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軟語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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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漏說或者忘詞,”傅斯朗調(diào)出ppt,對著稿子給她說:“你要是不記得的時候就看幻燈片,我們的演講要跟著上面走,也對你有提示作用?!?/br> 季暖把他說的話全部記在本子上,打心底的崇拜他。 差不多收尾,研究室的門被推開。 顧延吊兒郎當?shù)穆曇魝鱽怼?/br> 他進門一面罵罵咧咧說:“是誰離開沒有關(guān)燈啊,真缺德,改明兒我上老溫那告狀去?!?/br> 轉(zhuǎn)頭對上傅斯朗寡淡的神情,嚇得他烤串差點要掉在地上。 “傅哥,啊哈哈哈哈,你在?。 鳖櫻釉诟邓估什粠Ц星榈淖⒁曄?,緩慢挺直腰桿,收起不著調(diào)的作態(tài)。 也不怪他這樣想。 今晚是校元旦晚會,大家不是出門玩就是去大禮堂那邊看晚會了,鮮少有人大晚上來研究室。 當然,除了他這個大怨種。 早在下午他就準備要去參加他大學最后一年的元旦晚會,就連應(yīng)援棒都買好了,但是在中午寫論文一個saocao作,他忘記保存了,剛改好的全沒了。 他只能收拾收拾到研究室努力了,畢竟明晚就要上交,不能再拖了。 傅斯朗看他手里的夜宵,大概明白他來的目的,收回目光,沒有搭話。 季暖知道是顧延來了,急忙起身問好:“顧學長好?!?/br> 顧延沒想到還有別人,而且這個別人是季暖。 他可不止一次看到兩人在一塊,挪揄的眼神飄向傅斯朗。 后者繼續(xù)無視他。 但阻止不了天生八卦的顧延。 顧延喜笑顏開,揮了揮手,熱情說:“不用這么隆重問好,坐坐坐。” 季暖乖巧坐下。 顧延:“學妹是來寫作業(yè)的嗎?” 季暖點頭,“明天我們的選修課要上臺展演,對稿子來了?!?/br> 顧延想起選修課的烏龍,傅斯朗的法外史成了電影賞析都是他的saocao作,不敢深聊這個話題。 “上臺講課這種事情傅哥最拿手,學妹你完全不用怕,等著拿優(yōu)秀就好!”顧延走到傅斯朗身邊,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肩膀,“我們傅哥這次全國翻譯大賽又拿了金獎,臺風和專業(yè)一等一的好。” 聽到“全國”、“又”和“金獎”三個字眼,季暖崇拜地看向身邊的男人。 是超級好! 一般人可做不到再一次,除非是絕對的強者。 傅斯朗就是那個絕對的強者。 “結(jié)果出來了?”傅斯朗懶懶掀開眼皮,語氣就像問今天天氣怎么樣。 顧延殷勤說:“出了出了,老溫最先發(fā)現(xiàn)的,還在群里嚷嚷給你慶祝呢?!?/br> 傅斯朗頷首表示知道了。 談到這,他側(cè)目,女人眸中水光瀲滟。 小表情取悅到他。 本對獎項內(nèi)心毫無波瀾的他,突然覺得還不賴。 “那個……”季暖站起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br> 她性子沉悶,加上顧延太能聊了,她實在怕成為顧延的話題對象,想著正好先走一步。 傅斯朗看了眼時間,也快十點了,跟著起身:“我送你?!?/br> 季暖打住他,“我自己回去就好,我等會還要去趟超市。” 環(huán)形樓到她們宿舍不過兩公里的距離,讓他送豈不是要成為人群中大家注意的對象。 傅斯朗沒有強求,也看出她迫切想離開的心思,溫聲說:“到了給我信息。” 季暖說好,收拾好東西,等傅斯朗起身給她讓位。 男人慢條斯理站起來,季暖把凳子推進去,和他擦肩而過時,他悄悄往她手里塞了一樣小東西。 他笑笑說:“不是提神的,早點睡?!?/br> 季暖愣愣點頭。 吃糖就不困的歪理是她說給他聽的,所以掌心里是顆糖。 不遠處的顧延把他們的互動收入眼底,摩挲著下巴深思。 怎么感覺這個場面有點熟悉呢? 在哪聽過? 怎么是聽過?不該是見過嗎? 那又是哪聽到了關(guān)于傅斯朗和女生的事情呢。 顧延幡然醒悟。 不就是最近外院學神要脫單這事,轟轟烈烈上了兩次表白墻嘛! 傅斯朗合上門,囑咐季暖路上小心,回頭對上顧延賤兮兮的神情。 顧延搓手說:“傅哥,她——是不是那個女生?” 傅斯朗冷淡瞥他一眼,“哪?” 顧延嗔怪:“哎呀,就是那個我們?nèi)憾计诖膶W神嫂?!?/br> 學神嫂? 這個稱呼是什么鬼。 傅斯朗蹙眉,“季暖?” 顧延點頭:“嗯嗯!是不是不?” 傅斯朗嗤笑。 季暖要是知道自己被叫做學神嫂,估計小臉上的表情要豐富起來了。 也難說,畢竟她過于內(nèi)斂,從不見她把受驚嚇表現(xiàn)出來。 稱呼滑稽又有趣,傅斯朗不點頭也不搖頭。 他問:“論文寫完了?” 冷颼颼一句話,打雞血的顧延瞬間變瘟雞。 打蛇打七寸,阻止他八卦就提論文。 顧延傲嬌哼一聲,坐回位置打開文檔,設(shè)置實時保存,再設(shè)置備份八個文件。 吃過的苦不能再吃了! 傅斯朗坐下,拿起手機,八卦之火還未熄滅的顧延撐著身子往他那靠去。 他正在選圖片。 顧延呵呵一笑:“傅哥,終于打算營業(yè)朋友圈啦?” “是不是要給廣大女性發(fā)福利,上個自拍?” 傅斯朗當著他的面勾選標簽,顧延目睹他把所有的標簽全部勾選,然后點擊發(fā)送。 顧延:“?” 這是什么cao作? 直接僅我可見不方便? 是學神奇葩的習慣嗎? 顧延當然知道自己在的標簽是大學同學分類,他不死心問:“傅哥,你……平時發(fā)朋友圈?” 傅斯朗:“最近發(fā)。” 顧延:“然后屏蔽所有標簽?” 傅斯朗:“嗯?!?/br> 顧延摸不著頭腦,沒好意思問太多,畢竟朋友圈是私人空間,他坐下百思不得其解。 傅斯朗停留的頁面刷新了三次,準備刷新第四次,點贊的小框出現(xiàn)。 季暖給他點了個“愛心”。 他退回到聯(lián)系人頁面。 其實顧延換個問法,就知道他這么做是為什么了。 例如他有沒有屏蔽所有人,他會說沒有。 他有習慣,把所有人都用標簽分類好,除了季暖,她不屬于任何一個標簽。 所以屏蔽了所有標簽,意味著他的朋友圈僅她可見。 這邊的季暖剛回到宿舍,看到朋友圈今晚傅斯朗發(fā)的路邊風景,她的半個身影不小心入境,構(gòu)圖優(yōu)美,她含笑地給他點了贊。 她沒說她到宿舍了,起了別的話題。 季暖:【這顆糖不會是在醫(yī)院買的吧?】 大白兔奶糖在醫(yī)院只有小包裝,沒有單買的。 她猜是那時買的。 收到她消息,傅斯朗默認她到了宿舍。 讀完消息,淡然一笑:【嗯,一包五顆,還有三顆?!?/br> 對于他的行為,季暖感到好笑:【要過期了!】 l:【明天拿優(yōu),再獎勵你三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