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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反派他元配 第37節(jié)

    “這是西施攤?”

    那人沒想到是個識字的,扭頭就問葉嘉,“店家,你家攤子跟李北鎮(zhèn)的西施攤可有關(guān)系?”

    “我們就是從李北鎮(zhèn)搬過來的?!比~嘉一面給人包餅子一面跟他說話,“李北鎮(zhèn)那邊鬧馬匪,生意做不下去了。這不,我們一家子就搬來東鄉(xiāng)鎮(zhèn)了?!?/br>
    葉嘉話才一張口,那人就往葉嘉的臉上瞅去。

    老實說,即便西北這地兒民風(fēng)彪悍,但男子也不好這么盯著女子瞧的。葉嘉被他盯了一會兒,正要說話。那人忽然一拍大腿,叫起來:“可算找著你了葉老板!還記得我不?我是玲瓏胭脂鋪的東家,先前你來我們鋪子賣過香胰子的!還給我留了信兒你可還有印象?”

    葉嘉本來被盯著有些覺得冒犯,這會兒立即就驚喜了。她這邊忙把位置讓開,叫葉五妹接替她做煎餅,把那個男子叫到一邊去說話。

    葉五妹做灶頭的活兒可利索了,煎餅煎得比葉嘉好。

    那人跟著葉嘉到旁邊,忙口條兒利索地將事情原原本本跟葉嘉說了。

    原來,當(dāng)初葉嘉給鋪子里留的那些香胰子,不到十日就賣光了。鋪子里賣得好,后來就好些人過來問。玲瓏胭脂鋪的東家就想著趕緊去找葉嘉再弄點貨回來,但恰巧趕上了馬匪襲擊李北鎮(zhèn)。

    做生意嘛,消息都靈通得很。馬匪那事兒鬧得人心惶惶的,就耽擱了一段時日。結(jié)果好不容易等那邊消停了,他這邊正打算派人去打聽,就又遇上一次馬匪襲村屠村。耽擱來耽擱去的,這不就耽擱到如今?如今人去問過了,李北鎮(zhèn)的瓦市根本就沒有西施攤,聽說早搬走了。

    “哪成想你們搬來東鄉(xiāng)鎮(zhèn)了!這可真是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葉嘉沒想到這人還會吟詩,笑瞇瞇地應(yīng)和了:“這也是緣分。”

    “可不是?今兒遇上了,不如抽個空去茶館坐一坐?”那東家說了一通,介紹了自家。他姓吳,是鎮(zhèn)上大地主吳家的嫡長子,鎮(zhèn)上好多商鋪都是他家的產(chǎn)業(yè)。名副其實的少東,“正好能跟你談個長期合作。上回說過要契書,咱就擇日不如撞日?”

    葉嘉早就等著他來,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不過這會兒攤子還在做生意,葉五妹一個人也不知忙不忙的過來。想了想,葉嘉讓孫老漢家去一趟:“把娘給接過來。”

    那吳少東找她都找了好一陣子,自然不差這一會兒。就陪著葉嘉等孫老漢把余氏給接過來。

    所幸住的也不遠,一個來回兩刻鐘的路。余氏沒一會兒到了,就跟葉五妹一起忙活攤子上的生意。葉嘉便跟吳少東去了茶館,把香胰子的生意給談下來。

    這個少東是個實誠人,做生意也挺厚道。上回給葉嘉的價格本就是試試,誰知賣的那樣好自然就得鄭重點。葉嘉這回做的香胰子有好幾個味兒,桂花味的有二十來塊,還有梔子花味兒的,一種特殊的杏仁味兒。三種香型,價格高低自然看成本。

    吳少東實誠,葉嘉也是誠心做生意。兩人一來二往的,定了一兩二錢一塊的價格。吳少東當(dāng)場就寫了契書,要求是每個月給供至少一百五十塊。三種香型都要,每月初五的時候交貨交錢。

    一式兩份,葉嘉在上頭簽好了名字按了手印。吳少東簽了名也按了手印,當(dāng)下就拿了三十兩的定金。

    “這個定金你先拿回去,”約莫是看到葉嘉在鎮(zhèn)子上擺攤的窘狀,猜她定是家里拮據(jù)。先給定金叫她好有成本去進材料,“這個月時辰趕了點,咱這契書從下個月生效?!?/br>
    葉嘉自然是點頭,笑瞇瞇地跟吳少東達成合作。

    等她從茶館回來,西施攤這邊的餅子已經(jīng)賣得差不多了。葉嘉高興地給買了一大包的點心回來。余氏也葉五妹一看她這臉色就知道,生意談成了。當(dāng)下心里也高興,賣朝食時笑容都燦爛了許多:“看來今兒回去也能喝一頓酒了?”

    話剛說完,余氏想到周憬琛不在家,頓時就氣惱得嘔心:“允安這蠢貨!”

    葉嘉:“……”

    周憬琛要是蠢,全天下都是蠢人了。

    不過算了,搞到錢了心情好,說什么都是對的。一家人在鎮(zhèn)上高興成一團,北營這邊卻整裝出發(fā)。說是說三日后剿匪,但因為上頭催得急,他們只能提前出發(fā)。

    因為馬匪的數(shù)量并不是很多,隊伍的人自然也不多。加上騎兵一共才三百來人。由一個曲長領(lǐng)隊。隊伍從東鄉(xiāng)鎮(zhèn)往北的虹山走,越過巴爾科什湖,預(yù)計五日后抵達大燕西北最邊陲。

    古時候好些朝代是騎兵和偵察兵混在一處的。

    偵察兵在軍中稱呼為‘斥候’,很多時候都是在軍營駐扎之前派出去勘測地形和危機的。大燕的偵察兵跟騎兵就是混用的,甚至還弄出了一個塘報騎兵的名聲。周憬琛作為新人騎兵,還是一枝獨秀那種文武雙全的新人。哪怕得上峰看中,依舊被推出來做為這次剿匪任務(wù)的塘報騎兵。

    不管他有沒有勘測經(jīng)驗,這次就是由他得帶一隊人先越過防線勘察。

    周憬琛立在馬上,聞著空氣中咸腥的味道,看著一望無際的曠野眼眸暗了暗。讓小隊分成三個小分隊分別從三個方向往前勘測:“半個時辰后,所有人在此地集合?!?/br>
    越過國界是一片無主的草原,草原的深處生活著不少游牧部族。馬匪便是藏身于此。

    這些馬匪并非連成一氣,除了兩個大的馬幫人數(shù)多達百人,剩下的都是散兵。馬匪大多各自為政,搶到就是本事,黑吃黑的也不在少數(shù)。因著不團結(jié),早些年馬匪一直不成氣候。是這幾年才冒出一伙兒窮兇極惡的人,搶奪村莊的同時還殺人屠村。

    周憬琛想到此事腦海中不由冒出一張人臉,那人一雙碧綠的眼睛。他無聲地笑了一聲,若是他記得沒出錯,那個最大的馬幫頭領(lǐng)似乎就是擁有一雙碧綠眼睛的混血異族。

    不知他那個四妹夫,如今人在哪里呢?

    第40章

    大燕最西北部,翻過山脈是一望無際的草原戈壁,目之所及之處遮蔽物少。

    有句詩叫‘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描述的是美景,對于領(lǐng)命出征的大燕將士來說卻是另一番心境。四處無擋無遮蔽不辨方向,陌生的場地不知敵人的藏身之所,不能預(yù)判何方是否會有敵襲??此埔曇安皇茏钃?,實則危機深藏。

    此次出動的人馬都是新兵蛋子,領(lǐng)隊的曲長也才爬上來不到一年。

    一個全新的隊伍,三百人有六成是今年四月份才將將進入駐地,滿打滿算cao練不過兩個月。騎兵中有不少本身善戰(zhàn)之人,但這些人并沒有受過系統(tǒng)的作戰(zhàn)訓(xùn)練。上了戰(zhàn)場,其實就是一盤散沙。如今他們卻被要求三個月內(nèi)拿下馬匪首腦的首級。

    任務(wù)之艱巨,從出征被委任至今,曲長的臉色就沒有放晴過。

    三路騎兵勘測回撤,周憬琛整合了三路情況匯報給曲長。

    曲長不知聽明白沒有,聽完匯報眉心緊鎖,許久一言不發(fā)。最終隊伍擇一處背靠水源地勢較高的位置安營扎寨。曲長顯然對這方面沒有經(jīng)驗。或許身負戰(zhàn)功,但確實并非將帥之才。領(lǐng)兵出戰(zhàn)或許可以,但安頓后方,安營扎寨這類事務(wù)布置得混亂且沒有章程。

    天色漸晚,營地仍舊亂成一團。周憬琛抬眸眼看著天邊漸漸黑沉下來,心中隱約有不安。

    夜幕降臨會大大地阻隔視野,夜里的草原遠遠比白日里危險。士兵們從駐地出發(fā),長途跋涉了好幾日,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早已勞累不堪。作戰(zhàn)之前若不能及時修整,是非常不利的。一旦遭遇敵襲,他們可能全體折在這里。

    出兵在外聽從命令是必須。但領(lǐng)頭人行事如此混亂,周憬琛不得不越俎代庖。

    他這人身上天生卻有一種令人信服的統(tǒng)御氣度。言語疏淡有種很特殊的威懾力。本身周憬琛在新兵之中就非常的拔尖,朝夕相處兩個月不少人信服。他站出來輕松控鎮(zhèn)了場面,周憬琛指揮將士們迅速以木柵營法就地扎營。

    第一步自然是立木柵,挖排水溝,建旱廁。隨軍作戰(zhàn),選好茅廁方位非常重要。一旦處理不好,可能會引發(fā)傳染和瘟疫。排水和輜重也得謹慎安排,守好后方輜重是保證隊伍健全最必要的一環(huán)。

    而后是設(shè)哨兵,帶人去挖掘陷馬坑,設(shè)好拒馬陣。

    一陣兵荒馬亂之后,隊伍終于在夜色黑沉之時安頓下來。

    曲長確實是個新人,姓鄧,東鄉(xiāng)鎮(zhèn)本地人,三年前戰(zhàn)場立了大功被提上去。

    作為士兵,鄧曲長自然是悍勇。但有的人能打仗卻做不了將帥,鄧曲長就是出了名的能沖鋒陷陣,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之勇。此時被周憬琛搶走了指揮權(quán),心中多少有些不滿。但不滿之后也迅速冷靜下來,沒人比他清楚此行任務(wù)的兇險。

    他自知自己不具備統(tǒng)籌布防的才能,便沒有阻止周憬琛的越俎代庖。

    那群馬匪雖說人數(shù)不過百人,但早已在這一片草原橫行四五年。論起對地形地貌的熟悉和空曠之處作戰(zhàn)方式的熟練,馬匪比他們強得多。之所以那么猖獗,就是駐地拿他們沒辦法。

    當(dāng)日夜里,鄧曲長深思許久后召集隨行部下,詢問了周憬琛的生平。

    因著駐地先前招兵的手段粗陋,目的不純。所以在登錄名冊和記錄兵卒生平籍貫時并不仔細。隨行下屬對周憬琛的了解很少。除了聽說此人擅騎射能打,別的一無所知。

    鄧曲長左思右想,有些不放心。但是三百多條人命隨他出征,他就必須扛起這個重責(zé)。沒有那金剛鉆攬不了瓷器活兒,他左思右想的最終還是狠下心,命人把周憬琛也給叫了過來。

    鄧曲長此人別的本事沒有,也確實是個粗人莽夫。但不妨礙他在大事兒上極有眼色,否則也不會從一介村夫中脫穎而出。在年紀(jì)輕輕時候便立下大功,爬到了曲長的位置。鄧曲長話說的敞亮,堂而皇之地當(dāng)眾將這次作戰(zhàn)的指揮權(quán)讓渡給了周憬琛。

    他就一個想法,婆娘孩子還在家等著,他可不想就這么死在剿匪一事上。

    周憬琛原本還在計劃著如何兵不血刃地拿下鄧曲長的指揮權(quán),沒想到鄧曲長讓的比他想的還快。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鄧曲長把態(tài)度都這般明確地出來,他自然是當(dāng)仁不讓:“既如此,那卑職便領(lǐng)命。另外,各位在場,正好就接下來的作戰(zhàn)做出商議。”

    這次剿匪明顯就是有詐。不論是用人、武器、還是輜重護甲都十分粗陋。很顯然上頭把他們派出來就沒打著他們能贏的心思。興許,還盼著他們回不去。

    周憬琛不由憶起虹山北部曾青礦,他面色不由冷肅,眸色幽沉下來。西北這幫子尸位素餐又眼皮子淺的蠡蟲,早晚他會一個一個剁了手腳丟出去喂狼:“明日姑且按兵不動,暗地組織一批偵察兵繼續(xù)勘測地形。待地形勘測完備后再選定作戰(zhàn)場地?!?/br>
    非主場作戰(zhàn),事先勘測是重中之重。一旦有疏忽,可能會全軍覆沒。

    馬匪其實并不難打,看似有幾分作戰(zhàn)經(jīng)驗,其實從先前幾次襲便能看出色厲內(nèi)荏。拋開他們殺人手法兇惡看,其實不過一群為財為利聚在一起的烏合之眾。一旦遇上危險只會四散逃開。只要打到他們害怕便會四散逃開。屆時只需引導(dǎo)著他們逃往設(shè)定的路線,借機設(shè)好陷阱埋伏便能很快擊潰。如今難得是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只要找到人,就能一鍋端除去。

    周憬琛這邊緊鑼密鼓地勘測地形,選出最佳的作戰(zhàn)地址。

    東鄉(xiāng)鎮(zhèn)這邊,葉嘉這邊也忙起來了。

    跟玲瓏胭脂鋪的少東簽訂了長期的合作契書,這門生意就等于正式定下來。雖說如今只有一家胭脂鋪子售賣,但不代表往后只有這一家。那么,每月制作香胰子就得固定一個章程。只要玲瓏胭脂鋪的香型香胰子能打開市場和名氣,需求肯定會增多。

    二來,葉嘉還打算跟梨園巷的人談一筆生意,這貨源就得有保證。

    這個月先把胭脂鋪的貨源保證,她至少得空出五六十塊給梨園巷試賣。心里盤算著一筆賬,葉嘉自然就著急準(zhǔn)備原料制作。畢竟香胰子從制作到晾干至少需要半個月,日子不好的時候還得二十天。契書上約定的交貨日期是每個月月初,生意是從下個月開始,自然是要抓緊。

    這日天還未亮,西屋那邊余氏跟葉五妹就起來了。兩人在后廚做餅,忙活得熱火朝天。葉嘉起來后也過來幫襯,今兒一大早就還是先出攤子

    如今清洗豬頭和鹵豬頭的活兒叫余氏跟葉五妹兩分了去,每日都是葉五妹清理豬頭,余氏收拾韭菜。清洗完,不論是余氏還是五妹,誰有空誰把豬頭給鹵了。都是看著葉嘉鹵,自然曉得鹵到什么時辰撈。熟能生巧,這些事如今都不必葉嘉親力親為了。

    到了瓦市,攤子一擺起來,食客就自己聚過來。兩人忙活了一會兒,葉嘉就讓給五妹接替她忙。她則看了時辰差不多就帶著錢去采購香胰子的材料。

    都制過兩回了,葉嘉如今閉著眼睛都能把材料買全。難就難在他們是初來乍到,對鎮(zhèn)上許多東西在哪兒買不好找。葉嘉從鎮(zhèn)子?xùn)|頭轉(zhuǎn)到鎮(zhèn)子西頭,好不容易把材料給買全。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她既然生意都已經(jīng)固定下來,自己原材料的貨源也應(yīng)該固定下來才是。

    澡豆和皂莢等東西她哼哧哼哧地拎到攤子后頭,葉嘉扭頭又要去找干花。

    說起來,東鄉(xiāng)鎮(zhèn)的原材料要比李北鎮(zhèn)便宜一些。約莫是東西不如李北鎮(zhèn)那般稀缺,鎮(zhèn)子上的百姓又買的勤,所以價格上會比較好談。葉嘉跟人買好了香料干花,轉(zhuǎn)頭打發(fā)孫老漢去買豬胰子。上回六十個香胰子四肢豬胰臟,這回至少得十四只豬胰臟。

    一個小鎮(zhèn)一日統(tǒng)共才殺多少頭豬,不得不說,這么多豬胰臟一天還真買不齊。孫老漢去了一趟,就拿回來五只,再要的話,只能等明日。

    交代的東西沒買齊,孫老漢跟葉嘉說話都不怎么好看葉嘉的。

    葉嘉倒是沒在意,擺擺手:“明日再去拿五只。那么多豬胰臟一次性也處理不完,還是得分幾日才行。不如當(dāng)天買當(dāng)天新鮮的?!?/br>
    她話這么說,孫老漢才舒了一口氣:“明兒我再去買?!?/br>
    再說澡豆、皂莢、干花這等東西還得磨,磨成粉末也得要個一兩日。葉嘉叫孫老漢架個車在鎮(zhèn)上走動,她去到哪兒就叫孫老漢在外等順勢看著東西,自己又去布莊扯了好些布。早早說好了給家里人一人換一身衣裳,這個話自然是要兌現(xiàn)的。沒得拖到天氣轉(zhuǎn)涼,他們還沒穿上夏衫。

    布扯了得做,原本余氏會做衣裳能做。但如今生意忙起來,這回葉嘉是花的錢請裁縫。

    孫老漢跟在葉嘉身后布才扯還沒做,孫老漢搓著手就有些忍不住高興。沒辦法,好多年沒穿過新衣裳,就算是老了,難得有一身也憋不住高興。

    葉嘉扯完布結(jié)了賬又給裁縫約了時辰,叫她下午去周家給人量身。

    想著既然都花了這么多錢,干脆一次性都花個夠。正巧家里的米面也吃得差不多,做餅耗費面粉。上次采購的面早已用的差不多,這次葉嘉干脆多買一些,兩石的面一石雜糧,外添了二十斤的米。滿滿一牛車的糧食還不夠,油鹽醬醋等調(diào)料也買了不少。

    加上韭菜和雞蛋、豬頭、這些零零總總加起來,她一早上花了小十兩多。

    花錢的時候是真的高興,等一抹口袋剩下沒多少,她那發(fā)熱的腦子就有些冷靜下來。得虧這段時日掙了不少,不然她這樣大手大腳,再多的錢都不夠她花的。葉嘉心疼地捂著空了的荷包,含淚又拿剩下的錢買了一窩小雞崽子。嗯,家里院子那么大,不養(yǎng)小雞崽子都有些虧。

    葉嘉覺著家里三個孩子呢,叫小孩兒挖蟲子喂都夠喂了。這還是她上一回養(yǎng)雞崽子養(yǎng)出來的經(jīng)驗。原先沒養(yǎng)過雞鴨不懂,拿人吃的粟米喂。后來才曉得鄉(xiāng)下養(yǎng)雞鴨的竅門,都能省下好些糧食。

    東西都買的差不多,雖然大街上不大會有人搶。但這么多糧食總覺得讓人有些不放心,她叫孫老漢先將東西都送回家去,自個兒則拐去了攤子。

    今兒一早自然還是葉嘉跟葉五妹來做生意,不出意外,往后都是葉嘉跟葉五妹出來擺攤兒。

    到攤子上時,葉五妹忙得湊不開手。上回來買了四十斤豬頭rou的漢子這次又來了。約莫是那日的豬頭rou吃著覺得好,他這次張口就將攤子上剩下的豬頭rou給包圓了。這會兒才剛剛巳時三刻,平常這個時辰還有一會兒豬頭rou才能賣完。他這么一弄,提前收攤兒。

    葉嘉趕緊快步過去,從架子下面拿出刀和砧板就開始切。

    兩個人忙活,都是手腳不慢的人,也廢了會兒功夫把豬頭rou給都切完拌完。那大漢也很爽快,直接從懷里掏了一個大銀錠子放到攤位上,豪氣地一擺手說:“不用找了?!?/br>
    葉嘉拿過去用手顛了顛,約莫有十兩。

    這可真是!她才花出去的銀子這一轉(zhuǎn)頭就掙回來。葉嘉頓時高興得心都不那么疼了。笑容滿面地包好了rou遞過去,順口寒暄地問了句貴客是哪里人。

    “關(guān)內(nèi)人,冀州人。”那漢子看著兇悍,說話倒是爽快,“來這邊走鏢的。”

    “走鏢???我看客人這般壯碩,看起來就是個武藝不錯的?!比~嘉一聽走鏢,立即就順著話頭往下說。她生的一張芙蓉面,笑起來明艷不可方物。不然也不會叫周家人都覺得她美,這不一笑起來問什么都不突兀,“不曉得走得什么鏢?。客倪呑甙。俊?/br>
    “自然是護送商隊押運一些大燕的好東西去西域。”那壯漢樂意多給些銀子也是為這,就是覺得這攤子上兩姐妹生的俊,“不拘品類,只要是好東西能賣得出去,都押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