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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況且,蔣先生救國我的命,這南方政府,我是極尊重的,我認同他們的思想,他們的靈魂,懷風勸我投誠南方,你說,我該怎么做???”南傲天微醉,喃喃的說道,眼眶有些紅。“司令,您醉了”梁副官握住正準備再喝一杯的南傲天,南傲天甩開他的手,仰起頭又是一杯。“兒啊,今晚你說什么,我都聽過就忘,說吧,我想聽聽你的想法”梁副官聽后,起身敬了個軍禮,再緩緩坐下,那眼眶已紅了,南傲天的這一聲兒啊讓他想起了死去的父親,還有面前待他如子的司令。“冬之認為,投誠南方是一條好路子,只是,戰(zhàn)過之后,假如南方勝利,不知這南方會如何對待我們這半路易幟的懷軍,總是有些人認為,您今日可背叛北方,他日就可背叛南方,可是南方的共和思想又那么深入人心,咱們軍隊里許多士兵都看過南方的思想錄,雖是偷偷摸摸看的,但是也深感震撼,冬之覺得還是要看司令您還有懷風少爺怎么看,畢竟懷風少爺是您指定的接班人”梁副官娓娓道來。“你們這群小猴子,原來早就看了南方的思想錄,這在軍隊里可是違紀的,當心老子打得你們個個都屁股開花,給我說說這思想錄哪來的!”梁副官聽道,嚇得跳起來,往角落里縮,“司令您說聽后就忘的,我才說的,您要追究,那班士官會先打死我的”南傲天笑了笑,說道“開玩笑的,說了忘就忘,我早就知道你們這班小兔崽子在傳閱思想錄,還有林和街的那間莉莉餐廳,你們總是去那里交換心得,對不對?”梁副官聽后出了一身冷汗“司令您……”“你們作些什么都有人來跟我報告,我只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說道懷風啊,他下午跟我表明了心跡了,他早已暗中加入南方政黨,做思想研究工作,你們看的那些思想錄,是他們寫的,老頭子我可真愁啊,這事今說過就忘了吧”。天色已亮,南傲天起身,示意梁副官不用跟來,一個人回到辦公室,梳洗一番后,坐在椅子上假寐,思考著等下的會議該如何下這道密令。懷風也一夜未眠,他已經(jīng)向父親表露身份,為的,只是希望父親慎重考慮一個國家的未來該何去何從,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國思想,做思想研究工作已經(jīng)三年,懷風早已看透北方政府的腐敗,早已厭倦那些爾虞我詐的日子,他只求國家能安定平和,戰(zhàn)亂帶給百姓太多苦難了。秦牧總說懷風不適合當將領,他太優(yōu)柔寡斷,心腸太好,人太善良,這些懷風都知道,只是身在將領之家,無法選擇,想起秦牧,懷風眼里滿是矛盾與憂愁,他對秦牧有情,只是這份情無法被世人所接受,太過沉重,還不如將其埋藏在心底里,暗自回味,夜到深處時,再把思念散在夢里,獨自傷懷。秦牧知道司令一晚未歸,一早就來到司令辦公室外面,沒有見到梁副官,他便徑直敲了敲門,南傲天聽到敲門聲,微微睜開雙眼,“進來”,秦牧聽到回應后,打開房門,進來后又把房門給關上,那英姿颯爽的模樣讓人看了都覺得英俊瀟灑。“報告司令,秦牧有話想跟司令講”南傲天招了招手,示意秦牧坐下。“秦牧,你早就知道懷風加入南方政黨么?”南傲天開口就說了一句讓秦牧差點坐不住的話。是的,他早已知道,因為他自己就是南方政黨的人,加入時間早過懷風,懷風卻不知道他是南方的人,他們彼此都沒提過,只因秦牧做的是情報工作,他不能對任何人說,當初被留在懷軍是他部署中的一個意外,卻對他的情報工作帶來了極大的便利,所以他才繼續(xù)留在懷軍中,而兩個月前,他收到上頭的密令,要他在適宜時候勸說南傲天投誠南方,今天他就是來勸說南傲天的,在不表露身份的前提下勸說南傲天,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懷風會如此輕易的就表明自己的身份。“南方政黨?干爹,我不知道,懷風沒有說過”秦牧假裝很震驚,卻有些心虛。南傲天玩弄著手上的戒尺,眉頭輕挑,“干爹有多器重你,你應該知道,說實話!”說罷,南傲天把尺子用力的拍在桌子上,秦牧早有心理準備,還是重復說不知道,氣得南傲天抓起戒尺,照著秦牧的手臂狠狠的抽下去,秦牧站起身,立正站好,一聲不坑的任南傲天發(fā)泄,那戒尺抽在身上還真不是一般的疼。懷風一夜未眠,頭痛得緊,只見天微亮便更衣梳洗,一身軍裝穿在懷風身上煞是格外英俊爽朗,懷風想勸父親最后一次,不料剛來到父親辦公室外便聽到里頭傳來打罵聲,伴著戒尺抽打聲的還有父親的一聲聲“你會不知道!”,懷風心頭一緊,顧不上禮節(jié),沒有敲門就闖了進去,只見秦牧正站在辦公桌前一動不動的任父親打罵,懷風出聲阻止“爸爸,秦牧做錯了什么?”南傲天看著闖進來的兒子,心頭的火更旺了,下手也更狠,懷風見勢不對,上前抱住秦牧,南傲天喝道“南懷風你給我滾出去”秦牧一把抓住懷風的手,低聲說道“懷風,放開我”“爸爸,你要打就連懷風一起打吧,懷風只求您氣消后再聽懷風一言!”秦牧聽懷風這么說,心中便知懷風是想再次勸說南傲天易幟南方政府。秦牧開口道“干爹,您先別打了,秦牧今日來也有話說,等秦牧說完,您覺得不好聽,再打,行么?”南傲天無可奈何,放下戒尺,說“南懷風你給老子跪下,秦牧你有話說可得想好怎么說!”。懷風乖乖的跪下,秦牧看了懷風一眼,懷風定是愁緒萬分才會讓人看起來那么的憔悴,那臉色蒼白得讓人心疼,秦牧很想把懷風緊緊摟緊懷里,他收回愛溺的眼光,立正站好,給南傲天敬了個禮。“報告司令,秦牧請求司令投誠南方政府……”南傲天一言不發(fā)的聽秦牧說完,懷風不可置信的抬頭盯著秦牧看,秦牧從軍事力量,國家的未來發(fā)展局勢給父親分析了一遍,讓人聽起來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如果司令不贊同秦牧的提議,那秦牧只有辭去空軍部副指揮長一職”秦牧說完,立在那兒等待南傲天的回應,辦公室頓時安靜的讓人不敢用力呼吸,氣氛冷冷的。就在這個時候,梁副官敲了下門,“司令,該去會議室了,大家都在等著”。南傲天起身,對著秦牧說“去會議室”,又對著懷風說“你給我跪在這里,沒我命令不許起來!”會議室里,南傲天帶著秦牧走進來,縱人立正敬禮,南傲天脫下軍帽放在桌子上坐下,縱將領也脫下帽子坐下,等待南傲天開口,“上頭下了密令,要我們在后天晚上出兵襲擊南方,各位如何看?”區(qū)軍長開口道“司令怎樣下令,我們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