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下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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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媱回到云氏宅院,拿出一套說辭搪塞,聲稱自己和云拭煙被姽命姬擄去,云拭煙生死未卜,她僥幸逃出。 至于云拭煙真正的下落,洛媱猜測,應(yīng)在垮塌的秘境里。血誓沒有消失,說明落頭氏那老太婆沒死,云拭煙應(yīng)該和老太婆在一起,大家遲早會再見。 云桓聞言驚然,“這么大的事,你為何不傳信告訴大哥?” “即便大哥知道,又有什么用呢?”洛媱坐在輪椅中,抬袖擦拭泫然的淚眼,“大哥的修為,去了相思嶼不過是徒增新魂罷了。” 更扎心的她還沒說,就云桓這胡子拉碴的憨直長相,姽命姬頭都給他擰掉。 云桓語塞。 他清咳兩聲,“我好歹在九州盟謀事,不至于如此窩囊?!毕嗨紟Z在抱樸道人的帶領(lǐng)下覆滅,這事兒云桓也有耳聞。他站起身,叮囑洛媱,“娘受不得刺激,你三姐的事別讓她知道。我去叫幾個朋友,再去相思嶼找找?!?/br>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他作為大哥,不能對云拭煙不管不顧。 洛媱裝作自責(zé),低低啜泣。 等云桓前腳離開,她立即抹去假惺惺的淚痕,關(guān)上房門,取出金珠。 丹田中的靈力已經(jīng)填滿七八分,馬上可以筑基。靈氣罐子的作用已經(jīng)不大了,洛媱思索,是要放他離開還是斬草除根…… 如此想著,人已進(jìn)入金珠。 槐妖和紅白鬼筆涇渭分明,各自占據(jù)東西兩側(cè)。凌淵抱劍倚在竹屋旁,警惕地盯著兩方,生怕再打起來。 幾人見到洛媱,同時眼前一亮。 凌淵正欲迎過去,被斜后方?jīng)_出來的紅鬼筆一屁股撞開,“臭丫……”紅鬼筆忙捂了下嘴,粗獷的嗓音嬌媚起來,“哎呀,洛小道友,你可算來了。” 白鬼筆拉長了一張臉,“你到底想如何?給個準(zhǔn)信?!?/br> 識海中槐妖委屈哀嚎:“尊主,你把紅白鬼筆抓進(jìn)來干什么?這幾日他們以多欺少,把我打慘了……” 洛媱視線冷冷掃過三妖,避開凌淵,直接神識交流。 她讓槐妖稍安勿躁,旋即告訴紅白鬼筆,相思嶼已毀,姽命姬隕落,他二人是否愿意需為她效力。 紅白鬼筆舉棋不定。 他們之前的主子可是姽命姬。 兩兄弟好歹乃浮云界排得上號的凝神期高手,要為一個臭丫頭賣命,打心底不愿意。 白鬼筆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沒有直接拒絕,委婉表示:“我們兄弟二人只想歸隱山林,不問江湖紛爭?!甭鍕劺湫σ宦?,目光卻直勾勾釘住紅鬼筆,“你不想當(dāng)女子了?我可以在金珠中布置姻緣陣,絕無虛假?!?/br> 這話戳中紅鬼筆畢生執(zhí)念,“你……你不會又騙我們吧?” 一看弟弟猶疑的神色,白鬼筆心頭不住嘆氣。 洛媱最擅長拿捏人心,她莞爾一笑,趁熱打鐵,“我何時騙過你們?姻緣陣是真的,我想幫你的心也是真的,只是在相思嶼變故太多給耽誤了?!?/br> 她主動告知自己上界尊主的真實身份,開始循循洗腦。 洛媱將上界描述成西方極樂,她本就見多識廣,一番話滴水不漏。許諾紅白鬼筆姻緣陣,又告訴三妖,只要與她共謀大業(yè),飛升之后成神成仙,富貴權(quán)勢唾手可得,受萬人敬仰長生不老。 槐妖和紅白鬼筆一生修煉,所求不就是這些么? 洛媱把他們送去九州盟,三人只能等死。難為洛媱肯予好處,皆被豐厚的條件誘惑。 “你……你需我們?nèi)绾涡Я???/br> 紅鬼筆遲疑問。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以后有你們建功立業(yè)的機(jī)會。”洛媱?wù)Z氣一頓,眼神看向半空,似乎在對虛無的空氣說話,“只要乖乖聽話,回到上界,你們便是靈符宗開山長老,好處無窮無盡?!?/br> 白鬼筆循著她視線望去,什么都瞧不見。 他壓下心底淡淡的不適感,沉聲問:“你想回到上界,就靠我們幾人?” “給你們一些時間自行考慮?!?/br> 洛媱不再多說。 她神色一變,眸子盈盈彎成可愛月牙,朝凌淵伸手,柔柔道:“凌淵,我好想你??!” 凌淵聽不到他們的交談,只當(dāng)洛媱看他看癡了。 他臉頰微紅,自然而然地握住她柔荑般小巧的手,“都妥當(dāng)了嗎?” “妥當(dāng)了。” 洛媱環(huán)抱住他勁瘦的腰,親昵蹭蹭,“各門派齊心協(xié)力滅掉相思嶼,姽命姬被她男寵抱著跳進(jìn)火海,這說起來,話就長了……” 槐妖已習(xí)慣她在凌淵面前的矯揉造作,紅白鬼筆頭次見,惡心的五官都皺成團(tuán)。 千歲妖婆窩在小伙子懷里撒嬌,為老不尊,真變態(tài)! 本來兩人對凌淵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這會兒再看他,目光中帶上了一絲絲同情。 凌淵認(rèn)真聽洛媱講述相思嶼發(fā)生的事,還沒聽出個大概,洛媱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在他腰上胡亂摸。 敢情上次他的話,洛媱是一個字都沒記住。 凌淵神色尷尬,他視線掃過不遠(yuǎn)處的紅白鬼筆,低聲提醒:“媱媱,不行……人太多了。” 以前就一只槐妖,現(xiàn)在又來了倆蘑菇。金珠就這么大的地兒,情動時難以克制,那些羞人的聲響豈不是都被他們聽了去。 洛媱看了圈四周,心道:是挺多人的。 她不介意被聽墻角,只不過虛空中那道破碎元神對她懷有莫大恨意,萬一在興頭上搞偷襲,那就糟了。 洛媱腦筋急轉(zhuǎn)。 少頃,她抬眸對凌淵一笑,“我?guī)阋娨娢掖蟾绾湍赣H。” 凌淵尚未理解她話中意思,陡然景色大變,人已離開金珠混沌的天空,來到一處雅致婉約的房間。房間靠墻放置著一張雕花拔步床,淺藍(lán)色的帳幔上釘著珍珠,柔順重迭地垂在地面。桌椅繡凳都很精巧,東南角擺著黃梨木菱花鏡,照物纖毫畢現(xiàn)。鏡子西側(cè)焚著一爐沉香,馥馥香云繚繞,與窗外橫生來的幾枝紅梅相映成趣。 “媱媱,這里是?” “我的閨房?!?/br> 洛媱笑吟吟的。 凌淵一聽,頓時再看屋中陳設(shè)全都變了樣。他甚至能想象到,洛媱每日晨起,是如何伸出手臂撩開那如紗如霧的帳幔,又是如何端坐在菱花鏡前,梳妝打扮。 “咔噠?!甭鍕勯V好房門,轉(zhuǎn)過如花般的笑靨,將凌淵往床上推,“時不我與,好凌淵,快讓我親親?!?/br> 一旦筑基成功,修為便能突飛猛進(jìn)。 凌淵沒防備,被她大力一推,噔噔噔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在菱花鏡前的繡凳上。 他按住洛媱的手,不知她為何如此熱衷男女之事,哭笑不得說:“媱媱,你先別急。于情于理,我應(yīng)該先去拜訪你的家人?!?/br> 終于從金珠里出來,鼻腔呼吸的空氣都透著胭脂清香的自由。 下一秒,洛媱便如一條靈活的魚,鉆進(jìn)他的懷中,捧起臉哼哼唧唧吻他的下巴、脖子、耳垂,“家人隨時都能拜訪,嘴巴一天不親,可是會生銹的?!?/br> 凌淵被她香香軟軟的唇吻得暈乎乎。 緊按著的手,不自覺放松下來。 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心下嘀咕,怎就這么磨人呢…… 洛媱?chuàng)P起優(yōu)美的下頜,撅著櫻唇和凌淵熾烈地?fù)砦恰4杏X到臀下慢慢支棱起的硬物,她志得意滿地笑了笑,右手指尖解開他天青色的腰帶,剝開衣衫,去捻那白皙胸膛上的淺粉珠蕊。凌淵忍著酥麻刺激的感覺,只想快些安撫她。手掌探入裙底,鉆進(jìn)褻褲,精準(zhǔn)地覆上那香軟隱秘的腿間,揉搓起來。 他心里七上八下。 初來云府,他沒有攜禮拜訪長輩,反而躲在少女閨房,與她白日宣yin。還正道少俠呢,干的事跟禽獸一樣,傳出去怎么得了? 洛媱興奮地扭動腰肢,故意在他溫?zé)嵴菩哪ゲ洹?/br> 待感覺到滑膩淋漓的汁水,凌淵咬著牙關(guān),一把將洛媱翻轉(zhuǎn),將她壓上梳妝臺。 洛媱嬌嬌地驚呼一聲。 她抬起濕漉漉的眼,菱花鏡中倒映出自己雙頰生暈的臉。三重交領(lǐng)的衣襟敞開,挺翹的椒乳被壓出一圈漂亮的半圓,凌淵在后面扶著她的腰肢,咬牙隱忍的俊臉緊繃,結(jié)實平坦的胸肌泛起一層光澤的薄汗。 凌淵提起洛媱毫無知覺的白嫩左腿,架在臂彎,另一只手則扶著胯下昂揚(yáng)的性器,緊密地貼上濕滑xue口。 洛媱望著鏡中人蓄勢待發(fā)的姿勢,感覺腿間被灼熱的guitou來回摩擦。她舒服地輕顫,櫻唇輕啟,呼出灼熱的氣息轉(zhuǎn)瞬讓菱花鏡蒙上一層水霧。 “快進(jìn)來呀?!?/br> 她咬著唇,手指抹掉水霧,鏡面又變得干凈新亮,映出二人凌亂交纏的身影。 凌淵羞澀地暼過鏡中嬌媚的少女臉龐。 他再壓抑不住情欲,扶著粗硬的陽物,一點點往那濡濕xue口沉入…… “砰——” 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撞開,光線陡然明亮。 只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十三太子抱著一大摞禮盒,歡天喜地大喊:“小瘸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本殿下來給你下聘了……” 話沒說完,他看見白花花的胸脯一閃而過,身嬌體軟的少女被高大的男人一把摟入懷中。 凌淵護(hù)著洛媱,惱怒呵斥:“珩央!關(guān)門!” 珩央呆若木雞。 他本就反應(yīng)遲鈍的腦袋被這一幕強(qiáng)烈刺激,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他心心念念的小瘸子,被好兄弟染!指!了! 先不管凌淵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管兩人為什么會衣衫不整,珩央氣得七竅冒煙,頭腦發(fā)昏。 “凌淵!我宰了你!” 他將懷中禮盒狠狠往地上一砸,手中光芒熾盛,定鈞槍劃破虛空直直刺來,“還以為你死了呢!個王八蛋,竟然在這里撬我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