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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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了,我下午約了潘倩,應(yīng)該是有些問題住院的時候不方便和大夫說。說著,云凜就想起身。 沈頌手臂一展,撈住那柔韌的腰,直接把人扣回了懷里。 小云朵,現(xiàn)在才早上,何必這么勤快。 說這話的時候,沈頌眼睛都沒睜開,完全是聞著一股清香下意識地?fù)屏艘话眩秃芫珳?zhǔn)地把人摟了回來。 沈頌說完,額頭在云凜光潔的額前抵了抵,你下午和潘倩約的幾點,我到時候送你去。 云凜感覺自己腰上幾乎被鐵鉗固定住了,動彈不得,他伸手推了推,但是徒勞無功。 女孩家咨詢一些問題,應(yīng)該不方便第三個人在場。 云凜就是這樣,觸及原則問題拒絕人的時候一向是干脆利索,連沈頌也不例外。 沈頌嗯了一聲,心里知道他家哥哥是為了潘倩的名譽(yù),我知道了,下午我送你過去以后,開車出去溜達(dá),你們聊完了我再去接你。 說著,沈頌突然想起來什么,說道:對了,潘倩家里不是有醫(yī)院么?還有一個維姬,那個應(yīng)該也是學(xué)術(shù)圈里的人,不可以幫她解決嗎? 云凜輕輕嘆了口氣,好像鬧矛盾了,維姬當(dāng)晚就訂了一張機(jī)票回家看望外祖母。 沈頌手指輕輕摩挲著細(xì)白的皮膚:這戀愛談的,有什么意思。 又傷身又傷心,到最后成了單方面付出,潘倩也真的太難了。 云凜斂目,眼睫半垂:所以,我想幫幫她。 我們小云朵真的是人美心善,沈頌湊過來,在暖陽里啄了啄云凜的嘴唇,反正只要我們好好的甜下去就好,能幫忙的地方,盡管叫上我就是 我就是夫唱夫隨,那個夫。 云凜沒忍住抬手推了他腦門一下,哪個夫。 沈頌一個翻身把美人壓在身下,你說哪個夫,就是肌膚相親的夫,就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滾開的夫,就是你體力技巧俱佳好老公那個夫! 越說越欠抽,云凜那平坦的小腹里似乎還有水在晃,他瞇了一下鳳眸,挑著眼簾看身上的人。 沒想到你詞句儲備比我想的多一些,但是恕我才疏學(xué)淺,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滾開是什么意思? 就是,沈頌?zāi)笞×嗽苿C的下巴,指腹作惡地畫著圈,你只有我一個老公就行了,以后任何不長眼的想要接近你,我必定讓他們怎么來的,怎么后悔不疊地滾開。 云凜抬手扣住了沈頌的手腕,你還挺能造詞。 嗯,我會的不多,全靠有個好老師。說著,沈頌傾身而下,捧起云凜的臉頰,畢竟名師領(lǐng)進(jìn)門,修行靠個人。 不過沈頌停了停,輕輕嗅了一下,老師身上的味道好像越來越香了,我想多聞聞。 什么香?云凜回想起昨晚的情境,那經(jīng)歷巨大掠奪的時候,后頸那道沉睡的暗香竟然真的會有死灰復(fù)燃的跡象。 只是一開始十分輕微,后面他察覺出來了,人也幾乎被欺負(fù)得失去意識,抓不住那種一瞬即逝的感覺。 沈頌捧著云凜的臉頰,將臉埋在頸窩里嗅了嗅,哥哥,你身上有種清香味兒,很好聞。 云凜察覺不到,還抬起了自己的手腕擱在鼻尖前面輕嗅。 什么味道都沒有。 你聞錯了吧。 云凜放下手腕,明明之前你也纏著我說我有體香。 他確實有體香,但是自己卻不自知,只是覺得沈頌言過其實。 沈頌卻不再爭辯什么,目光落下,描摹著云凜的容顏。 云凜細(xì)白的頸項像是一塊泛著柔光的美玉,形態(tài)也清矍,惹得沈頌眼饞。 他要是狼,必定一口咬上天鵝脆弱的頸子,讓他掙扎不脫、無處可逃。 知道了,一定是我不夠努力,沈頌一把將人摟得更緊了些,所以時間還很長,我們還有的是機(jī)會,可以繼續(xù)康復(fù)訓(xùn)練。 哥哥,我有預(yù)感,你的新信息素味道一定更好聞。 云凜還沒來得及說話,巨大的侵略感便向他襲來,像是沉溺在了水里的人,呼吸不了,腔子里都是細(xì)細(xì)密密的糾纒。 晨光明媚,第一縷初陽透過紗簾投映入陽光,傾灑在室內(nèi)。 像是為新婚夫夫送上溫存與慶賀。 空氣里清新的甜香若有似無地飄揚(yáng)著,讓人捕捉不住蹤跡。 好像存在,也好像是錯覺。 折騰了一早上,要不是沈頌手下開恩,云凜下午估計就沒體力去見潘倩了。 即便是沈頌開車送他到了目的地,云凜坐在副駕駛座上還在揉腰,差一點就沒從高底盤的越野車上下來。 沈頌跳下駕駛位,繞到了副駕駛那邊,伸手牽住云凜的手,哥哥沒事吧?腿軟了嗎? 云凜還在怪沈頌剛剛不理自己的服軟,非但不聽,還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fù)人,于是沒好氣地把手從沈頌的手里抽走了。 我沒事,你走吧。說著,云凜別開頭,望向一邊。 沈頌的目光順著那因為側(cè)頸而凸顯出來的胸鎖乳突肌滑落,腦海里不自覺想起了一個詞天鵝曲項。 他看了云凜片刻,一把拉過人,哥哥別生我氣了,我剛剛沒控制住,以后一定注意。 以后,以后,總是這么說。 可是真到了那個時候,一點兒也不留手。 云凜繼續(xù)沒搭理他,突然感覺頸項上一涼,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脖子上被戴上了一條細(xì)細(xì)的項鏈。 玫瑰金貴金屬與質(zhì)地上等的黑色綢緞拼接而成的頸環(huán),被妥帖地佩戴在了云凜修長細(xì)白的脖頸上。 那細(xì)致的頸環(huán)剛好將后頸那脆弱的暗香保護(hù)了起來,相應(yīng)位置還有一個小小的內(nèi)嵌口,里面似乎放著緩釋藥劑,剛一佩戴上就感受得到一陣安撫,似乎有穩(wěn)定信息素的作用。 這是定制的項鏈,我不在你旁邊的時候,也讓人知道你有主兒了。說著,沈頌為云凜扣好了項鏈,將云凜的襯衣領(lǐng)口拉起來,將這個鏈子半掩住。 這項鏈只是匆匆一瞥,就知道價格不菲,質(zhì)地也精良,設(shè)計感更是好,似乎是出于名家之手。 而且沈頌說了是定制的,應(yīng)該更是不便宜。 云凜抬手去摸項鏈:明明你過生日,我卻好像占了便宜似的。 沈頌嘴角勾了勾,那沒辦法,我這輩子都必定恭恭順順的讓你把便宜占夠了,不然你棄我而去怎么辦。 說著,他拉下了一段衣服領(lǐng)子,露出了和云凜頸項上佩戴的同款式的項鏈,我也得給別人看看,我也是有主兒的。 ABO世界里,alpha和Omega為了另一方戴上了頸環(huán),就像是對眾人說:已經(jīng)找到了另一半,請勿打擾一般。 尤其沈頌定制的還是中性款式,兩種一模一樣的設(shè)計,單獨看看不出來到底是Omega還是alpha,只是起到了所有權(quán)宣告的作用。 沈頌還在替云凜整理領(lǐng)子,潘倩就已經(jīng)蹦蹦跳跳地過來了,她一眼看見兩人的舉動,立刻假裝捂住眼睛,雙眼在指縫間眨巴眨巴,哎呀,狗糧灑我一臉??!不敢看不敢看! 云凜別過臉,沈頌也放下了手,他對著潘倩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后轉(zhuǎn)身回了駕駛室那邊,開著和他個人氣質(zhì)十分相符的囂張的越野車走了,將談話的空間留給了兩人。 潘倩盯著云凜頸項上那漂亮的頸環(huán),嘖嘖贊嘆,這個一定是我預(yù)定很久那家大師的作品,好家伙,沈頌把一套房戴你脖子上了。 潘倩用的是作品,不是飾品,已經(jīng)說明程度。 云凜平日里不大戴首飾,衣帽間里除了幾塊手表,再就是款式差不多的灰色系與黑色系的襯衫西褲,根本不知道脖子上這么細(xì)細(xì)的一根項鏈可以如此昂貴,下意識就說:這是一對。 潘倩眼睛都瞪圓了,那不止一套房,一個就很貴了,兩個就翻三倍到五倍,沈頌可真的舍得給你花錢啊。 云凜覺得過于貴重,于是打算回去找個由頭把項鏈還給沈頌。 但是說起來要還,沈頌估計會難過,畢竟是定制的款式 就在他犯難的時候,潘倩的腳步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口,云大哥,我想去買點藥。 云凜這才回過神來,買藥?你生病了? 沒有!潘倩連連擺手,哎呀,我先去買,云大哥在這里等等我! 說完,潘倩就鉆進(jìn)了24小時營業(yè)的連鎖藥店里,不一會出來了,手里拎著一個紙袋。 她一邊在紙袋里翻找,一邊來到云凜身前,??!找到了,掉到了角落里了! 說著,潘倩把一個小盒子塞到了云凜的手里。 云凜松開手一看,長眉立刻皺了起來,耳根騰地一下就有發(fā)熱的趨勢。 潘倩你給我這個做什么?! 只見云凜手里托著一盒暗紫色的盒子,包裝上還寫著祝您好孕的桃紅色字體,赫然是一盒驗孕棒。 ?。?! 在震驚中的云凜鳳眸都下意識地瞪大了。 潘倩笑嘻嘻地說:這個是我買藥人家送的,我不是Omega但是也不是異性戀所以暫時用不上,想想沈頌都已經(jīng)把首市皇城根下面的房子戴在你脖子上了,還天天黏著你,又是頂級alpha致孕率極高,所以懷孕還不是早晚的事情嗎? 他們現(xiàn)在確實是不用雨衣了但是云凜不知道怎么和潘倩解釋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信息素,更用不上這勞什子的東西。 就好像這盒子燙手似的,云凜把驗孕棒直接丟回了潘倩的紙袋子里。 我用不上。 潘倩癟了癟嘴,又翻出來那個盒子看,哎,云大哥害臊了,不過別浪費(fèi)東西吧,你要是用不上就丟家里醫(yī)藥箱里好了,萬一以后用得上呢? 她順勢兩指一夾,把小盒子順著丟進(jìn)了云凜西裝的兜里。 其實我是行賄來著,想求云大哥給我再想想辦法搞一些東西。 什么?云凜抬眸看她。 潘倩把云凜拉到一旁,小聲地說道:我想買第二性征的試紙,就是帶監(jiān)測功能的那種,普通藥店里沒得賣。 你還沒有放棄?云凜眉頭皺了起來,你還在接觸那些違禁藥品嗎?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 潘倩有點委屈地抽了抽鼻子,眼眶紅紅的,維姬也是這么罵我的,我們這次吵架就是因為這個事情,她氣得買了張機(jī)票回新澤西州了,但我真沒碰那個藥,我自然是知道有危險,但想通過服用通用抑制劑,看看能不能有效刺激達(dá)到目的。 云凜眼睛瞇了瞇,敏銳地就察覺到了話里的不對。 所以,你找了誰? 潘倩家里雖然有私人醫(yī)院,但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碰到違禁藥品的程度,尤其是維姬還和陸家研究中心斷了聯(lián)系,她憑借自己根本得不到口中所謂的藥。 ??!果然瞞不過云大哥你啊。潘倩嘆了口氣,之前聚會認(rèn)識一個維姬研究所里的一個同事,華裔,剛剛從新澤西州立大學(xué)授課回國,哦,對了,據(jù)說之前也是從京大生科院出去的,叫什么 什么潘倩一下子沒想起來對方的名字,撓破頭皮似的苦思冥想,還是無果,剛把目光落到云凜臉上,就看見云凜的表情變了。 怎么了云大哥? 云凜英挺的長眉皺著,你說的人,是不是叫林忘。 對對對!潘倩拍著手,大聲說道:是這個名字,就是林忘! 她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大聲喊出了這個名字,突然發(fā)現(xiàn)云凜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一個點,于是急忙轉(zhuǎn)頭看去。 一名西裝革履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站在了二人身后,看見潘倩回頭,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露出微笑。 潘倩小姐,我就說誰叫我的名字,原來是你,可真是幸會。 那人慢條斯理地說完,看向云凜,慢慢走過來。 他的衣著與云凜幾乎是同一類型的,連西裝款式都差不多,倆人站在一起,若不論長相高低,看起來竟像是照鏡子的似的。 潘倩詫異地對來人揮了揮手,嗨,林研究員,沒想到逛個街都能碰見你啊原來你和云大哥也認(rèn)識! 林忘溫和地一笑,有種刻意模仿云凜動作似的挺直了腰板。 可不止是認(rèn)識,我亦步亦趨地追著云教授研究成果的步伐已經(jīng)小半年了,這次重新回國,見到我京大生科院的師長,十分榮幸。 說著,林忘的目光看向云凜,當(dāng)視線劃過云凜白皙脖頸上的那條細(xì)細(xì)的頸環(huán)時,眼睛不自覺瞇了瞇。 好久不見了,云教授。 沒有忘了我吧? 第87章 兩道杠了 林忘是京大派出國的考察學(xué)者,生科院里的第二把學(xué)術(shù)交椅。 此人是個浪漫主義學(xué)究,擁有與溫文爾雅不符的alpha信息素。 半年前還大張旗鼓地開著一輛敞篷車,車廂里塞滿了鮮花比接新娘的花車還拉風(fēng)就這么明晃晃地停在生科院門口等著云凜下課出來。 在整個生科院研究生課題組學(xué)生老師的見證下,自詡浪漫的林忘魯莽地公開追求,拿出了逗小姑娘的方法,結(jié)果自然碰了一鼻子灰。 在大家淪為茶余飯后的笑談之后,林忘隨著京大的渠道交換出國授課,才漸漸沒有人提起此事。 如今見到林忘,云凜覺得有點詫異,但神色依舊平淡,平湖一般的眼波里沒有什么情緒拂動。 林老師回來了,之前沒聽說。 林忘微笑地看著云凜,眸色深深的,我本來早想回來的,但是新澤西州立大學(xué)那邊有點課業(yè)任務(wù),那邊的院長不放人,不然我應(yīng)該兩個月以前就可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