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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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行言:“……” 看來是一點(diǎn)教訓(xùn)都沒有接受。 蕭行言站起身,慢條斯理地卷起襯衫袖口,一邊長腿邁步朝外走。 男人的白襯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結(jié)實(shí)漂亮的小臂,肌rou線條緊實(shí)流暢,寧緲的視線掠過,不由自主地流連了片刻。 緊接著她身體一輕,被蕭行言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 單項(xiàng)輸出使人快樂,寧緲張口正要說話,這時蕭行言忽然騰出一只手來,巴掌在她的小屁股上抽了一下。 啪地一聲響聲清脆,寧緲倏然睜大了雙眸,不敢相信: “……你敢打我屁股?” 蕭行言長腿邁步不緊不慢,俊臉上神色好整以暇,“看你那個扭來扭去的表情包,手有點(diǎn)癢?!?/br> 說著又是一下。 寧緲驚呆之余,一時間甚至不知道是該先記住自己的屁屁,還是該掐死這個手欠的狗男人。 “手癢你不會給你自己兩下子嗎?” “我又不傻,”蕭行言淡淡地睨她一眼,“再說太太的手感好?!?/br> 寧緲:“……”我是不是還應(yīng)該謝謝你的賞識啊? 她瞪著蕭行言,千言萬語匯成一句憤怒的:“混蛋!” “哦,混蛋要幫你洗澡了?!?/br> “……” 一只腳打著石膏,洗澡也變成了一件格外有挑戰(zhàn)性的事情。 蕭行言抬起寧緲的小腿,讓受傷的右腳抬高,避免石膏沾到水。這姿勢又別扭又羞恥,寧緲閉著眼睛,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飛快地洗白白,然后抬手:“我要起來?!?/br> 這動作臺詞,明明應(yīng)該是很有老佛爺?shù)臍鈩莸?,如果她此刻的狀態(tài)不是光溜溜坐在浴缸里的話…… 寧緲沒有一刻比此刻更能認(rèn)識到手腳健全的重要性。 主要是腳。 再不把人撈起來,都要紅成煮熟的蝦米了。蕭行言薄唇輕勾,給她裹上浴巾,抱出了浴室,放到臥室的床上,又拿了條毛巾,給她擦拭打濕的發(fā)梢。 壁燈灑下橙色的暖光,柔和的光線下,寧緲白皙細(xì)膩的皮膚泛著淡淡的光澤,比上好的綢緞更光滑。 她的手感確實(shí)很好……蕭行言眸光流連,有幾分心不在焉。自小生活優(yōu)渥,堆金砌玉養(yǎng)出來的女孩兒,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怕是從小到大都沒人動過她一根指頭。 燈光給明艷精致的女孩兒鍍上了一層光暈,有種油畫般的質(zhì)感。蕭行言恍然間,忽然生出一股不真實(shí)的感覺。 他真的,已經(jīng)擁有了她嗎? “——你還沒解釋呢!” 清脆甜糯的聲線,讓蕭行言從恍然中略微回神,“嗯?” “嗯什么嗯?”寧緲抬著下巴,用眼梢睇睨著蕭行言,重重提示他:“照片!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jīng)忘了?” 哦,那張偷拍的照片啊。 蕭行言沉吟半秒,“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br> 寧緲:“……” 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難以解釋難以啟齒的嗎?難道,難道是她分析的第一種可能,之前約過…… “確切講,是沒什么可解釋的,”蕭行言接著道,“那位女士我不認(rèn)識,之前在港城遇到過一回,她說我掛到她的裙子,碰瓷的,我沒理?!?/br> 寧緲瞇起眼睛,“真的沒理?” 蕭行言放下毛巾,“太太不放心的話,要看酒店的監(jiān)控嗎?” “……回頭再看,”寧緲看他態(tài)度坦然,暫時先放下這一節(jié),“那昨晚呢,你倆站院子聊什么呢?是不是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 蕭行言:“……” “怎么不回答?”寧緲咄咄逼人,玉蔥般的指尖幾乎要戳上他的臉,“是不是心虛了?” 蕭行言捉住她的指頭,啼笑皆非,“我有什么好心虛?她說了一堆話,我沒仔細(xì)聽……哦,好像是說仰慕我?!?/br> ……她就知道??! 寧緲撇了撇嘴,輕哼一聲,“切,得意什么?仰慕我的帥哥多了去了,從東京排到巴黎。” 蕭行言黑眸微瞇,眸光幽深盯著她,須臾“哦”了一聲,“那可惜了,太太腳不能動,去不了東京也去不了巴黎?!?/br> 寧緲:“……” 寧緲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回頭還可以在微信上對他單向輸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她仙子報仇可以一天到晚,不急不急,不爭一時之氣…… “那然后呢?”寧緲繼續(xù)問。 蕭行言眉梢輕揚(yáng),“然后?” “她說仰慕你,然后呢?” “哦,然后我就回來了?!?/br> “……” 寧緲結(jié)合那位“某某”小姐的說法,以及蕭行言的口供,暫時認(rèn)為他應(yīng)該是清白的。 那么就不得不認(rèn)真考慮第三種可能了—— 寧緲正了正神色,“你知道什么叫美人局吧?” 蕭行言眸光微閃,俊臉上掠過一抹奇異的神色:“難道太太認(rèn)為……?”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寧緲很嚴(yán)肅,“哪兒有那么巧的事情,正好在你下榻的酒店遇到,又正好出現(xiàn)在你去的局上?肯定是有目的有計劃的,不知道是受了誰的指派,還能掌握你的行蹤……” “商業(yè)間諜?”蕭行言俊臉也神色嚴(yán)肅。 不嚴(yán)肅他怕會笑出來。他的太太這顆小腦袋里,轉(zhuǎn)動的奇思妙想真的很豐富…… “你不要小看這種局!”寧緲抬起小下巴,認(rèn)真教導(dǎo)他,“多少人就是栽在美女間諜手里——遠(yuǎn)的不說,許家二房那個許英光你知道吧?就是因?yàn)橹辛讼扇颂?,競?biāo)的項(xiàng)目資料被泄露了出去,底褲都快賠掉了……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蕭行言努力壓下翹起的唇角,“太太繼續(xù)說,我在仔細(xì)聽?!?/br> 寧緲繼續(xù)道,“這種事情太多了,我爸爸都遇到過,爸爸英明不上鉤,他們就變著花樣兒來……有回還搞錯了,把人送到我房間里去了。你能想象嗎,我晚上回酒店,打開房間,一個半l裸的女的姿態(tài)妖嬈在床上等著?” 大概是想起了當(dāng)時的場景,她的小臉嫌惡地皺成了一團(tuán),蕭行言看得好笑,“后來呢?” “當(dāng)然是叫保安把她丟出去了??!不然請她留下來吃宵夜嗎?” 寧緲頓了頓,把話題拉回來,“所以說,只有千日做賊,那有千日防賊的?既然這個女人有嫌疑,那就應(yīng)該查清楚——她跟什么人接觸過,可能是受了誰的指使,要把她背后的勢力挖出來啊!” 蕭行言深吸一口氣,把涌上喉間的笑意憋了回去。 “嗯,太太說的有道理,”蕭行言嚴(yán)肅地表示贊同。 寧緲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沒下文了,柳眉揚(yáng)了起來,“既然有道理,那就行動呀!” 蕭行言:“……” 她杏眸瀲滟緊盯著他,蕭行言這才明白是要求他立刻采取行動。努力把笑意壓制在胸腔里,蕭行言當(dāng)場打了個電話給徐安易,“幫我查一個叫何思萌的女人?!?/br> 大晚上接到蕭總的電話,要他查一個女人,徐安易以為自己是不是睡著了在夢游,“……啊?” “查她跟什么人接觸過,可能是受了誰的指使接近我,把她背后的勢力挖出來?!?/br> 徐安易半晌才發(fā)出“呃”的一聲,像是被噎到了。 “就這樣?!笔捫醒哉獟鞌啵肫鹱蛞沟娘L(fēng)波,又沉聲吩咐了一句,“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掛了電話,蕭行言看向?qū)幘?,“太太滿意了?” 寧緲還在想他最后那句話,不想再看到那個何思萌出現(xiàn)什么的,視線倏然與他深邃的黑眸對上,她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臉頰有些發(fā)熱。 “……我滿意什么?”寧緲挺直了胸,“這還不都是為了你?當(dāng)然也是為了我自己——畢竟如果你中了這種低級的招數(shù),丟人的不光是你,傳出去我也要跟著丟臉?!?/br> 她非常認(rèn)真地強(qiáng)調(diào):“所以你不要臉大如盆,以為我是介意這個女的……什么的,我只是丟不起這個人,明白了嗎?” …… 直到次日午間開完會,蕭行言想到寧緲明艷小臉嚴(yán)肅,認(rèn)真叮囑她的小模樣,還忍不住想笑。 從臺風(fēng)過境到艷陽高照,中間只隔了一晚而已,徐安易想不透是怎么回事,索性放棄了。 “您讓我查的那位何小姐……” 徐安易剛開了個頭,被蕭行言打斷,“不用管了,別讓她再出現(xiàn)了。” 徐安易:“……”我連夜加班查到大半夜! 寧緲之前傷得不重,本想著幾天就好,自然拒絕拐杖輪椅這種輔助工具。 但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這個狀況,除非她打算足不出戶憋上一兩個月,輪椅就很有必要了。 第一次坐輪椅出門之前,寧緲臨時喊停,轉(zhuǎn)頭吩咐傭人,“去給我拿條絲巾來,要大一點(diǎn)的?!?/br> 傭人依言拿來了一條大絲巾,寧緲扯起絲巾披在頭上,兩端在面前交叉裹住臉,像中東女人一樣,把自己遮得只剩一雙眼睛。 然后又拿起墨鏡戴上。 蕭行言端詳著她這副裝扮,黑眸中笑意閃爍。 “請問太太,是要去搶銀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 報告大家,明天我想請假一天,因?yàn)楦忻胺磸?fù)橫跳,我又有點(diǎn)咳嗽,保險起見去做了個檢查…… 核酸結(jié)果還沒出來,不過ct看起來肺部沒問題,基本可以排除是病毒,就是人還是很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_(:3」∠)_ 感謝在20200317 19:21:28~20200318 23:33: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浮冰 40瓶;miumiu 20瓶;季小七 10瓶;不請長纓 8瓶;淺香 6瓶;快樂 5瓶;36866911 3瓶;倦爺?shù)男■L魚 2瓶;七寶、芝士奶酪塔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chapter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