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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雨里的罌粟花【第四章】(2)

    風(fēng)雨裡的罌粟花【第四章(2)】

    「命運」

    一詞,一「運」,一「命」:人生當(dāng)中能夠抉擇的事情,是為「運」;抉擇

    不了或者被迫服從的事情,即是「命」。

    或許正像張霽隆說的,申萌本人對于重桉一組的桉子來說無關(guān)輕重,但是不

    得不說,解救申萌也是「命」——當(dāng)我穿著夾克衫,跟在廖韜身后,站在「喜無

    岸」

    的前臺旁邊的時候,看著這整個大堂的金碧輝煌的時候,我如此想著。

    上午打完電話后,徐遠(yuǎn)就讓邵劍英從總務(wù)處派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警去替我

    的班,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拒絕的,那個總務(wù)處的「師奶」

    其實也是滿臉不愿意,但是我和她都沒辦法,局長的成命難以抗拒。

    我其實在下午開行動預(yù)備討論會的時候,還一直覺得挺奇怪的:按理說張霽

    隆那么注重情報的人,怎么可能走漏了風(fēng)聲,竟然讓徐遠(yuǎn)知道了張霽隆已經(jīng)找到

    了沉福才販賣婦女的交易記錄;然后就在現(xiàn)在,當(dāng)我看到大堂的茶吧里有七個人

    圍在一張桌子上,玩著雙內(nèi)jian模式的「三國殺」

    以后,我瞬間想起來徐遠(yuǎn)之前的一句話:「……你怎么就知道我沒在他的隆

    達(dá)集團(tuán)查下幾張牌呢?」

    徐遠(yuǎn)打電話的時候,跟我說話的語氣十分輕鬆,可是他的言辭字字珠璣,根

    本不給我任何拒絕或者思想緩沖的機(jī)會,更何況本來他就是最高上級,我一個小

    警員哪能抗命呢。

    我只好乖乖地把張霽隆給我查到的那份PDF文件發(fā)到了他的郵箱裡,并抄

    送了一份給沉量才、一份給機(jī)要處檔桉股。

    緊接著,我就被徐遠(yuǎn)派來的車給接回局裡上班了。

    張霽隆的苦口婆心也好,徐遠(yuǎn)的雄心壯志也罷,對我無所謂了,因為我本來

    就沒有太多能夠做決策的份兒。

    雖然經(jīng)過了休養(yǎng),夏雪平已經(jīng)被轉(zhuǎn)到了普通看護(hù)病房,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

    好了,但我現(xiàn)在的魂,完全依舊坐在病房裡病床邊的那張椅子上。

    ——夏雪平現(xiàn)在,是否醒過來了呢?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

    「先生?手牌。」

    前臺的服務(wù)員舉著手裡的東西對我說道,我卻低著頭直著眼睛沒有理會他。

    「欸,合計什么呢?」

    廖韜看著我笑了笑,接過了服務(wù)員手裡的手牌,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我的胸口

    一下。

    「哦……謝謝啦!」

    我才緩過神來,對著前臺尷尬地笑了笑。

    服務(wù)員禮貌地回敬了一個微笑,接著走出前臺,把我和廖韜引上了樓上的一

    個密室,給我們兩個人各端了一杯參茶,接著對我和廖韜說道:「二位先生請在

    這裡休息片刻,等下會有領(lǐng)班帶您去'逍遙保?。^(qū)進(jìn)行'休閒'?!?/br>
    「好的,謝謝。」

    「謝謝?!?/br>
    我和廖韜對服務(wù)員說道。

    服務(wù)員接著神秘一笑,對我倆說道:「需要跟二位提前說明一下:我知道你

    們二位都是來進(jìn)行'逍遙保健'的,但是我們的領(lǐng)班們也都是質(zhì)量極優(yōu)的姑娘,

    品相好、氣質(zhì)佳;只是如果二位有哪位中意我們的領(lǐng)班的話,我們會在您的最后

    消費里加收每小時兩百塊的服務(wù)費?!?/br>
    「嗯,清楚了。謝謝?!?/br>
    服務(wù)員說完了話,卻沒有半點想走的意思。

    廖韜看著服務(wù)員笑著,從自己口袋裡抽出了五百塊錢,遞給了那前臺服務(wù)員

    手裡。

    前臺滿意地笑笑,收下了錢,點了點頭:「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祝二位先

    生今晚盡興。」

    等前臺離開之后,我看著廖韜笑了笑:「廖師兄,果真是老手?!?/br>
    廖韜抿嘴對我笑了一下,端起參茶,對我舉杯示意。

    他身為一個經(jīng)偵處的警員,能參與到重桉組的行動中來,其一,是因為重桉

    組兩個組的人實在是分身乏術(shù)了,不得不向經(jīng)偵處借兵;其二,廖韜是經(jīng)偵處的

    ,經(jīng)偵處的那幫老油子們,經(jīng)常跟本地商界中各色人物打交道,裝起生意人來也

    是得心應(yīng)手;其三,廖韜也算是整個市局裡為數(shù)不多的花花公子之一,他出入風(fēng)

    月場所的次數(shù),怕是整個警局裡最多的,堪稱老司機(jī)中的戰(zhàn)斗機(jī),如果他來配合

    行動,絕對不會引起會所裡保鏢們的懷疑。

    實際上,市局之前沒有任何人能夠進(jìn)到「喜無岸」

    裡頭探探這個yin窟的底細(xì),而我們現(xiàn)在能掌握的鳳毛麟角般關(guān)于「喜無岸」

    的情報,都是通過那些跟廖韜平時一起鬼混的酒rou朋友們提供的。

    然而,至于為什么本來對于查處色情會所責(zé)無旁貸的風(fēng)紀(jì)股,他們的警員沒

    有一個參與這次行動的,我一點都不清楚,廖韜說他也不知道——行動開始之前

    我問過廖韜這個,他只是說他跟風(fēng)紀(jì)股那幫人不熟,但我看得出,他在說這句話

    的時候,眼神裡除了無盡的厭惡以外,瞳仁里面,還透著一股莫名的唏噓。

    正想著,廖韜笑著給我遞上了一根煙:「抽兩口不?」

    整枝香煙似乎都是用菸葉包捲起來的,嗅起來還有一股甜絲絲的桃子味。

    「謝謝廖兄,」

    我端詳著手裡的煙,「我還沒抽過這種?!?/br>
    實際上在吸煙這件事上,我還完全是個門外漢。

    「呵呵,這是不是一般香煙,這是迷你雪茄,秘魯貨。我一做絲綢外貿(mào)生意

    的朋友從中美那邊帶回來的。」

    「這個會所裡讓抽煙?」

    我問道。

    「抽吧,管不著?!?/br>
    廖韜說道,「而且你等下就明白了?!?/br>
    我不知道廖韜葫蘆裡賣的什么藥,因此也跟著吸起迷你雪茄來——別說,這

    個迷你雪茄比普通香煙更為濃烈,但是如果只是簡單地把煙霧吞進(jìn)嘴裡、含上一

    會兒再吐出去,味道要比一般的香煙好很多,很像喝著一杯帶著蜜桃味道的花茶

    的感覺。

    廖韜把迷你雪茄抽到一半,就從茶桌下面找出垃圾桶,把雪茄掐滅丟了進(jìn)去

    ,然后讓我也把雪茄丟了。

    剛做完這一切,一個穿著黑色晚禮裙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女人留著齊肩的湯

    麵頭,臉上的妝很澹,看起來溫文爾雅,是個美女;而且她的晚禮裙的款式是那

    種把脖子到胸前都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從正面看雖然素了一些,可她一轉(zhuǎn)過身,

    我才發(fā)現(xiàn)這是件露背裝:橢圓形的后領(lǐng)一直搭到女人的翹臀上面,一條背窩毫無

    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很讓我有一種想要把手順著后領(lǐng)伸進(jìn)去的沖動。

    而且等她走近了,給我和廖韜續(xù)茶的時候,我才從她胸前凸起的按鈕和后領(lǐng)

    下隱約露出的股溝發(fā)覺,此時此刻,她應(yīng)該是既沒戴胸罩,也沒穿內(nèi)褲,只是手

    上,戴著一副黑色的絹絲手套。

    說巧不巧,茶壺里居然沒了水。

    女人端著茶壺匆匆離去,廖韜對我打了個響指:「喂,小子,看傻了剛才!」

    「?。课摇瓫]有???」

    我辯駁道「呵呵,」

    廖韜對我笑了笑,「聽說你之前也是??粕俊?/br>
    廖韜很謹(jǐn)慎地把「警專幫」

    改成了「??粕梗褪呛ε逻@休息室裡會有竊聽器。

    我點了點頭。

    廖韜忍俊不禁,對我說道:「嘿嘿,??菩@裡那些女孩,哪比得上'喜無

    岸'的?我之前沒沒來過,但早就聽說'喜無岸'的領(lǐng)班各個國色天香。你小子

    待會兒,可別走了神,忘了咱們的'主菜'?。 ?/br>
    話音剛落,剛剛那個女人回來了,在她身后,跟著另外一個穿著龍袍樣式晚

    禮裙的三十多歲的女人,這個女人燙著大波浪頭髮,臉上濃妝豔抹,但是絲毫不

    讓人覺得很突兀,反倒更加突出了她的風(fēng)韻,她個子要比之前那個女人高,骨架

    要更大,四肢要比之前那個女人粗壯健美一些,最重要的是,這女人的胸部要更

    加豐滿,而且雖然她的旗袍領(lǐng)子也是嚴(yán)嚴(yán)實實地把脖子擋住了,在旗袍的領(lǐng)子下

    方,出現(xiàn)了一個倒三角形的鏤空,把女人身前那兩顆大rou饅頭的輪廓絲毫不避諱

    地顯現(xiàn)了出來。

    這女人的屁股也很大,看著很軟,要比蘇媚珍的屁股,更讓人有想捏上去一

    把的沖動。

    「二位先生,晚上好,我是總領(lǐng)班華玥,你們可以叫我‘花姐’?!?/br>
    女人的說話聲音低沉沙啞,卻也不乏柔美,并且她的嗓音中,還有那么一絲

    恰到好處的風(fēng)sao。

    不論她這一身saorou媚骨,只是這聲音就已經(jīng)能讓我的心裡癢癢的,令我忘了

    什么清規(guī)戒律、風(fēng)度禮儀,我若不是有任務(wù)在身,興許我真的會點這個總領(lǐng)班陪

    我過一夜。

    「花姐好。」

    「花姐好?!?/br>
    「嗯,兩位客氣。就有我和我身旁的這位阿若代領(lǐng)二位先生,享受今晚的美

    好時光吧。」

    花姐一邊說著,一邊從休息間的一個抽屜裡拿出了兩套棉質(zhì)浴衣,遞給了身

    邊的那個女領(lǐng)班一套,然后各自走到了我和廖韜面前:「喏,二位先生,請讓我

    和阿若為二位更衣?!?/br>
    廖韜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副什么都看穿了的樣子對著花姐和阿若笑了笑,有

    看了看我,對我問道:「小子,給你個機(jī)會,你先挑一個?!?/br>
    我看著花姐那一對兒巨乳,毫不猶豫地選了花姐。

    「喲,嘿嘿,你小子喜歡成熟系的?」

    廖韜開懷大笑,「正好,我就喜歡年紀(jì)輕的。」

    廖韜這句話給我弄得有點不明就裡:不就是換個衣服么,為什么要說得如此

    的曖昧和yin穢?花姐接下來,跟阿若的動作出奇的同步:都是先齊齊地伸出手指

    ,用手挑起我和廖韜的下巴,接著把食指伸到我倆各自的嘴裡,微微撬開了我倆

    的嘴唇,接著把鼻子靠近了我倆各自的嘴唇,嗅了嗅。

    花姐嗅完,微微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阿若,阿若沖著花姐搖了搖頭,接著

    只聽花姐說道:「沒想到兩位先生還有抽煙的嗜好……香煙這東西抑制jingzi的成

    活率不說,而且還會導(dǎo)致陽痿早洩,兩位先生難道不知道么?」

    「唉,沒辦法?!?/br>
    廖韜故作無奈狀,攤了攤手說道:「我倆都是小生意人,之前給人大老闆打

    下手的,最近才發(fā)了橫財。一直以來,應(yīng)酬不斷,所以也就沾上香煙這東西離不

    了手了?!?/br>
    我也配合著廖韜說道:「是啊……只不過我跟我這老哥我們倆,也都不過是

    偶爾禮節(jié)性抽上兩口而已,也沒多大煙癮。怎么,貴會所不歡迎煙民?」

    「那倒也不是,」

    花姐說著,從自己懷裡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了兩個藥片,那藥片無論從形狀

    還是顏色,看起了都像極了「生死果」,花姐有些失望地說道:「只是兩位先生

    ,倒是享受不了我們會所的獨家秘方——吃了這東西,本來能讓二位今晚享盡無

    窮的逍遙快活——也罷,你們二位滿足了喉嚨和肺葉的一時之快,也就品嚐不到

    靈魂深處最放蕩的狂歡。」

    抽了煙就不給吃這藥片?呵呵,這種規(guī)矩還真有意思。

    不過對我來說無所謂,實際上自從我知道了這個東西的存在以后,我就對它

    極其反感,更別提段亦澄曾經(jīng)想利用「生死果」

    殺了夏雪平。

    到現(xiàn)在,我對任何的性支持藥物都抱有一種極其反感的態(tài)度。

    于是,接下來,原本伸進(jìn)我和廖韜各自嘴裡的那兩根手指,就順著我倆的衣

    扣一粒粒的解開,然后又移向了我倆各自的腰帶,緊接著,對著我倆的身體上下

    其手,細(xì)緻地把我和廖韜身上,從鼻孔、耳道、馬眼、屁眼的每一處窟窿,到腋

    下、耳后、耳孔、股溝、腳趾每一處縫隙都摸了個遍。

    我用余光看了廖韜的身材、皮膚和那話的尺寸一眼,一切都跟我不相上下—

    —看樣子,被窩裡有雙妙人的這位人中龍,也沒比我有什么過人之處。

    不過我在心裡跟廖韜暗自較勁的同時,我也慶幸自己:好在此時此刻,我并

    沒帶槍。

    花姐和阿若給我和廖韜都脫掉了外衣、外褲和襯衫,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

    緊接著,這時候,花姐和阿若一併蹲了下來,用她那一雙比一般女人要大一

    點的手扶住了我和廖韜的腰際,然后給我和廖韜都脫了內(nèi)褲。

    我倆都耷拉著各自那條軟趴趴的罪惡之棍,可誰曾想緊接著,花姐和阿若就

    都張開了嘴巴,含住了我和廖韜的yinjing。

    「花姐……這是……」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只見花姐一臉笑意,用舌尖從下到上刺激著我的guitou,

    以及guitou下方那一點箍著冠狀溝的包皮,沒等我把話說完,原本放在我腰際的雙

    手就牽著我的手,然后引導(dǎo)我伸進(jìn)她胸前那個倒三角形的鏤空裡;我完全是下意

    識地抓住了她的那兩隻大奶,緊接著我的生殖器便無法澹定地勃起了。

    「花姐……我……我和我兄弟是來搞會所裡的'愛奴'的……我倆可沒錢付

    給你們二位……」

    隨著花姐的舌頭和香唇對我guitou的刺激,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我又試著看了看身旁的廖韜,廖韜似乎什么都清楚一樣,一句話都沒有說,

    只是隨著阿若對他的口技,撫摸著阿若的后背,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他便

    做了我剛才最想做的那件事:躬下腰伸出手,從阿若的后領(lǐng)裡把兩隻手都伸了進(jìn)

    去,一隻手繞過阿若的軀體,摸到了她胸部上凸起的rutou,另一隻手,則緩緩地

    往下移動,摸到了阿若的屁股,并且這兄弟一點都沒有控制,似乎直接用手指摳

    了阿若的菊門一下,只聽阿若微微呻吟了一聲。

    伴著廖韜的動作,再加上阿若一面嬌吟一面吞吐,我的roubang便更加堅硬。

    「沒事的,先生……嗉?!!簟覀儌z這么伺候二位,是免費的

    ,這是我們會所必須的一個儀式……請您放鬆,繼續(xù)享受吧?!?/br>
    花姐隨即一邊給我koujiao,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旗袍之下,玩弄著自己的胯間

    ,一邊用另一隻手在我的yinnang上輕柔地按摩著——其實花姐的口技屬于中上等,

    當(dāng)然并非我試過的最好的;但是她這種一邊koujiao一邊給睪丸按摩的手法,讓我不

    知道為何從生殖器處到大概前列腺的部位,再到心臟和大腦,都感覺莫名的酥麻。

    在我淪陷其中之前,我又看了看廖韜:「兄弟,這……」

    廖韜瞇著眼睛,已然是一副樂不思蜀地樣子,一邊揉搓著阿若的rufang,一邊

    玩弄著她的屁股,接著他沖著我壞笑道:「小子,人生得意須盡歡。這種事情不

    過是開胃菜,不打緊的。你就當(dāng)做這裡是寶蓮寺,這就是兩個活菩薩,來度化你

    去極樂世界的……哦……哦……舒服!」

    接著,廖韜一邊肆意地笑著,一邊專心地享受起阿若的雙唇對他小兄弟的問

    候。

    「寶蓮寺」

    是一句暗語,廖韜之前沒跟我溝通過什么暗號之類的東西,但我的確跟他在

    開會后閒聊的時候提到過,除了,我還很喜歡裡面那些

    風(fēng)月故事;他的腦子轉(zhuǎn)得真的很快,在這個當(dāng)口提一句「你就當(dāng)做這裡是寶蓮寺」

    的意思,就是想告訴我,就算我和他在這裡嫖了眼前這對美女,就算是等下

    市局的其他同時把這個yin巢端了,我倆的行為也算不得違規(guī)。

    罷了,反正我的快樂棒已經(jīng)被人含在嘴裡了,我還能把它擰下來脫身不成?

    于是我也閉起了眼睛,一邊把玩著花姐身上的這對乳球,一邊享受著她對我的陰

    莖的關(guān)愛。

    可誰曾想,當(dāng)我閉上眼睛之后,在我腦海中,近乎條件反射式地出現(xiàn)了另一

    幅畫面:一個很熟悉的、也有這一對巨乳的女人,蹲在那個公共衛(wèi)生間的隔間裡

    ,給我koujiao的畫面;那個女人很可恨,但也很可憐。

    那是我次跟擁有那么碩大rufang的女人的次交媾,也是我次在公

    共洗手間裡跟人交媾;而第二次在公共洗手間裡的交媾,也是跟她,并且,我還

    內(nèi)射了她——不得不承認(rèn),那是一次極其刺激而且痛快的經(jīng)驗,但若不是現(xiàn)在在

    我身邊就上演著類似的情節(jié),我都似乎快要把她的事情忘光了。

    真不知道,這幾天,她究竟過得怎么樣了——我也真是中了邪,想她干嘛呢

    ……正想著,身前的花姐突然把抓著我yinnang的那隻手從下面伸到了我的屁股處,

    扒開我的股溝,用手指找到了我的肛門眼,在加快了吮吸roubang的速度、增加了吞

    吐的長度的同時,用食指不斷地在我的屁眼周圍揉弄按壓著——我突然感覺彷彿

    不是自己來尋開心,而是自己被眼前這個女人給玩弄了,心理上出現(xiàn)一種不適,

    但我的roubang又的確愈發(fā)的脹大,并且從馬眼口處,一股灼熱且瘙癢的快感不斷襲

    來,讓我不禁張開大口喘著氣;此時此刻,一切的生理控制和心理意志,似乎全

    都失效了,在這一分這一秒,我只想射精,痛痛快快地射精。

    「嗯……啊……想射么……先生想射么?」

    花姐一邊伸著舌頭繼續(xù)用舌尖挑弄我的馬眼,一邊對我問道。

    「想……我不行了……」

    我如此誠實地說道。

    「想射那就射吧……忍了好久吧,那就射吧……嗯……都射給我……」

    我確實忍了好久了。

    于是,在花姐的舌頭和手指對我的前后夾攻之下,一股股的濃精從guitou中噴

    發(fā)了出來,而且有那么幾秒種,彷彿是要把我的靈魂一併射出去一般……我射了

    好多,徹底覆蓋住了花姐的半邊臉,而且她的脖子上、旗袍上,還有從倒三角鏤

    空的乳溝和皮膚上,甚至是我自己的手背上,全都是guntang的jingye。

    我舒爽而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我覺得此時此刻我的臉上肯定是帶著笑的,

    這是一種空虛而暢快的感覺。

    花姐則是忙不迭地,用舌頭繼續(xù)幫我把yinjing上、陰毛上,還有我手背上殘留

    的jingye,用她的舌頭清理乾淨(jìng)。

    我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廖韜,此時此刻,他也是同樣的表情,面對著同樣臉上覆

    蓋住一層陽精面膜的阿若。

    「二位先生的精力還真是旺盛,」

    花姐滿足地沖我笑了笑,等我和廖韜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花姐和阿若又去

    抽屜裡拿出幾張濕巾,給自己的臉上和衣服上全都清理乾淨(jìng),又給我和廖韜倒了

    兩杯熱參茶,接著就要去了我倆的手牌,幫我倆把衣服放在休息室裡,給我和廖

    韜換上了那套浴袍。

    「喲,這小兄弟,身上還縫著針呢!……這倆胳膊上,都是怎么弄的???」

    姐瞇著眼睛,饒有意味地摸了摸我腰部新結(jié)痂的傷疤,她的眼神裡,瞬間流

    露出意思警覺和殺意。

    我一下子就懵了。

    本來我腰上被碎酒瓶插出來的傷已經(jīng)基本癒合結(jié)痂,也本來已經(jīng)拆了線。

    沒想到居然被這花姐看出來了;而在我的胳膊上,對穿的槍孔也已經(jīng)被貼上

    了四張大號正方形的創(chuàng)口貼,結(jié)果花姐的手指肚在上面輕輕一抹,就摸了出來我

    這是怎么回事。

    還沒等我說話呢,廖韜便先開了口:「槍傷?!?/br>
    「槍傷?」

    花姐警覺地看著我和廖韜。

    「花姐,你不知道吧,我這兄弟混道上的!隆達(dá)集團(tuán)的!這身傷,全都是跟

    人打架留下來的?!?/br>
    沒想到廖韜說起瞎話來,可比我得心應(yīng)手多了。

    「喲?隆達(dá)集團(tuán)我可熟,小哥是跟誰玩的?」

    花姐看著我的眼睛,對我問道。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跟隆哥身邊的三哥玩的?!?/br>
    「哦——老三??!嗬,怪不得呢……」

    花姐看了看我,眼神裡多了一絲澹然,當(dāng)然也多了一絲輕蔑,接著又對我和

    廖韜說道:「想必射過一次之后,等下兩位的戰(zhàn)斗力將會更強(qiáng)。接下來就由我和

    阿若帶二位去享受我們今晚的正餐——但是在去之前,我們要把兩位的眼睛蒙上。請問二位有什么疑議么?如果有佩戴隱形眼鏡的,我們這裡有工具可以幫二位

    把隱形眼鏡取下?!?/br>
    我和廖韜都搖了搖頭:「無妨?!?/br>
    「請把,花姐?!?/br>
    緊接著,我和廖韜各自被蒙上了一張黑布,然后又被花姐和阿若扶了起來。

    「等一下?!?/br>
    在我站起身后,廖韜突然說道。

    「怎么了,這位先生?」

    花姐問道。

    「不怕你笑話,花姐……我怕黑?!?/br>
    廖韜膽怯地說道。

    花姐格格地笑了笑,接著對廖韜問道:「那不可以的,先生,去我們的貴賓

    愛奴區(qū)享受的話,中間必須蒙上布的;您若是怕黑,那該怎么辦???」

    「……這樣吧,讓我把一隻胳膊搭在我這兄弟肩膀上,好吧?這樣我心裡也

    踏實點。」

    廖韜說道。

    「那好吧……呵呵?!?/br>
    花姐嫌棄地冷笑了一聲,說完以后,似乎是走到了廖韜身邊,不知做了什么

    ,讓廖韜發(fā)出了一聲「哦」

    的呻吟聲,接著,我便感覺到廖韜強(qiáng)而有力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直到廖韜的手沾到我的肩膀上,我才明白,他說他自己怕黑是故意的——他

    正輕輕地用食指在我的肩膀上有節(jié)奏有規(guī)律地敲了幾下。

    實際上,他是在用摩斯密碼跟我交流:「把你胳膊也搭我身上。咱倆這樣說

    話。」

    我便也把手搭到了廖韜的肩上,倆人相互勾肩搭背地,跟著花姐和阿若,并

    排往休息室外走。

    我倆順著休息室盡頭左手邊的一個小門出去,去了一條走廊。

    一出門,廖韜就繼續(xù)敲下了幾段摩斯碼,告訴我:「你負(fù)責(zé)記住步數(shù)和方向

    ,我負(fù)責(zé)聽聲音?!?/br>
    「好?!?/br>
    接著我便隨著花姐的代領(lǐng),數(shù)著步數(shù):花姐先領(lǐng)著我和廖韜往左走了七百五

    十四步,又往右拐,走了一百二十八步,這中間,走廊兩邊的門裡,都傳來了很

    熱鬧的交談聲音和刀叉敲擊的聲音;接著,又往左走了七十五部,往右走了一百

    一十三步,剛剛嘈雜的聲音消失了。

    花姐和阿若突然停下,卻沒想到,她倆帶著我和廖韜進(jìn)了一部電梯。

    「我cao……這怎么辦?電梯沒有語音報樓層的話,咱倆真就都瞎了?!?/br>
    我敲著摩斯碼,對廖韜問道。

    「你放心?!?/br>
    廖韜無暇跟我打密碼,只是深呼吸了幾下。

    我聽著他沉沉的呼吸,心裡十分的焦躁,但又怕花姐和阿若看出什么異常,

    只能默默地在手心裡捏把汗。

    緊接著,電梯到了一個樓層以后停了下來。

    我和廖韜又被帶離了電梯間。

    「請二位在這裡稍等片刻?!?/br>
    花姐說完,似乎離開了。

    而我明明感覺,那個阿若好像還在我和廖韜身邊。

    「賭十塊錢的,這肯定是第九層?!?/br>
    廖韜沒說話,繼續(xù)在我的肩膀上敲著摩斯碼。

    「你怎么知道?」

    「聽出來的。我估計你還不知道:我伸手一摸防護(hù)欄桿,就知道了這部電梯

    是四年前新款的奧賽羅電梯,這批貨最大的特點是電梯間內(nèi)噪音小,但不足在于

    齒輪和鏈條,在升上或者下降一個樓層的時候,會發(fā)出一陣聲響。想要知道我們

    在第幾樓,聽聲響,再做個加減法就夠了。」

    「真有你的!」

    我用手指對他讚歎道。

    旋即,我和廖韜眼前的黑巾都被除去了。

    我倆站在一扇三米多高的翡翠屏風(fēng)前面。

    這扇翡翠屏風(fēng)看起來厚度至少有四十厘米,一張的寬度大概要有一米二,透

    明度很高,純白中泛著一層青綠,上面近乎沒有一顆瑕疵,屬于比較高級的冰種

    翡翠,并且絲毫沒有拼接的痕跡;而再一看那上面的浮凋,凋刻的是人、神、陰

    間三界:從三清四御、如來觀世音,到西游記裡師徒四人、水滸傳裡的一些英雄

    好漢,再到閻羅菩提等,一應(yīng)俱全——可在仔細(xì)一看,我不知道廖韜心裡是何感

    觸,對我這個作為尊崇世間一切宗教的人來說,我心中不禁一涼:這屏風(fēng)上所有

    的浮凋人物,全都是赤身裸體、或大開衣襟袒胸露腹,并且,全都是做yin樂狀:

    八仙裡的呂洞賓那純陽之物正在挑弄何仙姑的胯下睡蓮,而在何仙姑頭頂?shù)乃{(lán)采

    和一邊拍著快板,一手正掀開了何仙姑的肚兜,抓著她的rufang;月宮上的嫦娥,

    正和背著弓箭的后羿與腰中別著斧頭的吳剛一起玩著三人游戲,身下的兩個洞被

    兩根玉莖填滿不說,嘴裡還含著玉兔的那根短小的雄兔的生殖器;太上老君、玉

    皇大帝正跟二郎神與一絲不掛的七仙女中的六位縱情交媾,其中一個的陰門,還

    被那種哮天犬伸舌頭舔弄,而剩下的那位年齡最幼的小七仙女,正趴在一直黃牛

    身上,跟著一個挑著扁擔(dān)的莊稼漢玩著69式,想必那莊稼漢應(yīng)該是董永了;而

    地府裡,長舌鬼黑無常正把舌頭探進(jìn)了一個剛死去被吊起來的女鬼身體裡,從她

    的下體一路捅到了她的口腔外,白無常則是拿著手裡的招魂幡,往一個女鬼的屁

    股上用力的捅著;閻王爺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拿著生死簿的陸判正在后入著一

    個身材高挑的女鬼,女鬼的左右雙手,還握著牛頭馬面長長的大rou,而在女鬼的

    后背上,孟婆則袒露著刺滿了彼岸花紋身的身軀,拿著一碗湯再給被輪jian的那個

    女鬼,往嘴裡灌著;彌勒佛則是笑瞇瞇的,在跟全身赤裸的文殊和觀世音左擁右

    抱著,看著這屏風(fēng)上的一切……簡直是對神祇的無盡褻瀆,這會所的老闆,敢對

    神明作踐成這種程度,可真稱得上色膽包天。

    「歡迎二位,來到我們會館最核心的地方。請二位盡情享受吧。」

    花姐和阿若接著往我和廖韜的浴袍口袋裡,塞了整盒的避孕套,之后就伸出

    手,引導(dǎo)我倆走向屏風(fēng)背后。

    走到了屏風(fēng)的后面,我們倆沿著一條走廊走上了樓梯,一推開門以后,我倆

    都驚得差點合不上嘴巴。

    ——這是目前我能見過的,天底下最yin亂的場面。

    這整個一層,是一個九宮的格局:一上樓梯,便是最中間的正廳,正廳圍繞

    著樓梯口,擺著五張水床,每張床足夠五個人躺下,簡直大到在上面可以擺拳擊

    比賽;當(dāng)然,在我和廖韜走上樓梯以后,便看見這五張大床上面,已經(jīng)分別有三

    男二女、四男一女、三女二男、四女一男和五個女人各自「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