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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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著耳朵搖著頭,不肯相信這個事實。 方時君一看果然是這樣某人就是這樣的惱羞成怒已如家常便飯一般了。 他起身從后面抱住她,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小聲哄著“好好好,都是我胡說的,是小生禁不住香兒姑娘的美瑟,強(qiáng)行與你發(fā)生關(guān)系的,不過你放心,小生會負(fù)責(zé)一輩子的?!?/br> 說完就含住了一片小小的耳垂,把人給帶倒在軟被里,這回不似在溫泉里不好借力,在不傷了她的前提下,他好生的逞了一番威風(fēng)。 范香兒一直到風(fēng)歇云散,被他弄的連揚(yáng)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仍是不敢相信最初是她強(qiáng)了他的事實! 但她已無力計較了。 渾身無力的范香兒很快就迷迷糊糊的進(jìn)入了入睡狀態(tài),卻聽見他趴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以后我若是真死在你前頭,你就去改嫁,盡管我會舍不得,但我更舍不得你一個人在這世上。” 范香兒聽了一顆心酸酸軟軟的,沒有睜開眼,呢喃道:“你才是傻瓜,等那時候咱們的孩子都是大人了,有兒子有孫子陪我呢?!?/br> “也是。”方時君此時如果能看見自己的臉,就會知道臉上掛著的笑到底有多傻。 范香兒徹底睡去,方時君悄悄下地,炭盆上一直坐著水壺,他兌了一盆溫水,泡了一塊手巾,重新回到床上,幫隨便怎么動都不肯再醒的范香兒清理干凈,才下地去清理自己。 范香兒一覺睡覺天大亮,方時君早就不見了,身上還有一絲難言的酸痛,再見胸前青青紫紫的痕跡,頓時羞紅了臉。淡定淡定,做了女人都是這樣的,沒什么大不了。 這樣想著,心里還是慶幸著,幸好這第一夜是在莊子里,不用面對逸園里那些相熟的人,以后第二回第三回,臉皮怎么也能比現(xiàn)在厚了。 美美的吃了一頓早午飯,莊頭娘子說讓她放心,那批薄荷很快就能采摘第一批葉子了。冬天雖然不似夏天悶熱有蚊蟲,但冬天人們?nèi)υ诿荛]的房里,點(diǎn)著炭火,更加容易頭昏腦漲。再說,天寒容易得病,所以薄荷油的銷量是不用愁的。 更何況,不是還有皇上這塊招牌嗎? 她還沒吃完飯,小如和小意就到了。不用詢問,二人一見這屋子里喜氣洋洋的裝飾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不出柳嬤嬤所料,來之前她就提醒過她們了,見著姑娘可不行打趣她,不然以姑娘那性子說不定真要在莊子上住幾天。 莊子上到底不如府里照顧的精細(xì),姑娘肚子金貴,萬不可在那里多住,老夫人也不會同意的。 范香兒一行回了方府。 柳嬤嬤往她身上一瞟就知道昨晚肯定已經(jīng)成了好事了。 沒敢打趣她,而是把一封帖子交到了她手里。 “這是謝大小姐的帖子,邀請你去她那里賞梅花呢,你想不想去看看?” 范香兒想起了上次謝安容從她這里離開的時候的確是約過她,她心里挺想去的,能有一個事兒不多并且看的起她的朋友挺好的。 “想去,想看看真正的大小姐過的是什么樣的。” 柳嬤嬤慈愛的笑了,“都是差不多的,現(xiàn)在這京城里啊,怕是人們最好奇的就是你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了。也好,去別的地方我不放心,去謝府我倒是放心?!?/br> 范香兒忽然想起了一樁事,之前謝安容對劉斯年的事窮追不舍的打聽,知道他只是個普通的鄉(xiāng)下少年還頗有些失望的樣子。 她肯定想不到吧?她好奇不已的少年郎已經(jīng)來了京城了,她要是把這件事告訴她,她會是什么表現(xiàn)? 這么一想,對于謝府之行就更加的期待了。 上回謝安容過來也不是空手來的,初次上門要帶禮物,這是基本的禮數(shù),柳嬤嬤幫著整理了一些。 范香兒去了老夫人那里一趟,聽她嘮叨了一會兒,說大爺不靠譜,天寒地凍的還帶著她在莊子里過夜。把去謝府的事兒和她老人家報備了一下,又從她那得了不少東西。 范香兒現(xiàn)在不用寫功課,又不用按時請安,柳嬤嬤對她管教也寬松,與某人蜜里調(diào)油,日子過的真是輕松極了。 只是白天不管做什么,總是有些跑神兒,明明還在畫著花,那筆下的花上竟出現(xiàn)了某人的笑臉,吃飯的時候也是,那魚頭上竟然顯出了大爺?shù)哪槪€對她做著他根本不可能做的鬼臉。 嘿嘿嘿,于是這一天范香兒身邊這些人無不搖頭嘆息無數(shù)次,完了,姑娘傻了,對著什么東西都能傻樂一陣。 等晚上大爺回家了更是,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比前幾天更近了一步,連瞎子都看的出來,二人的每一次對視,每個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都和以往不一樣了,自然甜蜜極了。 撩動的逸園里這些正直花季的丫鬟小廝們一個個也是春心萌動,臉蛋紅撲撲的。 柳嬤嬤心想,等年后好好算算,看看這些小的們有沒有到了年紀(jì)的。 范香兒和方時君說了明天要去謝府的事,他有些意外,卻是贊成的,“多穿點(diǎn)衣服,別在外面玩兒太久就行。” “知道了,我還怕你會反對呢。”范香兒欣慰的往他身邊湊。 方時君笑笑,伸出了一只罪惡的魔爪,“那你還不快好生報答我一番?” 范香兒一驚,一個勁兒的躲他,“今晚不許煩我,昨晚上折騰了我一晚上,現(xiàn)在我還有點(diǎn)不舒服呢?!焙鋈?,肚子里的寶寶大力的踢了一下,就像在支援自己的母親一樣。 范香兒露出肚皮,捉起他的大手覆在肚子上,“你快摸摸,他又踢我了?!?/br> 大爺一直對她的胎動好奇不已,總是摸著她的肚子,期待里面的寶寶能給面子一些,但他每天都在里面動幾次,偏偏大爺一次也碰不到。 “是嗎?在哪個位置?”果然方時君一聽,頓時拋卻了不純潔的念頭,索性坐起身來觀摩。 范香兒正偷笑他呢,突然,寶寶又使勁兒蹬了一腳,這回方時君可是眼睜睜的目睹到了。 香兒的肚皮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鼓起了一塊,然后很快又消下去了,他驚奇的趕緊把手放到那個地方,難得寶寶今天很給他面子,居然又踢了一腳。 小小的震動在掌心發(fā)生,方時君頓時欣喜若狂,沖她肚皮那個位置猛親了幾口。 范香兒忍不住大笑出聲,因為他的樣子實在是太傻了。 “你親他又親不著。” 方時君見里面再沒動靜,這才重新把視線轉(zhuǎn)向了孩兒她娘。 柔腸百轉(zhuǎn)的說道,“我覺得他在里面什么都知道?!?/br> 這句話說完,卻發(fā)現(xiàn)本是笑著的范香兒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的異常的古怪。 “怎么了?又踢你了嗎?”方時君擔(dān)心的問道。 “不是,不踢了。你孩子出生以前,你還是不要碰我了?!狈断銉褐肋@個要求對他來說很難,但是一想到他說的寶寶其實什么都知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俊彼麆傁雴栠@有什么關(guān)系,忽然就明白她的意思了,頓時就想把自己剛才說出的話給吃回去。 一時竟啞口無言,他要怎么填自己挖的坑? 范香兒睜著一雙忐忑不安的眼睛望著他,細(xì)聲問道:“他真的在里面什么都知道嗎?” “他應(yīng)該是不知道,他肯定不知道!他才多大啊?還不算個人呢?!狈綍r君亟不可待的抹除剛才那句話帶來的陰影。 “你說的也是,可我這心里總覺得怪怪的,你還是先不要碰我了,有空我問問柳嬤嬤去。” 方時君趕緊制止了她,“好好,我保證今晚不煩你了,我明天查查書籍,你可千萬別問柳嬤嬤。”兩個新手父母慌里慌張的,為這種雞毛蒜皮的房內(nèi)事去問別人可丟死人了。 范香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好吧,就聽你的?!?/br> 如果柳嬤嬤知道了還有這樣一場笑話差點(diǎn)找上她,笑也要笑死了。 ☆、第66章 松子糕的禍 謝府的位置其實并不算遠(yuǎn)離方府也就過三條街。 范香兒意外的受到了超級熱情的款待謝安容的娘是內(nèi)宅的當(dāng)家人,一見范香兒到了,頓時親熱的拉著問東問西,不僅因為方時君的關(guān)系,更因為范香兒是女兒從小到大第一個往家里請的人! 就她那副冷如冰霜的樣子作為母親的謝夫人一直擔(dān)心她太過孤僻沒個玩伴。誰知這范香兒不知道怎么就入了她的眼。 范香兒明顯能感覺出來謝夫人的善意便和她有問有答的,聊的順暢。 倒是一旁坐著的謝安容呆不下去了“娘您不是還有事要忙嗎?我?guī)銉夯匚夷侨チ?。?/br> 謝夫人笑道,“你瞧瞧我還沒說兩句呢就嫌我煩了。那你們就好好玩兒去中午千萬別走,我已經(jīng)讓下人們準(zhǔn)備去了?!?/br> “是多謝夫人”范香兒話音兒剛落就被謝安容拉住手往外走了。 謝夫人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 謝安容的住處與她的風(fēng)格完全不同,放眼望去一片素凈除了墻上掛著的字畫還有點(diǎn)顏色其余均是沉穩(wěn)的色調(diào)。 露面的物品不多,每一樣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各有各的位置寬大的書桌旁邊擺著一個巨大的纏枝花瓶,里面插著數(shù)枝梅花,飄出陣陣?yán)湎恪?/br> 在范香兒看來,往好聽了說這叫大氣,往不好聽了這就叫無趣。 “你這哪里像個女孩的房間?” 謝安容引她坐下,“女孩的房間應(yīng)該是什么樣?我就喜歡這樣清爽的,太雜亂會讓我的心不寧靜?!?/br> 范香兒對她的話不以為然,“年紀(jì)小小的,心要那么寧靜干什么?” 然后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便壞壞的說道:“我要是和你說一事,你準(zhǔn)寧靜不了。” 這倒是引起了謝安容的興趣,“那你不妨說來聽聽看?!?/br> “上次你問我做蘭花詩的那個少年,你還有印象吧?” 謝安容端著茶杯的手不覺的頓了一下,“有印象,他怎么了?” “他來了京城!” “什么?”杯里的水散了出來,燙到了謝安容的手指,她卻顧不上,又問了一遍,“你說他來了京城?” 范香兒心急她的手,想著身上隨時攜帶的薄荷油,就趕緊掏出來抓著她的手給涂上了。 “是啊,昨天上午我回娘家,正好他去我家里拜訪。他是來求學(xué)的,好像是什么青山書院,也不知道是誰給弄的名額,這樣正好了,省的他現(xiàn)找?!?/br> 說著說著,她見謝安容沒出聲,便覺得有些不對,抬頭見她神色怪的很,臉頰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這可真是比見了鬼還難。 “安容?醒醒!”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堪稱荒謬的可能,試探的問道:“劉斯年家里在京城毫無根基,到底誰給他弄的名額呢?難道是?” 謝安容揚(yáng)著下巴,用高高在上來掩飾她難得的羞怯,“對,是我弄的,怎么樣?” “???真是你啊!”這可把范香兒給嚇了一跳,這位大小姐也太驚世駭俗了吧?她只是隨便猜猜就給猜中了。 她只是聽過劉斯年的一首詩,另外就全靠她范香兒的描述而已,這就值得她弄這么大動作? 她有些不懂了,她這是看上劉斯年了?還是單純的愛才之心? “就是我,我不忍他這么好的才華埋沒鄉(xiāng)間,想幫他快點(diǎn)出人頭地。再說這對我來說只是順手的事兒而已?!敝x安容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但其實這并不是順手那么簡單。 青山書院是京城最大的書院,也是最富盛名歷史最悠久的書院,多少人都以能在那里求學(xué)為榮。青山書院每年的入學(xué)人數(shù)又極其有限,選拔規(guī)則更是嚴(yán)苛,所以能被選上的,基本都是家世顯赫,從小就獲得良好教育的人中龍鳳。 青山書院的董院長和祖父是世交,他老人家對她頗為喜愛,又曾經(jīng)輸過她一盤棋欠她一個要求,要不然是絕對不會只因為一首詩就同意讓劉斯年入學(xué)的。 范香兒覺得這事兒沒有她說的那么簡單。小心的問道:“那你之后打算怎么辦?”她非常想知道后面的走向,她對謝安容知之甚少,實在是捉不透她出其不意的做事風(fēng)格。 但她對小劉哥是了解的透透的,他的確是個才華人品大好的美少年不假,但是這性格嘛,總有些少根筋的感覺,不談家世,單這一點(diǎn),和謝安容也不搭?。?/br> 謝安容嗖的從她手里拿走了薄荷油,“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你好好養(yǎng)身子,別cao心我了,我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分寸的。你這玩意兒就是薄荷油吧,還真挺好用的,剛才燙到的地方?jīng)鼋z絲的?!?/br> “你怎么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