清韻宮,東方恪便吩咐皇攆往重華宮趕。也不知道這女人給他下了什么“迷藥”,僅是離開她一會兒,這會兒他又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了。一想到和阮流煙先前的的“君子之約”,她將要在再次見面后主動來取悅他這件事,東方恪就覺得滿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它們提醒著他,他有多渴望女人的身體。 興奮歸興奮,東方恪還自禪自己是天之驕子,應(yīng)有身為皇帝的矜持和高雅。想到半日前李得詔稟告現(xiàn)在時至中秋左右,秋日里檀櫻園的帝女花已盛開過半,明晃嬌艷,東方恪又吩咐皇攆去往檀櫻園去選花。他要親自挑兩盆汴菊帶到重華宮,讓這個暫時還不能下床的女人瞧瞧,或者聞一聞解解悶。 事實(shí)上東方恪低估了阮流煙滿血“復(fù)活”的能力,在他離開不久,阮流煙就吩咐茗月給她梳洗裝扮,坐了轎攆去了凡水宮探望東方溶。東方溶被太后下了令幽禁,不過太后并無下不讓他人去探望的禁令,是以阮流煙到達(dá)凡水宮,待人稟告以后,就領(lǐng)著茗月長驅(qū)直入。 東方溶聽說阮流煙來了驚訝至極,她的心情糾結(jié)又復(fù)雜,這一夜里到現(xiàn)在她都在煎熬中度過。雖說昨晚她是為了給阮流煙洗脫與其他男子有染的嫌疑才貿(mào)然兵行險招,可這個決定里摻雜著她過半的的私心。蘇長白一心念著阮流煙,她的心里妒忌,因著這層妒忌上次還險些釀成大禍,現(xiàn)在她只慶幸幸好嫣嬪無事。 不管怎么樣,昨晚這次陰差陽錯的機(jī)會,卻能把她和蘇長白兩人距離拉近,所以就在太后針對阮流煙時,她才會毫不猶豫的跳出來,配合與蘇長白演了一場戲。 “嫣嬪,聽說你病了,現(xiàn)在好些了沒?” 握著阮流煙的手心來到交椅坐下,東方溶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盎毓?,已經(jīng)好多了。”阮流煙打量東方溶,“你怎么樣?公主,這次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和蘇…蘇司樂一起演了這場戲,我不可能全身而退。” “不,別謝我——” 聽到這句話,東方溶迅速抽出了自己的手掌起身,背對著阮流煙往前走了兩步。 她的神色由掙扎變的復(fù)雜,再轉(zhuǎn)過身來,東方溶重新回到交椅坐下,拉起阮流煙的手掌,她前所未有的溫柔開口:“嫣嬪,其實(shí)我和蘇司樂不是在做戲,我們是想要在一起的。在昨晚約你出來之前,他就跟我講好這是最后一次找你了,不管他跟你說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他只是在試探你,因?yàn)樗呀?jīng)答應(yīng)我了,他要求皇兄為我們賜婚?!?/br> 說著,東方溶從袖間掏出了先前那枚雪色玉佩,“這枚玉佩就是他親手給我的,說是要用來為我們做個見證。我之前說的讓你們說完話后你再等我,我還有話跟你說,其實(shí)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嫣嬪,我要是真跟蘇司樂在一起了,你一定會祝福我們的,是吧?” “當(dāng)然?!?/br> 壓住心中翻騰的不適感,阮流煙若無其事的應(yīng)下,“原來是這樣,我當(dāng)然會祝福你們。公主,恕我冒昧我問一句,你真的這么喜歡蘇司樂嗎?就算他不是你心中想象的那般的美好,甚至以后他做的事還會顛覆他之前在心中的形象,那么你還會能做得到如現(xiàn)在這般喜歡他嗎?” “當(dāng)然是真的!他變成什么樣我都喜歡!嫣嬪,我見過的男人不少,可我只喜歡蘇長白,我只知道我東方溶這輩子只要他蘇長白,不管以后他變成什么樣!” 東方溶毫不猶豫的肯定讓人艷羨。 抿了抿唇,阮流煙面上擠出一個笑容,“好,我信你。那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溶兒,當(dāng)日你生辰宴上,鄭采女會冒用我的獻(xiàn)禮,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第067章 游戲開始 “嫣嬪,我…” 阮流煙的一針見血使東方溶語塞,此情此景不用再說什么,所有的一切已然明了。心中那團(tuán)搖曳的火苗熄了下去,強(qiáng)顏歡笑,阮流煙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自己在東方溶手心里的纖指。東方溶被她這番動作驚得臉色驟變,被阮流煙抬手阻止她欲要開口辯解的話語。 “我明白了,你什么都不用說了?!?/br> “對不起,嫣嬪!我沒有阻止那個人,可是你知道的,那個人的權(quán)力,我不可能跟她去抗衡的。我錯了,你打我罵我吧,只要你能消氣——”抓住阮流煙的雙臂,東方溶表情痛苦道,她的直覺告訴她,有什么東西正在悄悄的離她而去,如果現(xiàn)在抓不住,以后很難再會擁有。 面容浮起一抹淡笑,阮流煙抬起雙手輕輕拂掉了東方溶的手指,“我知道,公主,我不怪你。”似是不甚在意的拂了拂衣衫,阮流煙從座椅起身朝著東方溶施了一禮:“公主,臣妾是擔(dān)心你,所以來看看你。你沒事就好了,臣妾還有事,就先告退了?!?/br> 轉(zhuǎn)身的那刻,東方溶在小聲喚阮流煙,讓她別走,東方溶的聲兒帶了哭腔,她聲兒里的無助讓阮流煙腳步頓了一下,但很快,阮流煙只當(dāng)是沒聽到,然后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出了宮門,阮流煙抬首望天,望著這湛藍(lán)天色,她突然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所有的一切終于可以一筆勾銷了,關(guān)于她因?yàn)樽约汉吞K長白的事對東方溶產(chǎn)生的的愧疚,還有東方溶知道了她和蘇長白的過往后怒火下推了她的那兩次… 這里沒有純粹的友情,是她自己認(rèn)為自己怎么對待別人,就會獲得別人對她同樣的對待,事實(shí)證明這只是她的一廂情愿。因?yàn)榫驮谒秊榱藮|方溶的生辰宴精心制作禮物時,東方溶這個“朋友”卻明知在有人要害她的情況下對她置于不顧,兩者對比起來,阮流煙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 失魂落魄的回到重華宮,宮內(nèi)東方恪已經(jīng)等候多時,強(qiáng)打起精神,阮流煙向渾身散發(fā)著薄薄怒氣,端坐在軟榻的的男人請安。東方恪臉色微冷,見女人低著頭,一副好似他是窮兇極惡之人,猶如迫害她了一般似得逆來順受的模樣,心中不悅的感覺更盛。 “去哪了?”東方恪的問話不帶一絲溫度。 “回皇上,臣妾去了凡水宮看望公主?!?/br> 施禮后起身,阮流煙低聲回答,身子佇立在原地未動 “過來?!?/br> 帶著慍怒的嗓音響起,阮流煙乖巧的走過去,還沒到跟前就被東方恪扯進(jìn)了懷里,“身子還沒好就出去吹風(fēng),愛妃到底還記不記得答應(yīng)過朕什么?難道說愛妃是故意出去吹冷風(fēng),是想要病情加重?zé)o法兌現(xiàn)承諾么,看來蘇司樂——在愛妃心中的地位也沒有那么重吧!是朕想多了。” 東方恪的冷嘲熱諷成功的讓阮流煙身子瑟縮了一下,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吃了一驚,隨后眼中怒火噴薄,似要把眼前的人兒燒燃。 “臣妾當(dāng)然沒忘?!?/br> 阮流煙掙脫了他的懷抱退到地上,伸手就解自己的衣衫,“臣妾這就兌現(xiàn)跟皇上的約定,還望皇上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三兩下褪去外衣,首飾,脫的只剩褒衣,阮流煙走上前除東方恪的外衫。 “等等。” 被男人迅速的抓住了手腕,阮流煙不解抬頭,正對上東方恪慍著譏誚的目光,“既然說了是愛妃取悅朕,難道愛妃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