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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跳蚤一樣sao擾我跟胡嬌嬌,后來胡嬌嬌傾心了溫不拘,你就天天跟我套近乎,想跟我攀上關(guān)系做個同是天涯失戀人的同類.....我雖是瞧不上你,但帶你去趕集,買汽水也給你一瓶,什么好處你少享受了?現(xiàn)在你坐井觀天落井下石,還說什么“早就看他兩關(guān)系不一般,沒想到這么大膽!”我拿前爪拍拍溫不拘,說“好乖乖,別鬧了。我先去咬個畜生”溫不拘狗眼婆娑,淚水滴在小黑鼻子上惹人憐。說,“你去吧,咬死他們”老子在煤渣地上把瓜子蹭亮,汪地沖那群看熱鬧的男人撕咬去,“老子咬穿你們肛/門?。 ?/br>雖然他們聽不懂我的話,但被我的雄爪利齒嚇得四處逃竄,邊跑邊叫喚“朱石頭!你家狗瘋了!快打死這條瘋狗!”朱石頭從茅廁領(lǐng)著褲子跑出來,吼了一句“將軍!回來!”老子不想聽他的,但看在他對我家還不賴,算是個忠厚人,勉強賣他一面子,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跑開了。村長拿著喇叭在樹底下喊“你們快給我下來!你們這是流氓罪通jian犯,下流無恥!王大牙,胡三樣!上去給他們拉下來!”“村長,這怎么拉???”胡三樣是胡嬌嬌他哥,仗著姨夫在縣里糧食局上班,倒給他養(yǎng)活了一身城里人毛病。“人家正粘一塊呢”樹上“啪啪啪啪啪”聲音不止,樹下一圈人正說著,“唉?下雨了?”“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跟“溫不拘”在樹上笑成一團,他腸道里的水淋透了樹枝正往下滴呢。“我/cao/你娘!范照!”樹下的人瘋了,都罵罵咧咧地往樹上爬,一人拽條腿把下面還串一塊的兩個人分開了。后面的場面我不想看,垂頭喪氣地跟著朱石頭回豬舍了。溫不拘還在一步三回頭,我繞到他身后拱拱它,“快走吧,別看了。我們不是它們,它們也不是我們”溫不拘拿爪子揉揉眼睛,“我知道。等老子奪回身體,就把那兩只狗活扒了皮燉了吃”第二回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好狗不敵發(fā)情期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我們雖是人的靈魂,卻抵不住狗的生理反應(yīng)。陽春三月,草長鶯飛,正是我范照招蜂引蝶帶姑娘趕集的大好時光,現(xiàn)在卻被困在狗身里被一群母狗舔屁/眼,實在是差別待遇。正值交配的好時節(jié),空氣里都是畜生發(fā)情的sao味兒,給我搞的也蠢蠢欲動。趁著朱石頭早上起來刷牙,我跑出去找溫不拘商量事兒。天擦亮,路邊的小草還蘸著露珠,蔥翠欲滴。我從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一條非常英俊的大犬,據(jù)說祖上有德國黑背的血統(tǒng),雖然到我身上顏色分布已經(jīng)不那么純正,但英勇的體型還是被毫無保留地繼承。(沒錯,我已經(jīng)逐漸接受自己的狗身份)離很遠,我就看到兩只狗在田埂上互咬,果然是小溫在驅(qū)逐“斷耳”。“滾!老子叫人啦”斷耳汪汪笑,“叫人?”面容猙獰,作為狗類也是十分猥瑣。溫不拘做人的時候就以尖酸刻薄著稱,他們這批知青跟大伙處的都不錯,就是他,跟誰都沒法處,一身臭毛病還嘴上不饒人。但那時候他身高腿長誰也不敢把他怎么樣,現(xiàn)在卻脫胎成了小母狗,再蹦跶沒人,沒狗拿他當回事兒,都欺負他,看著也是怪可憐。我踱步走過去,溫不拘看見了,忙顛顛跑過來躲我身后。我說“大清早干嘛呢,不好好享受這雨露空氣”斷耳跟我差不多高,臉上兇神惡煞,“你cao過它了?”我說,“說什么cao不cao的,做狗也不能這么不講究吧”它說“沒cao過那本狗就能cao,要不想被本狗/cao,那你就把它cao了,不然本狗下次見它就要cao它”我說,“行了行了有完沒完?滾滾滾,一大早上嘴臭不臭啊”斷耳悻悻而歸,yinnang抽在大腿上。它一走,溫不拘就跟沾了雞屎一樣躲我三米遠。我說,“干什么,幫你還幫出錯了”溫不拘沾著水渠里的水梳毛,“這么下去怎么辦啊。我感覺最近身體也有點問題”“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你看”他像人一樣坐著,把后腿攤開露出腹部給我看,在腹股溝中間柔軟的地方有兩片小rou唇,里面正在滲出液體。“你是發(fā)情了吧”那液體味道濃郁,磚頭似的直接就給我干蒙了,鬼使神差地想往上騎。他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倒影著綽約月亮,似乎里面有嫦娥在沖我招手,我下面的狗將軍伸出來了,正要聽從召喚呢,“奧,我的小母狗”。“啪”他一爪子拍過來,“滾你媽的!”在地上靈活地打滾翻身跑了。我也悻悻而歸,想著怎么能被畜生情/欲給敗壞了名聲,那我跟野狗斷耳類的畜生還有什么區(qū)別!結(jié)果不到幾天,春風越吹越暖,溫不拘自己跑來找我了。第三回范照小溫初云/雨出師不利當泄欲我正在吃老朱給我特質(zhì)的骨頭湯泡白面饃饃。溫不拘哐當破門而入,急吼吼地過來亂嗅。我拿爪子按住他,“干嘛呢?”他也不說話,哼哼唧唧地在身邊繞,一邊拿頭拱我起來。然后就把肛/門湊到我臉上了……“老弟,你把我當什么了?”我拍拍他的小rou臀,示意往旁邊站站別耽誤我用餐。他臉上先是惱怒而后耳朵耷拉下來十分頹敗,“我發(fā)情了”實事求是的說,這個問題困擾的不止他一個。同樣困擾著我,還有半個村子的其他狗。首先,姿色不必多說,我貌比潘安狗中俊杰。而且作為村子里唯一吃公家飯的狗,從社會地位上來說我就已經(jīng)是全村母狗的首選交配對象。它們一刻不放過我的行蹤,生怕被哪個小浪蹄子搶先了去。這同時也導(dǎo)致一個問題,我不動,它們不動,搞得全村適婚公狗也找不到對象,深更半夜寂寞的犬吠此起彼伏。我也需要解決生理問題,正好跟小溫也是知根知底,所以我們在一個春風和煦陽光明媚的下午滾到麥瓤堆里,可以說是水到渠成順應(yīng)自然規(guī)律。我捅他,他說“cao,為什么他媽的這么爽?”我以為他是折服在我的狗將軍之下口不擇言,誰知他是真生氣了?!拔以趺茨鼙籧ao爽了呢!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溫不拘!你還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嗎!你是在被狗/cao知道嗎!還有一點廉恥嗎!”聽他這么說,我心里頭難受,當狗難道是我范照想當?shù)膯??合著就為了上你溫不拘一次老子還特意跟狗換個身子?心里一不樂意,我的小將軍就很快交代了,但是還拔不出來。他往前掙脫,我向后退,“得得得得得,等一會兒的”我騎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