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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如這半妖對大祭司一般對他的暮皓,會不會也得給他的暮皓跪下呢?之后不知道,但現(xiàn)在一定是不會的?,F(xiàn)在他的暮皓還沒有那樣的氣勢,還沒有本事把他這個妖龍收服。霍湘震想,現(xiàn)在是因為愛他,所以愿意和他在一起。但他的暮皓,還不能讓他折服。他為暮皓做的一切事情,不過是出于私心,因為他的暮皓也沒有讓他作為下屬。可日后呢?日后又會如何?霍湘震想,他到底是算個什么身份跟著暮皓的呢?若說是師兄,哪有師兄跟著師弟任職,形影不離的?若說是隨從,那自然是屈尊了他堂堂妖龍,雖然是喜歡著暮皓,但總歸是覺得委屈了些的。霍湘震想來,忽而莞爾,對了,應(yīng)該是護(hù)衛(wèi)。他是暮皓的護(hù)衛(wèi),所以形影不離。有些屈尊,可是沒關(guān)系啊,不管怎樣,至少是和他的暮皓在一起的。他這廂還在思量著甜甜蜜蜜的小心思,卻聽蠱牢里悠悠然傳出了虺柰娘的聲音,帶著幽怨的嘆息——“這是你們逼我的……五龍壇。”沈鹿鳴肅容道:“放她出來!否則就晚了!”大祭司卻是依然肅容,目光也無絲毫波動,只冷冷道:“我憑什么放她?因她而死的人難道還少嗎?我放了她,對得起因獨龍壇巫毒蠱術(shù)而死的南詔百姓么?”說話間眸光冷冽:“前任大祭司不是她親手所殺,但她難道就不需為此負(fù)責(zé)?”竹夜清聞言微微側(cè)頭,看了大祭司一眼。果然么?前任大祭司是這位現(xiàn)任大祭司的恩師,這么多年以來,大祭司還是放不下的。“竹巫彭,”大祭司冷言道,“九巫為何還不到此?”竹夜清也微微蹙眉,只是被掩蓋在了面具之后,此時也是有些擔(dān)憂:“大人……今日祭典,九巫在城中各處,甚至有些是今晨出行離開了城內(nèi),去我國別處,一時之間,恐怕趕不回來?!?/br>大祭司唇角一絲冷笑:“倒真是會挑時候?!?/br>虺柰娘在蠱牢內(nèi)又傳來一句:“那就不要怪我了。”這一句之后,大祭司和竹夜清都是蹙眉,而后同時收了功法,原地站定。樓轅幾個不明情況,自是不解兩人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放虺柰娘出來?怎么可能。此時便是竹夜清回過身來,微微給樓轅幾個解釋了一句:“虺柰娘忽然停下來了。”虺柰娘停下來了?是放棄了,還是……另有它法?!地面突然顫動了起來,雖不強(qiáng)烈,感覺卻十分明顯。樓轅微微蹙眉,拽了霍湘震一把,道:“扶著我,我這里穩(wěn)?!?/br>吳積白心里一片尼瑪之聲,要不要這么秀恩愛,這多大一點小地震??!你倆干嘛?。?!同樣的,苗秀兒也不知這是什么情形,只是沈鹿鳴在她身邊,微微蹙眉:“柰娘這是要做什么?”苗秀兒一樣搖頭不解,突然聽見竹夜清驚呼了一聲——“不好??!”只聽轟然一聲,蠱牢大門突然破開,從中炸出一團(tuán)凌厲血霧,直襲大祭司與竹夜清而去。竹夜清微微退步,鳴泉杖擋住身前,微微一閃光芒。大祭司則是袍袖一甩一翻,眼前血霧霎時間消失干凈,只剩大門前血霧之間一個幽幽剪影。那身姿窈窕十分,風(fēng)姿綽約。不是虺柰娘,卻又是誰?!卻見大祭司冷笑了一聲,仿佛嘲諷道:“你用血祭蠱殺了牢內(nèi)其余囚犯,我是該多謝你替我五龍壇處死他們么?呵,我可早就想殺他們了。只是你即便如此,不也只能打破牢門而已么?蠱牢結(jié)界,你還依然無法破開?!?/br>為什么忽然感覺大祭司說話變毒了?都有這個想法,只有吳積白暗想,臥了個槽,居然還有傲嬌因為心疼忠犬而毒舌報復(fù)的情節(jié)!簡直好像看到了小樓和藿香的同人?。?/br>而血霧散盡,卻見虺柰娘唇角血跡淡漫開來,臉色蒼白,明顯是力不從心。此時看著沈鹿鳴和苗秀兒,眼里便見得說不出的千頭萬緒。苗秀兒看著她,一聲“師父”脫口而出,而后眼底泛起了委委屈屈的淚花,不知該怎么面對這位“師父”,還是別人所謂的她娘。虺柰娘看見了她的眼神,沉默了片刻,才繼續(xù)道:“秀兒,是真的?!?/br>苗秀兒不知如何開口,卻聽虺柰娘道:“快走!秀兒,你快走!”她眼里嚴(yán)肅萬般,“五龍壇雖少有處死刑法,但你絕不可被他們抓到!否則在這蠱牢里囚禁終身比死還難受!”苗秀兒既然是獨龍壇的繼承者,自然亦是有罪在身的。聞言雖微微一怔,但看到大祭司冷冷回眸的瞬間,卻只感覺小腿一軟。大祭司淡淡道:“你當(dāng)我五龍壇只會辦些祭典的么?出來?!?/br>他話音一落,苗秀兒只覺頸上一涼。剛剛消失的黑衣半妖,此時就站在她身后,一柄斷劍架在她頸上。第五十九章:此間事了那黑衣半妖的斷劍,突如其來架在了苗秀兒頸上。大祭司靜靜看著虺柰娘,眼里是晦暗不明的光:“從前任大祭司仙殞開始,本尊就一直在等今天?!闭f罷,手上清光一閃,蠱牢門前,一絲光華仿佛呼應(yīng)一般閃過。虺柰娘面色陰沉,慢慢幾步走出蠱牢,在門前站定。雙眼盯緊在大祭司身上,不發(fā)一言。沈鹿鳴見狀,欲言又止。虺柰娘看了他一眼,繼而慢慢道:“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沈鹿鳴并不意外,只是頷首。卻見虺柰娘又是微微嘆息一聲,繼而苦笑:“其實我們都知道的,所謂的情蠱,能有多少用處呢?”樓轅眉梢一挑。估計這意思是,沒多少用處你還給你徒弟拿來坑我?一想起情蠱和燼心在他身體里掐架的滋味,樓轅忍不住激靈了一下。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就是被霍湘震給來回強(qiáng)了幾百遍的感覺。真是殺人的心都有!而大祭司已經(jīng)替樓轅毒舌出來了,只一個冷笑,緊跟著就是一句:“知道沒什么用處,卻還在心存僥幸?呵,這就是所謂的女人?”竹夜清自覺退開,站到樓轅三個身邊。回頭看看,樓轅和霍湘震似乎在好奇大祭司這是什么反應(yīng),而吳積白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這一幫人都是個頂個的人精,看著就明白這是怎么了。想來,大祭司和早就仙逝了的前任大祭司感情甚好,這么多年以來都在惦記著和虺柰娘決一死戰(zhàn)呢。對此,樓轅也是抱著等看好戲的心情的,他和吳積白一樣,也是多多少少有點“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心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