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將至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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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亦文,你出軌的時候,我只覺得惡心,并沒有恨你,但現(xiàn)在,我真的開始恨你了?!?/br> 她慶幸自己今天穿了細高跟,手沒法動,還有腳。 她抬起腳,尖細的根部抵上許亦文潔白的皮鞋,重重踩了下去。 許亦文痛得發(fā)出一聲悶哼,力道松開。 南知趁機推開他,朝出口跑去,但還沒跑出小花園,就正好遇到教訓完服務生、迎面而來的封麗樺。 封麗樺愣了一下,很快看到了在她身后的自家兒子。 夜黑風高的小花園里,倆人一前一后出來,封麗樺很自然地眼里閃過一絲喜悅,但見南知一臉怒容,那點喜悅又很快褪去。 她擰眉看向自家兒子,教訓道:“小文,你是不是又惹知知生氣了?!” 南知此刻絲毫沒有和她保持表面和諧的心情,只冷著臉道:“讓開。” 南知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無禮,封麗樺內(nèi)心自然不悅,但臉上還是勉強帶著笑:“知知……” 南知不禁又想起母親被封麗樺sao擾的事情,既然都徹底撕破臉面,那就不如一次性說清楚了。 她開門見山道:“阿姨,如果你們是為了封爺爺那句戲言的話,我勸你們都不要白費功夫了,我和許亦文,這輩子,都不可能?!?/br> 這話一出,臉白的不只有封麗樺,還有身后的許亦文。 他終于懂了,原來即便到了此刻,他的挽回,在她眼里,也都只是為了外公手里的股權(quán)而做的努力? 他緊握著拳頭,反問道:“你覺得我是因為外公的話才想挽回你,那你怎么不覺得,封弋也是因此才大費周章接近你?” 見南知毫無反應,他又不服地提高了音量:“你因為我頂替了那個送傘的人而恨我,那封弋也頂替了沈佚接近你,你為什么不恨他?” 南知終于回頭,卻只是帶著嘲諷反問:“這其中的區(qū)別,你不該最清楚嗎?” 沈佚這個人,本身對南知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正如她那天對南嫣所說,就像去水果店買橙子,但店員卻給了她橘子。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橘子也挺好吃,就懶得追究了。 許亦文卻不一樣,那把傘、那個送傘的人對南知意味著什么,他一清二楚。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無恥地做了“小偷”,偷走了本不屬于他的那份恩情和惦念,更偷走了別人的曾經(jīng)。 南知毫無留戀地走了。 封麗樺快步走到許亦文身邊,壓低了聲音問:“怎么回事兒???!” 許亦文沒應,看著南知的背影,向來挺拔的脊背罕見弓著,像是徹底失了力氣。 作者有話說: “放下助人情節(jié),尊重他人命運?!眮碜跃W(wǎng)絡。 昨天的猜一猜,有的寶真的太聰明了!一下就猜出來是傘的事情(手動點贊),心疼知知t.t放心,渣男很快就下線了! 感謝在2022-08-04 23:00:00~2022-08-05 23:59: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甜奶油 22瓶;別搶我葡萄汽水 6瓶;君亦三歲 5瓶;柚子的噗噗精 4瓶;祡奈、珺然! 2瓶;催更的葉子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你要不要和我去領證?” 真相被撕開, 總是抽筋連著骨。 想來就令人渾身泛冷。 南知臉色蒼白地回到宴客廳時,封弋正起身準備出門找她。 見她回來,他剛安了心, 下一秒,卻見她給自己倒了滿滿當當一杯紅酒,明明眉頭都皺起來了,卻還是沒意識似的往嘴里灌。 封弋冷了目光, 右手壓在她的紅酒杯口。 “怎么回事兒?” 南知一言不發(fā)地搖頭, 抬眸時,眼睛里濕漉漉的, 看起來煞是可憐。 “我想喝。” 封弋心頭一軟, 沉默片刻后,無聲嘆氣。 他松開了手,任她去。 反正今天, 他在她身邊。 這結(jié)果自然就是,宴會臨近結(jié)束的時候,南知已經(jīng)完全不清醒了。 她醉紅了臉,靠在封弋肩膀上嘟嘟囔囔:“為什么連這都是假的……我好蠢……” 說著說著, 南知閉上眼, 雖沒有流淚,卻任誰都能感受話里的難過。 封弋的眉頭皺得死緊。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出去了一趟,怎么就這樣了? 封弋:“你不蠢?!?/br> 南知:“那為什么都要騙我?” 都。 她無意識的話,卻撕開了一些往事。 封弋一想到自己之前也是其中之一, 此刻只想一刀捅了自己。 他嗓音暗啞, 壓著情緒, 側(cè)頭時, 雙唇不經(jīng)意地吻過她頭頂蓬松柔順的發(fā)絲:“是他們壞,和你無關?!?/br> “對?!蹦现眭铬更c頭,“是他們壞!大、壞、蛋!買泡面沒有調(diào)料!買奶茶沒有吸管……” 明明情緒復雜,但封弋還是冷不丁被她罵人的幼稚話逗笑。 南知的音量慢慢低了下來,雙眸合上,挪著身子找了個自覺舒服的姿勢,沒再言語。 “知知?”封弋輕喊了一聲,沒得到回應。 他幾乎毫無猶豫,雙手穿過她身下,將她橫抱起來。 主桌就在宴客廳中央,封弋的這一舉動,令不少人都望了過來,竊竊私語著,他視若無睹,頭也不回地離開。 二樓就有臥室。 雖然平日里沒人住,但會有保姆每天打掃,因此很是干凈。 臥房區(qū)一片黑暗。 封弋開了走廊里的小燈,昏黃燈光落下,照亮了南知泛紅的小臉,她靠在他肩頭乖巧的一動不動。 她本就是沒有攻擊性的長相,此刻委屈巴巴的樣子,看上去更加惹人憐惜。 主樓的裝修完全是中式裝修,紅木門必須鑰匙才能開啟,封弋橫抱著醉了的她,要從口袋里掏鑰匙太過困難。 他沒有辦法,只能將她喊醒:“知知?” 南知皺了皺眉,迷糊著睜開了眼睛。 封弋將她放下,右手摟著,讓她靠在自己胸口,左手開門。 鑰匙插/入匙孔,封弋握著鑰匙還沒來得及轉(zhuǎn)動,手腕卻突然被南知握住。 封弋一愣,側(cè)頭看她,只見她仰頭對自己綻放了一個格外明媚的笑。 而后,雙手撐著他的胸口,將他按在了一旁的墻壁上。 “嘭”的一聲,在寂靜的走廊里被無限放大,封弋的眉梢輕輕一挑,調(diào)侃:“怎么?就你這小身板還搞壁咚???” 南知腳步踉蹌,似乎是想往前走,卻左腳絆右腳差點摔倒。 封弋眼疾手快地摟住她的腰。 南知重重呼了口氣,又抬頭,一臉嚴肅地喊他。 “封弋。” 封弋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發(fā)頂:“這次記得名字,有進步?!?/br> 南知沒理他,眨著一雙醉意朦朧的雙眸:“你是不是為了封爺爺?shù)墓蓹?quán)才接近我的?” 不知為何,許亦文的問題此刻一遍遍在她腦子里回響,明明是清醒的時候想很明白的問題,醉了,倒像是鉆進了死胡同。 “什么?” 南知拽住了他的襯衫領口:“我說,你是不是也是因為,封爺爺說你和許亦文,誰和我結(jié)婚,就把公司給誰,所以才接近我的?!” 也? 封弋根本不知道有這種事情,不由氣笑了,卻也對她今天的失態(tài)有了幾分猜測。 “你說許亦文騙了你,就是這?” 南知意識混沌,根本沒仔細聽他話,點了點頭后,繼續(xù)自顧自說著平日里絕對不會說的氣話:“要是你也是的話,我們明天就去領證!我、我?guī)湍隳玫焦蓹?quán)……你幫我、幫我氣死許亦文和他媽!” 說完,南知像是失了渾身的力氣,倒在他懷里。 封弋的右手按著她的后腰,在聽到她這話后,不自覺重了幾分力。 他壓抑著情緒,嗓音低沉:“南知,再說一遍?!?/br> “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俊蹦现吐曕洁?,“我說,你要不要和我去領證!我們假結(jié)婚!氣死他們!” 看似醉酒,倒還機靈地知道強調(diào)“假”結(jié)婚。 封弋無奈輕笑,打開門,又一次把南知橫抱了起來。 看著這張氣人的小臉,封弋咬了咬后槽牙:“成,你酒醒后要是還說的出這句話,老子立馬陪你去民政局?!?/br> 可惜,南知閉著雙眸,沒有回應。 把她放上床,封弋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她身上,掃了眼她臉上的妝,猶豫片刻,封弋給封云挽打了電話。 五分鐘后,封云挽站在床邊,仔仔細細地端詳著眼前睡得正香的姑娘。 封弋皺眉,“得了,讓你來參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