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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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該來的總是要面對。 花喜兒步下馬車,站在雷家堡門前,瞪著眼前的兩扇朱門,偏偏就是敲不了門環(huán)。 「小姐?要敲門嗎?」看花喜兒站在門前動也不動,一旁的喜雀不解地看著她。 花喜兒看了喜雀一眼,再看向眼前的朱門,再次在心里嘆了口氣。 再怎幺不愿,還是得面對現(xiàn)實(shí)??! 「敲吧!」她無奈地道, 「是。 」喜雀拉起門環(huán),輕敲了門幾下。 不一會兒,里面的仆人立即將門拉開。 「老伯,我們是花家的人,應(yīng)雷夫人之邀前來。 」喜雀開口說道。 「有有有,夫人有說。 」開門的老仆連忙點(diǎn)頭,笑開老臉看向花喜兒。 「喜兒小姐,好些年不見了,你可還記得小老兒?」 花喜兒盈盈一笑,看到熟人,讓緊繃的心情微微放松。 「聰伯,我當(dāng)然記得您,您跟當(dāng)年一樣都沒啥變呢!」 「哪的話?老了!老了!」聰伯呵呵一笑,趕忙讓花喜兒進(jìn)門。 「夫人已經(jīng)等你好一會兒了,現(xiàn)在人就在大廳,小的帶你去。 」 「好,麻煩您了,聰伯。 」花喜兒跟在聰伯身后,美眸淡淡地瞄著經(jīng)過的景致。 幾年沒來,這里一樣沒什幺變。 小橋流水,假山亭臺,全都沒啥變化,樸實(shí)之中卻又帶著一股清幽雅致。 就在經(jīng)過拱橋時,一顆小鞠球滾到花喜兒腳前。 花喜兒彎身撿起那可愛的小小鞠球,眉尖微挑,還沒細(xì)想,就聽到前方傳來軟軟的咿啊聲。 「球……我的球。 」 一名穿著青色綢衫的小男孩,踩著不穩(wěn)的腳步慢慢走上拱橋,小手伸得直直的,要著他的球。 「小少爺,你跑慢一點(diǎn)。 」一名婢女緊張地跟在小男孩身后。 小男孩看到陌生人拿著他的球,有點(diǎn)害怕地停住腳步,一雙大眼睜得大大的,直盯著他的球。 花喜兒看著長相清秀的小男孩,唇瓣微勾。 「喜兒小姐,他是鷹兒少爺,快三歲了。 」聰伯趕忙說著,一邊喚著小男孩。 「小少爺,叫姨。 」 「姨……」眨著大眼,鷹兒軟軟地喚了一聲。 花喜兒彎下身子,蹲在小男孩前面,玩著手上的小鞠球,柔聲問他:「這是你的球?」 「嗯,鷹兒的球。 」小男孩點(diǎn)頭,伸手就要拿球。 「耶——不行。 」花喜兒收回手,不把球給他。 見陌生的姨不還他球,小男孩立即癟嘴,「那是鷹兒的球……」 「你想要球?」哎呀呀,快哭了!快哭了!瞧那白嫩的小臉有點(diǎn)紅了,真是可愛啊! 「嗯!」小男孩點(diǎn)點(diǎn)頭。 「那你要叫我姊姊,不能叫我姨。 」勾著捉弄的笑,花喜兒逗著他。 「來,說一聲,姊姊請把球還給我。 」 小男孩眨著大眼,張口正要乖乖地照著花喜兒的話說時,一抹嘲諷的冷哼從后面?zhèn)鱽怼?/br> 「花喜兒,你也二十了吧?竟然要一個不到三歲的娃兒叫你姊姊,你的臉皮還真厚。 」 聽到那低沉的嗓音,花喜兒身子不由得一僵,胸口跟著一陣緊縮,差點(diǎn)不能呼吸。 「爹!」一看到爹親,小男孩眼睛一亮,邁著小腿跑進(jìn)雷千梟懷里,癟著嘴告狀地指著花喜兒。 「鷹兒……球……」 嗚……那壞姨不還他啦! 「鷹兒乖。 」雷千梟疼愛地摸著兒子的頭,黑眸卻直勾勾地盯著背對著自己的艷紅身影。 「花喜兒,請把球還給我兒子。 」 花喜兒閉上眼,深吸口氣,起身揚(yáng)起笑容,轉(zhuǎn)頭看向雷千梟。 「嘖,只是玩一下而已,你兒子還真經(jīng)不起逗。 」 她笑得自若又輕佻,手心卻冒著汗,心也跳得飛快,看到那張四年不見的臉龐,胸口激蕩不已。 那張俊龐仍然不變,深邃如刀削的五官形成粗獷又男性的臉龐,壯碩的身形依舊。 不同的是眉宇之間多了男人的沉穩(wěn),還有歲月的滄桑,卻讓他變得比當(dāng)年更迷人。 雷千梟定定地看著花喜兒,那張自信的小臉,還有驕傲的表情,一如當(dāng)年,只是卻綻放得更美,絕艷的模樣讓人移不開目光。 眸光輕閃,他笑得沉穩(wěn)。 「你都幾歲了,還這樣逗一個小孩子,都不會覺得丟臉嗎?」 花喜兒聳聳肩,看到旁觀的人也丟來指責(zé)的眼神,她只好摸摸鼻子,走上前將手上的鞠球還給小男孩。 「喏!還你,行了吧?」 小男孩接過鞠球,嘟著小嘴,泛紅的眼瞅著她。 「謝謝姨……姊姊。 」看到花喜兒瞇起眼,想到她方才的提醒,聰明地改了稱呼。 花喜 兒立即笑開臉。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你叫什幺名字?」 她摸摸小男孩的頭,發(fā)現(xiàn)他長得跟雷千梟很像,可是眉宇間的秀氣卻又和去世的表姊相似。 「雷飛鷹。 」他乖巧地回答,又伸出三根手指頭,很慎重地說:「三歲。 」 「鷹兒真乖。 」花喜兒輕撫鷹兒的臉,唇瓣揚(yáng)著淡笑,卻沒忽略那一直盯著她的凌厲視線。 「鷹兒去玩,爹有事和姨商量。 」放下兒子,雷千梟示意婢女將雷飛鷹帶開。 「小少爺,來,咱們?nèi)e的地方玩。 」婢女立即上前牽住雷飛鷹的手,帶著他離開拱橋。 「聰伯,你也下去吧!」雷千梟吩咐。 花喜兒暗吸口氣,壓住緊張,轉(zhuǎn)身對喜雀說道:「喜雀,畫像留下來給我,我和表姊夫談就好。 」 「是。 」喜雀將手上的幾卷畫像遞給花喜兒,隨即和聰伯一起離開。 旁人一離開,雷千梟立即收起笑容,疏離又冷淡地看著花喜兒。 但她卻視而不見他冷漠的模樣,方才他就算是和她在說笑,看她的眼神也冷淡得不見一絲笑意。 「這些畫像是我精挑細(xì)選的,家世和相貌都是一時之選,表姊夫你要不要看看?」花喜兒說著,攤開其中一卷畫像。 「這是陳家的小姐,個性溫婉,琴棋書畫皆精通,尤其學(xué)有一手好刺繡……」 「你怎幺沒嫁給裴亦寒?」雷千梟打斷她的話。 花喜兒頓了一下,眼睛卻看也不看他。 「啊?這陳小姐表姊夫不喜歡嗎?沒關(guān)系,你看這一幅,這是劉家小姐,可是城里有名的大美人……」 「聽說裴亦寒和小滿的婚事也是你促成的?」無視她的話,黑眸緊緊看著她。 花喜兒又頓了一下,繼續(xù)翻著手上的畫卷,「表姊夫,你也太挑了吧?這劉小姐你也不喜歡???那杜小姐呢?你看看,這杜小姐相貌清秀,可是彈得一手好琴……」 「還是裴亦寒知道你被別的男人碰過了,所以寧可娶小滿,也不肯娶你?」雷千梟瞇起眼,語帶嘲諷。 花喜兒立即停住聲音,美眸半掩。 可他卻不放過她,薄唇輕勾。 「那裴亦寒知不知道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嗯?」 「表姊夫,這不關(guān)你的事吧?」揚(yáng)起眸,花喜兒笑得甜,眼神卻跟他一樣冷。 「我今天來是應(yīng)姨娘之邀,幫你帶些姑娘的畫像過來,至于我的私事,不勞表姊夫擔(dān)心。 」 「沒辦法。 」雷千梟聳聳肩,黑眸卻帶著一抹挑釁,「身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我總得關(guān)心一下你的幸福。 」 花喜兒瞇起眼,掩口輕聲笑了。 「呵呵!表姊夫,都陳年往事了,你還提干嘛?不過我是得感謝你,若不是你當(dāng)年的教導(dǎo),我哪能伺候得我那妹夫滿意呢?你都不知道,我和小滿兩姊妹可是心甘情愿共事裴亦寒呢……哎呀!討厭,我怎幺把這事說溜嘴了……」 她笑得羞,美眸輕睨他一眼。 「表姊夫,我剛剛的話你聽聽就算了,可別說出去呀!」 雷千梟瞪著花喜兒,俊龐鐵青,黑眸隱隱有火光跳動。 「花喜兒,你真是不知羞恥。 」一想到裴亦寒碰過她,他的胸口就燒起熊熊怒焰。 這該死的女人!即使四年不見,還是一樣可恨。 「沒辦法,誰教我愛死裴亦寒了,所以我心甘情愿呀!」花喜兒眨著美眸,看著雷千梟的眼神帶著挑釁。 「而且就算我不知羞恥,也是我的事,關(guān)你什幺事?別忘了,你只是我的表姊夫而已。 」 雷千梟瞇起黑眸,惡狠狠地瞪著她。 「你這張嘴還是一樣利。 」讓人恨得想用力縫起來。 「謝謝。 」花喜兒笑得甜美,美眸漾著一抹得意,紅艷唇瓣揚(yáng)起,嬌艷得讓人想掠奪。 雷千梟看著她,想到當(dāng)年她也是這樣伶牙俐齒,總能將冷靜的他氣得暴跳如雷。 在她面前,他總是控制不住脾氣,就是會和她吵起來,可每每都贏不過這張小嘴;而她,總是得寸進(jìn)尺地往前踩,氣得他…… 黑眸輕閃,雷千梟伸手擒住花喜兒,用力將她拉進(jìn)懷里,低下頭封住那張可恨的小嘴—— 花喜兒瞪大眼,沒料到他會這幺做,一時忘了掙扎,直到唇瓣被他擒住,熾熱的氣息拂上她。 「不!雷……」回神之后,她立即掙扎起來,可才張口,有力的舌尖卻立即探入,攪弄著小嘴里的蜜津。 「唔……」 她悶哼一聲,推拒的手被他扣在身后,手指用力扣住粉顎,粗暴地啃吮著嫣唇。 一碰到那甜美的氣息,雷千梟就迷亂了,舌尖霸道地在小嘴里探索著,攫緊那甜人香津。 兩人的身體緊貼著,胸膛壓著高聳的渾圓,隨著激烈的吮吻,胸膛磨蹭著兩團(tuán)軟嫩,惹得敏感的乳尖堅(jiān)硬起來,頂弄著衣衫。 膝蓋也跟著頂開她的腿,將大腿擠進(jìn)腿心間,以膝輕蹭著那柔軟私處,隔著衣料來回摩挲。 「啊……」花喜兒輕喘,忍不住逸出一聲嬌吟。 那撩人的呻吟讓雷千梟恢復(fù)了些理智,熾熱的唇舌輕吮著唇瓣,來到小巧的耳墜旁,惡劣地低語:「小櫻桃,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敏感,才逗一下,就在我懷里嬌喘呻吟了……」 他的話讓花喜兒立即清醒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緊貼著,他的腿擠進(jìn)她雙腿間,衣襟早已被撥開,而一只大手甚至覆住她的右乳。 「怎?要我繼續(xù)嗎?」他笑了,大手輕捏了軟乳一下。 「走開!」怎會聽不出他話里的嘲諷?花喜兒氣得推開他,趕緊整理身上的衣服,可腿心之間的微微濕潤卻讓她氣惱。 這該死的男人,還是一樣可惡! 「看來裴亦寒沒有滿足你,才會讓你這幺饑渴嗎?」看著她,雷千梟一臉嘲弄,只有他知道自己的下身早已緊繃,她的馨香總是能輕易誘惑他,讓他失去理智。 惱紅了臉,花喜兒失去了笑容,美眸惡狠狠地瞪著他。 「雷千梟,你去死!」 「怎幺?不叫我表姊夫了嗎?小姨子!」勾起唇角,他享受著處于上風(fēng)的勝利滋味。 「你……」花喜兒氣得說不出話來,也不想再看到他那張得意的臉,轉(zhuǎn)身就走。 「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看到她要離去,雷千梟冷聲說道:「你要再出現(xiàn),下場如何我可不保證。 」 花喜兒頓了頓腳步,緊咬著唇,卻不回頭,立即離去。 「小姐!你怎幺了?」 一看到有點(diǎn)狼狽的花喜兒,喜雀驚訝地瞪著她,眼眸疑惑地看著她紅腫不堪的唇瓣。 「沒事,我們回去。 」沉著臉,花喜兒冷聲說道,率先走向停在門外的馬車。 見主子心情不好,喜雀也不敢再多說什幺,趕緊跟在身后。 「喜兒,你怎幺這幺快就要走了?」 突然,雷夫人的聲音在后面著急地響起。 「怎幺了?我聽聰伯說你和梟兒在談話不是嗎?是兩個人又吵架了嗎?」她緊張地來到花喜兒面前。 花喜兒面無表情地看著雷夫人,唇瓣緊抿。 「姨娘,這事我是真的幫不了忙,您另找他人吧!」 「你幫不了忙?那還有誰幫得了?」雷夫人急了,好聲好氣地求著她。 「喜兒,姨娘求你了,要是梟兒做了什幺事,姨娘幫他跟你道歉,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姨娘,您別這樣。 」花喜兒皺眉,想到雷千梟對她的態(tài)度,她知道他恨她,厭惡她到極點(diǎn)。 「喜兒,姨娘只能請你幫我了呀!」紅著眼圈,雷夫人拿著手絹哀哀哭了起來。 「姨娘再活也沒幾年了呀!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梟兒幸福,我那可憐的孫兒有娘疼,我的心愿只有這個呀!」 「姨娘,您別哭。 」花喜兒無奈地哄她,「姨娘,不是我不幫,我今天也拿畫像來了,可是表姊夫都不滿意,我也沒辦法。 」 「那……那你明兒個再拿別的畫像來嘛!」雷夫人哀求地看著她。 「姨娘,問題不是這個。 」花喜兒苦笑,眸兒輕斂。 「我想表姊夫不會想再看到我的。 」 他剛剛不就說了,他不要她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想到他那厭惡的口吻,花喜兒的心口不由得狠狠一抽,疼得她擰眉,唇畔的笑容更苦澀。 「那混帳說的話你不要理他呀!我就知道是我那混蛋兒子欺負(fù)你,喜兒,你就不要跟那混蛋計較了,姨娘求你!」 「可是……」花喜兒一臉為難。 「要不,姨娘跪著求你了。 」說著,雷夫人就要下跪。 「姨娘,別這樣!」花喜兒嚇得趕緊阻止她,沒轍之下只好答應(yīng)。 「好,我會再帶畫像過來,可是姨娘,下次是最后一次了,表姊夫再拒絕,我真的沒辦法了。 」 「好!好!」雷夫人趕緊點(diǎn)頭,「喜兒,謝謝你呀!」 花喜兒淡淡一笑,心中的無奈只有她知道。 「那我先回去了。 」她向雷夫人告辭,隨即上了馬車。 雷夫人看著馬車離開,臉上的泣容馬上轉(zhuǎn)為怒容,立即轉(zhuǎn)身殺向大廳,打算找她那混帳兒子算帳。 雷千梟,你到底是對喜兒做了什幺?怎會讓她氣得不想再上門?」一看到兒子,雷夫人立即氣得大吼。 雷千梟沉著俊龐坐在椅上,逕自喝著茶,不發(fā)一語。 「你不要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說!你是怎幺欺負(fù)喜兒的?」見兒子像個悶葫蘆吭也不吭一聲,雷夫人氣得跳腳。 「娘,你別管。 」雷千梟的臉色也很難看。 知道她離開了,再也不會上門了,他卻一點(diǎn)也高興不起來,胸口反而更悶。 那女人……即使經(jīng)過四年,卻還是對他有影響力。 「你叫我怎幺 別管?」雷夫人怒吼,警告地看著他。 「剛剛我好求歹求的,總算讓喜兒愿意再上門一次。 」 聽到花喜兒還會再來,雷千梟一震,拿著茶碗的手一緊,碗里的茶水也溢了出來。 「我警告你,你要敢再氣跑喜兒一次,老娘我就死給你看!」雷夫人威脅兼警告完,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離開。 無視娘親的怒火和警告,雷千梟的心神全在娘親剛剛那句話上—— 她……還會再來…… 說不出心里是何感覺,好似松了口氣,悶痛的心微微紓解。 他斂下眸,手指輕撫上唇。 唇上彷佛還能感覺到她的柔軟,舌尖還殘留著屬于她的甜美,她的滋味美好得讓他留戀。 閉上眼,他想著那張絕艷的容顏。 她的笑、她的甜,曾經(jīng)……都屬于過他。 他不禁想起,那些他想遺忘的曾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