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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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婉出門之前還不忘叮囑,“嬤嬤,我不在的時候,你和武婢一步都不能離開淘淘身邊。” 嬤嬤點頭,“您放心?!?/br> 苗婉沒辦法放心,但她更不能讓淘淘知道她沒啥證據(jù)的猜測。 等她到定北將軍府的時候,天才剛剛泛起湛藍,阿純替她敲門,門房發(fā)現(xiàn)是苗婉,都沒等通報就先讓她進門了。 程紹和顧姝窈剛起來,聽說苗婉來了,夫妻倆倒是心有靈犀,對視一眼都有點頭疼。 “阿婉怎么這么早就來了?”顧姝窈過來招呼苗婉,“你出來快一個月了,再不回西寧鎮(zhèn),那兩個小家伙都該不記得娘親了吧?” 苗婉撐著下巴歪著頭看顧姝窈,不是裝可愛,從驚醒到現(xiàn)在,她一直緊繃著,有點疲憊。 顧姝窈面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有些奇怪,“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苗婉確定了,“我相公出事了?人找到了嗎?是死是活?什么時候能回來?” 顧姝窈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等等,什么就你相公出事了,他遠在……” “你知道你騙人的時候神色會比平時還鎮(zhèn)定嗎?尤其是眼神?!泵缤翊驍嗨脑?,“我曾經(jīng)猜測這是不是特種兵的特長,后來你告訴我都是被小崽子折磨出來的,你平時眼神比現(xiàn)在放松多了?!?/br> 顧姝窈:“……”合著太鎮(zhèn)定也是毛??? 她嘆了口氣,“你到底怎么知道的?真是老天爺給你的直覺?” 苗婉眼眶剎那間就紅透了,眼前急劇模糊,淚珠子啪嗒掉了下來,不過被她迅速擦掉。 眼下不是哭的時候。 她盡量咽下哽咽,“我第二次夢到一片血淋淋……不,這是第三次,第一次是我相公在神女峰受傷的時候。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直覺,大概跟你一樣,是老天爺送給我的金手指。” 顧姝窈:“……”她都成了苗婉的金手指,這凡的喲。 “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說,我能承受的住?!泵缤窭^續(xù)追問,她緊緊咬了咬牙。 “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我說過的話吧?大幾百萬(字)呢,說不定我就能想起什么來?!?/br> 苗婉怕隔墻有耳,沒說得太明白,但顧姝窈立馬明白過來,苗婉說的是《春意濃》。 她臉色嚴肅起來,敲了敲桌子,起身,“來人,將所有窗戶都打開,不許任何人靠近。” 門口武婢立刻應(yīng)下,都是顧姝窈訓(xùn)出來的婢子,她們執(zhí)行力非常強,很快就清空了周圍。 顧姝窈將情況跟苗婉說了,“西域和大宛聯(lián)合,西蕃和北蒙可能也摻和在其中,還可能有其他小國,有心攻打大岳。 最重要的是要破了西北,拿下西寧鎮(zhèn),喬瑞臣帶的貨連同一百多人被困西域邊境,可現(xiàn)在他們沒動靜,我們沒辦法主動出擊?!?/br> 她遲疑了下,咬著后槽牙說全,“喬瑞臣受了重傷,移動不便,程紹已經(jīng)派出了三批暗衛(wèi),還沒能找到他們?!?/br> 找不到人,沒有證據(jù),程紹就得天天提神坐鎮(zhèn)部署。 苗婉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掐破掌心,又是因為她嗎? 因為她掙錢太多了,太想搞死西蕃人了,所以引得那群狼聯(lián)合在一起,想要先搞死他們? 顧姝窈拍拍苗婉腦袋,“你別鉆牛角尖,我們與西蕃等外族都不可能和平共處,他們吸大岳子民的血太久了,久到震懾都不足以讓他們產(chǎn)生敬畏,早晚有一戰(zhàn),我們的存在是讓這場戰(zhàn)爭贏的可能性更大,而不是催化這場戰(zhàn)爭?!?/br> 苗婉壓著哽咽啞聲問:“真的嗎?如果我沒有起物流中心……” “如果你沒有迅速賺到大量的財富,不管是從輜重還是武器上,我們都沒辦法在一年多的時間內(nèi),就將固北軍武裝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鳖欐好鏌o表情打斷她的話,語氣斬釘截鐵,甚至有些恨鐵不成鋼。 “畜生咬了你一口,或者時刻惦記著要吃你的rou,你還能怪自己長rou了?你怎么不怪自己上不了天呢?” 苗婉:“……” 顧姝窈曾經(jīng)是軍人,現(xiàn)在依然是戰(zhàn)士,她知道戰(zhàn)爭的殘酷,卻從來不會因為殘酷而停止為戰(zhàn)斗做最好的準備。 對敵人來說,戰(zhàn)爭是侵略,是血腥,對顧姝窈來說,戰(zhàn)爭只有一個目的——保護。 為此,她不惜一切代價,絕不后退,絕不后悔。 她知道,苗婉下意識會怪自己,因為她從來沒處在一個保護者的位置上過,她更多是被保護,卻心存善良。 她想讓苗婉知道,“你知道喬瑞臣為何那么急迫要出塞嗎?不只是為了保護你,也是為了保護這片土地上的百姓,這是他身為大岳子民,身為軍人的天職?!?/br> 苗婉心頭一震,她突然想起西寧鎮(zhèn)被火燒毀后,兩個人說過的話。 “有沒有你,賊寇暴虐,都不會放過邊關(guān)百姓,你不必將罪過攬在自己身上?!?/br> “因為他們不怕固北軍,也不怕大岳的將士,他們覺得只要兵強馬壯,這天下富足之地,就是他們的跑馬場?!?/br> “相公,我不想走了?!?/br> …… 苗婉擦掉不知不覺仍在掉著的眼淚,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將所有無用的愧疚都深深吐出來。 再睜開眼,被眼淚浸潤過的眸子,明亮又堅定。 “阿窈,不管付出什么代價,生要見人,死要見尸?!?/br> 顧姝窈點頭,“我答應(yīng)你?!?/br> 苗婉指了指外頭,“西平郡備著的最好的藥材我都拿過來了,西寧鎮(zhèn)那邊先不要讓爹娘他們知道?!?/br> 顧姝窈繼續(xù)點頭,“好?!?/br> 最后,苗婉起身遙遙看著塞外方向,聲音像是雪原上的風(fēng),輕飄飄的,卻凜冽至極。 “不管固北軍要什么,只要我有,我無條件竭盡全力支持固北軍?!?/br> “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了?!?/br> 既然震懾不能讓他們懂得敬畏,唯有鮮血能讓他們銘記恐懼。 顧姝窈笑了,她抬起腳又落下,杜仲膠做成的靴子發(fā)出‘啪’的一聲,聲音不大,卻像是沖鋒的號角。 某只影子部隊的口號,被她一個人輕聲說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時刻準備著!” 作者有話說: 第二卷 寫完啦!苗世仁不會做寡婦噠!!下一卷會更爽der!??! 今天太后回來,嘿嘿嘿,所以枸杞又暴露了小時候的一個痛并快樂的回憶。 小時候枸杞最熊的時候,氣壞的太后會給枸杞倆選擇:挨揍或者撓癢五分鐘。 第一次,枸杞選了撓癢,從太后哈氣開始笑,快笑狗帶了,一分鐘后眼淚汪汪的枸杞主動遞上拖鞋給太后。 真的,挨打絕對不是對熊孩子最大的懲罰。 這里是20號的更新提前更了哦,其實還欠著19號的更新,但是要去采購年貨,實在沒時間了。 明天更新還是0點前,我后面慢慢補哈~ 第148章 金秋,西北雖然天氣已經(jīng)開始冷了,但這算是百姓們一年當中過的最舒心的時候,街上熙熙攘攘的。 雖然秋收很累,但是去年雪多,今年是個豐收年,再加上土豆如今已經(jīng)在西北慢慢普及開了,哪怕是窮苦人家也能吃個半飽,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笑。 能吃得飽,手里慢慢就能攢下銅板,忙了那么久,都愿意趁著天氣還不算太冷,到鎮(zhèn)子上或者郡城買些東西。 西寧鎮(zhèn)這陣子人來人往,一從北門進去,就跟天天趕大集一樣,到處都是人。 負責(zé)巡邏的警衛(wèi)處還有出外勤的將士們多了不少,人聲鼎沸的時候多,倒是也沒出什么亂子。 這日,一輛慢悠悠的馬車一路從西寧鎮(zhèn)往西平郡來。 城門口,有公交駝馬車守衛(wèi)的外勤將士見到了,都跟馬車夫打招呼。 略有些胖的馬車夫都笑瞇瞇應(yīng)了,慢悠悠進了城。 有乘坐駝馬車的顧客看到了,等駝馬車動起來以后,問騎馬在一側(cè)的將士,“這是守備府的馬車?他們咋來郡城了呢?” 因為許多顧客往返西寧鎮(zhèn)多次,習(xí)慣了駝馬車的平穩(wěn)后,就得接受它速度慢的事實,大伙兒都愛閑磕牙,跟負責(zé)護衛(wèi)的將士們話漸漸也多起來。 如今西寧鎮(zhèn)和西平郡之間往返的駝馬車一天有四趟,大家對身邊跟著固北軍將士都習(xí)慣了。 將士們也將這種外勤當做閑暇時的放松,起碼守護駝馬車比巡邊和訓(xùn)練要輕松多了。 聽到客人問,在一旁的將士笑著點頭,“瞧著是守備府的耿叔,他是喬老爺身邊伺候的,估摸著是喬老爺夫婦去郡城看將軍夫人?!?/br> 雖然喬瑞臣如今身上還背著守備的官職,不過他云麾將軍的官職更高些,將士們現(xiàn)在都不怎么稱呼‘大人’了,統(tǒng)一稱呼將軍。 不沖喬瑞臣,也得沖苗婉。 如今沒幾個不知道苗婉才是負責(zé)他們輜重和軍餉的金主爸爸,因此他們對喬家人的稱呼當然是挑更尊敬的那個。 車上的客人聽了,都有些八卦,如今是不知道守備夫人并云麾將軍夫人是整個西北最有錢的女人呢。 尤其是六月里,苗婉高調(diào)請西北三郡所有有頭有臉的商人,辦了一場讓百姓們至今還津津樂道的慈善晚宴。 那紅地毯還有歌舞,都被畫師仔細畫在了西北邸報上面。 老百姓們就算是有錢,也是想象不到有錢人到底咋花錢的,畢竟好些東西他們聽都沒聽過。 有了邸報,他們竟然也能知道有錢人到底是咋花錢的,七·八兩個月的邸報賣的前所未有的好,成功在西北三郡成為了最風(fēng)靡的東西。 連說書的都拿邸報上的事情來當段子。 眼下,好幾個客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 “聽說喬夫人是為了固北軍募捐,防著天冷了西蕃人來襲呢,她還成立了西北商會,如今是商會會長哩,還以商會的名義在三郡之間修了路?!?/br> “你這消息都過時了,人家西北商會修路那是為了掩人耳目,募捐軍餉其實是為了讓固北軍剿匪,如今三郡可是太平多了,要不咱們車上能有這么些外頭的人?” “真好,若是三郡真能太平下來,往后關(guān)內(nèi)來做生意的也多了,咱們?nèi)兆右哺眠^?!?/br> …… 就在他們聊著的功夫,先前耿叔駕著的那輛馬車已經(jīng)停到了云麾將軍府門口。 喬盛文最先從馬車上下來,耿氏帶著兩個嬤嬤,后頭還跟著喬蕊,一家子都下了車。 兩個嬤嬤懷里各抱著一個襁褓,里頭小家伙們睡得正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