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前任他叔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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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行舟慢悠悠說:“王妃不該先給我點兒甜頭?” 蘇湉便敷衍親一親他:“好啦!” 陳行舟笑了。 蘇湉不得不打起精神好好應(yīng)付,對他又哄又撒嬌,終于把人給哄好。 然后陳行舟便在她耳邊仔細說得一些話。 蘇湉不住點頭,聽明白是要怎么做,卻也遲疑:“但若那樣,許多人該擔(dān)心了,玉珠那個樣子,可受不得刺激?!?/br> 陳行舟挑眉:“那就讓她知道唄?!?/br> “反正她又不會出賣我們,不管沈家、徐家還是我那侄兒,沒人敢動她?!?/br> 即使嫁入鎮(zhèn)遠侯府,溫家、溫太后依然是溫玉珠的靠山。 這幾撥人都不會蠢到給自己找事。 蘇湉輕唔一聲:“這倒是?!?/br> “可還有另外一個問題,王爺不是說王府在修葺嗎?既未完工……” 陳行舟:“差不多也快要完工了,不耽誤?!?/br> 蘇湉聞言似放下心來。 “哪一日呢?” 她心下琢磨著,“好歹我和王爺還是能夠玩上兩日?” “且看唄?!?/br> 陳行舟笑著不動聲色摟住蘇湉的腰肢,“王妃既已知這些,剩下的,自是與我如常玩鬧。” 蘇湉從陳行舟的笑容里嗅到一絲不對勁。 可卻依然太遲了。 待她生出逃走想法時,人已被欺到溫泉池的池壁上,而陳行舟一手扶在她的腰、一手護在她的后腦。不等她反應(yīng),細細密密的吻沒有任何猶豫的落了下來。 蘇湉在陳行舟的懷里軟下腰肢。 一片水霧朦朧里,她的一雙手臂終究環(huán)上陳行舟的脖子。 …… 說一切如常,自一切如常。 蘇湉和陳行舟去打獵,兩個人在山林里肆意策馬同行。 和去年來別莊遺憾沒有能獵到小鹿不同,這一次,三兩天的時間,他們不但獵到兩頭小鹿,更意外獵到一只通體雪白的狐貍。蘇湉?fù)奥犝f過、在書冊子上看到的記載,見卻是初次親眼見到。 因是這般“碩果累累”,她對這次出來與陳行舟打獵非常滿意。 然后,遲早要出現(xiàn)的便出現(xiàn)了。 當被一群黑衣人包圍,蘇湉面上惶惶,心下并不慌張,尤其陳行舟緊緊地牽住她的手。 因為她曉得,他是不會令她受傷的。 然而,當他們按計劃力戰(zhàn)卻不敵刺客退到懸崖邊,眼睜睜看陳行舟推開她跳了下去,蘇湉仍然有種被扼住脖頸、難以呼吸的感覺。她近乎下意識地痛苦叫了一聲,禁不住落下淚來,隨他一起跳下。 耳邊有風(fēng)聲嘯嘯。 蘇湉緊閉著眼,一顆心也沉沉地往下墜。 直到不知過得多久,“嘭”地一聲,扎進一個巨大的溫泉池,溫?zé)岬乃畬⑺眢w包裹住。蘇湉在水里浮沉了兩下,緩過那一陣沖擊,睜開眼,只見陳行舟朝她游過來,迅速到她身邊,她微微一笑。 蘇湉知道自己此時身上狼狽,看見陳行舟卻止不住笑意。 她浮在水面上,在水下握住陳行舟的手。 下一刻,猝不及防,蘇湉被陳行舟拽住胳膊,被拽得沉入水中。 陳行舟隨之靠近,手臂把著她的腰,吻上她的唇。 蘇湉沒有推開他。 她面上有微微的笑意,攀住陳行舟的手臂,大膽回吻。 從水下出來時,兩個人都喘著氣。 蘇湉眉眼終是染上些許惱意,不去理陳行舟,自顧自游回岸邊。 因是提前謀劃準備,事無巨細,連同干凈衣裳也提前備下。陳行舟帶蘇湉尋到隱蔽處,換下身上已濕漉漉的衣服。過得一刻鐘,陳行舟的人出現(xiàn),接過那兩套濕衣服與他們身上的所有飾品,偽造一個兩人假死的現(xiàn)場。 陳行舟沒有讓蘇湉留下來多看,直接帶她離開了這個地方。 為他做事的是當初跟著他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的將士,有過命的交情,若不可靠,便無人可靠了。 他的皇兄想要他性命,他得給這個機會。 既現(xiàn)下已開始器重陳長敬,想是他皇兄認為該多少籌謀身后事。 那么,身前想要處理妥當?shù)囊粯妒伦允且悦?,將他們之間那個秘密永遠的帶進棺材里。 他可以“成全”。 假死之后,以他皇兄如今的性情,必也生疑。 但無所謂。 他們今日以后的行蹤誰都不會知道。 哪怕當真派人來找,也并非那么容易能找到的,不說彼時……他的皇兄恐怕該自顧不暇了。 “王爺,我們?nèi)ツ哪???/br> 發(fā)展到這一步,蘇湉并未去想已經(jīng)發(fā)生的這些,只任由陳行舟帶她走,順便問上一問。 陳行舟勾了下嘴角,偏頭看蘇湉,給她一個字:“玩。” 接下來,他們兩個已死之人,自然負責(zé)玩就好了,那些紛紛擾擾,自有人去糾纏。 ▍作者有話說: 就這樣吧不想讓女鵝吃苦t-t 第71章 .可愛 [vip] 陳行舟和蘇湉遭遇刺殺的消息在當日便傳回京城。 周通作為陳行舟最親近的侍從兼護衛(wèi), 于夜里渾身是血策馬回京,入宮向永昌帝稟報此事。 消息傳罷,人已因傷重昏厥。 永昌帝當即命人抬周通下去治傷。 他在皇位上坐得二十幾載,早已喜怒不形于色, 然而得知陳行舟落崖, 極少見的失態(tài)愣住。 這種失態(tài)只維持極為短暫的時間便收斂起來。 永昌帝壓著眉眼, 喊了人進來, 沉聲下令:“活要見人, 死要見尸, 即刻召集御林軍,去搜尋睿王與睿王妃的下落。” 周通渾身是血進來時, 陳長敬正如往常那般侍奉在永昌帝的床榻旁。 因而,周通的話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按照周通所說, 在他的小皇叔落崖之后,蘇湉隨他小皇叔而去,也跳崖了。 如此舉動,自是生死相隨之意。 陳長敬有些許的愣神。 然他心中仍也不信,不信他小皇叔會就這么死了,不信蘇湉會就這么死了。 聽見永昌帝的話, 陳長敬回過神來,行一禮道:“父皇,讓兒臣去吧。此番出事的是小皇叔和小皇嬸,祖母若得知消息,定也著急, 鎮(zhèn)遠侯府那邊亦是。兒臣親去, 再帶上蘇世子一道?!?/br> 永昌帝看一眼陳長敬, 頷首:“按你說的辦吧?!?/br> 陳長敬應(yīng)聲告退, 即刻準備出發(fā)。 待陳長敬離去,永昌帝靠坐在床榻上,兀自出了會神。 半晌,他長長出了一口氣。 陳長敬離開之后不多久,有一孔武有力、面容肅殺的中年男人來見永昌帝。 他允對方進來,從此人口中得知,陳行舟與蘇湉雙雙墜崖為真。 這是永昌帝派去負責(zé)刺殺陳長敬的人,他的絕對心腹。 然而,即使從對方口中聽見“生還的可能極小”這樣的話,永昌帝心里依然詭異的有一絲懷疑。 “都處理干凈了?” 永昌帝聽罷這人的回稟,先問一句。 那人應(yīng)是。 永昌帝緩一口氣,眼眸微瞇,說:“死要見尸,那懸崖再深,總不會連個尸體都尋不見??床灰娝氖w,朕難以心安,說不定都是幌子?!?/br> 但陳長敬和蘇裕已出發(fā)去尋人。 永昌帝沒有多吩咐什么,命此人退下以后,依舊獨自待著。 他腿傷不便,卻沒有叫宮人,獨自硬撐著從床榻上下來,拖著一條傷腿,到一處柜子前。按動機關(guān),柜子其中一格轉(zhuǎn)動,轉(zhuǎn)眼間露出一個藏得極深的匣子。 永昌帝面色陰沉伸手去取那匣子。 匣子打開,里面是一把頭發(fā),縱使過得那么多年,仍是原來的樣子。 永昌帝盯著這把頭發(fā),腦中回想起被逼著割發(fā)時的屈辱,慢慢閉一閉眼睛。 只要…… 只要他死了,他也死了,便再不會有人曉得這件事情。 過去多少個日夜,他都因這件事而睡不安穩(wěn)。 好歹,是要在他走之前解決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