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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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她不能被吃掉! 水也凌子目眥欲裂,她看著那個笑得嫵媚的女鬼朝她靠近,強烈的求生欲讓她伸出手抱住了葉庭深的大腿,凄厲地喊著:別吃我,別吃我!我什么都能做,大人你要吃什么人,我都可以去給你引過來 哦?真的嗎?葉庭深歪了歪頭,都是你的同類也可以嗎? 水也凌子只想讓自己活下去,其他人的死活那都是可以靠邊的存在。 她瘋狂地點著頭,嘴里語無倫次:我是異能組織方舟的人,我認識好多個能力者,他們體內(nèi)的能量都很充沛,我可以將他們都引過來,您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果然,人性經(jīng)不起考驗。 葉庭深煙灰色的眼中滿是失望,但他還是慢條斯理地道:那么,就暫且留你一條命吧,你剛剛所說的話要做到哦。 水也凌子瘋狂地點頭,想起男人稱呼紅衣厲鬼為寵物只要這樣做,就能擁有力量嗎? 她毫不猶豫地道:大人,請讓我當您的寵物吧! 葉庭深:? 第32章 大人,請讓我當您的寵物吧! 嘹亮的女聲帶著近乎破嗓的凄厲,在空蕩的神社里回蕩,余音久久,繞梁不絕。 捂著嘴笑的畫皮和葉庭深不約而同地呆滯了一秒,仿若時停。 你不要過來啊 這難道傳說中櫻花洲的人神奇的腦回路嗎?以前只是在網(wǎng)上看過網(wǎng)友的吐槽,現(xiàn)在倒是見識到了。 溫穆清套著葉庭深這個自帶逼格的馬甲,都差點被她這一句神來之話給嚇到僵直。 好好的人,干啥非要把自己跟詭異放在一起比呢? 不會神社還跟深藍宮殿一樣有降智的功效吧? 他并沒有想要把這個女人招成手下的想法。先不說她這種能毫不猶豫出賣同伴,甚至助紂為虐的性格就很令人厭煩;其次就是,溫穆清并沒有打算在櫻花洲這個小旮旯里發(fā)展什么。 引起方舟注意,順便再給[青行燈]撈一波聲望值就夠了,哪里想這么多有的沒的。 屬于[青行燈]傲慢恣意的性格影響著他的動作,葉庭深毫不猶豫地一腳碾在了水也凌子的手上,見她吃痛放開后,才冷聲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畫皮也低下身子,用冰涼涼的指尖戳著她的臉頰,聲音陰慘慘的,充滿了威脅:就憑你也想跟我們搶大人的寵愛? 也就這副皮囊勉強算得上是熱乎了。 紅衣新娘的指甲戳破皮膚,激起一陣疼痛,水也凌子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只是感覺自己的心里也在緩緩滲出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仇恨的土壤里。 仗勢欺人的東西 她心中暗罵著,表面還是唯唯諾諾,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葉庭深雖然不能讀心,但依舊很輕易地揣測出水也凌子心中的想法,他無趣地撇了撇嘴:明天中午,我希望能看到你的誠意。 可別透露我們的存在哦。畫皮鬼笑瞇瞇地道。 水也凌子下意識隱瞞了明天方舟會派人前來滅除詭異的事情,忙不迭地應(yīng)了。 待男人帶著兩個詭異直接消失在原地,水也凌子狼狽地癱了一會,手腳漸漸恢復了一些氣力。 她捂著受傷的臉,慢慢地爬起來,想從門出去,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門被鎖了,只能狼狽地從神社的圍墻翻,不料黑燈瞎火中,她的腳又撞到了固定在神社墻上的招財貓,整個人連人帶包一同滾了出去。 她摔得渾身酸痛,一瘸一拐地走到路中間,好不容易約了個車,司機見她披頭散發(fā)滿臉血污,還是從神社出來,嚇得連征信都不要就直接跑路了。 凌晨叫車本來就是一個運氣活,水也凌子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來第二輛車,眼看天都快亮了,她只能自己慢慢的往家里走,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人驚異的目光。 水也凌子除了小時候家庭不幸,哪里受過這種苦。 作為一個非常懂得利用自己外貌的女人,她身邊可從來不缺舔狗的! 想起那個戴著銀鏈眼鏡,渾身上下都透著高傲自矜的男人,水也凌子心中又恨又怕,但屬于自身強烈的對異性的征服欲又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想去誘惑 不是人又怎么樣!還不是變成人模人樣了! 啊啊啊,那個紅衣女人憑什么就行? 那些愚蠢的人憑什么又用這幅眼神看她! 可惡,可惡,可惡! 水也凌子滿腦子都是惡毒的咒罵,她走回家,還沒來得及清理自己就接到了上司讓她提交情報的電話。 你說你也要一起去?你實力不足,還是算了吧。 水也凌子臉色扭曲了一瞬,她聲音輕柔,聽不出她心中的怨氣:隊長大人,我有專門去神社探查過,到時候可以幫您帶路的。 好說歹說,她的上司終于同意了她一起前往。 水也凌子掛掉通話,看著臉上被詭異戳出來的極其明顯的傷口,罵罵咧咧去收拾自己了。 處理了水也凌子這個奇葩后,葉庭深并沒有閑著,他將織夢網(wǎng)和黑貓都丟出去刷業(yè)績;雨中女郎則是稍微浪了些,直接丟到方舟在櫻花洲的分部門口,連炸了他們N個探測器外加整暈了好幾個能力者,嚇得那些人連滾帶爬地立即上報組織。 一大清早,神神鬼鬼的傳說在櫻花洲飛速流傳,哪怕普通人不知道詭異的存在,他們也近乎沒有抵抗地相信了妖邪和神明的傳說。 [我弟弟昨天晚上睡著睡著坐起來,說是夢到了死去的母親,哭著來敲我門,臉上還網(wǎng)著一張會蠕動的網(wǎng)。結(jié)果沒過一會他就暈倒過去,醒不過來了!日照大神在上,這可怎么辦?。縘 [我昨天走夜路,突然背后給一只野貓給撓了,我轉(zhuǎn)頭一看那只貓足足有一個電視機那么大!嚇得我轉(zhuǎn)頭就跑。] [我也碰到了撓人的黑貓!足足有電冰箱那么大!] [我拍出來的為什么是跟汽車差不多大小的?] [天哪,這個世界是瘋了嗎?如果神明即將蘇醒,那么我們更應(yīng)該注重自己的形象,比如少在夜晚出門] [求問哪里碰見的?不是別的,我就想去供奉一下!] 尤其是黑貓,撓一個就變大一點的特性讓它在城市里橫著走,半個晚上就刷出了自己的新名頭。 黑夜の嗜血惡魔。 不得不說還蠻有櫻花洲的人骨子里中二的味道的。 似乎將詭異收入麾下后,它們的知名度也會并入[青行燈]的聲望值。原本還差了大半截的能量條瞬間到了最后,想必不用多久就能升級。 有點爽哦。 這么割韭菜還不會被能力者組織逮得上躥下跳,也就只有櫻花洲這種自個兒都不想管的地方了。 屬于方舟本部的人員緊急支援,跟那水也凌子小隊碰面,打算一同前往神社。水也凌子在二選一中,還是有一丟丟地良心選擇了自己的同胞,把自己得到的信息都說了出來。 方舟本部派下來的人叫哈雷特,是個B的能力者,能力以凈化為主,格斗和射擊能力也會很強。 聽完水也凌子的話,他忍不住皺了皺眉:神社化形?起碼兩個B級的詭異隨從?你確定真的不是你在做夢嗎? 整個米國的B級詭異都不到一只手,合著小小的櫻花洲竟然如此藏龍臥虎? 水也凌子又是指自己臉上的疤,又是拿能量探測器作證,好說歹說才讓人相信她不是瘋了,只是可能被神社蒙蔽了雙眼,看岔了。 不過盡管如此,方舟的人也不會相信什么勞什子神社化形的鬼話,就憑櫻花洲這種連馬啊豬啊都能擬人化的地方,他合理懷疑水也凌子真的在做夢。 哈雷特拿著自己的武器,水也凌子的隊長美菜和她本人都跟在旁邊,一行小隊五個人一同前往神社。 至于那個在分部門口出現(xiàn)的高階詭異,他們還有其他的專人負責。 我昨天晚上為了確認一些情報上的問題,專門有來過神社。水也凌子站在門口道,神社會導致人看見自己最害怕的東西,但只要勇敢面對,就不會出事。 你已經(jīng)成功進入了嗎? 水也凌子仰著下巴,一副她自己通關(guān)的模樣:對我已經(jīng)克服了恐懼。 哈雷特總覺得這女人有鬼,他用工具將神社大門的鎖撬開,率先走了進去。 客人們終于來了,歡迎光臨不對,應(yīng)該是歡迎參拜。 嬌媚的女聲突兀出現(xiàn)在眾人耳邊,像是一條劇毒陰寒的蛇,逐漸往人身上纏去。 哈雷特下意識舉起手槍朝聲源的方向就是一槍,卻見子彈穿過紅衣,釘入墻壁留下了一個孔。 習慣性用袖子遮住半邊臉的女子放下手,露出了一張與水也凌子有五分相像的臉,如同瞬移的速度讓她眨眼間就到了眾人面前,她伸出手,在哈雷特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一下就在他臉上撓出了一道血痕。 哈雷特立馬警惕地后退一步,手中的槍旋轉(zhuǎn)一圈,換了個子彈。 畫皮鬼將手中拽下來的胡子一丟:這位大哥,可真粗暴,不過你長得丑,我可不稀罕你。 她先是批評了一下哈雷特的態(tài)度,接著便在眾人驚愕的神情下,一手攬過水也凌子,如同好閨蜜逛街一般親昵地道:水也可真能干,竟然帶了那么多人過來,大人可都快等不及了呢。 水也凌子看著畫皮鬼的容貌,取一滴血就能做到這種程度,若是她抖了抖,生怕自己的皮徹底變成這個女人的一部分。 哈雷特謹慎地用探測器掃了掃面前的女人,陡然升高的能量證明了水也凌子絕非虛言,面前這個女人不僅是B級詭異,甚至還是已經(jīng)進化出神智的詭異! 哈雷特看向水也凌子詫異的目光被畫皮鬼捕捉到,她掐著水也的胳膊,一臉狐疑:你是不是也把我們的信息透露出去啦? 我沒有!水也凌子能屈能伸,立馬表忠心道,我早已成了大人的人了怎么可能會把信息告訴這些人類呢? 人類方的臉瞬間黑了。 水也!她的隊長美菜不可置信的喊了她的名字,你竟然背叛我們! 這怎么能叫背叛,這叫審時度勢! 畫皮拍了拍手,一臉笑意,顯然對人類反目的戲碼不看不厭,她道:雖然你們遠道而來,但是想要見大人,還是要過個幾關(guān)哦。 她側(cè)開身,讓出位置,只見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個撐著陽傘穿著華麗舞裙的女子,朝幾人微微頷首。 幾人瞬間就想到了早上在分部發(fā)生的高階詭異入侵的事情。 原來她也屬于這個神社! 早上的事情只是一個下馬威! 看著眾人開始變得絕望的眼神,畫皮輕笑。 比如先保證自己不死吧。 第33章 在紅衣美人輕輕地宣布了游戲規(guī)則后,眾人就發(fā)現(xiàn)她倏忽間就消失在了原地,神社的大門突然關(guān)閉,厚重的鐘聲響起,像是為他們奏響的喪鐘。 明明剛剛還晴空萬里,此刻天已經(jīng)陰了下來,閃電陡然劃過天邊,如同上天震怒的轟鳴聲隨之響起,很快,大雨傾盆,放眼望去全是豆大的雨珠。 墻上的一排白色招財貓開始瘋狂地擺著手,掛著的風鈴和木牌也在斜風的作用下發(fā)出碰撞的清脆聲響。 被畫皮放開的水也凌子退一軟坐在地上,她看著隊友們已經(jīng)警惕和不滿的眼神,瞬間吶吶不敢說話。 隊長美菜握緊了自己的武士刀,哈雷特也將十字架握在手中,幾人都不再給水也凌子多余的眼神,而是將目光放在那個所謂的挑戰(zhàn)身上。 撐著陽傘,卻莫名沒被傾盆大雨淋濕的女子發(fā)出輕輕的笑聲,如同靜謐的夜里,突兀綻放的夜來香般,顯得格外令人迷醉。 明明背景的雨聲很響,還混雜著風聲,可眾人的眼神卻都因這她的輕笑而恍惚了一瞬。 哈雷特舉起自己的十字架,能量傾瀉下來,照出一地白影,他冷靜地道:可能是精神攻擊類型的詭異,諸位提高警惕! 話音未落,只見貌美的女子瞬間從雨中移到廊下,她將濕漉漉的傘收起來,傘間點在地上。 水也凌子坐在她的旁邊,僵著身子渾身不敢動,只能聞見她身上傳來的濃烈香氣。 她莫名腦海中閃過一個科普:夜來香在夜里會散發(fā)大量香氣,對人的健康極為不利,嚴重甚至會導致氣喘胸悶 女郎沒有理會眾人的防備,她邊往前走,邊將遮住了大半張臉的禮帽摘下來,朝眾人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 啪嗒一聲,高舉著的十字架失去了溫暖的光芒,落到了地上,與被雨水打濕的泥土混在了一起。 哈雷特龐大的身軀倒在地上,發(fā)出了沉悶的碰撞聲。 美菜舉著武士刀,見狀不妙但早已無法挽回,她下意識將自己手中已經(jīng)出鞘的利刃擲了出去,接著就步了哈雷特的后塵。 只聽見凄厲的一聲慘叫是水也凌子發(fā)出的。 剛剛美菜擲出的利刃,在被詭異躲避后,竟然不偏不倚地扎在了水也凌子的大腿上,鮮血四濺,帶著令人牙酸的骨裂聲。 一時間在場五個人,四個暈倒在地,一個抱著自己的腿滿臉冷汗地哀嚎著。 嘖菜。 女郎輕輕地呢喃了一句,將禮帽重新戴回頭上,輕柔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發(fā)絲,緊接著便消失不見了。 很快,雨過天晴,陰云濃厚到仿佛壓到建筑的雷陣雨消散,暖和的陽光又照了出來,將一片狼藉暴露于世。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畫皮好奇地戳了戳水也凌子的臉頰,又給她的左邊也添了個對稱的傷害:還醒著嗎? 水也凌子發(fā)出一聲呻吟,她疼得眼前發(fā)黑,膽子早就被嚇破了,她連聲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哎呀,沒人讓你死啦。畫皮用水也凌子的血在她臉上畫了個小烏龜,一臉興味地道,畢竟你也算是兌現(xiàn)承諾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