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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來匯報了下晚膳的情況,表示一切皆是準(zhǔn)備好了。 “好,春桃辛苦你了。這個湯端上去,便開飯吧?!?/br> 許念的菌菇湯出鍋,仆從立時麻利地端走。 而飯桌那邊,菌菇湯還未出現(xiàn),遠遠地他們便聞見了這股子鮮味,紛紛直呼:“好香啊!” 其中,以許嘉慶和李希樂的聲音最大。 等著菌菇湯上桌,許念也跟著收拾好,陪著大家一起做好。 許嘉慶立馬問她:“九妹,這個就是剛才摘的那些東西嗎?真的好香!” “是啊,口水直冒呢!” 許詩悅附和。 許念點點頭:“你們喜歡就好,小慶和三姐一會可以多喝點兒?!?/br> 而越秦云看著許念落座,眸光微動,突然對著許嘉宸開口:“不知太子覺著,大宋與我國兩國聯(lián)姻如何?” 他話是對許嘉宸說的,問的也是他的意見,可是他的目光卻是落在許念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小九:狗太子果然居心叵測 小金:不怕,越國沒了,也不必聯(lián)姻 117、教訓(xùn) 越秦云的態(tài)度和意思很明顯,他看上了許念。在場的氣氛凝固了一瞬,便被許嘉宸爽朗的笑打斷了。他找了個話題,把越秦云方才帶的話題跳了過去。越秦云不甘心這般,每每想開口提這個話題,皆被許嘉宸含糊地帶了過去。 他找上許嘉宸的原因很明顯,無外是兩個人皆是太子,沒什么意外的話,或許美國人多少年,宋國和越國便是他們二人當(dāng)家作主。這一次,算是兩人當(dāng)家作主前的第一次合作。 誰想到,許嘉宸看著溫溫和和的,完全不像許榮穹那般好打交道。他全程沒說一句拒絕,因為他全程都沒正視這個話題! 這個簡直讓越秦云難以接受。 大家都是太子,憑什么你這般看不上我? 氣憤如他,竟是當(dāng)晚飯吃完了就覺著待不下去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告辭了,先回了皇城的驛站,也不管這么晚了,他能不能進得去城。反正,他認為,在這里受到了怠慢,那么,勢必要在其他地方找找存在感。 至于,他是如何解決進城問題的,許念他們不知。他們只知道,這個越秦云的確挺叫人心堵的。 晚膳的菜很好,外加許念從山上采摘蘑菇燉的菌菇湯,也是鮮得叫人口水直冒。偏偏,因為越秦云自以為是的話,大家皆是沒了胃口,好好的晚膳,草草了事。 林璟心堵得厲害,尤其是越秦云今日這般自大地開口,更是讓他意識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他和許念一同長大,甚至比許念的那些兄弟姐妹還要更早認識一些她。他們從小關(guān)系非比尋常,他一開始看她可愛又可憐,外加吃貨buff起作用,難免地對許念額外地不一樣。 這些年,他們也一直玩玩鬧鬧,沒有因為長大而生疏。 這些,林璟始終是知道的,甚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他對許念的感情是有些不一樣的,不再是小時候那時候憐愛的感覺,而是那種想要據(jù)為己有,不愿其他人擁有的那種。 他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不同的世家子早早開始了選妻,沒有妻子的也開始有了貼身的丫環(huán)伺候。林璟這些是知道的,他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也曉得了什么是所謂的男女之情。因此,他拒絕了家里的安排。 因為,他有了心愛的人。 那些小時候就有的強勢與霸道,他發(fā)現(xiàn),這個在他所心愛的人身上體現(xiàn)得更明顯。 倘若,她對別人笑,他會不高興;她給別人夾菜而沒給他夾菜,他也會不高興,當(dāng)然給他夾菜,也給別人夾菜了,他能勉強高興一下,還是會覺得不高興。 為什么不可以只對他一個人笑、只給他一個人夾菜呢? 是以,他早早意識到了自己的感情,卻是在等著合適的時機。好像那么多年過去了,那個人還那么小,他還要再等等,不能那么著急。 可是,今日越秦云的出現(xiàn),叫林璟徹底意識到了自己先前想的是錯的了。 在他眼中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小人,已經(jīng)是出現(xiàn)在旁人口中可以聯(lián)姻的對象了。他的大腦史無前例地遇到了危機。 想著,林璟手上一用力,被握在手上的枝椏堙滅成碎屑。 “可惡!” 林瓃聲音憤懣。 他即將遠去西北,一年半載必定無法待在皇城。重要的是,他必須去西北,他必須要有一個屬于他自己的身份,這樣他才能有足夠的話語權(quán),而不是靠著旁人給的身份或?qū)檺邸?/br> 那些旁人給的,是有附加條件的。 一旦他放棄了成為自我的機會,他勢必要去做一個毫無感情的提線木偶,再無決定人生的權(quán)利。無論什么選擇決定,他自己的人生便是他人可指手畫腳的,他或有建議權(quán),卻擁有不會有決定權(quán)。 這不是他想要的。 也不是他可以要的。 因為,這樣不自主的人,根本守護不了他想守護的人。 林璟精致的臉上覆滿陰霾,眼眸晦暗,像是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泉,里面裝滿了各種情緒。 “哎,我說,你覺不覺得那個什么太子,有點癩·□□·想吃天鵝rou?” 許嘉慶嘟嘟囔囔地出現(xiàn)在身后。 “就他那個破落的越國,還想著和九妹聯(lián)姻?這眼睛怕是長到了天上,看不清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啊?!?/br> 許嘉慶很是郁悶,他在飯桌上就是要懟他的,被太子哥一個眼鋒掃過,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只好不痛快地吃完了那頓晚上。 “他就沒想過,真當(dāng)是我們大宋怕他啊,還需要和他聯(lián)姻?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這種自信,真該去治治腦子了?!?/br> 許嘉慶也不管林瓃回應(yīng)與否,自顧自說道。 “父皇不動他們越國,甚至不動周邊那些小國的原因,像我這種紈绔我都看明白了一些,這一是怕戰(zhàn)事征伐,吃苦的還是百姓;二是,父皇看著正值壯年,這幾年看著父皇為政,卻是覺出了他不日便要退位的打算,而這些小國就是留給未來的太子哥的?!?/br> “開疆拓土,在哪里來說,都是豐功偉績一件。我想父皇便是這么打算的,偏偏他還跟腦門被馬踢了似的,想出了聯(lián)姻的事不說,還看上的是九妹?真真是叫我大開眼界。人的臉皮厚至如此,人的眼界局限至如此,也無怪會將來有朝一日,太子哥會拿他們開刀了?!?/br> “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聯(lián)姻?又怎么可能去叫九妹去聯(lián)姻?” 許嘉慶的聲音越說越大,發(fā)泄自己的一腔不滿。 林璟頗感意外許嘉慶能看明白這些,想想又不覺得很意外了。這些年,他們一起長大,基本的眼光還是有的。也正是如此,他才會請命去西北。 他必須在軍中踏出一條路,而不是靠著林國公世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