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功 第35節(jié)
只是她們姐妹二人想法是好。 但真的等白君竹帶著白映雪準(zhǔn)備去還回玉佩之時,卻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那少年已經(jīng)回到客房門前。 見到這一幕,別說白君竹慌了,就是白映雪,俏臉也是瞬間一白。 “長姐,怎么辦?” 偷到的時候有多開心,此刻就有多害怕,這句話說的就是白映雪此刻的模樣。 “玉佩所放之處,是否顯眼?” 白君竹也很慌亂,眼下只能寄托那少年等會沒有發(fā)現(xiàn)。 “是在他包裹內(nèi)的竹簡下找到的!” 白映雪說完,似乎想到什么:“長姐,我去叫他出來,你幫我放回去!” 盡管是在包裹內(nèi),但白映雪還是擔(dān)心這件事情,被那少年發(fā)現(xiàn)。 同樣她也清楚,長姐從未做過這種事情,但眼下她已經(jīng)沒有其他辦法,只有長姐才能幫她。 “我?” 白君竹失神的看著小妹,幫忙觀望已經(jīng)讓她于心不安,十分忐忑。 怎么眼下小妹又讓她親自偷偷潛入那少年的房間? “長姐~!幫幫我!” 白映雪纖手拉著長姐的衣袖,美眸有些愧疚,但更多的還是祈求。 第三十章:他好像一直在留手 咚咚咚~ 水衍方才回到房間,準(zhǔn)備繼續(xù)撰寫竹簡,誰曾想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房門有人敲了敲,顯然是有人找他。 但方才從白仲哪里回來,眼下找他的人,又會是誰? 帶著疑惑,水衍起身走去房門。而打開房門之后,映入眼簾之人,讓他感到十分意外。 白映雪? 她為何來到這里? “有事?” 水衍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白映雪,開口詢問道。 白映雪此刻俏臉一片通紅,或許是心虛,并不敢直視少年。 白映雪點(diǎn)點(diǎn)頭。 或許是白映雪也感覺自己的模樣十分不妥,害怕少年看出,白映雪故作理直氣壯一般,輕靈的聲音大了一分。 “母親擔(dān)心你武藝不精,特地讓我過來與你比試一番。” 白映雪望了少年一眼,隨后看向別處。 此刻白映雪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了,居然能想出這般完美的借口。 然而白映雪不知道的是,在她說出這番話這是,少年就已經(jīng)知道,她在說謊。 “多謝好意,衍便不勞煩姑娘!” 水衍說道。 說完,水衍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然而白映雪撲了上來,不顧摔倒,纖手?jǐn)r住房門,俏臉微微有絲絲煞白,美眸瞪著他。 “你必須去!” 白映雪呼吸急促,或許是害怕少年不跟著她離開,以至于因為著急,而沒有注意到這樣說,意圖更加明顯。 房門處,看著方面被白映雪抵著。 水衍微微低頭看了一眼白映雪,發(fā)現(xiàn)他與白映雪的姿勢過于曖昧。隨后,水衍往后退了兩步。 然而就是這個舉動,別看動作很小,步數(shù)很少,但傷害卻是很大! 白映雪美眸盡是錯愕,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少年,心中忍不住浮現(xiàn)一個念頭。 他這是何意?他在嫌棄我?? 伴隨這個念頭浮現(xiàn)在心中,白映雪再也無法淡定。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只有她嫌棄別人的份。 眼下,這人,居然敢嫌棄她?。?! “好,映雪姑娘,走吧!” 水衍看著白映雪,目光閃過一絲無奈,隨后便從白映雪身旁走過,離開房間。 雖然不知道這少女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水衍清楚,若是他不去,少女定是不會罷休。而如今的他,終究還是寄人籬下。 白映雪怔怔的站在原地,如同失神一般瞪大眼睛。那急促的鼻息和纖手握拳的動作,無疑暴露她的內(nèi)心。 遠(yuǎn)處一直觀望的白君竹。 等了許久,終于見到少年與小妹一同離開客房。 看著手中的玉佩,白君竹那絕世動人的俏臉上,盡是惶恐不安。 白君竹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她不敢想象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日后她還有何顏面見人。 然而一想到若是不能物歸原位的后果。 最終白君竹還是忍著心中的慌亂,朝著客房走去。 來到房門前,白君竹滿心忐忑的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人看見,方才進(jìn)入客房。 房間內(nèi)。 白君竹走進(jìn)去后,關(guān)上房門,很快便在木架上發(fā)現(xiàn)包裹。她記得小妹說過,是在竹簡下面找到的。 白君竹怯生生的來到包裹旁,打開包裹。 下一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大堆竹簡。其數(shù)量讓白君竹都為之一愣。 小妹映雪說過玉佩是在包裹下找到的,她自然知曉包裹內(nèi)會有竹簡。但她從來沒想到會有如此多的竹簡。 美眸看著竹簡,白君竹很疑惑。 他不是被仇人追殺,歷經(jīng)磨難才來到秦國的嗎?怎么會帶有如此多的竹簡? “莫非是鄒氏傳下來的兵書?” “不對,娘親說過鄒氏,從未說過鄒氏出過名將!” 白君竹看著包裹里的那件衣物,都有好幾個破洞,輕聲呢喃道。 這些竹簡定然是很重要,否則那少年怎會一直帶在身邊,甚至都舍得用竹簡去換一些其他的。 從小都喜閱讀古籍的白君竹,看著眼前數(shù)量如此多的竹簡,說不好奇是假。但最終白君竹還是忍住心中的好奇,輕輕掀開衣物,將玉佩再次放入竹簡下面。 不過正當(dāng)白君竹松口氣,準(zhǔn)備離開之時,美眸無意間看到桌子上放置著竹簡與刻刀。 …… 庭院內(nèi)。 “我要?dú)⒘四?!?/br> 用最輕靈的聲音,說著最狠的話,打著最沒有勝算的架。 或許是方才白映雪心靈收到前所未有的傷害,此刻纖手拿著木劍,不斷對著水衍劈、刺。仿佛要將心中的怒氣全部發(fā)泄出來。 然而無論白映雪怎么努力,把‘畢生’所學(xué),全部拿出來。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傷到水衍絲毫。 許久后。 咄~! 水衍手持木劍,格擋白映雪的揮刺之后,木劍一挑,一個快步迎身上前。 下一刻,水衍手中的木劍,便再次架在了白映雪那白嫩的脖頸處。 水衍嘆口氣,收回木劍。 方才一來到這里,白映雪就如同發(fā)了瘋一樣,拿著木劍朝他劈刺。雖然白映雪練過武,但顯然教白映雪的人,真不怎么樣。 水衍都不記得是第幾次,還是十來次,將木劍架在白映雪的脖子上。 從剛開始帶著一分認(rèn)真,到后面不如說他是在陪練。 水衍清楚,他與白映雪之間,在取消婚約后,就沒有什么仇怨。白映雪找他比試,多是有別有目的。 但光腳不怕穿鞋的,眼下他的身份都是假的,他可不怕白映雪能從他這里,得到什么。 “你~你!” 白映雪兩只纖手撐著木劍,氣喘吁吁的說道,美眸看著水衍,目光中帶著一絲震驚。 從一開始的不服,直到如今,白映雪哪里還不清楚,她一直都低估了眼前的少年。 少年的武藝,遠(yuǎn)遠(yuǎn)超出她的想象。 白映雪感覺,教她劍術(shù)的恩師,在面對她時,都沒有少年這般從容。 “再來!” 盡管白映雪知道自己打不過眼前的少年,但在長姐叫她之前,她說什么都不能讓少年離開。 白映雪咬著薄唇,拿起木劍就在此刺向水衍。 噠~! 水衍眼中有些無奈,不得不拿起劍檔開少女的進(jìn)攻。 他還是第一次感覺舞劍是這般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