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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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林忘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游走到了細白頸項上那條細伶伶的頸飾,看來我還是回來晚了呀。 云凜拉了拉衣領(lǐng),遮蔽住頸飾后,修長的手指按著領(lǐng)口,按著定制款的項鏈。 那恭喜林老師回來了,我還有事,就少陪了。 林忘上前一步,云教授還是像之前那樣叫我小林不好嗎? 云凜冷淡的目光迎上了林忘探尋的眸子,林老師說笑了,您叫我云教授,就挺好的。 在那帶著距離感的目光注視下,林忘自覺地后退了一步。 是嗎 林忘還想說點什么,一時之間舌頭打了結(jié)。 兩個人之間是沉甸甸的氣氛,潘倩左看看右看看,發(fā)現(xiàn)自己插不上話,就在這樣奇怪的氛圍里發(fā)起愁來。 她之前通過維姬認識林忘的時候,第一感覺就覺得林忘和云凜身上有很多相似之處,比如穿著比如談吐,還有推眼鏡的動作也很像,今天見到這倆人認識,莫名解開了心頭的困惑。 但是新的困惑盈上了心頭林忘怎么有點模仿云大哥的感覺。 潘倩不知道林忘追過云凜,但是感覺這倆人之間怕是不簡單。 所以聒噪如潘倩,也只能安安靜靜地閉嘴,不敢插話。 還是林忘打破了沉悶的氣氛,先開了口。 哎,云凜,你什么時候戴上的頸環(huán),他搖搖頭,神色不免有幾分黯然,這些日子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你不打算和我說說嗎? a是普通人,沒有腺體的困擾,根本不需要帶頸環(huán),林忘半年前走的時候,也清清楚楚的知道云凜是beta 云凜扣好第一顆扣子,手從脖頸上拿下來,脊梁挺得猶如青竹一般遒勁筆直,帶著一股不可近身的清冷氣兒。 沒什么可說的 具體工作,等你回學(xué)院了,自有人和你說明。 不是工作!林忘眉頭皺起,但是不敢再靠近云凜: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這次回來也是通過一些渠道聽說了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回來也是為了幫你,保護你 不需要,云凜打斷了林忘的話,你應(yīng)該代表學(xué)術(shù)成果,而不是代表某個人。 林忘張了張嘴,苦笑了一聲:是啊,我格局小了,但是我為了向云教授慢慢靠近而努力,現(xiàn)在有了一定成果,云教授還不看看我嗎? 之前那一場轟轟烈烈的告白,讓云凜被迫卷入了茶余飯后的談資。 這是云凜非常不喜歡的,太高調(diào)的示愛,還不如和珍視自己的人悄悄分吃一根棒棒糖來得甘甜怡人。 云凜嘴角勾了勾,揚起一抹沒有什么溫度的笑:萬事須己運,他得非我賢①。既已有了自己的成就,可喜可賀,外人也只得道個喜罷了。 態(tài)度很明確,云凜已經(jīng)把自己規(guī)劃成了外人。 林忘自然聽得懂,但是有些不想懂,略低頭笑了一聲:也是,我之前那么努力你也一樣不看我,現(xiàn)在也是一樣,那么我的問題你也一定不打算給我答案了吧。 林忘很想知道云凜何時分化的第二性征,為什么帝國庫信息素登記資料里沒有云凜的痕跡。 還有,云凜到底是alpha還是Omega。 云凜鳳眸的眼尾乜斜,瞥了林忘一眼,既然林老師這么執(zhí)著,那在此之前,我倒是想先提一個問題 潘倩的藥,你給的? 林忘眉頭跳了一下,看向潘倩,潘小姐不是幫維姬研究員拿的嗎? 潘倩啞口無言,看看云凜又看看林忘,啊我也,不記得了。 云凜瞇起眼睛,怎么?還沒放棄作死? 潘倩低下頭,我不敢了。 云凜沒好氣地挪開目光,停頓片刻,才看向林忘:以后她有什么藥品需求,麻煩先和我說一聲,不要直接提供。 林忘嘴角彎了起來,突然喜悅了起來,好,那云凜,你答應(yīng)我可以給你打電話了嗎? 他悄悄地變換了稱謂,不想叫尊稱,顯得很疏遠。 云凜眉頭皺著,有幾分不解:電話號碼不都在院辦教職工通訊錄上有登記,打就是了。 林忘有點尷尬,其實我在國外這段時間還是想和你聯(lián)系的,只是發(fā)現(xiàn)你把我拉黑了。 早前云凜不堪其擾,早就把林忘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 時過境遷,竟然也不記得這種小事。 云凜: 嗯,后面我放你出來。 潘倩一直近距離磕云凜沈頌的CP,極其不情愿有人出現(xiàn)破壞他們的CP,尤其這個林忘,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明明給她藥的時候冷酷的行為舉止很是沒把人命當回事,和現(xiàn)在溫文爾雅的學(xué)士形象大相徑庭。 而且據(jù)她所知,林忘之前與他那個被當做小白鼠的便宜哥哥有一段甚密的接觸。 潘倩也不好說什么,上前一把扯住了云凜的臂彎,云大哥云大哥,我們該走了,你男朋友等你等急了吧! 男朋友? 林忘抬眼去看云凜,在看見那頸環(huán)一角的時候,眼神黯淡地笑了笑,是啊,應(yīng)該是有男朋友了。 云凜:林老師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林忘點點頭,伸出手來做出了握手的姿態(tài),好,那我們院辦見吧。 面對正常的商務(wù)交往禮節(jié),云凜也伸出手,與林忘的相握,剛想告辭,一輛飛馳的車輛呼嘯而來,眼看就要擦上云凜的身子。 林忘及時將云凜朝內(nèi)一扯,幾乎將人擁在懷里。 云凜,你沒事吧? 只感覺一陣凌厲的風(fēng)從身邊擦了過去,臉頰甚至都有些生疼,云凜僵了兩秒鐘,回過神來,撤開身子。 謝謝。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轉(zhuǎn)身想走。 等等云凜,你東西掉了林忘將地上那個小盒子撿起來,遞了過去,眼睛卻突然瞪大了。 祝您好孕四個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這東西,怎么會從云凜口袋里掉出來,難道說云凜是 他的詫異還沒有結(jié)束,一只大手壓將下來,一把奪走了林忘手里的東西。 林忘一抬頭,就見到了一個身高體長的男人,正居高臨下地蔑著自己。 雖然佩戴了口罩還戴了帽子,那不好惹的神態(tài)也通過暗紫色的眸子展露,將壓迫感淋漓盡致地籠罩下來。 不勞您費心了。沈頌眸色冷淡地瞥著人,目光拖刀似的在緩慢地對上了林忘的雙眼,帶著很強的威脅感,東西還了,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沈頌一米九,林忘的身高和沈頌沒法比,立刻顯得氣勢弱了下來。 而且林忘立刻就判斷出來,面前這個應(yīng)該是頂級alpha。 這個人的頸項上佩戴著和云凜同一款式的頸環(huán),情侶身份不言而喻。 但這個人,是誰呢? 林忘看向云凜:他是? 云凜還沒說話,沈頌長臂一攬,將美人摟在了懷里,宣告所有權(quán)。 寶貝,你告訴他,我是你什么人。 林忘其實問的是沈頌到底是誰,但是沈頌偷偷換了概念,就像是問身份似的。 云凜明白沈頌蒙著臉的苦心,于是沒有退卻地抬起頭來,是我男朋友。 猜到是一回事,親耳聽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林忘那一口提起來的氣瞬間萎靡了下去。 沈頌將對方的情緒變化看在眼里,于是滿意地挑了一下英挺的長眉,時間不早,我們該回家了。 這位什么玩意兒先生,您也可以回家了。 沈頌說話挺不客氣,但是如果不是礙于云凜的面子,恐怕他會教教這個拉著他哥哥不放的人,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客氣。 與此同時,沈頌將紙盒子交回了云凜的手里,眼眸里有探尋,但是沒直接問。 畢竟這是一盒驗孕棒,不是其他的東西。 云凜接過,拍了拍他的手背,潘倩的。 鑒于對自己哥哥的了解,這東西也不可能是云凜買的。 而且已經(jīng)匆匆跑過斑馬線的潘倩手里確實是拎著一袋子藥品,想來就是潘倩使壞硬塞過來,逗云凜玩。 二位感情真好啊林忘露出了羨慕的神情,有機會的話,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改天云凜想說兩句客套話來搪塞,但是沈頌比他想的心眼小一點,直接就著他的話就往下說:改天也不一定有時間。 沈頌:剛剛我去菜市場溜達了一圈,已經(jīng)買好菜了,晚上回去給你燒個鯽魚湯喝。 看看我是不是很賢惠很守男德? 說著沈頌擁著云凜,朝馬路對面的越野車走去。 兩個人都佩戴著情侶頸環(huán),也俱是身高腿長的帥哥,路人紛紛投來了欽羨的目光。 有人陪伴的云凜,倒也再也不用擔心飛速駛來的車流。 林忘覺得掌心的溫度在急速流逝,明明才剛剛和云凜的手交握過。 人行道變成了紅燈,車來車往的間隙里,那清矍的身影漸行漸遠。 林忘訥訥地自言自語 半年前,如果我為了你放棄了出國的機會,是不是此刻就是我們在一起了? 云凜又過了兩天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事情也不多,只是被通知在三天后回院辦開會。 劉校長親自主持,似乎是為了訪問學(xué)者回國的事情,要給大家隆重展示一下成果。 這天晚上,云凜坐在沙發(fā)上看英文原版書,迎面健身房的房門被打開。 沈頌一身汗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一把扯掉了運動T恤拎在手里,他結(jié)識的手臂上肌rou線條凸顯,清晰的八塊腹肌上還有汗水氤氳的痕跡。 那一身凌厲的肌rou線條止步于運動褲褲腰上,叫囂著蓬勃的力量感。 沈頌看見云凜,呲出小虎牙一笑:我去洗個澡,用浴室嗎? 云凜搖搖頭,繼續(xù)看書。 沈頌搭在浴室把手上的手停住了,沒有繼續(xù)按下去。 哥哥,你那書好看嗎? 嗯?云凜還是沒抬眼,什么? 沈頌一身凌厲的肌rou線條,拉出去放到哪兒都能引來尖叫,可是云凜竟然不看他一眼都不看。 想起來前兩天那個盯著他哥哥看的男人,沈頌身上看不見的刺就一根根豎起來了。 他哥哥眼睛里不能有別人,但是不能連他也沒有。 沈頌折返回來,哥哥你不餓吧? 說著,他故意還抽了抽胸肌,博取關(guān)注。 云凜修長的手指淡定地翻過了一頁書頁,不餓,最近幾天沒什么胃口。 沒胃口也要吃飯!沈頌說著,挺起了胸膛,把剛剛充過血的肌rou更好地展現(xiàn)出形態(tài)。 云凜長睫半掩眼眸,依舊對這一幕視而不見。 語氣也很是無所謂的淡漠。 嗯,胃里稍微有點反酸。 怎么了? 沈頌難掩緊張,捏著沾了汗水的運動T恤,兩步走過來,蹲在云凜身前,拉展云凜的胳膊,給我看看,哪里不舒服。 這幾天男友轉(zhuǎn)正,難免有些膨脹,真的是一天保底一次,而且不穿雨衣,而且保底的這一次多長時間就看沈頌心情了。 沈頌也怕自己太兇悍傷到云凜,所以這幾天通過鍛煉來消磨體力,讓云凜少流一些生理淚水就能結(jié)束。 但是今天云凜說自己胃里泛酸,他就愈發(fā)緊張。 怕自己真的傷害到云凜的身體。 沒有不舒服。云凜扯開沈頌的手,自覺得沒有這么嬌弱,兩天前就這樣了,應(yīng)該是吃的東西不合適。 沈頌脖子上還掛著白毛巾,隨手用T恤擦著自己的頭發(fā),半干不干的發(fā)絲支棱了起來,像是一簇簇小刺猬的刺。 那我一會洗完澡給你煮個粥,你等我。 說著,沈頌就想走,云凜拿過他手里的毛巾,按在了沈頌頭頂,手指輕柔地替他擦拭頭發(fā)。 別折騰了,馬上到了考試月,你本科一年級的課基本上都沒怎么去過,天天泡在實驗室里,所以有時間的話,還是去復(fù)習(xí)功課吧。 臨近考試月,京大的自習(xí)室已經(jīng)不夠用,圖書館也需要提前去占位子。 所有的學(xué)子們都在奮力學(xué)習(xí),為了迎接期中考試的到來。 云凜都見過幾次徐凌去教學(xué)樓上自習(xí),但是沈頌一直幫他盯著項目組,恐怕分身乏術(shù)。 沈頌從白毛巾里抬起頭來,星眸里明亮的目光透過沾水的發(fā)絲投出來,要是我有一些問題,不大懂,怎么辦? 沈頌的樣貌與身材都是一流的,如今用美貌下蠱,云凜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尤其沈頌現(xiàn)在沒穿上衣,精壯的身體線條就這么緊繃在自己眼前,俊美的容顏還有無辜小狗的神態(tài)結(jié)合起來,整個人氣質(zhì)又勾人又可憐,竟然還矛盾統(tǒng)一了起來。 云凜將手放在了他的頭頂,那我給你輔導(dǎo)功課,也不知道現(xiàn)在撿起來本科的東西,還能不能教得通。 沈頌隔著毛巾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云凜的手心,什么時候教我? 云凜略有踟躇,想了想,說:你洗完澡以后。 一身臭汗,怎么給你上課。 沈頌歪腦袋靠在云凜的手心里,鍛煉兩個小時,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一時半刻還洗不了澡。 云凜眉頭皺了皺,那你想怎么樣? 沈頌:哥哥要是不嫌棄,幫我洗怎么樣? 反正云凜也替雪球還有黑炭洗過澡,想來洗貓洗狗也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