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秘境撿垃圾、寵妻[重生]、瑪麗蘇同款男主[快穿]、嬌寵世子妃、[綜英美]無法逾越的顏值bug、[快穿]又躺贏了、配角光環(huán)(穿書)、浮生辭(1V1,H)、我的絕美總裁老婆、女總裁的無敵高手
于是劉行儼又把昨夜同柴熙筠講的重新復(fù)述了一遍,只是省去了與柴沅兒見面的一截。 朱丞認(rèn)真地聽著,罷了說道:“公主,臣心里有數(shù)了,待臣仔細(xì)斟酌一番,再向公主回稟?!?/br> “好”,柴熙筠起身,臨走之際又囑咐道:“請大帥務(wù)必牢記,做任何決定之前都要考慮到二公主還在赤狄軍營里,迎二公主回朝和打贏這場仗,同樣重要!” “是?!敝熵┌蛋涤浽诹诵睦?。 “對了,還有一個人追隨本宮來了季州,本宮也把她交給大帥,她和阿儼都是第一次上戰(zhàn)場,還請大帥擔(dān)待著些?!?/br> “不知公主說的是?” “賀敏之?!?/br> “這砍馬刀和絆馬索都好制嗎?不知季州的匠人有沒有這個手藝?!被氐椒块g里,柴熙筠手里拿著他的畫稿,不由皺起了眉。 齊景之從她手中接過畫稿,倒了一杯茶遞到她手里,右手撫上她的眉心,強(qiáng)行將她擰著的眉舒展開。 “你放心,不是什么難事。我先按著畫稿打造出樣品,匠人們照著做就行?!?/br> 柴熙筠”嗯“了一聲,輕輕啜了一口茶,又聽得他繼續(xù)說:“還有一件事要同你商議。” “我準(zhǔn)備調(diào)一些齊家的工匠來季州。” 她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嘴角一彎:“這何須同我講?你調(diào)便是?!?/br> 看著她的表情,齊景之欲言又止,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說:“其余倒沒什么,有一個人務(wù)必得要你知道?!?/br> 見他一臉神秘,她不免來了興致:“誰?” “廖師傅的女兒,你見過的。” 廖師傅的女兒?她腦中霎時閃過一個身影,幾個月前在洛南齊府里,的確與她有過一面之緣。 “來便來,你自己做主便是,同我講什么?”柴熙筠扭身走開,齊景之立馬追了上去,解釋道:“這不是怕你心里不高興嗎?” 他清楚地記得上次見到廖榆時,她可沒什么好臉色。 “笑話,我有什么不高興的。”柴熙筠展開一張紙,筆上蘸了墨,臨下筆之際,卻突然忘了要寫什么,眼見著一滴墨滴在紙上迅速暈染開來。 她把筆擱下,抬眼看向正在研磨的人:“齊景之,你心虛什么?” 齊景之怔了一下,待反應(yīng)過來,立馬朝她哭訴:“公主,小人冤枉啊。” 晚上躺在床上,齊景之滿腦子都是白天的事,此次調(diào)集齊家的匠人到季州,是為局勢所想,當(dāng)然,對匠人也是一次歷練,想著想著就困了,迷迷糊糊間,聽見床上一個聲音傳來。 “齊景之,到底為什么,非要調(diào)廖榆過來?” 他立刻清醒了過來,“噌”地坐了起來,嘴不停歇地解釋了一大堆。 “你是說,有一道程序,只有她會?”柴熙筠將信將疑,然而他卻沒聽出來。 “也不全是”,齊景之耐心解釋道:“那是廖家祖?zhèn)鞯募妓?,只傳廖家的人,師傅只教了我皮毛,廖榆不過來,我怕失手,還得她親自cao控才能放心?!?/br> “既然教了你,為何又不教全?” “師傅說,他只有廖榆這一個女兒,除非我娶了她,否則永遠(yuǎn)無法得知它的全貌。” “若是全然不會也就罷了,如今學(xué)了一半,豈不可惜?” “沒辦法,師傅他雖然平日里好說話,但在有些事上,脾氣拗得很?!彼樦脑捦陆?,一出口,卻越品越覺得不對勁。 待想過勁兒來,他一下翻上了床湊到她耳邊:“阿筠,你聽我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上元節(jié),不管什么節(jié),都祝大家財源滾滾,得償所愿! 第55章 “睡覺!”柴熙筠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閉上了眼。 “阿筠?”見她毫無反應(yīng),齊景之不死心,又貼了上去:“阿筠?” “這原就是八字沒有一撇的事,廖師傅只是嘴上說說,并沒有真的做什么,而且依廖榆的性子,恐怕還瞧不上我……” 她瞇著眼,聽著他貼著自己的耳朵訴說著這些細(xì)微而瑣碎的事,心里如同一汪春水一般,這樣的親昵,是前世與沈修遠(yuǎn)相處時不曾有過的。 “至于我……”說到自己,他卻突然停下了:“罷了,你既不想讓她來,我便再去一封信,讓她留在洛南?!?/br> 她立馬轉(zhuǎn)過身來:“那可不行!戰(zhàn)事可不能耽擱!” 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長臂一伸,一把將人攬在懷里:“放心,我曉得的?!?/br> 意識到自己受了騙,柴熙筠伸手摸上他的腰,然后狠狠地掐了一把,齊景之吃痛,驚呼了一聲,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此時夜已經(jīng)深了,屋里沒有一絲光亮,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呼吸噴灑在她臉上:“阿筠,你好狠的心。” 不過是一句呢喃,說完,兩個人的身體立時僵直了起來。 柴熙筠的臉上悄然爬上一抹紅暈:“下去。” 齊景之不應(yīng),低頭俯身,一張臉埋在她頸側(cè),兩個人貼得嚴(yán)絲合縫。 “我心里早已有了你,任誰說什么,都動搖不了的?!八?,嘴巴一張一合,像細(xì)細(xì)密密的吻,不住地落在她身上。 她全身酥酥麻麻,心也跳得越來越快,明明只穿著一層寢衣,身上卻越來越熱。 “你下來?!彼氖址鲋募?,想要把人推下去,他卻趴著一動不動,只有粗重的喘息聲證明他此刻依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