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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夫君是當朝首輔 第23節(jié)

    “以色侍人……也算個優(yōu)點吧。”

    *

    寧長風大概從來沒想過,喝了酒的容衍不僅格外放得開,還知道舉一反三,“伺候”起了他。

    這還是他第一次,腰眼都麻了。

    容衍還要笑他不持久。

    想到此,寧長風耳根一熱,將床單被套一卷,統(tǒng)統(tǒng)塞進了洗衣盆里。余光瞥見容衍正在漱口,昨晚的畫面又撲面而來,襲擊著他的腦海。

    “苦的。”

    寧長風心口狂跳,幾乎落荒而逃,怎知才要轉身,就聽容衍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我說店家送來的青鹽味苦,你當我說什么?”

    景泰藍咕嚕咕嚕吐出嘴里的鹽水,跟著點頭:“對呀對呀,好苦?!?/br>
    寧長風:“……”

    我真是謝謝你們爺倆!

    吃過早飯,一家三口應約去了李老所在的醫(yī)館。

    “利弊昨日我已說清楚了,若要拔除這雷公鉆,勢必要牽動他的經脈,不留神就會經脈斷裂而亡,極為危險。若不拔頂多就是身體虛些,我開些藥化一化他身上的毒,好叫他下半生少些疼痛。”

    診室內,李老一邊研藥一邊說道:“照我說留著人不比什么都強,半身不遂就半身不遂唄。我瞧著你們小倆口感情好,犯不上冒這個險。”

    說著朝容衍的方向努努嘴:“我說這哥兒,你會嫌棄他么?”

    寧長風不自覺捏緊拳頭:“當然不會。”

    “但我尊重他的選擇?!彼p吸一口氣,終于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李老搗藥的手一頓,抬頭正視寧長風,半晌,他突然道:“我行醫(yī)多年,見慣了多少人打著愛的名義替病人做決定的,你這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聽。”

    他饒有興致地停下手,專心問道:“我問你,若是這次他沒扛過去呢,你會后悔今日的決定嗎?”

    寧長風的手被握住,是容衍的,他說:“長風,聽我的,不要后悔?!?/br>
    這個決定做得異常艱難,寧長風一點一點吐出胸口壓著的濁氣,輕聲道:“也許吧?!?/br>
    接著他又說:“但那不重要。如果一個人連選擇自己怎么活的權利都沒有,那和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李老眼中劃過贊賞:“好。那就準備準備,明日拔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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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容衍:又是為長風瘋狂心動的一天!

    第25章

    深夜。

    容衍醒來時枕邊早已沒有了熟悉的體溫,他探過去的手摸了個空,他心中不安,連忙去尋。

    剛打開門就看到寧長風坐在階前,身體微微后仰,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抓著酒壺,正仰頭望著一彎明月。

    容衍懸著的心落了落,下一瞬又猛地揪起,泛起一波接一波心疼來。

    深更半夜坐在門口喝酒,想是為了他的事睡不著。

    聽到開門聲,寧長風只輕輕動了動,卻沒有轉過頭。

    容衍驅動輪椅來到他身邊,學著他的仰頭望那明月,半晌道:“原來月亮可以這么圓?!?/br>
    寧長風灌了一口酒,聲音在夜風中顯得低沉模糊,他問:“你見過超級大月亮么?”

    容衍搖頭:“未留意過?!?/br>
    寧長風:“我見過?!?/br>
    也許是喝了酒,也許是明天面臨的挑戰(zhàn)太巨大,寧長風的嗓音沉而低啞,話也比平時變多了。

    “那年幸存者基地外面來了一個女孩子,她長得很像我的meimei,所以我不顧下屬的反對收留了她,可后來證明我錯了,她早就被喪尸襲擊了,并且學會了偽裝……整個基地一千三百人全部感染,那一夜血流遍地,斷肢殘骸亂飛,連月亮都是血紅色的?!?/br>
    容衍靜靜聽著,并未急著提出提問,而是輕聲道:“后來呢?”

    寧長風笑了一聲,遮住眼睛:“后來我一槍爆了它的頭,炸毀了整個基地?!?/br>
    “一千三百人……只有我一個人活著走出來?!?/br>
    “我殺死了我的父母、戰(zhàn)友、同伴,以及無數個曾經庇護過的人們,幸存的人類越來越少,我一個人穿梭在城市與荒野,捕獵著一頭又一頭的喪尸,偶爾會看到幾張熟悉的面孔,但它們已經影響不了我扣扳機的速度了?!?/br>
    “那是一個沒有活人氣的世界,滿目瘡痍,死氣沉沉?!?/br>
    他的聲音并不高,反而有些低,容衍卻聽得心口直縮,他無法判斷寧長風所說真假,但若是真的,在一次次手刃親人時,他該有多絕望?

    他俯下身,去拿酒壺,卻被攥緊了。

    寧長風依舊遮著眼,手指卻勾著酒壺把手,低聲道:“你又逞能?!?/br>
    容衍笑笑,溫聲道:“我不喝,你坐起來?!?/br>
    “不?!睂庨L風沒動,手指倒是聽話地松了。

    容衍將酒壺擱在一旁的石階上,掰開寧長風的手心,硬是與他十指相扣才作罷。

    許久。

    寧長風悶悶的聲音響起:“你在這里做什么?”

    容衍回他三個字:“看月亮?!?/br>
    又沉默片刻,寧長風又道:“你就沒什么想問的?”

    容衍這才轉眼看他,驚訝道:“你不是都說了么,我還要問什么?”

    寧長風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瞪他:“我說的你便信?”

    “為何不信?”容衍伸手按了按他的眼尾,語氣軟了又軟:“眼睛都紅了?!?/br>
    寧長風扭頭躲開他的手,眼底的紅卻是怎么壓也壓不下去,嗓音啞得厲害:“白日里對李老說的那些話,其實我現在就后悔了?!?/br>
    容衍:“嗯?!?/br>
    寧長風哽咽:“好不容易身邊有點活人氣兒,我不想就這么沒了?!?/br>
    清淡松香靠近,籠罩了他,容衍將他圈進懷里,雙唇在他鬢邊貼了貼:“嗯,我知道?!?/br>
    他感受著肩上傳來的濕意,心底也像被淋濕,潮而悶的情緒蔓延,讓他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寧長風的聲音低低傳來,帶著鼻音:“別笑話我?!?/br>
    容衍輕嘆口氣:“怎么會?!?/br>
    他順著寧長風的發(fā)絲一遍一遍撫摸著,聲音溫沉如傾瀉一地的淡白月光:“我是你的夫君,是你從街市墻角根救回來的一介廢人,成親以來始終都是你打獵養(yǎng)家替我治病,處處保護我照顧我,我何德何能——”

    寧長風錘了他一下:“又說這話!”

    力道不大,于是容衍笑了笑:“好,不說不說?!?/br>
    他嘆息一聲,道:“我總覺得做夢似的——這么好的你,怎么就讓我碰上了呢?!?/br>
    寧長風被他夸得有些赧然,他從容衍身上起來,用手背按了按眼睛,再開口時聲音總算沒那么啞了:“也沒那么好?!?/br>
    話音未落手就被握住了,容衍捏了捏他的指骨,正色道:“你有?!?/br>
    他望著他,眼神專注而認真:“正因為你很好,我才更不能理所應當地享受。我不想看見你為我勞神奔走,不想讓你養(yǎng)家又顧家,更不想被當成籠子里的金絲雀養(yǎng)一輩子,明白嗎?”

    寧長風被握住的手指一蜷,低聲道:“嗯?!?/br>
    “道理我都懂,只是——”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下去。

    只是舍不得。

    容衍低頭親了親他的唇角:“你善良、正直、真誠、熱愛生活,即便沒有我也可以過得很好對不對?”

    寧長風追上去咬住他唇,呢喃道:“你說得不對。有你我會更快樂?!?/br>
    容衍環(huán)住他腰,傾身反客為主,夜色下唇齒相依,難舍難分。

    “好,我答應你?!?/br>
    “就算被拘到了閻王殿,我也會為了你掙回人間。”

    *

    清晨,容衍被推進診室。

    一開始寧長風牽著景泰藍在外頭等著,晌午時小六著急忙慌出來,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拿了東西又進去了。

    后來景泰藍困得打瞌睡,便送他回了臥房,自己又走回診室門口。

    六月的天灼人得緊,隨著日頭西沉,蟬鳴聲剛歇下,蛙聲又此起彼伏,寧長風中午只草草扒了一口飯,晚上索性沒吃,這會月上中天也沒覺出餓來,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緊閉的房門。

    墻外更夫打更的聲音飄來,亥時了。

    終于,房門“吱呀”一聲從里面打開,寧長風長腿一抬,徑直堵在了門口。

    李順德用帕子擦了把頭上的汗,臉上難掩喜色:“哎,不負所望?!?/br>
    話音未落就見寧長風飛也似的奔進了屋內。

    容衍躺在床上,雙腿裹著紗布,小六和幾名醫(yī)童正在收拾沾血的床單和器械,托盤上擱著兩枚血淋淋的生銹鐵釘,約有三寸多長,拇指粗細,釘尖部分已經發(fā)黑。

    “這就是雷公鉆了?!毙×淹斜P里的東西拿給他看:“師父說這上面淬了毒,他早該殞命的,不知為何他身體里的毒素反而沒多少了。”

    等人走后,寧長風靜靜在床邊坐下。

    容衍閉著眼睛昏睡,纖長眼睫在蒼白的肌膚上落下一片陰影,寧長風握住他的掌心,將體內的異能輸送過去,心中默念道:要好起來。

    第一天,無異常。

    第二天,容衍發(fā)起了低燒。

    李順德帶著幾個小醫(yī)童又是灌藥又是冰敷,總算消停了一段時間。

    第三天,低燒變成了高燒。容衍全身高熱,臉上的溫度燙得嚇人,這次怎么也降不下去,李老急得團團轉,什么法子都試過了,一把年紀胡須都差點薅禿。

    第四天,容衍高燒漸退,臉上泛出鐵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