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民工篇) ТIмIs.cǒ#8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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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床的時候都快要十二點了,葉逢春還是手癢地打開了小說軟件,打算看幾章文再睡覺,誰說中老年人就不需要睡前讀物呢。 不過她一打開軟件,就發(fā)現(xiàn)頁面下方有幾個小紅點,原來有一個頂著白毛豆豆眼大狗頭像的人給她發(fā)了私信消息。 [逢春?] 消息是上午發(fā)的,葉逢春一直沒回,到了下午,那人又發(fā)了一條消息。 這條消息葉逢春就有點看不懂了。 [鏈接:http: 提取碼:你生日。] 她一頭霧水地點開了網(wǎng)址鏈接,然后在彈出的界面里要她輸提取碼的地方試探著輸入了“0216”。 結(jié)果她沒想到真就提取出來了,雖然里面只有一張圖片,圖片是拍的一張白紙,紙上只有一串?dāng)?shù)字。 [132xxxxxxxx] 這串?dāng)?shù)字,要是她沒有理解錯的話,大概是一個手機號碼? 不過這大半夜的,對方說不定早就睡了,葉逢春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暫時把這串號碼存到了聯(lián)系人里,備注了個“?”。 等她存完手機號,突然福至心靈,又去小說軟件里看了一眼給她發(fā)消息的人,都怪對方頭像那只狗笑得太傻了,她光顧著看狗了,再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昵稱居然是“js2502”。 這不就是作者本人嗎?葉逢春點進作者頭像里看了一眼主頁,果然是她。?цщ?ňщц.м?(fuwenwu.me) 葉逢春錘了一下自己的腦殼,晃了晃里面裝的一堆漿糊,會叫她 “逢春”,知道她生日,又在這個小說軟件里的人,除了肖凌芳,還能有誰? 她想起微信有時候能用手機號搜到賬號,連忙又把那串?dāng)?shù)字復(fù)制到微信里搜索。果然,跳出來的頭像還是那只咧著嘴笑得傻兮兮的白毛大狗,雖然頭上戴了個學(xué)士帽,但怎么看都只能考59分的樣子。 她發(fā)了申請過去,等了一會兒沒見回應(yīng),就把手機丟到一旁準(zhǔn)備睡覺了。 葉梓見她忙完了,才小心翼翼地往她懷里蹭,“睡嗎姑姑,我關(guān)燈了?” “嗯。”葉逢春懶洋洋應(yīng)了聲,隨手拍了下葉梓的屁股。 葉梓起身按滅了燈以后,又趴回被窩里,臉挨著葉逢春的肩膀,在黑暗里睜著眼睛努力分辨著她的輪廓。 “葉梓……”葉逢春突然開口。 葉梓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純白的大狗,眼睛不大,看著很傻的,是什么狗?” 葉梓沒想到她要問的是這個,想了下,回答說:“應(yīng)該是,薩摩耶?” “薩摩耶……”葉逢春皺著眉把這個名字念了兩遍,“耶耶?” 哦,她可算知道那些人名字里的“耶”是個什么東西了。 “姑姑要養(yǎng)狗嗎?”葉梓悄無聲息地摟上葉逢春的腰,用光潔的胸口去蹭她的胸脯,淺淺的呼吸噴在她頸窩處,唇瓣似有如無地觸碰著她的皮膚,“這種品種狗,養(yǎng)起來好像很貴?!?/br> 葉逢春只是隨便問問,她哪來的閑錢去養(yǎng)狗。葉梓的小動作撓得她心頭癢癢,大手順著他光滑的脊背、流暢的腰線從上到下一遍遍撫摸著,感受著掌下細膩柔軟的觸感,聽著葉梓發(fā)出細弱的輕吟聲。 小東西很快動情了,葉逢春卻始終不緊不慢地逗著他玩,就在葉梓忍不住要出聲哀求她的時候,她反而停下動作,問:“你在球場上的時候,想和我說什么?” 葉梓伏在她懷里,輕喘著氣,沉默了一會兒,才啞著嗓音問:“姑姑,現(xiàn)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人是誰?” “當(dāng)然是我自己啊?!比~逢春想都沒想就回答說。天大地大,也都大不過她自己。 “我是說,除了姑姑你自己,別人呢?有沒有人對你很重要?” 葉逢春還真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要說有沒有,也是有的。起碼現(xiàn)在對她來說,像刁以泉、刁霖、杜金紅這些人,不是說沒了她們她就會怎么樣,但她的確很喜歡她們,也很珍視和她們這些日子以來積累的感情。 但這些事沒必要說給葉梓聽。 葉逢春攬上葉梓的腰,把他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低頭咬住他的唇咂摸了一會兒,等他又快喘不過氣了才放開他,揉著他的頭發(fā)說:“要是你想問你在我這里重不重要,我勸你還是收回這個問題。大晚上的做點高興的事不好嗎?你干嘛非得給自己找不痛快?” 葉梓識相地沒再出聲,只是往下縮著身子,一點一點順著她的下巴,吻到脖頸,又吻到胸口。 葉逢春用手按住他的后腦勺,葉梓會意地停在這里,吞吐吸吮起她的rutou,一手照顧著另一側(cè)的rufang,另一只手朝下摸去,探進她兩腿之間的位置。 這些事他做過那么多遍,已經(jīng)熟練得不能再熟練了。但是他在她身邊才多久呢,總比不上那個人,能跟在她身邊幾十年,到死了還能被她記掛著。 昨天夜里溫慶華走后,他因為心里一直藏著的那個疑問,趁葉逢春看小說沒在意,悄悄出門追了上去,很快追上了走路踉踉蹌蹌的溫慶華。 溫慶華看到他的時候很詫異,但很快又嘲諷地笑了,問他是不是去炫耀的。 葉梓當(dāng)然瞧不起溫慶華,可他沒說什么,只是問,有個叫“志軍”的人,他現(xiàn)在去哪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很少聽到葉逢春夜里叫這個名字了,可是那個夜晚,她在朦朦朧朧間喊出這個名字的樣子卻始終在他心里揮之不去。 葉梓很難形容溫慶華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的眼神,有羨慕,有疾度,也有惋惜,有遺憾,還有絕望和痛苦。 然后溫慶華說,他死了,但沒人可以取代他。 葉梓暗暗松了口氣,死了就好,死人不會說話、沒有溫度,死人永遠不會再有任何機會。 但是死人也有活人比不了的優(yōu)勢,死人會永遠以最美好的姿態(tài)活在有些人心里,就像溫慶華說的,沒人可以取代那個人。 看著溫慶華頹廢的身姿,葉梓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或許只有死人才會被永遠記住,而且,失去的人肯定會很后悔吧,后悔沒有好好對他?!?/br> 溫慶華眼神逐漸失焦,喃喃著:“是啊,會后悔吧,她會不會有一點后悔呢……” 頭頂上傳來葉逢春不耐煩的催促聲,葉梓回神以后又繼續(xù)向下舔著,慢慢舔到了她的私處,先用濕漉漉的舌面上下舔了兩遍,又用靈巧的舌尖在她rou蒂處挑撥著,纖長的手指沿著yinchun內(nèi)側(cè)細細描摹,又探到y(tǒng)indao口處來回摩挲…… 葉逢春仰躺著,雙腿岔開,隨著快感升騰慢慢夾緊了葉梓的腦袋,雖然只是陰蒂被溫?zé)岬目谇缓×朔磸?fù)舔弄,她卻感覺整個人都像泡在暖烘烘的溫泉里一樣,靜緩的水流包裹著她,然后水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像要一鼓作氣把她沖到岸邊。 風(fēng)來了,雨來了,鵝毛一樣的大雪被裹挾而來,還有噼里啪啦的冰雹,叮叮咚咚地下餃子一樣砸進了溫泉池里。但是溫泉水沒有因此變涼,反而越來越燙,燙得她渾身冒汗、口干舌燥。 原本平靜的溫泉水被掀起了巨大的浪潮,一道一道沖刷著她的身體,把她推向最上游,再從最高處的瀑布飛流直下,最終又慢悠悠地飄回到了那方溫暖舒適的溫泉池里…… 葉逢春睜開眼,葉梓在用舌頭清理著她的體液,有一點算一點全被他咽下去了。 葉梓抱住她粗壯的大腿,從被窩里發(fā)出的聲音悶悶的:“我永遠是姑姑的狗,永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