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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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司建連回來了,買了大包小包禮物來看豆包。 豆包對此的反應(yīng)是淡淡的。 我想,豆包這一回是徹底被司建連給傷到了。 司建連對此也沒什么反應(yīng),我不知道他是沒感覺,還是不在意。但是,看到他接到新加坡那邊律師的電話以后,臉上不由露出的笑,我覺得他是不介意。 到這一刻,我徹底失望,死心,啥都不想了。 又過了一個月左右,盛清錦引渡回國了。她剛到北京警方這里,我就接到了段景琛的電話。 他在司建連回北京之前就又返回部隊了,但是他說會一直幫我盯著盛清錦的事,果然一件也沒耽誤過。 “陶然,我們都把事情想的簡單了?!倍尉拌≌f。 “怎么了?”我問。 “盛清錦回來的原因是她懷孕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她回來以后,也只能在監(jiān)外執(zhí)行了。而且司建連可能是看到顧天寶的案例了,給她開了一個精神分裂癥的證明。如果回來以后,再次鑒定還是這個結(jié)果。盛清錦無罪釋放也是有可能的?!倍尉拌〉脑挵盐胰舆M(jìn)了冰窖里。 “怎么可能?精神病可以生孩子?”我問。 “有生孩子的權(quán)力,只是站在優(yōu)生優(yōu)育的角度,不提倡這樣。何況,他給開出來的證明是間歇型的。而且,這個不遺傳。是在精神壓力過大時,才會有的。”段景琛耐心解釋。 “我去他媽的?!蔽掖罅R了一句,“我是孩子的監(jiān)護(hù)人,我還沒發(fā)表什么原諒那個賤人的言辭呢,司建連憑什么做出這種決定?!?/br> 段景琛在電話里沒說話。 等到我的怒氣發(fā)泄得差不多了,他才開口道:“你在新加坡的時候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只不過你沒想到盛清錦會懷孕,對吧!” 是的,段景琛對我了解很深,能猜到我每一個想法。 “是。”我說,“現(xiàn)在怎么辦?” 段景琛說不出話來了。他永遠(yuǎn)都是最正派的那一個,所做的最過分的事,大概就是借用他的權(quán)力,幫我從新加坡救回豆包了。 我對段景琛說了謝謝,然后去找了何蕭。 我也不想讓喬吉安誤會太多,自己帶著孩子去了他家。 喬吉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顯腰身了,穿著寬松款的孕婦裝,看到我進(jìn)來馬上給倒了茶端了水果。我自然不敢讓她自己勞動,看到以后馬上迎過去接了過來。 “喬阿姨?!倍拱傲艘宦?。 喬吉安說:“豆包乖,想吃什么,阿姨給你拿去?!?/br> 我自從何蕭對我說了那些話以后,心里多少也有點別扭,對豆包囑咐道:“乖乖坐哪兒不要亂動啊,現(xiàn)在喬阿姨肚子里有一個小寶寶,不要讓阿姨累到了。” 喬吉安瞪了我一眼說:“哪有你說的那么嬌氣了?!?/br> 我也笑著應(yīng)了,但最終還是沒讓豆包和她單獨去別的房間玩。 何蕭找了個借口把喬吉安支開了,問我:“什么事?打個電話不就好了?!?/br> “幫個忙。”我直言道,“盛清錦引渡回來了,而且她懷孕了。這都不算,司建連還做了雙保險,給她弄了一個間歇型精神分裂癥的診斷證明。” “我去?!焙问捖牭媚康煽诖簦邑Q起大拇指說,“人才?。 ?/br> “現(xiàn)在要怎么辦,我都不知道了?!蔽覈@氣道,“難道就這樣算了?那豆包以后就更危險了?!?/br> “既然這樣了,他們一定是有目的?!焙问拵臀曳治龅?。 “我知道,這都不用你說。我現(xiàn)在能想到的就是,盛清錦和司建連想讓我讓出在他新概念公司里的股份?!?/br> “這也行?”何蕭又問。 我笑了笑:“我都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他們肯定認(rèn)為我拿著盛清錦的東西去套司建連的股份,心機(jī)婊一個。” 何蕭笑了笑:“真有意思,都什么和什么啊。一件東西是你的,它不定一輩子都是你的。易主了以后,難道別人見到老主人都要無償奉還嗎?” “你說的道理誰都懂,但放到自己身上,誰都只看到自己占理的那一個面兒了?!蔽艺f。 “我怎么幫你?”何蕭問。 我對他做了個手勢,問:“鑒定結(jié)果能不能換一換?而且我敢肯定這個診斷證明是假的。” “不會是假的,是用錢買的真的?!焙问捳f。 我也是這個猜測。 “把這件事做成真的?”何蕭又問。 他一邊說一邊使勁兒摸著自己的下巴,我知道他不是在問我,而是在想辦法。 “我知道,讓我再想想?!边^了一會兒,他才對我說。 “我想好了一下,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你給把一下關(guān)?!蔽艺f。 他看了我一眼:“你家老段呢?司法系統(tǒng)他比我熟。只要他叮囑下去,讓相關(guān)部門的人嚴(yán)查,就不會出問題了?!?/br> “但是擋不住對方錢多呀?!蔽艺f。 何蕭略一沉思道:“說說你的計劃吧。” 我想了一下說:“花錢買真的診斷證明,這件事兒還要快,她入境的審核就在這幾天了。另外,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司建連的,能不能做點什么?” 何蕭搖頭說:“很難?!?/br> 我不說話了,臉色黯了黯。 就在這個時候,喬吉安又送過來一盤水果,同時還遞給在不遠(yuǎn)處陽臺上玩連連看的豆包一瓶飲料。 何蕭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對我說:“你先回去吧,這件事要好好想一想??傊缓棉k。” 何蕭都下逐客令了,我不得不走。于是站起來,叫上了豆包。 回到家以后,我左思右想,覺得還要要靠自己。 可是,現(xiàn)在我能怎么辦呢? 靈機(jī)一動間,我想到了一個人——羅小天。 狂奔的犀牛 說: 今天的第二更,么么噠! 第二百零二章 突發(fā)事件 羅小天要怎么才能介入到這場戲里呢?我現(xiàn)在能利用的就是羅小天的兒子是盛清錦生的。以羅小天的性格,一定不希望給自己的孩子再找一個同母異父的手足吧。 想到這里,我忽然覺得自己很惡毒。 我這邊辦法還沒想到,手機(jī)備忘錄的提示音響了起來。其實,我不用看手機(jī)也知道是什么事兒。 明天是顧一笑的葬禮。 顧家動用了很大的財力物力去尋找顧一笑,整整找了一個月?,F(xiàn)在,仍然音信全無,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一周以前,顧家傳來了消息,要給顧一笑建一個衣冠冢。 提議的人是顧天寶,迫于各種壓力,顧一笑的父母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其實,他們也都明白,找了這么久,多半是沒希望了。 我自從出院以后,雖沒天天去公司上班,每天的事也排得很滿。 這樣完全滿負(fù)荷的工作讓我能暫時忘記錐心的疼。 顧一笑是給我留了信,但是他的記憶沒有完全恢復(fù),所以很多事情我還是不知道。不過,我真的已經(jīng)徹底原諒他了。不管他做過什么,我都相信他是有原因的。 所以,明天我想去送送他。 我在車上坐了很長時間才讓自己的手不抖,開車離開了何蕭的家。 回家的路上,豆包在安全座椅上睡著了。我停好車,解開他身上的安全帶,費力的把他抱下車。 才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有人在我家門口等著,走近了才認(rèn)出來。來的居然是我的養(yǎng)父。 “爸,你怎么來了?提前也沒給我打個電話?”我問。 老爸臉上有些尷尬的笑,指了指我懷里的豆包說:“孩子睡了?” “那進(jìn)來說吧。”我努力一只手抱好豆包,打開了房門。 老爸跟著走了進(jìn)來,打量了一下房子才說:“你家的保姆呢?” “現(xiàn)在不用了,沒多少事,我一個人就忙得過來。”我說,“您在這兒等一下,我把孩子放回房間?!?/br> 他點頭應(yīng)下,我這才抱著豆包上樓。 其實,不用想我也知道,必定是家里有事了,而且不會是小事,否則以老爸的性格絕對不會再來找我。 其實,我們上一次鬧得挺不愉快的。 縱然我對那個家還有感情,也回不去了。 更何況,自幼長大的那些感情,在這些年的反反復(fù)復(fù)當(dāng)中,早就消磨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