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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會扭到,看來得把自己扔營里好好cao練一番,秦牧拎起懷風(fēng),兩人打算離去,臺上的夜鶯突然開口喊道“秦先生請留步”秦牧回頭一看,只見夜鶯小心翼翼的躍下舞臺,小跑到他身旁,“秦先生今晚舍命相救,夜鶯心里感激不已,夜鶯想請秦先生跟這位先生吃餐飯,不知方便與否?”夜鶯的眼中滿是秦牧的影子,那靈動的雙眸泛著一層水花,美若芙蓉。“小姐客氣了,舉手之勞不必掛在心上,秦某還有事,就此告辭”說完,秦牧便拉著懷風(fēng)快速離開金槐,完全不顧身后那雙深情的眼睛。“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事呢?”懷風(fēng)調(diào)侃了下秦牧。“你就是我的事啊大少爺,去看跌打,這小胳膊小腿的,敵人來了都跑不快,明兒到我那去,跟我們空軍部的新兵一塊cao練cao練”秦牧捏了捏懷風(fēng)的胳膊,取笑他說。“別學(xué)我爹說話,這小胳膊小腿跟你打起來,還分不出勝負(fù)呢!”“我是認(rèn)真的,明天開始訓(xùn)練新兵,你有空就過來指導(dǎo)指導(dǎo),秀一下你的百發(fā)百中給那群孩子看看”“得了,有空我就去晃晃,回家去,晚了爹可不饒我們啊,哥哥!”兩人的相處回到在美國時的樣子,吵吵鬧鬧,秦牧總說遇上懷風(fēng)就是一個劫啊,他卻心甘情愿在劫難逃,他愛的是懷風(fēng)這個人,不關(guān)性別不關(guān)身份,不管懷風(fēng)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愛,只是懷風(fēng)不明白。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章十月,南京傳來消息,和談破裂,蔣先生暗中下令懷軍正面出擊,打南方政府個措手不及。南傲天手中握著密報,眉頭緊皺,如果出兵,就代表他跟南方政府的和諧關(guān)系徹底破裂,如果他不出兵,北方政府肯定會認(rèn)為他已暗中轉(zhuǎn)投南方政府,處在兩大政府的交界地帶,處事都必須特別小心,否則將萬劫不復(fù),蔣先生這人,一旦發(fā)現(xiàn)屬下存有異心,必將其誅殺,可南傲天實在不愿意出兵,這幾年暗中與南方政府接觸,雖無心易主,卻對南方政府的思想非常贊同。會議室里十分肅靜,懷風(fēng)看著父親皺起的眉頭,突然間就感覺父親老了,“父帥,懷風(fēng)想跟您單獨談?wù)劇?,懷風(fēng)起身,等待父親的回應(yīng)。“到我辦公室來”南傲天看了兒子一眼,起身走向辦公室。“小梁,你看著點,不要讓人靠近”“是,司令”梁副官把門關(guān)上,南傲天指了指沙發(fā),示意懷風(fēng)坐下。“爸,一個懷城比得上東北三省,從地理位置上來說,它在南方境內(nèi)”懷風(fēng)不緩不急的說道。“嗯,說吧,別拐彎抹角了”南司令點雪茄,深抽淺呼,懷風(fēng)一句話已經(jīng)讓他知道兒子想說什么了。“爸,在美國的時候我就特別崇尚有思想有靈魂的國家,我們懷軍名義上是屬于北方政府的,實則上,咱們早已獨立多年,我們何時受過中央的一點恩惠?我們何時受過中央的一絲庇護(hù)?打仗總讓我們懷軍先去當(dāng)炮灰,兒子雖在外多年,可是家里的一點一滴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何不趁此機會,投誠南方政府,兒子相信,未來的中國是屬于南方政府的,武力可以解決一個國家割據(jù)四方的局面,但是無法解決一個國家靈魂破碎的局面,共和思想才是真正的治國思想!”懷風(fēng)說得激動,南傲天撇了一眼懷風(fēng),閉上眼,半刻后,緩緩開口問道“你與南方政府有聯(lián)系?”“不,不只是聯(lián)系,父帥,兒子不孝,懷風(fēng)在美國的時候就已秘密加入南方政府”南傲天一聽,瞪大了眼睛,有些吃驚,不可置信的看著懷風(fēng)。“你好大膽子,誰準(zhǔn)許你這樣做的!”南傲天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嚇得懷風(fēng)趕緊起身立正站好。“父帥,懷風(fēng)覺得自己沒有做錯,懷風(fēng)只求父帥考慮一下懷風(fēng)的提議,若父帥反對,懷風(fēng)也不強求,只求父帥讓懷風(fēng)回美國去,從此以后不再參與政治工作”說完,懷風(fēng)緩緩跪下,南傲天看著眼前的兒子,沉默了,陷入深深的思索中。懷風(fēng)其實已經(jīng)加入南方政黨三年,一直在做治國思想研究工作,他沒有參與到間諜工作中去,他明白自身身份的尷尬,也不想給父親帶來太大的困擾,所以他只愿替南方政府研究世界各國各種體制之下的利弊,研究各種哲學(xué)理論,以豐富一個國家的精神,讓一個國家有靈魂,有思想!“你出去”南傲天倒在沙發(fā)靠背上,一個人,緩緩的抽著雪茄,也不管會議室里的一群將領(lǐng),就那樣一個人在辦公室坐到深夜,梁副官敲了幾次門,南傲天都讓他別打擾他,凌晨三點半,南傲天打開門,門外守著的梁副官趕緊拿下掛在衣架上的外套給南傲天披上,入了夜,即使是夏天,近海的懷城也會有些涼意。“司令,回府嗎?”梁副官恭敬的問道。“小梁啊,你跟了我也有些年頭了,今晚,咱爺倆喝一杯吧,我知道你藏著不少酒呢”南傲天早已把梁副官當(dāng)自己孩子看,當(dāng)年梁副官的父親也是南傲天的副官,在一次出訪中,一行人遇襲,老梁副官舍命保住南傲天,當(dāng)時小梁副官才八歲,南傲天把小梁接到南家,培養(yǎng)他,讓他代替老梁的位置,說句實話,梁副官跟南傲天的感情,比任何人都好。“司令,已經(jīng)三點多了,回去休息吧,明兒還得開會”梁副官勸說道。“我今晚不回去了,走,去你宿舍去”南傲天也不等梁副官反應(yīng)過來,邁開步子就往軍官宿舍走,梁副官趕緊跟上,這梁副官的宿舍干凈整潔得讓人倍感舒適,南傲天毫不客氣的坐在梁副官的床上,梁副官趕緊拉過一張桌子,拿出藏在柜子里的兩瓶二鍋頭,再打開另一個柜子,拿了些花生米出來,倒在盤子里,然后搬了張凳子坐在司令對面,沒有了平時下屬對上司的距離感。南傲天打開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梁副官倒了一杯,梁副官趕緊接過酒瓶,“放手,老子還倒得動!”“司令,這種事應(yīng)該我來才對”梁副官有些不好意思,這樣看起來似乎他失職了一般。“我說了,今晚是咱爺倆喝,不分尊卑,你小子平??雌饋硪槐菊?jīng)的,沒想到還藏了這么多零食,跟我年輕時一樣,愛吃這些垃圾食物,來,干了!”南傲天仰頭一口喝了一杯,然后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在嘴里嚼,以緩解下酒的烈感,梁冬之只抿了一小口,就被嗆到,南傲天看了看他的窘迫樣,哈哈的笑起來,也不管會不會吵到隔壁。兩人邊喝酒邊聊,說了許多推心置腹的話,“冬之,你告訴南伯伯,這次該怎么辦,我們懷軍不是蔣先生的親生兒,早晚得被放逐,我又不愿意背叛蔣先生,落個叛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