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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王爺(女尊)在線閱讀 - 第220節(jié)

第220節(jié)

    鳳二知道錦瑟是關心自己,他眼神愈加柔和了幾分,嘴角微勾,雙眸瀲滟:“妻主放心,我自有分寸?!彼阱\瑟的臉頰上如蜻蜓點水般的又親了一口,眼里閃過無限情意,“不過今日我們暫且先放過他,京城大得很,我再陪妻主去其他地方逛逛如何?”錦瑟不認識那個白小芹,而鳳二以前周旋游走于各國權貴,卻是很清楚白家的背景,不過白小芹雖然是白家的女兒,但真要論身份也不過就是個白家的后代子女之一罷了,并不夠格讓鳳二等人親自伺候,因此在鳳二的眼里,用些手段收拾這么個貨色實在是分分鐘的事情。

    錦瑟想了想,卻是眼中帶上了幾分歉意:“其實我有些放心不下正君,也不知道他一個人回去水家會不會被為難,他如今嫁給了我,定然是要惹怒他的娘了,唉,只可惜我事前不知道這事,否則……”

    “否則便不娶正君了嗎?”鳳二看她自責,趕忙打斷她的話道:“我的好妻主,這事和你無關,你不必想太多?!?/br>
    “可是那畢竟是他的娘,我實在是擔心得很,想親自登門拜訪?!?/br>
    鳳二看她堅持,略微翹了翹嘴角,露出一抹無奈而寵溺的微笑,羨慕于她對水云卿的體貼,心里想著若是又朝一日她也肯對我有這般的心思該多好,面上卻是不顯,只是沉思片刻對她說了句實話:“其實正君根本就不是水家家主的親身兒子?!?/br>
    “什么?”錦瑟被唬了一跳,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滿臉的錯愕。

    “正君他其實并是水家家主的養(yǎng)子,不過這事唯有他們母子知道,正君自己也是后來無意中查到了真相前去質(zhì)問了水世清才知道了實情?!兵P二知道她必然會驚訝,不由耐心地解釋了起來,他相信便是水云卿也不希望她未來礙于水世清這個婆婆的身份而處處忍氣吞聲,干脆借此機會和她說出真相。

    “個中內(nèi)/幕妻主回頭可以親自問正君,我能告訴妻主的是,正君和水世清關系絕對是水火不容,多年前他的嫡父還活著時尚好,可他死了以后水家便一直以來只想利用他,畢竟他可是水家的一張王牌,赫赫有名的神醫(yī)大人,如今水世清居然想利用他和藍家聯(lián)姻,私下里恐怕也是得了藍家的好處,這好處大到讓他們足以放棄一個優(yōu)秀的嫡系神醫(yī)。”

    錦瑟聽得皺眉,遂又問道:“好歹也是他養(yǎng)母,水世清對云卿就真的一點感情也沒有么?”

    鳳二不由冷笑了一聲:“那水世清根本就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你要知道這種百多年傳承的世家看似表面風光,內(nèi)里其實早就腐朽不堪了的。云卿的嫡父去世以后,過了幾年因為看他出落得俊美又天賦優(yōu)秀,水世清甚至一度想過親自占有了水云卿,將養(yǎng)子變成侍君。但這事畢竟太過齷齪,將來再如何掩飾也會引人笑柄,礙于世俗眼光,再加上云卿死活不從又極為得水家老祖宗的賞識和青眼,這才讓他躲過一劫。自此以后他便不太愿意回水家面對水世清這個他名義上的養(yǎng)母了。”

    聽到這里,錦瑟簡直是目瞪口呆,腦海里有很多烏鴉在飛舞。太齷齪了,連自己親手撫養(yǎng)長大的養(yǎng)子都不放過,那時候的水云卿應該還未成年吧,面對這樣的養(yǎng)母他該是有多悲哀無助?。∫幌氲剿魄湓谀菢右粋€冷冰冰的家里生活了二十幾年,錦瑟忽然就為他心疼了起來。但眼下她什么都做不了,想了想,錦瑟將憤慨和難過強行壓入心底深處,告訴自己來日方長,大不了帶著水云卿和鳳仙他們遠走他鄉(xiāng),再也不和水家的人來往就是。

    而在兩人商量的當口,水云卿和鳳五已然到達了水家被迎在了客廳中端坐。

    第319章 第三百一十八章

    318.

    水云卿回到水家并沒有第一時間見到水世清,而是猶如客人一般被帶到了一處偏廳落座,侍從們給他上了茶后,足足晾了他有半個多時辰卻是沒人理會,而諾大的世家也竟然沒有一個前來待客的人顯得十分清冷。在此期間,水云卿一直不驕不躁地端坐著,猶如金馬玉堂的貴客一般,從容不迫,悠閑適然,反而是鳳五心生不悅,口中嘟囔道:“什么意思,叫人回來又把人這樣丟著,玩我們哪!”

    水云卿放下茶盞冷笑一聲:“急什么,無非就是想先來個下馬威,讓我們心浮氣躁罷了?!彼倪@個養(yǎng)母別的本事不敢說,威勢派頭倒是搞了個十成十,無非是生氣他身為她的兒子卻處處違逆,不肯乖乖順從的緣故。

    “再等半個時辰,我也算盡到了水家子弟的本分,若是還不來,我就直接將水家的令牌留在這里,日后就算我水云卿自行脫離水家,也用不著多費唇舌了。”以他和鳳五兩人的武功,自然是知道雖然他們兩個被晾著不理,但暗處還是有人關注著他們一舉一動的,而這些言辭不消片刻自然也會傳到水世清的耳里,不過他自恃毒術武功在身,自然底氣十足,渾然不懼和水家撕破臉,今日還會上門不過是給水家最后一個交代,就算水家精心培育了他多年,他這十年來也為之回報得足夠了。

    鳳五會意,也跟著重重的放下茶盞,一搭一唱地朗聲笑道:“這是自然,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待客之道,還說什么世家呢,我看日后這種地方不來也罷。”

    正如兩人所料的,此時的水家家主水世清正老神在在的和一個陌生女子坐著品茶,她面帶笑意和奉承,語調(diào)十分和婉:“藍小姐今日大駕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

    那陌生女子卻只是矜持地點點頭,微微抿唇,緩聲道:“水家主客氣了,卻不知水公子今日可在?”

    “在,自然在,我這個兒子別的不敢說,那容貌倒是一等一的好,一會藍小姐看了定會滿意?!?/br>
    從水世清對待那女子討好而客氣的態(tài)度,可以看出這女子身份十分貴重。卻見廳中侍從人來人往,但不少少年侍從都毫不意外地將目光偷偷地朝那貴族女子身上瞄去,面上帶著羞澀的紅暈,原來這藍家女子生得極美,她杏眼桃腮,娥眉淡掃,膚色如玉,眼角微微上挑,更襯得一雙丹鳳眼流轉多情,身形氣度亦是俊秀優(yōu)雅。此人正是藍家的嫡女藍欣,若是不和錦瑟這般的絕世妖孽相比,這藍欣倒還真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美女,事實上她的容貌甚至還遠遠不如基因改造前的錦瑟,但在女尊世界能出落得這樣猶勝男子的美貌女子實在算是鳳毛麟角,很難不得男人的喜愛。事實也的確如此,這位藍家小姐因為家世出眾,長得又是一表人才,再加上為人溫文爾雅沒有慣常女子表面上的粗魯毛病,在京城亦有著不小的名氣,頗得不少男人家的喜愛,很有令人一見傾心的本事。

    唯一值得詬病的或許就是她的后院如今人才濟濟,已經(jīng)娶了不下三十房的侍君侍夫,除此以外還有不少尚無名分的暖床侍奴和養(yǎng)在青樓的相好或不為人所知的若干外室,甚至無數(shù)一夜春風過的風流情緣,她就像個多情女子,處處留情,到處曖昧,尤其喜愛處子,京內(nèi)京外被她破過身的美男子不知凡幾,而一些地位不如藍家的貴族家中容貌姣好的侍君侍夫,少不得也有被她弄到了手而掃榻侍寢過的。不過在這位藍大小姐的眼里,喜歡的也不過就是那種曖昧和追逐的過程,大部分的男人一旦到手就會讓她失去興味,除了個別特別有手腕或者長得極為出色嬌艷的才會被她納回府中,很多男子她甚至轉身就忘也不會管他們失/身后何去何從,最多給些銀子了事,不過即使如此,因為那些男子大多數(shù)都是心甘情愿地被她占有,因此不但不恨她的無情,反而有不少還是對她癡心一片苦苦等著她回頭看他們一眼。

    不過對她這樣品貌家世的女子來說,有這么多的艷事并不會降低她的知名度,只是給她的履歷上多添了一筆風流之名罷了,甚至絲毫不影響她對男人的吸引力,要知道像她這樣的品貌身家,自有男子源源不斷地送上門來,只要她看得上的,隨意溫柔體貼幾下就能得到,又何需費力。

    如今她已然年過二十六歲,雖尚未娶得正君,但除了那些不知世事的單純公子們外,大多的貴族主夫都知道她那后院必然已經(jīng)不遜于龍?zhí)痘ue,何況這藍小姐也不像是個能收心的,日后或許還會有源源不斷的人抬進來,而那為數(shù)不少的庶子庶女也足以將未來的嫡子嫡女壓得抬不起頭來,因此但凡有些見地的世家貴族,都不太愿意將自家的兒子嫁給她,因為誰也不敢保證自家的兒子有這個本事收服得住如此一個風流多情的女子。

    藍欣自己當然也從來不急,后院沒有正君恰恰合她的本意,可以讓她繼續(xù)游戲花叢,自在而愜意,可如今她隨著年級漸大依舊還未有嫡女,原本十分寵愛她的藍家老祖宗也是有些心焦了,希望自家寶貝的小孫女能盡快娶個貴族男子生幾個嫡女定下心來。畢竟庶子庶女再多在世家眼里并不是正統(tǒng)血脈,唯有嫡女才能繼承家業(yè),藍欣自然也知道拖延不下去,但她并不想結束眼下的逍遙日子,又想對家里有個交代,因此那些母家過于厲害的世家就直接被她撇除在外了,而水家這個醫(yī)藥世家恰恰在此時映入了她的眼簾。在她看來,水云卿雖然是水家有名的神醫(yī),可畢竟是過了年紀都未嫁的老男人,何況他時常行走江湖,只怕清白都不在了,這樣的男子娶進門便于拿捏,也不會仗著正君的地位欺負她的愛侍或庶女們。

    而水世清看到藍家這樣的世家大族上門提親,自然喜出望外,她身為水家家主,續(xù)娶的也不過是藍家一個旁支的庶子,而藍家的家主卻是位極人臣,是如今楚太父的心腹之一,自然地位不凡。家大業(yè)大就會更注重權勢地位,能借著水云卿攀上這樣的關系和大樹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因此在枕邊人的一力攛掇之下水世清自然爽快地應了,此時的她并不知道一個唯有水家老祖宗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水家其實是原嫡系皇族勢力的地下臣子,但對水家老祖宗來說,接近藍家也算是完成計劃的一部分,否則曾經(jīng)的隱世水家如今也不會千辛萬苦地走到臺前幕后只為了恃機而動。

    而這位藍大小姐呢,今日是特地親自來下小定的,畢竟水云卿是她的未婚夫,她總想要在婚前見上一面收住他的心,雖然對這個年紀不小的正君她并不抱著很大的希望,可畢竟也聽說過這位水家公子雖然為人略有些高傲,但姿色卻是極為不錯的。她雖然不是很在乎他的身世,但總不希望娶了個長得不夠好看的回去惹人笑話,畢竟藍欣本就是個極為重愛美色的人。

    過不了一炷香的時間,水云卿和鳳五果然看到了匆匆而來的水世清,畢竟今日是要讓藍家小姐相看一眼水云卿的,若是真讓他一氣之下走人,水世清怎么和藍欣交代。

    “逆子,你倒是還有臉回來?!币簧蟻恚来壕褪桥^蓋臉的怒罵,卻在迎上水云卿淡漠的雙眸時把剩下的話語又咽了回去,這個兒子有時候連她也看不透,偏偏主意還大得很,讓她說也說不得,打也打不過,真的訓得恨了人家一個毒用過來,連她這個家主都要費勁用功夫解上半日。心中再次暗惱老祖宗對他實在也太好了,傳授了毒經(jīng)傾囊相授,如今卻養(yǎng)出來了一頭白眼狼來。

    “可真奇了怪了,不是水家主叫他回來的嗎?”鳳五佯作不知,看向水云卿,“看來家主年紀大了記性也差了,既然不歡迎我們,我們還是走吧,免得讓家主為難?!?/br>
    水世清并不認識鳳仙的手下,看水云卿帶他過來還以為是他身邊的侍從,不由地拍案怒道:“你是什么東西,這里容不得你放肆?!?/br>
    鳳五還想反唇相譏,卻被水云卿攔下了,他臉上淡漠地看著水世清,聲音清越微帶著些沙?。骸凹热患抑饔H自過來了,那我就順便明明白白地說清楚吧。”他連“娘”這個字都不屑稱呼,顯見得對水世清早沒有了絲毫情分,“我和鳳仙從今后徹底脫離水家,水家和我們再無任何關系……”

    “什么?”水世清砰的一下站起身來,臉色氣得鐵青,若說鳳仙不過是個下賤的伶人伎子,去留她還不那么在意,水云卿此時的話卻不咎于平地驚雷,本以為他先前等得急了不過是刻意說些氣話激她出現(xiàn),可眼下看他的表情卻分明不是玩笑。

    她起身上前,前想也不想的揮手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啪的一下,打得水云卿微微偏過臉去,卻見他清俊的臉上神情不變,眼神依舊冷然地看著她。

    鳳五在一旁阻攔不急,不由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你瘋了?!币运谋臼履睦锒悴贿^這一下,有必要站著讓這個女人打嗎?

    水云卿輕撫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淡然冷笑:“水家主這一掌,就算我還了當年你的養(yǎng)育之恩吧,從今往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

    他臉上雖挨了一巴掌,但背卻依舊挺得和松樹一樣的直,隱隱的有著寧折不屈的孤傲,這樣的他瞬間引起了其后趕來的藍欣的興趣和征服欲。

    她登時快步走上前來,看著水云卿一臉疼惜地道:“疼嗎?”似乎想要伸出手來輕撫他的臉頰而礙于禮教,也幸好她沒有,否則指不定一會她的手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不過這表情和動作任誰都會以為她對水云卿頗有好感,換上不知世事的普通男人早就感動不已了。隨即藍欣轉眸看向水世清,佛然不悅地道:“水家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的說?何必要動手動腳?”她一邊說著一邊還有意無意地站在水云卿的身前似是要維護他,可惜她若是不急著這么惺惺作態(tài),就會清晰地注意到水云卿和鳳五兩人眼里完全都不買賬的嘲諷。

    看她出言指責,水世清自然不好再教訓水云卿,只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對著藍欣客氣地拱手道:“讓藍小姐見笑了,是水某家教不嚴……”她遂嚴肅地對著水云卿命令道,“過來,還不見過藍小姐,今日若不是她給你求情,我定然不會饒過你。”此時她還在自以為是的擺著她所謂的家主威風,但轉過頭又對著藍欣笑得十分諂媚地介紹道,“藍小姐,這位就是犬子水云卿了。”

    水云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毫不理會,他淡然佇立,姿態(tài)典雅端莊,氣息平和坦然,甚至大大方方的任憑藍欣打量審度的視線投射在自己的身上,面無表情,眼底卻是隱隱冷厲非凡,流露出了他獨屬于神醫(yī)那神傲氣凌人的一面。

    原本藍欣入內(nèi)時一眼看到水云卿清俊雅致的外貌就被驚艷了一下,心里十分滿意。但眼下細細審視,閱盡春/色的她同樣只是幾眼就看出了眼前的美男早已非處子之身,心頭不由一怔,隨即是深深的惱恨。雖然早有預料,可藍欣身為女子的尊嚴還是感覺受到了深深地侮辱,快要娶進門的男人居然被別的女人先破身了,甚至可能還不止一個女人,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可她向來心思深沉,善于偽裝,面上倒是沒有做出太多的表現(xiàn)來,像如此不知廉恥的男人,若真的娶到手也要讓他知道厲害,反正她的房中有的是特別器具,讓他知道紅杏出墻后的規(guī)矩。此時的藍欣,儼然已將水云卿看做了她的囊中之物。

    她似乎并不介意水云卿表面的冷淡,反而上前一步十分斯文地和他打招呼道:“抱歉,今日是我來的晚了,否則我也不會任憑水家主對你動手?!彼粗忾W動,一臉溫柔:“我對云卿一見鐘情,若能娶得如此良夫?qū)嵲谑侨行?。”說著,她微微紅著臉看向水云卿,美眸中泛著深邃動人的光芒,似乎對他頗為心儀,要知道用這一招她曾俘虜過不少的男子,讓他們?yōu)橹畠A心最后乖乖地躺在她的身下。

    水云卿眉梢微挑,不是被感動的,而是被惡心的,他忍耐地看了一眼藍欣,聲音平淡地道:“藍小姐慎言,請還是稱呼我水公子為好,你我之間并無瓜葛,還請藍小姐勿要自作多情?!?/br>
    這話一出,藍欣臉上微微流露出受傷和尷尬的神情來,水世清又是一步跳了出來,舉掌欲摑:“逆子,竟敢如此和藍小姐說話……”

    水云卿深深地看著她,眼中泛著冷冷的殺意,他可不是軟柿子,能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水世清這次若再敢動手,等待她的只會是一雙爛手的下場。幸好這個瞬間又是藍欣眼明手快一把攔住了她,口中連連勸道:“水家主稍安勿躁,有什么事不能坐下好好說。”她遂轉身看著水云卿,面帶歉意,“水公子,是我唐突了,藍欣在此道歉。”儒雅地表現(xiàn)完自己禮貌溫和的一面,她又對著一旁嬌媚的鳳五微笑道,“這位公子,何不也幫著勸勸水公子,一家人又是母子之間哪有隔夜仇,我藍欣今日愿意做個和事佬,為兩位說個和?!?/br>
    看她唱作俱佳,鳳五撇了撇嘴,他雖然是幾兄弟中年紀最小的,但他的閱歷卻并不淺,從第一眼就從這個藍欣精心偽裝的面具下看出了刻薄寡恩這幾個字。尤其那副自我感覺良好的嘴臉,讓他更覺得可笑,大約她以為他們兩個都是單純的男子,看不出她和水世清兩人之間一搭一唱的作秀吧。

    要知道這女子再如何克制,還可以能被眼光毒辣的鳳五一眼看出她的臉上寫著全天下我最美,我傾倒眾生的自如感。看似多情實則無情,就算表現(xiàn)出來的溫柔也只為滿足她的私欲罷了,而且光從她行走的動作和神態(tài)舉止,鳳五就看得出她平日里如何御男無數(shù)夜夜笙歌,再看她雙目多情似水卻滿含yin邪,明明是和水云卿在打招呼,可那眼尾眉梢無一處不在趁機勾搭自己暗送秋波,簡直可笑,這樣惡心的女人在鳳五看來給錦瑟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我可勸不住也懶得勸,再說這是水家的家務事,用不著這位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小姐多管閑事?!兵P五的嘴巴向來毒辣,尤其對他看不慣的女人更是如此,自然也懶得給藍欣什么好臉色,甚至他說完后還翻了個白眼,但令他覺得想吐的是,藍欣似乎意識不到自己是在厭惡她,嘴角竟微微含笑,露出一抹無奈而縱容的笑意,鳳五頓時感覺自己快吐了,心道這白癡該不會以為爺是故意耍個性以惹得她的注意吧,結果再看一眼她的眼神,差點就想要掀桌,他媽的這自以為是的女人好像還真是這么想的,被這種女人以為他對她有意,鳳五的心里有種像是吞了蒼蠅的惡心感。

    “住口,這里輪不到你一個下人說話?!彼狼暹€在大放厥詞地想要訓斥鳳五,卻見水云卿踏前一步,看著她冷冷地一字一句地道,“他不是下人,而是我的兄弟?!?/br>
    “什么?”水世清還未反應過來,就聽見水云卿又丟下了一個重磅炸彈,“他是我妻主的夫君,自然便算是我水云卿的弟弟,輪不到你來輕賤?!弊詈笠痪湓?,卻宛如平地驚雷般,幾乎震得全場都傻住了!

    這話一出,藍欣微微皺眉,懷疑而憤怒的目光一轉向水世春,卻發(fā)現(xiàn)后者拍案而起,顯得比她還要吃驚和憤怒,藍欣這才強迫著自己壓下滿腔怒火,面無表情地克制著自己。

    “你居然嫁人了?”水世清咬牙切齒地道,“你嫁給了誰?什么時候?”

    水云卿冷哼一聲,甩袖不語。

    水世清此時忐忑不安地去看藍欣的神色,看到她眉頭微微一跳,卻并沒有太多的驚愕:“藍……藍小姐……我……我確實不知道……”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想要開口,卻見藍欣一派威嚴的微微揚手,頓時噤聲不語,但水世清看向水云卿的眼中還是油然地帶出了深深的怒意,氣得渾身顫抖,這個該死的賤人,出門一趟居然就丟了處子之身,為何連她也沒有收到半分消息,看來連鳳仙也必然被這賤貨收買了吧,難怪連帶著說要脫離水家。今日他如此發(fā)難讓她也在藍大小姐面前低了一頭,幸好她不怪罪自己,想來是對這個賤貨還有些興趣,早知如此,當日就該趁著他羽翼未豐之時強行將他占了身子納為夫侍,也免得如今便宜了外面的人。

    水世清此時心念急轉,而藍欣不知道她心頭所思,以她的身份是不可能知道水家的秘聞的,因此怎么也想不到此時的水世清正惡毒地后悔著沒有早一步毀了水云卿的清白。藍欣目光柔和地看著水云卿,良久之后她重重的嘆了口氣,感慨似的道:“水公子,容我多嘴一句,這世道險惡,不知道多少人是沖著你水家公子的身份來的,只怕你是被那些別有用心的女子給騙了。”她看著他一臉心痛,“不知那女子是何身份?出嫁這么大的事情都不通知令堂,該不是野合吧,如此居心叵測簡直就是誘騙,我真的生怕水公子遇人不淑,將來悔之莫及。”

    若不是場合不對,鳳五真的是要大笑了起來,自己一臉賊像,居然還有臉說人家居心叵測,就她這副模樣,是個人都知道應該選擇自家純潔又可愛的妻主好不好。

    水云卿淡淡的揚唇一笑,冷冽的目光掃過一眼藍欣的面容,沒有她意料中的感動或者驚艷,反而是淡漠而清冷的道:“這是我的事,就不勞藍小姐費心了。”

    藍欣臉色微微一變,卻又很快的掛上一抹委屈的神情:“水公子,我只是擔心你?!?/br>
    “不必了!”水云卿挑了挑眉梢,唇角溢出一絲冷笑,這森寒的眼神與凌冽的氣勢看得藍欣霎時一驚,險些倒退三步,然后水云卿冷哼一聲,拂袖即走。而鳳五則故意瞟了一眼藍欣,后者果然驚喜不已,臉上竟對鳳五露出一抹依依不舍甚至充滿著“柔情溫柔”的表情,讓鳳五忍不住輕聲哧笑了出來,那笑容不屑而輕蔑,語氣更是譏諷:“藍小姐,別白費功夫了,在我們眼里,你連我們妻主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边@一句話,宛如一根尖細的刺,深深地扎入藍欣的心,幾乎讓她瞬間臉色陰沉了下來!然后,鳳五也顧不上去看藍欣的臉色,示威似對她昂了昂頭,同樣轉身跟在水云卿的身后離開。

    在他們的背后,藍欣的面色陡然沉了下來,靜靜地望向水世清,卻見她同樣難掩滿臉怒氣,卻比方才似乎毫無城府的暴怒模樣多了幾分沉穩(wěn)和老謀深算,然后就見水世請對著她微微地暗示性地點了點頭,顯然兩人心里都還有著第二步的計劃。

    而此時錦瑟和鳳二兩人逛了不多久已經(jīng)回到了院子,她一回到小宅院,鳳仙等人便圍了上來,細心地為她去除易容和凈面,準備好了點心茶水放在,為她換衣服,錦瑟被照顧得無微不至,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換了一身舒服的家居衣裳斜倚在了小院中的藤架下,鳳仙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準備好了晚膳,錦瑟卻想待水云卿他們回來以后再用,因此幾個男人便陪著她坐在院中說話打趣,同時互相打情罵俏。

    就如現(xiàn)在,鳳三趁著她沒注意,徑自塞了一瓣橘子到錦瑟的口中,一臉希翼地問道:“好吃嗎?”

    “嗯,很甜。”錦瑟被他猝不及防的送上橘子,條件反射的張口吃了下去,只得紅著臉謝過。

    鳳四聞言,不甘示弱地居然直接湊上來吻住了她:“那我也嘗嘗?!?/br>
    錦瑟被他的主動驚得面無人色,想要躲開卻不料鳳三竟還主動的替鳳四將她想要移動的身形攔住,最終她只能眼睜睜地任憑鳳四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覆住她的唇輕輕吻下,另一只手則攬著她的腰緊緊地扣住,兩人之間姿態(tài)曖昧纏綿不說,鳳四的這個吻更如同他本人一般的溫柔繾綣,感覺輕若蝴蝶撲騰扇翅,舌尖輕輕一轉,讓她頓感輕麻酥/癢。要知道鳳仙手下的大將可都是調(diào)情高手,對女人的身體極為了解,如今這手段盡出,用在錦瑟的身上,自然讓她無法抵御。

    最終鳳四心滿意足地離開她的唇舌,舔了舔唇角,笑得十分甜蜜:“的確挺甜?!蹦锹曇糨p緩優(yōu)雅,如春日里的暖陽一般和煦,卻帶著平日里不曾有過的一絲性感。

    鳳四平日里是眾人中最為溫柔清雅的大美男,今日的他卻如此主動,甚至讓錦瑟從他的深眸感覺到了一絲侵略意味,整個人一哆嗦,手里的茶盞都要險些撒了出去。

    鳳三則在一旁輕笑道:“四哥還想不想再嘗一口?”他舉起手中另一瓣橘子作勢就要送到錦瑟的口中,鳳四注目著錦瑟,嘴角微揚,眸中滿是詹詹柔波:“妻主的唇比這橘子更甜?!?/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明就是互相幫襯著和錦瑟調(diào)情,鳳二在一旁則只是靜靜笑著不語,顯然自己陪了錦瑟一下午,如今便識相的將妻主先讓給兩個兄弟以解相思之苦。自家后院的男人居然如此相親相愛和睦相處,讓錦瑟的三觀再一次被刷爆,她心里覺得這樣的場景依稀有些熟悉,似乎自己過去也時常被后院的男人圍繞著,但氣氛似乎不該如此和諧啊。

    她騰地起身,紅著臉道:“我要回屋休息一會,你們自便吧?!?/br>
    鳳四見她尷尬,知道她是有些頂不住這樣的氣氛了,妻主雖然是個女人,但終究有些生澀不像普通的貴族女子那般對待男子們?nèi)玺~得水,但這也是她的可貴之處。鳳四于是見好就收,溫文笑道:“也好,妻主先休息片刻?!彼p柔地將落在她烏發(fā)和肩膀上的綠葉花瓣拂去,明明動作溫文爾雅,眼眸如清澈的溪水,卻讓人無端地想起蕩漾的春水,教人心弦微動,“待小五回來以后,晚上我們再一起好好伺候妻主。”他低聲在她耳邊輕聲道,尾音無端地便有了幾分旖旎之態(tài)。

    錦瑟于是再次被嚇到了,直是落荒而逃回了房內(nèi),心里莫名地又覺得這一幕極其的熟悉。

    第320章 第三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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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會面不歡而散,但至少水世清也知道自己眼下是暫時不可能cao控得了水云卿。而水云卿出了廳門后不遠在回廊轉個彎時,就被一個端著點心茶水的小侍從猛地一撞,原本一身清雋青衣都被茶水潑濕了,那點心甚至還翻到了他的身上弄臟了整個下裳。

    “啊,公子……”小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害怕的跪下連連叩頭,“奴不是有意的,請公子恕罪,公子恕罪?!币娝绱?,水云卿也懶得和一個小侍從計較,可他一身臟污,又顯然不適合直接出門,小侍從只得惶恐地提議帶他去換身干凈的衣服。水云卿對水家熟門熟路自然不用他帶路,揮揮手讓他退下,而此時還在不遠處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藍欣則對著水世清勾唇笑道:“這小侍倒是機靈……”這意外原本就是她們安排好的,待水云卿換衣服時,自然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等著他。

    但水世清老jian巨猾,她自然不認為藍欣這句話是無的放失,略一琢磨便品出了味來,就見這撞了水云卿的少年眉目清俊,唇紅齒白長得確有幾分姿色,尤其他梨花帶雨地跪地哭求時的姿態(tài)更是楚楚動人,水世清知道她是對他有了興趣,頓時暗中對身后的仆從使了個顏色,隨即對著藍欣討好而諂媚地道:“這少年只是一個下人,難得藍小姐有興趣,倒是他的福氣。”她附耳過來低語道,“我現(xiàn)在就把他帶過來給小姐請安如何?”

    藍欣贊賞地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不置可否,心里卻道,這個水家主果然是個知情識趣的,要知道方才被水云卿和他身邊的嬌媚少年這么一氣,她心底里早就一團邪火無處發(fā)泄,明明是兩個尤物,偏偏對她如此不假辭色,簡直不識好歹。

    她在男人中從來都是無往而不利的,何曾被人這樣甩過臉子,自然心中極為不悅卻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如今水世清主動示好,又送了個清麗的小美人過來,顯然是想要安撫她讓她消氣,這份好意她自然也能讀懂。

    “也好,不過說起來我的這位未婚夫也該受些教訓了……”她嘴角泛起一抹陰冷而深沉的笑意,“希望以后他能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事才該做?!?/br>
    水云卿生長于世家,從小受到貴族教養(yǎng),禮儀周全,自然不愿意一身狼狽的走在街上甚至回去見錦瑟,不過他同樣心思細膩,也略懂得一些豪門世家的隱秘骯臟之處,這侍從方才撞上來的角度頗為巧妙,顯然是存心要讓他不得不去換身衣服,而以他的身份,最多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因此就算是為難了他也是毫無意義。此時鳳五和他兩人都察覺到了不對經(jīng),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倒是泰然自若的去了廂房,即水云卿曾經(jīng)還在水家之時的住所。

    水云卿在水家曾經(jīng)的住所是一棟精致的閣樓,雖然占地不大,但擺在其內(nèi)的桌椅牙床都十分精巧唯美,首飾盒內(nèi)的物件也都是價值不菲,閣樓外更種著為數(shù)不少的奇花異草,看著裝潢擺設都十分精致的房間,粉色的紗帳和窗幔,鳳五嘖嘖稱奇道:“你的閨房還真不像你,都沒有你這個人這么冷清啊?!?/br>
    水云卿愣了愣,隨即搖搖頭淡然笑道:“裝模做樣給人看的罷了,若不如此,怎能讓有些人看輕我?”他也是有成算的人,自然平日里會刻意的表現(xiàn)出自己普通男人家的一面給人看,不過如今倒是完全不需要了。

    這閣樓和院子他雖然不?;貋?,但侍從下人們卻還是不間斷地在打掃清理著,眼下他們看到公子帶著朋友出現(xiàn)了也并不吃驚,畢竟水云卿平日里也習慣了神出鬼沒,而且水家的一些隱秘也不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過問的。

    事實上水云卿和鳳五兩人都知道水世清和藍欣必有所圖,鳳五此時很是不滿,他一力勸說水云卿盡快離開不要多留:“明知道這是陷阱你還要跳進去,你就非要以自己為餌?”

    “不如此,她們就會轉頭派人對付妻主了?!彼魄浜芮宄狼暹@個人,若說她剛才對自己束手無策,只能暴怒應對,不如說她是在刻意讓自己輕視她,“水家既然之前能派人上門送帖子,就是在暗示他們掌握著妻主和我們在京城內(nèi)的一舉一動,若是我不上套,下一步他們就是要直接去找妻主麻煩了。”

    鳳五頓時語塞,他知道水云卿說的沒錯,只覺得胸口一陣意氣難平。

    此時的藍欣正表情冷靜的從先前撞到了水云卿的侍從少年的身上爬起,那少年渾身赤/裸地癱倒在廳中的桌上,渾身一片青紫和狼藉,腿間更有可疑的白液流淌著,他雙眼迷茫,身子微微顫抖喘息,竟是剛被破了身的樣子。整個廳內(nèi)此時已是空無一人,顯然水世清特地清場只為讓她盡興,待得里面的聲音漸漸平息后,她方才恭敬地靠在門邊,低頭道:“藍小姐,一切準備就緒,就待小姐過去了?!边@顯然是個信號,提醒藍欣可以出面去見水云卿了。

    藍欣點點頭,她三兩下將衣物穿戴整齊,轉頭看了眼正柔順地從桌上起身,一臉嬌羞的試圖用被撕碎的衣裳遮蓋身子的侍從少年,嘴角輕輕一展,卻是索然無味地搖搖頭,這些年這般柔順的美人她玩得太多了,若非她方才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她也不會臨時的逮著這么一個小侍從過來發(fā)泄。這少年姿色在她看來不過中上,若非是個干凈的處子她根本都懶得碰一下,不過用來發(fā)泄邪火倒是正好,剛才的時間雖短,但這侍從少年顯然十分配合,閉著眼任由她扒光了衣服予取予求,在他的身上發(fā)泄肆虐著,身后也沒有哭著鬧著要什么名分。想到這里,藍欣倒是對他有了幾分滿意,不過這滿意卻不足以讓她把他帶回藍府,眼下暫且消了火的她不由地又回想起水云卿和鳳五兩人那種輕蔑高傲的眼神,俊美清高的神情,幻想著將如此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情形,一時間倒是對他們兩個的興味更濃厚了。

    玩過了小家碧玉,就會更想要征服那兩個帶刺的玫瑰,顯然經(jīng)過這一場,水云卿和鳳五是讓她更有興致了。在聽到水世清的聲音后她轉身即走,看也沒有看身后驚慌得滿臉哀凄的侍從少年,顯然他也不傻,知道自己只是平白地付出了身子伺候了一場眼前的貴人而已。走到門口,水世清看著藍欣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善解人意地問道:“藍小姐對剛才那個奴才可還滿意?”

    藍欣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現(xiàn)在可是對水公子的興趣更大?!?/br>
    水世清一怔,隨即心頭一喜,連連應聲:“這是犬子的福氣,藍小姐這邊請?!?/br>
    此時的水云卿已然進了閣樓,鳳五則站在門外,要知道這些水家的人他一個都信不過,自然只有親自提他看守門關??刹幌?,鳳五整個人便從懶洋洋的狀態(tài)變得神色鄭重起來,此時閣樓周圍變得一片安靜,幾乎無絲毫人聲,可鳳五卻沒有掉以輕心,他微微弓身,擺出了防備的姿態(tài)緊盯著各處,直到幾個黑衣女子步履輕捷地從周圍圍繞了上來。

    看到她們鳳五的瞳孔募地一縮,因為他從這十幾個人的身上聞到了nongnong的血腥氣息,像是剛剛殺了人,顯然這些人絕非是普通的武林高手,雖然只是靜靜地站著,卻令人感覺到鐵血之氣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