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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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爺說在宮里見皇上用過,后來他就朝方大人要,方大人說是你的東西,說現(xiàn)在沒材料,讓他再等等?!?/br> “老尚書也想要這個?那好,我讓下面人加緊,爭取快些做出第一批來?!?/br> 謝安容聽了這話才有些滿意,“我祖父需要這東西還是其次,我主要是想著母親,她休息不好的時候容易犯頭疼。這次就先放過你,以后有這樣的好東西,你要第一個想著我,我有什么好東西也會先給你送去?!?/br> 范香兒狡黠的挑了挑眉,試探的問道:“那咱們這就算是好姐妹了?” “俗氣,我勉強讓你當我的朋友吧?!?/br> “額那就多謝大小姐了?!狈断銉悍藗€白眼,拉長了聲調(diào)。忽然覺得她的冰殼好像挺脆弱的,不是一般水結成的冰,一般的冰需要高溫去融化,而她謝小姐的冰得對癥下藥才能化,雖然連下藥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了藥。 她嘴上不承認無所謂,反正自己也挺喜歡她的。 二人先去園子里賞了一會兒梅花,嫌天氣太冷,沒多久就回了屋子,擺上了棋盤,你來我往的殺了起來。 等謝夫人帶著慈愛的微笑親自來叫飯的時候,二人正殺的難分難解。 最后謝安容險勝,范香兒開著玩笑,“我是看在謝夫人的份上才放你一馬的?!?/br> 謝安容淡淡的哼了一聲,“輸了的人話才多。” 謝夫人開懷大笑,擁著兩個人去用餐了。 飯桌上人很少,就她們?nèi)思由现x安容兩個年級很小的親弟弟meimei,年紀和她相仿的二弟就避諱著沒叫過來。 謝安容把薄荷油拿了出來,都是自己人,謝夫人也就沒客氣,頭疼這個毛病實在是把她折磨的夠嗆,當著范香兒的面就打開瓶蓋滴出了兩滴試用起來。 擦上之后瞬間就驚艷了,這回更是對范香兒另眼相看了,熱情的好似自己又生了一個閨女一樣。 她發(fā)現(xiàn)范香兒特別喜歡吃一道點心,那點心是她特意讓廚娘用自己家鄉(xiāng)的做法做的松子糕,松子打磨成粉,活上雞蛋面粉等做成,香潤可口。 所以范香兒臨走的時候,她特意讓人給包了一大包,足足有好幾斤重,讓她回去慢慢吃個夠。 范香兒不好推卻,又確實喜歡吃,便收下了。 回去之后,柳嬤嬤一見范香兒喜滋滋的帶回了一大包糕點,頓時覺得她的飲食節(jié)制計劃不能再耽擱了,照她這個吃法吃下去,肚子的孩子就會長的太胖。 到時候吃的有多爽,生的就有多難。 范香兒聽明了利害關系,大手一揮,給丫鬟們留了一部分,其余的讓人給送到各房了,別說她小氣,什么禮都沒給大家?guī)н^。 誰也沒想到,就是這小小的松子糕,鬧出了大事! 夜里該到了入睡的時候,景園里卻燈火通明,哭喊聲跑動聲絡繹不絕。 正房里,二老爺正對自己的結發(fā)妻子破口大罵,“蛇蝎婦人,何其歹毒?連個小小的孩子都容不下!這孩子要是保不住你就趕緊給我滾回娘家!” 二夫人驚愕又傷心的望著自己的夫君,這些天來她被老夫人奪了權禁足在景園里,本來就足夠委屈了,他非但不關心體恤自己,妾氏那邊有個風吹草動他就認定是自己所為?她突然覺得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都不值得了。 “老爺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和盧氏防我像防賊一樣,要不是今晚她不好了,我還不知道我要多出一個庶子呢!我把她的孩子弄掉對我有什么好處?”二夫人聲嘶力竭的問。 二老爺臉色鐵青,諷刺的說道:“對你有什么好處?你向來嫉妒成性心胸狹窄,自己生不出來兒子也不許別人生,你是寧愿看著我一輩子沒兒子也不愿為大局著想!我早就看透你了!” 他像對仇人似的罵完,轉(zhuǎn)身就大步出去了,趕緊去看他心愛的妾室。 二夫人無力的倒在椅子上,淚水布滿了臉頰。他說的沒錯,那幾句話不算是冤枉了自己,她若是事先知道盧氏有孕,她難保不會動手。老爺本來就偏愛那盧氏,要是讓她有了兒子,別說是把孩子抱過來養(yǎng)了,老爺說不定真能干出寵妾滅妻的事來。 他雖然欠缺憐香惜玉的心,但那女人的手段卻不可小覷,當初她看的那么緊,不還是讓她把方思盈給留下了? 可是這回!真的沒有她什么事!她確實是剛剛知道的。 ☆、第67章 我若讓你幫我活動一下呢 盧氏的屋子里方思盈在床邊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姨娘,您先忍忍,大夫一會兒就過來了?!?/br> 她心里害怕極了,姨娘有孕的事她早就知道了,所以之前她才敢明目張膽的挑釁二夫人和方思瑤就是因為有了這張底牌所以她暫時吃點虧沒關系早晚有一天姨娘會替她討回來。 可是沒想到,忽然就生了變故。 一見父親來了她才有了主心骨。 二老爺湊近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盧姨娘周身通紅長滿了疙瘩嘴里不住的哀嚎著,手一直死死的摟著肚子。 “怎么突然變這樣了?”二老爺怒吼一聲。 盧姨娘的貼身丫鬟立馬跪地答話“睡前還好好的,半個時辰前姨娘叫奴婢進來說是身上有些癢,讓奴婢幫她抓癢。抓了幾下不但不見效反而更加嚴重姨娘全身都泛紅了還起了大大小小的疙瘩,身上也熱了起來。奴婢想著馬上去前院叫人,她就說肚子疼了?!?/br> 二老爺一腳踹了過去“要你們有何用?姨娘今天可吃用了特別的?” 幸好力氣不算大,那丫鬟忍痛爬了起來,“姨娘吃用與往日并無不同,只是晚飯后吃了一塊二小姐從前院拿回來的糕點?!?/br> 這個時候二夫人正好進來了,聽見了這一句,便接話道:“從我那拿的?什么糕點?” 丫鬟也說不出來那糕點到底是什么做的。只因是二小姐拿回來的,盧姨娘才放心的嘗了兩口。 方思盈抽噎著說道:“我去前院的時候大姐正在吃那糕點,說是大房的范香兒讓人送來的,我吃了幾口覺得挺好吃的,就要了一塊帶回來給姨娘?!?/br> 方思盈委屈極了,她隱隱的覺得就是那糕點的問題,不管是范香兒還是二夫人動的手腳,總歸是她把東西送到姨娘嘴邊的。真若是因為這個沒了弟弟,她不只對不起姨娘,估計父親想殺她的心都有了。 二老爺聽了這話瞠目欲裂,竟一時不知該打罵哪個好了。 “你們都給老子等著,若是我兒子沒了,我一個個拿你們是問!” 大夫終于給領進來了,往床上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 趕緊切脈診斷,忽然盧姨娘大聲的哀嚎了一聲,震耳欲聾,原來她下身從絲絲的流血,忽然如來潮般涌下了一大股溫熱,擱誰都知道這是不好了。 也顧不得什么了,閑雜人等都被趕到了外間,掀開被子一看,被褥上已經(jīng)染滿了血色,就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這一胎了。 二老爺臉色灰敗,眼中充滿了仇恨的光芒,恨盧氏、恨范香兒、恨夫人、恨女兒、恨命運! 大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細細的詢問那丫鬟,聽聞唯一的例外是吃了一塊糕點,就讓人把剩下的端過來看看。 他掰下來一塊聞了聞,又小心的嘗了嘗,問道:“病人平日里可對什么東西過敏?” 盧姨娘平日里就吃那幾樣東西,還真沒人知道她對什么東西過敏。 大夫再三確認,今天除了這塊糕點是額外吃的,其余的都是尋常食物。 半昏迷的盧姨娘被人聲吵的有了點精神,強撐著插了一句,“我小時候碰過松子,有點類似這回” 二老爺急忙從大夫手里搶下那塊糕點,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嚼著嚼著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起來,不往那想想不到,一想著松子,可不就是那個味道嗎? 這大房是安的什么心?說不定那范香兒從哪里打聽到了盧姨娘的禁忌,故意讓她過敏落胎的。二老爺恨不得立即提刀去把范香兒給砍殺了! 大房處處壓制二房不說,還忌憚著二房生出兒子!這件事要是不鬧個說法的話,以后他們二房還有什么地位可言? 動靜太大,很快就把全府上下都給驚動了。 吳老姨娘親自領著二老爺二夫人去見老太爺和老夫人,務必向他們要一個說法。 有這熱鬧不可能少了三老爺夫妻倆,聽了信兒就趕緊把衣服套上去了春暉園。 而逸園這邊,范香兒一聽那松子糕盡然弄出了這事兒,頓時悔恨不已。就連盧姨娘的貼身丫鬟都不知道她對什么過敏,她又怎么會知道?再說那東西本來是給二夫人的,誰又想到方思盈偏偏要了回去孝敬自己的親娘? 總之人要是倒霉喝水都會塞牙縫。 范香兒急著要起身穿衣服下地,被方時君給攔下了。 “你不必cao心,好好休息,我去處理就行?!?/br> “那怎么行?事情是因我而起?!?/br> “你去了只會讓他們當靶子,還不如我自己去好面對一些。乖,放心?!?/br> 柳嬤嬤聽見里面起來了,敲門進來了。 也是不同意范香兒過去。 方時君匆匆整理好就往春暉園去了,柳嬤嬤則在房里陪著心神不寧的范香兒。 飛來橫禍,她真是欲哭無淚,“嬤嬤,我是不是做了蠢事了?” 柳嬤嬤松了松皺著的眉頭,安慰道:“沒有,這只是個意外而已。再說我懷疑這事兒沒那么簡單?!?/br> 二老爺今日情緒異??簥^,比平日理直氣壯了許多,正大光明又有老姨娘在場,他什么都不怕! 他一見大哥居然親自過來了,而范香兒那丫頭卻沒來,當即就火了! 對著老太爺喊道:“父親!您瞧瞧!您的親孫子都被那范香兒害死了,她卻面都不敢露一下!她一個小小的通房哪來的那么大底氣?” 老太爺盼孫子盼的厲害,一聽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又掉了,心情已經(jīng)是極差了,聽了這話心里更是對范香兒有了不滿。 “老大,范香兒呢?她這個事主怎么也要露個面吧?” 方時君面對眾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不慌不忙的說道:“她身子不太舒服,我就沒讓她過來,一切由我出面還不夠格嗎?” 二老爺聽了撲通一聲給老太爺跪下了,“父親您一定要給我們二房做主?。鹤优芜@個孩子盼了多少年就這么沒了啊,兒子不甘心!” 二老爺聲淚俱下,頗為動情,吳老姨娘也跟著流淚,樣子好不可憐。 老太爺正猶豫著,老夫人站出來發(fā)話了。 “哭什么哭!嚎喪呢?我和老太爺還沒死呢!都鬧到這來了,還哭個什么?若是怕不公道,就讓你們再嚎一會兒!” 老夫人的話擲地有聲,嚇的二老爺立馬收回了眼淚,假作軟弱的解釋道:“母親,兒子不是那個意思,確實是那范香兒” 老夫人沒接他話茬兒,而且轉(zhuǎn)向了老太爺,“范香兒肚子大了,外面天冷路滑,白天我見過她一眼,那時候她身子就不太舒服,已經(jīng)沒了一個孫子了,你還想折騰她,再沒了一個長房孫兒不成?” 這句話倒是說的軟和,不像剛才那般有氣勢,說的在情在理,一下子就戳中了老太爺?shù)能浝撸焕咸珷敯l(fā)話了。 “既然老大已經(jīng)出面了,就是來和你對質(zhì)的,范香兒不來也罷?!?/br> 老太爺已經(jīng)一錘定音了,縱然二老爺和吳老姨娘再不愿意也沒法子了。 老夫人心里不屑的笑笑,沒了才好,別想折騰她親孫子,別看她時不時的看不上范香兒,但是別人要對付她可不行,就算她肚子里沒有孩子,也是自己人。 “老大你有什么話可說?”老大爺問道。 “兒子確實有幾句話要說。二弟此時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不是來和你對質(zhì)的。不能因為二房可憐,隨便請了一個大夫就認定是松子糕的緣故,明天我會用私交請兩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進府。如果他們也認為是松子糕的緣故,我愿意代替范香兒賠禮并賠償你們?!?/br> 二老爺聽的氣不打一處來,盧氏都沒個人樣了,還說不是松子糕過敏的緣故? 不過事已至此,還是談談后續(xù)比較實際。 他使勁兒壓了壓火氣,“那大哥的意思是?” “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數(shù)字。” “我若是想讓你幫我活動一下呢?”升官,這是二老爺一生的追求。 “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