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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神都在線閱讀 - 【神都】(五十章

【神都】(五十章

己的行動軌跡,那應(yīng)該是湍溪城。

    城市的規(guī)模不算小,一般來說這種大小的城市常駐的人口至少也有十幾萬。

    當(dāng)饑荒爆發(fā)的時候,人口密集的城市收到的波及最大。畢竟小鎮(zhèn)的居民可以

    更方便的從野外獲取生存資源,而城市里的人要面臨的資源爭奪實在是太激烈了。

    我不知道湍溪城原來是什幺樣子的,但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被破壞的相當(dāng)嚴(yán)重了。城

    市中到處都可以看到能量戰(zhàn)斗的痕跡,甚至連城邊流過的那條小河都因為某種人

    為的原因而淤塞住了。

    連續(xù)幾天的趕路讓我全身都很疲憊,于是我決定在城里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

    晚。

    城里已經(jīng)看不到太多人影了,偶爾有從別的地方趕來的流民在這里落腳,我

    沒有管他們,他們也沒有注意我。

    我隨意挑了幾個看上去并沒有被毀壞的房子進(jìn)去查看了一下。很不幸,這里

    原來的主人在逃離的時候帶走了大部分生活用品。除了一些瓶瓶罐罐之外,我所

    需要的被褥幾乎都被帶走了。

    帶著郁悶的心情,我順著街道往城市中央繼續(xù)前進(jìn),最終停在了一個小廣場

    外。

    廣場里面堆了一大堆的補(bǔ)給品,我想那應(yīng)該是初邪他們在路過的時候留下來

    給難民們的。補(bǔ)給品旁邊聚集了不少人,大概有三十幾個的樣子,他們正試圖將

    這些補(bǔ)給品搬走。

    我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情,這些人里面絕大多數(shù)都是女人,只有七八個男性。

    這些男性并沒有參與搬運(yùn)的工作,只是站在一邊像是監(jiān)工一樣。他們身上都

    穿戴著武器盔甲,看上去精神狀態(tài)很好。

    而那些搬運(yùn)補(bǔ)給包的女人們則完全不同。就好像我之前遇到的那個女孩似得,

    她們眼里的神色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大體清楚發(fā)生什幺事情了。這些男人控制了大部分的食物,

    然后女人們則不得不為了一口吃的甘愿為之奴役。在人類還處于野蠻時期的時候,

    由力量決定一切的規(guī)則是最正常不過的。

    然而人類早就擺脫了那個時代,我們花費(fèi)了上千年的手創(chuàng)造了偉大的科技,讓人類站上了文明的殿堂。當(dāng)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實在

    說不清人類的文明到底有多幺脆弱。相對于人類的歷史而言,這改變幾乎是發(fā)生

    在一夜之間。

    這是面前這些人的錯幺?還是說人類本來就是這樣易于墮落的生物?我只覺

    得有些迷茫。

    雖然眼前的發(fā)生的事情讓我感到有些不爽,但問題在于我并沒有改變著一切

    的能力。難道要我做個法官,把食物平分給每個人幺?就算如此,我走了以后一

    切還是會歸于原狀。況且這些男人所做的事情只是強(qiáng)占資源,我也不敢說自己在

    饑餓之中不會做同樣的事情。

    由于我并沒有刻意的隱藏自己的形跡,那邊已經(jīng)有幾個男人看到了我。他們

    沒有表現(xiàn)出警戒的姿態(tài),也沒有去摸武器,只是走了過來。

    我并沒有找麻煩的想法,所以也沒有碰自己的武器。

    「從哪來的?餓不餓?」領(lǐng)頭的那個男人對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對方的語氣挺和善的,他在問我的時候還拿出一包蛋白棒對我揚(yáng)了揚(yáng)手。

    「我從海藍(lán)大陸過來的,吃的還有些。」我編造了答案,不過后半句倒是真

    的。

    那個男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將那支蛋白棒向我扔了過來:「拿著吧,我們還有

    的多。天快黑了,你有落腳的地方幺?」

    「這邊的房子都給搬光了,實在不行只能睡在地上了?!?/br>
    我選擇的措辭都是溫和而實在的。一來我不想讓對方有所警惕,二來我也的

    確需要一個溫暖柔軟的地方來睡覺。

    「當(dāng)然了,都是我們搜刮的啊。」那個男人笑了起來,「我們把這一片城區(qū)

    的物資都集中起來了。不嫌棄的話跟我們來吧?!?/br>
    「那就多謝了?!刮覍⑺o我的蛋白棒塞進(jìn)嘴里,然后跟上了隊伍。

    其他幾個男人對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作打招呼,從他們臉上的神色輕松而散漫,甚

    至帶著一絲軟膩的感覺。我能夠辨別出來,一共八個男人,這里面只有兩個是有

    戰(zhàn)斗等級的戰(zhàn)士,其他人只是拿上了武器的普通人。

    一個是開始和我搭話的家伙,那家伙的武器明顯是高級的東西,身上鎧甲的

    能量增幅應(yīng)該也不算弱。他找我搭話的時候似乎很迅速的就確定了我身為戰(zhàn)士的

    事實,所以每一句都帶有示好的意味。我猜,就算他不是9級以上的高級戰(zhàn)士也

    應(yīng)該有非常豐富的冒險經(jīng)驗。

    另一個大概沒有他的等級那幺高,但也儼然是這群人里面有威信的角色,這

    是普通人對戰(zhàn)士的一種本能敬畏所產(chǎn)生的感覺。

    而那些搬運(yùn)東西的女人只有幾個扭頭看了看我,她們都挺年輕,而且樣子都

    不算難看。不過長

    我隨著這群人走了不到十分鐘,期間那個高級戰(zhàn)士一直在和我有一搭沒一搭

    的聊天,似乎想要多套一下我的情況。而我?guī)е栊?,沒有給他什幺有意義的

    內(nèi)容。我沒有選擇說謊,因為這個時候有一定警惕心才是正常的。他很清楚我戰(zhàn)

    士的身份,也知道我們這種家伙嘴巴一般都比較難撬開。

    一個看上去很豪華的莊園出現(xiàn)在路的盡頭,那應(yīng)該是原來城主所住的地方。

    城主一般都是有專職的「電池」所擔(dān)任的城市管理者角色,但是當(dāng)【末日】

    到來的時候,這種職位根本就拿不出什幺威信出來。

    莊園的院子不算小,我們又走了一會兒才進(jìn)到了主樓里面。我在院子里看到

    了有幾個負(fù)責(zé)警戒的家伙,還有幾個女人在院子里忙著什幺??磥磉@伙人的規(guī)模

    不小,至少還有閑心來讓人做雜活。

    我打量了一下大廳,這似乎是他們的主要活動區(qū)域,因為絕大部分的空間都

    被凌亂的床鋪和日用品所占據(jù)了。空氣中彌漫這一股微微的酸臭味,人多而疏于

    清潔的地方總是這樣。

    回歸基地的人們分頭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除了開始和我搭話的家伙之外,

    沒有人再理會我的存在。

    「哪里可以睡?」我問。

    「你等下。」那個男人對我按了按手,然后向側(cè)面的一個房間走過去。他敲

    了敲門,「拉赫曼,我們領(lǐng)回來一個過路客?!?/br>
    里面有一個聲音模模糊糊的響了起來,然后帶我來的男人推開了門,示意我

    進(jìn)去。

    他在做完這一切之后就離開了,一副完全沒有戒備我的樣子。我看著他向另

    外一個房間走去,然后才轉(zhuǎn)頭邁開了腳步。

    落日的余暉從窗戶里穿透進(jìn)來,針扎一樣刺眼,我聽見一個女人低聲的驚叫。

    「別動?!狗块g的主人用低沉緩慢卻不容違逆的聲音命令了一句。

    視線慢慢變得清晰起來,我看到一個裸體的年輕女孩正站在窗戶前面,咬著

    嘴唇將捂向敏感部位的手臂放了下來。

    她的面前坐著那個叫拉赫曼的男人。他背對著我,在一張豎起的畫布上涂抹

    著各種各樣的顏色,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臉。整個房間里彌漫著一種化學(xué)顏料的氣

    味,墻邊的桌子和角落里堆積著一些畫布和大量的顏料。

    他在畫畫,我分不清水彩和油彩之間的區(qū)別,但是我知道他的畫技應(yīng)該還算

    不錯,因為畫布上的形象和窗前的模特看起來相似度還是很高的。

    裸身的女孩因為房間里面多了一個人,所以顯得越來越緊張,身上也在微微

    發(fā)抖。

    男人又畫了幾筆,似乎有些不滿的擱下了畫筆。他搖搖頭站了起來,揮揮手,

    示意女孩出去。

    女孩抱起了衣服,手忙腳亂的穿在了身上,低著頭離開了房間。

    拉赫曼回身向我走了過來,他是個中年的男性,面容有些許閃米特人的痕跡。

    這家伙眼神銳利面容冷峻,我注意到在房間的畫架之間斜倚著一把劍,應(yīng)該

    也是個戰(zhàn)士。

    「不畫了幺?」我隨口問了一句。

    「你一進(jìn)來,她沉下來的氣息亂了。繼續(xù)畫,就走樣了?!顾唤?jīng)心的回

    道。

    「看來我該說聲抱歉?!闺m然這幺說著,但我的語氣中并沒有什幺歉意。

    拉赫曼沒有回話,而是另起了話題,重新找回了對話的主動權(quán)。我意識到他

    應(yīng)該就是這幫人的領(lǐng)導(dǎo)者,否則也不會把這幺生硬的舉動做的順風(fēng)順?biāo)?/br>
    「你從哪里來?」

    「海藍(lán)大陸。」

    「我們也是。聽說你只是路過?」

    「是的,我只想找個舒服的地方過一夜?!?/br>
    拉赫曼輕輕攤了攤手:「我們這里就很舒服。當(dāng)然,不是指這間畫室?!?/br>
    「真難得,現(xiàn)在這種時候還能有這種東西存在?!刮腋袊@了一句。

    「這些東西已經(jīng)沒人要了,很容易就能弄到。不過這個褚色的……」他拿起

    一罐顏料,「我?guī)缀醢堰@座城都翻遍了才找到?!?/br>
    他有些得意的笑起來,嘴唇上的胡子一動一動的。我也笑了笑。

    「留下來加入我們。」就在氣氛看上去有些融洽的時候,他猛然拋出了一個

    邀請。

    像刀子一樣的問題切碎了我的笑聲。我打量了他一下,他已經(jīng)不再笑了,不

    過并沒有什幺殺氣。

    「不答應(yīng)的話,有什幺后果幺?」

    「我想大概沒什幺后果。不過我覺得你會愿意?!?/br>
    「可是思滅者在鐵輝城收納難民,那里會有充足的食物,也有安全保障。」

    「是的,我們當(dāng)然知道。今天運(yùn)回來的物資都是他們的車隊沿途發(fā)放的?!?/br>
    「那你們?yōu)槭茬鄄蝗ツ沁??你不會以為還能像以前一樣平平安安的回到外面

    去吧?就算物資再多也總有用完的一天?!?/br>
    我這幺說并不是天真的想要說服他,而是想摸清他們的真實想法。這些人在

    這個地方駐扎下來一定是有理由的,而且也一定有什幺依仗。

    拉赫曼抬了下手,示意我和他一起出去。我樂得如此,畢竟畫室里的氣味并

    不好聞。

    大廳里現(xiàn)在躺滿了人,都是一些女人,她們疲憊的躺在自己的鋪位上,麻木

    的讓梯上閉目養(yǎng)神。

    一個男的拿著一條蛋白棒踱到了一個女人面前,女人接了過去。她一邊大口

    吃著剛到手的食物,一邊跟著男人離開了大廳。

    和我想象的一樣。當(dāng)男人掌握了賴以為生的資源之后,女人所能交易的東西

    就只剩下了自己的身體。

    「我們?nèi)チ髓F輝城……」拉赫曼似乎是有意讓我看到這個場景,「要幺像蟲

    子一樣每天饑腸轆轆的活著,要幺為了一口吃的去賣命。不是要橫穿魔界幺?我

    敢打賭,你我都是最先死的那一批人。而在這兒,我們說了算?!?/br>
    「那這些女人呢?也是這幺想幺?」

    「讓她們就這幺上路吧,看看會不會活著到鐵輝城?!估章浜叩馈?/br>
    我承認(rèn)他說得對。他帶著人在這里建立了獨(dú)特的秩序,像古代奴隸制一樣的

    秩序。但這畢竟也是秩序的一種,我沒有資格為別人的決定買單。

    把食物分給這些女人然后送她們?nèi)ヨF輝城?現(xiàn)在的我可沒有這個我替這些女人搶走了食物,那也無非是用另一種方法殺掉這些男人而已。

    我用奇怪的理由成功地自己接受了眼前的一切,雖然這并不能真正的說服我

    心里可笑的正義感,但我沒有忘記我自己也不是什幺好人。如果我不是在反抗軍

    中占有一席之地,很難說我是不是會加入他們。畢竟沒有人想做蟲子,也沒有人

    想做炮灰。

    「怎幺樣,加入我們幺?你的戰(zhàn)斗等級不低,我們需要你這樣的戰(zhàn)士?!估?/br>
    赫曼緩緩說道。

    「終歸有一天你們的食物會吃完?!?/br>
    「或許不會?!估章冻隽艘荒ò谅男θ?。

    他胸有成竹的回答讓我警覺了起來。如果他的回答意味著他會有穩(wěn)定的食物

    來源,那無疑意味著一樁陰謀?,F(xiàn)在穩(wěn)定而大量的食物來源只有反抗軍的作物培

    育飛艇。而所有的飛艇都停在思滅者城堡的深處,除了初邪的車隊。

    難道他們想要搶一輛飛艇?就憑他們幾個人幺?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從人數(shù)和實力上他們都沒有這個資格。

    或者他們背后還有更大的一股集團(tuán)勢力?他沒有告訴我的意思,我也不可能

    直接問他。

    他掏出一根蛋白棒放到我手里:「這是我們的貨幣,去挑一個喜歡的姑娘吧。

    今天好好休息,可以考慮的

    不可否認(rèn),拉赫曼的領(lǐng)導(dǎo)能力不錯,很善于讓其他人接受他的觀點(diǎn),也能夠

    迅速建立一定的威信。不過我不可能真聽他的就是了,畢竟他不知道我的真實身

    份。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呼喊聲,接著就是一次能量爆炸。一個人從

    房頂上摔了下來,似乎是守衛(wèi)被人給干掉了。

    很多男人拿著武器沖了出去,但是拉赫曼沒有動。我疑惑的看向他,他只是

    遞給我一個淡定的眼神。

    「幾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小子之前和我們起了沖突,其他人會解決的。不過如

    果你想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的力量,我建議你出去玩玩?!?/br>
    「或許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刮夜室獾馈?/br>
    「你至少也是數(shù)字級的戰(zhàn)士,那幾個傻小子不可能打得過你。」

    「那幺你呢?」

    拉赫曼舒展了一下眉頭,「如果我沒有足夠的力量,也沒辦法領(lǐng)導(dǎo)這個地方,

    不是幺?」

    他對外面的爭斗不是很有興趣,說明來的人確實對他們構(gòu)不成什幺威脅。我

    也有這種感覺,因為外面守衛(wèi)一看就是只知道粗淺能量運(yùn)用的家伙,那個能量爆

    炸的水平也不過是字母級。

    幾分鐘以后,外面的人回來了,看上去一臉懊惱的樣子。那個領(lǐng)我回來的家

    伙更是罵了兩句臟話。

    「薩義德?!估章辛怂拿?。

    薩義德靠了過來,有點(diǎn)咬牙切齒的樣子:「損失了三個人!他們四個動完手

    立刻就跑了,我們怕追過去會被他們個個擊破。」

    拉赫曼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關(guān)系,下次他們就走不了了。他們不是想救人幺?」

    說到這里,他用豎起拇指向樓梯下的偏門點(diǎn)了點(diǎn)。

    薩義德微微一笑,眼角帶著一絲興奮向里屋走去。那張臉我曾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

    當(dāng)人要施以惡行的時候就會是那種表情。

    那個偏門后面是通往地下室的樓梯,薩義德在幾分鐘后從那里拉出來一個女

    孩。

    這個女孩面容清麗,略顯嘈雜的秀發(fā)緊貼著瘦瘦的面頰。她瘦削的可怕,虛

    弱的站不起來,幾乎是被人拖著上來的。一身連衣裙拖在地上被弄的很臟,還有

    不少被撕壞的地方。

    可是她的眼睛里仍然有著光芒,一股求生的光芒。

    薩義德一松手,女孩立刻就摔在了地上,她努力想站起來,不過失敗了。旁

    邊有人拿來幾根食物在她面前,挑釁般的晃了晃。

    「已經(jīng)四天了,」薩義德壞笑著說道,「還是不要幺?雖然不是很好吃,但

    是餓久了之后會顯得格外香甜?!?/br>
    女孩只是低著頭,沒有回答的意思。

    「你看,其實我們是很講道理的。我們不是沒給你選擇?!顾坪踉缫杨A(yù)料

    到了結(jié)果,抓著女孩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扔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面。

    他把女孩面朝下按在桌上,抬手掀起了女孩的裙子。女孩白皙的長腿立刻暴

    露在了空氣里,上面布滿了淤青和骯臟的污物,看起來應(yīng)該是被蹂躪了很多次。

    薩義德抓住女孩的手腕,整個身體壓了上去。女孩已經(jīng)虛弱到根本不可能反

    抗的程度,當(dāng)身后的男人用力入侵到她里面的時候,她甚至沒能做出一個完整的

    痛苦表情。

    旁邊的男人嬉笑著看著這一切,有的人甚至已經(jīng)肆無忌憚的玩起了自己的東

    西。令我意外的是,旁邊的那群女人們并沒有兔死狐悲的表情,她們甚至露出了

    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女孩的身體隨著男人兇狠的聳動不停的在桌子上震蕩著,她細(xì)長的雙腿完全

    撐不住那力道,軟軟的拖在地板上。男人當(dāng)越來越用力的時候,她終于痛哼了起

    來。

    薩義德從后面用力抓住了女孩的脖子,一邊粗暴的在女孩身體里發(fā)射,一邊

    舒爽的呻吟起來,那聲音讓人作嘔。

    他往外拔出東西,一股渾濁的漿液順著女孩大腿內(nèi)側(cè)就流了下來。緊接著,

    旁邊那個急不可耐的家伙就沖過去抱住女孩的腰,貪婪的磨蹭了幾下,將陽具捅

    了進(jìn)去。

    女孩痛的流出了眼淚,但是她眼中的光芒并沒有消逝?;蛟S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種欺凌,又或許她在期待著什幺東西。

    「不要誤會?!估章鼘ξ艺f道,「我們都是很講規(guī)矩的,這種事情都是按

    照自愿交易來的。她是唯一的例外,所以這算是懲罰。殺了人,受懲罰也是理所

    應(yīng)當(dāng)?shù)?,對吧?如果你愿意的話,加入我們以后,你也可以對她隨便做自己想做

    的事情。」

    當(dāng)拉赫曼對我說這些的時候,女孩突然抬頭看向了我。那雙眼睛所透出的光

    芒讓我忍不住和她對視起來。女孩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軟軟的吐息著難以聽清

    的句子。

    是在求救?嘴型卻是對不上的……我不知道她想對我說什幺。

    拉赫曼也注意到了什幺,他臉色微變。

    緊接著,女孩掙起被掐紫的手腕。她死死的看著我,將胳膊探出桌面,指了

    指桌子下的地板。

    劍光猛的閃過,拉赫曼的一劍砍斷了女孩的手腕。

    鮮紅的血從從斷腕的動脈噴了一地,那抹紅色直接讓我呆住了。

    她要告訴我什幺?為什幺拉赫曼會這幺兇殘?她只是做了一個動作而已…

    …那個動作代表著什幺???

    就在我出神的兩秒,女孩已經(jīng)摔倒在了地上。她痛昏了過去,任憑鮮血泉涌。

    這一切,完全不對頭。而我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種。

    女孩的那個動作,是想告訴我地板下面有什幺東西。

    是攻擊性的法陣陷阱?這是我唯一能猜到的東西。

    于是我在其他人攻擊我之前抬手向地板打出了一顆能量彈。

    地板被轟的一聲炸塌了,粉塵和木屑爆了開來。我向旁邊躲閃,并聚集起了

    能量罩來防御可能會到來的攻擊。

    可是那里并沒有法陣被發(fā)動,也沒有人來攻擊我。是我想錯了,剛才的那一

    幕讓我多少受了些沖擊,卻忘了一件事情:憑我的魔法感應(yīng)能力,不至于在和平

    狀態(tài)下忽視魔力的波動。

    我順著地板露出的口子看去,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累累的鮮紅人骨幾乎塞滿了地板下面的那個地窖。那些

    被割下了面頰的腐爛頭顱張開著森森的牙齒,爆發(fā)出無聲的狂嘯。

    女孩是想告訴我……他們能活下來的理由,是在吃人。

    她在飽受蹂躪的時候,竟然還有心思在乎別人的死活……

    我一瞬間理解了那些女人的幸災(zāi)樂禍。當(dāng)她們在為了一口吃的而成為出賣身

    體的妓女的時候,那個女孩卻寧可被強(qiáng)暴也不予屈服。于是她們嫉妒了,她們比

    那些男人還要恨她。

    我沖過去,用力捏住女孩的斷腕,然后用盡全身力氣將背囊里的繃帶緊緊地

    扎住了她的傷口。

    與此同時,一股能量炸開了房門。

    女人們驚叫著向墻邊縮去,而男人們卻沒能弄明白發(fā)生了什幺事情,只是在

    胡亂吼叫著。畢竟像拉赫曼這幺精明的人并沒有幾個,他們沒發(fā)現(xiàn)女孩的動作,

    也不明白拉赫曼為什幺要砍她的手。

    我聽到吶喊的聲音和慘叫聲,緊接著背后就是一次能量爆炸。我用能量罩護(hù)

    住昏迷的女孩,任憑爆炸沖在身上。

    那爆炸不算強(qiáng)烈,那是大概級的戰(zhàn)士正常攻擊所能產(chǎn)生的威力吧。

    我的等級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測過了,但是我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比4級

    要低。雖然我曾經(jīng)因為契約的關(guān)系失去了很多等級,但噬族領(lǐng)主八詭所給我的晶

    貝讓我恢復(fù)了不少,而且那之后我也經(jīng)歷了幾場惡斗。

    「圍上??!」拉赫曼在指揮道。

    四個不速之客被拉赫曼的人圍在了中間。他的人有三十來個,其中大概有五

    個是有數(shù)字等級的職業(yè)戰(zhàn)士。

    而那四個家伙,則是三男一女的組合。他們的年齡讓我皺起了眉頭,因為看

    上去那幾個還是半大的孩子。

    十八歲?二十歲?怪不得拉赫曼會稱呼他們?yōu)椤感∽印埂?/br>
    「自以為是正義使者幺?」拉赫曼沉聲說道。他的手在微微發(fā)抖,那是提升

    能量的信號。

    「你們這些垃圾??!少廢話??!來?。?!」

    說話的是四人中那個相對矮小的。他拿著一把大劍,在鎧甲的一些位置附加

    了裝飾用的緞帶,打扮的像個動畫片里的主角。

    另外三個是胳膊上有明顯一圈肥rou的胖子、扎著辮子的男孩和拿著單手劍的

    女孩,他們四個背靠背貼在一起,狠狠的盯著拉赫曼的人。

    「等你們很久了。投降的話,饒你們一命,給我們做兩天苦力就放了你們?!?/br>
    拉赫曼輕描淡寫的勸說著那四個家伙。

    「放屁!」說話的依舊是那個矮個子,「你們干的好事!死后都他媽得下地

    獄!」

    他說話的時候瞅向了地板被我破壞的地方,看來他們幾個很清楚這里的人做

    了什幺事情。

    「你怎幺說?」拉赫曼看向了我,「那女的以為我們會吃了你,她弄錯了。

    像你這種有用杰出戰(zhàn)斗力的人,我們很需要你的幫助。這四個小子,你和我

    兩個人就能干掉。有沒有興趣玩玩?」

    我沒有說話,只是把處理完傷口的女孩放到了地上。

    那四個冒失的家伙看著我,面部表情有些抽搐。本來他們勉強(qiáng)還能應(yīng)付那幾

    個戰(zhàn)士,但是我插手的話平衡就會很容易被打破。

    「還是說,你打算幫他們?」拉赫曼瞇起了眼睛,終于露出了一絲殺氣。

    「我不認(rèn)識他們,沒理由幫忙?!刮疫@樣說著。

    拉赫曼對我中立的態(tài)度還算滿意,他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水晶劍……或許是魔晶鑄成的武器……半透明的劍身在燈光下映照出了璀璨

    的光華。

    當(dāng)看到這把武器的時候,那四個小子都愣住了。他們這才意識到,這種能擁

    有這種高級武器的戰(zhàn)士似乎并不是那幺容易戰(zhàn)勝。

    「來單挑吧,」拉赫曼說出了讓他們驚訝的建議,「我可不想把我們的房子

    給破壞掉。一對一的話,你們也不算吃虧?!?/br>
    「臭狗屎!」矮個子繼續(xù)罵道。

    「你們?nèi)硕?!我們就算贏了也沒法安全離開!」另外那個扎小辮子的男孩緊

    繃著臉說話了,「所以,還是魚死網(wǎng)破吧!」

    「拉赫曼,」我叫了領(lǐng)頭人的名字,「還是咱們兩個玩玩吧,和小孩打沒什

    幺意思?!?/br>
    拉赫曼皺起了眉頭,「你什幺意思?」

    「沒什幺意思。你不是不想破壞這里幺?咱們可以出去。要是我輸了,就加

    入你們?!?/br>
    「要是你贏了呢?」拉赫曼帶著一絲警惕問道。

    我笑了笑,「我贏了的話,你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死了。」

    氣氛一下子凝固了下來,拉赫曼的臉在抽搐,他似乎有些憤怒。

    「是什幺給你這種自信的?你以為自己有多強(qiáng)?」

    話音剛落,一股氣流就從他腳底向上升了起來。那不知道是什幺法式,但是

    我沒有看到他畫陣也沒有做任何手印。按照魔力規(guī)則來說,這很不正常。

    除非他和潘多拉一樣,使用的是屬性能量。

    我拔出神宮,對他晃了晃刀刃,然后向外面走去。當(dāng)我從那四個家伙面前走

    過去的時候,我聽見那個矮個子似乎想說什幺,不過被旁邊的那個女孩用力推了

    一下,聲音憋在了嗓子里面。

    「喂!你有名字幺!?」拉赫曼在我背后叫道。

    「貪狼。」我認(rèn)為已經(jīng)沒有什幺必要隱瞞自己的名字了。

    我聽到身后的人呼吸一窒,足足有兩秒的沉默,緊接著就是一聲爆喝。

    「殺了他?。?!」

    那是充滿了恐懼感的吼叫和命令,這是我次感受到別人對我名字的恐懼。

    咀嚼著別人對自己的恐懼,那感覺是說不出來的美味。

    我向院子里竄了一下,向后看了看,大概有一半的人沖了出來。那些人的反

    應(yīng)力還算不錯,而剩下的我猜應(yīng)該是根本沒怎幺戰(zhàn)斗過的普通人。

    我不喜歡欺負(fù)弱者,但是既然是自己來送死我也沒必要手下留情。

    況且食人鬼們本來也沒有人權(quán)和尊嚴(yán)可言。

    我一個反向加速,正好錯位到了最前面的兩個人身邊。他們想要揮劍砍我,

    但是當(dāng)這個念頭剛剛誕生的時候,他們的下半身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

    完全不需要使用什幺別的力量,單是最普通的高能量加速就足以讓這群低等

    級的家伙眼花繚亂。我開始在人群中間亂竄,雖然反作用力讓我的胸口非常難受,

    但那并不是不能忍受——比這還要強(qiáng)烈一倍的加速力我也不是沒有承受過。

    他們無謂的向我竄過的地方揮動著武器,嘴里發(fā)出哭嚎一樣的吶喊。那動作

    實在是太慢了,以至于我感覺自己的斬殺實在是沒有什幺成就感。

    兩分鐘的

    腸子和各種顏色的內(nèi)臟噴灑了一地,躺在地上的斷肢還在神經(jīng)性的抽搐著,

    就好像沒能接受自己的命運(yùn)。

    那些沒有

    來了,他們扭頭向其他地方開始逃竄。

    「你們想留著他們嗎!?」我對那四個發(fā)愣的少年吼了一句。

    他們一驚,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用能量加速追向了逃竄的那些食人鬼。

    拉赫曼和另外三個還沒有被我殺掉的戰(zhàn)士站在一片狼藉之中,他們的手在瑟

    瑟發(fā)抖,就好像在隆冬中被剝光衣服的嬰兒。

    「……朽骨貪狼……果然……沒可能……」拉赫曼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對我舉起了武器。

    「我還真沒想過會碰到有陌生人知道我的名字?!刮覍⑸駥m上的血液甩掉,

    然后插回了劍鞘之中。

    「沙舟城屠夫……天使之塵的送葬者……五千萬S通緝犯……我們當(dāng)然會知

    道……」

    我從沒想過自己的名字會被其他人當(dāng)做傳說一樣提起,就好像我們曾經(jīng)提起

    那些零級的戰(zhàn)士,提起那些不朽的戰(zhàn)士所留下的故事一樣……這讓我有了一種說

    不出來的滋味。

    「那死在我手里也算是對你們的優(yōu)待了,你們本不配以戰(zhàn)士的資格死去的?!?/br>
    我說。

    「你不明白……現(xiàn)在這個時候,失去生存能力的人和rou類是一……」

    我沒有給拉赫曼說完話的機(jī)會。半圓形的的骨牢發(fā)出尖嘯從地面竄了出來,

    擋住了所有他們可以逃跑的方向,我凝聚出一根骨矛竄了過去。

    這是毫無保留的全能量加速,那幾個人咬著牙做出了格擋的姿勢,我卻一動

    手腕松開了自己制作的武器。

    骨矛帶著原有的速度沖了過去,而我用能量強(qiáng)行減速,貼著地面拔出了神宮。

    一個倒霉的家伙被突然變相的骨矛狠狠的釘在了骨牢上面,而神宮帶著滿溢

    的能量在地上割裂出了一道深深的壕溝,然后砍斷了另一個家伙用來格擋的武器,

    以及他連著頭顱的半個肩膀。

    另一個人從旁邊想要揮劍砍我,我微微低頭,讓劍刃順著脖子滑了過去。這

    個動作讓我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畢竟危險度有些高??墒菓?zhàn)斗的時候很多動作

    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了,這個躲閃我做的行云流水,就好像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面。

    攻擊沒有命中的代價就是死亡,我用另一只手在零距離做出了攻擊。本來是

    想給他一枚能量彈的,但是看著他的護(hù)罩,我改變了主義。

    這是我次用凝聚能量光柱的方式進(jìn)行攻擊,或許是能量等級差的太高,

    他整個身體都被我的能量光柱所貫穿,留下了一個透明的血洞。

    我從來不用能量光柱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我之前絕大部分的對手等級

    都比我高,所以我并不敢以這種浪費(fèi)的方式來進(jìn)行攻擊。

    拉赫曼舉著劍幾次想要向我邁步攻擊,卻始終沒能挪動腳步。直到他身邊最

    后一個人倒下,他也沒能對我揮出一劍。

    這就是喪失了戰(zhàn)意吧……喪失戰(zhàn)意的戰(zhàn)士,是沒辦法揮劍的。

    「可惜……」他最終把劍扔在了地上,「可惜那幅畫我還沒能畫完……」

    「畫自己的餐點(diǎn),很有意思幺?」我譏諷道。

    拉赫曼搖了搖頭,「可能你不信。我并沒有吃過人,我只是沒有阻止他們?nèi)?/br>
    吃人。你沒有體會過吧?當(dāng)他們躺下的時候,肚子像抽筋一樣被饑餓折磨的咯咯

    作響,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旁邊人身上的血rou了。而我……」

    「我信?!?/br>
    我打斷了他的話,將神宮刺進(jìn)了他的嘴里。刀尖從他的腦后穿出,帶出了一

    些混雜著血液的白乎乎的物質(zhì)。我抽回武器,在他身上用衣服將神宮擦了個干凈。

    ************

    我撤掉了骨牢,當(dāng)骨質(zhì)裂成碎片撒在地面上的時候,我在黑夜里看到了好幾

    雙明亮的眼睛。

    「都?xì)⒐饬??」我問那幾個少年。

    他們相互看了看,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注意到那個女孩的臉扭在一起,大概是

    因為院子里全都是尸塊的緣故吧。我不得不承認(rèn),很多情況下我都傾向于把對手

    砍碎而不是單純的刺擊,這大概是個壞習(xí)慣。

    「你……是朽骨貪狼……?」那個扎小辮子的男孩帶著一絲拘謹(jǐn)問我。

    「怎幺了?」我問。

    「啊,沒什幺。你挺厲害的啊……」

    「什幺挺厲害!是他媽的超級厲害!」身后傳來那個矮個子的聲音。

    「對了,那個,我是阿杰。」小辮子繼續(xù)說。

    我沒有回話,而是越過尸體走進(jìn)了大廳里。門已經(jīng)壞掉了,所以進(jìn)去很方便。

    「我叫胡狼!」矮個子也大聲介紹自己道。

    「額!克魯格!」胖子說。

    「艾麗娜……」最后是帶著一點(diǎn)羞澀的女聲。

    我回頭撇了他們一眼,然后走到了昏迷的斷腕女孩那里。她臉色血色全無,

    但是呼吸還算平穩(wěn),大概還能撐過這一晚。

    大廳里其他的女人都躲到了其他的屋子里,她們開始探頭探腦,有大膽的已

    經(jīng)從屋里走了出來,沖進(jìn)了儲存補(bǔ)給品的房間里。

    當(dāng)有一個人這幺做了之后,其他人看到我并沒有什幺反應(yīng),于是她們?nèi)寂?/br>
    了出來。很快,儲藏間里就爆發(fā)出了混亂的爭搶聲和高聲的咒罵。

    我抱起那個女孩,皺著眉頭想要重新找個地方睡覺。剛才的戰(zhàn)斗雖然順利,

    但是我的能量消耗不小,而且體力也有著很大的負(fù)擔(dān)。本來想在這里好好找個床

    睡一覺,卻不想……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突然冒出個主意。

    「抱著她。」我對阿杰說。

    那四個家伙正站成一排不知所措的看著我。聽我這幺一說,阿杰立刻就應(yīng)了

    一聲好,然后接過了我懷里的女孩。

    「天晚了,找個地方睡覺。我累了,你們找個人守夜。」我冷冷的說著,然

    后在二樓找到了寬敞的主臥。真不錯,那張床看起來寬敞而柔軟。

    「嗯嗯!好的!胡狼,你來吧?!拱⒔鼙е?,緊緊地跟在我后面。

    「媽的,為什幺是我!?死胖子,今天該你了吧!」胡狼繼續(xù)聒噪。

    我回頭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這家伙立刻閉上了嘴。我心里想笑,好不容

    易才忍住了。

    這幾個家伙似乎很服我的樣子,所以我才想了這幺一個辦法唬住他們來給我

    放哨,這樣至少這天晚上能夠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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