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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林國公永遠(yuǎn)壓在他頭上,他無法對他出手。 至于西北嘛,大宋與越國的邊境。 林璟驀地抬頭,望著天邊那一輪缺了個角的皎皎明月。 既然缺了個角,這個角便由他來補(bǔ)齊吧。 喪家之犬,到時就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這樣想著,林璟心中那股發(fā)泄不出的憤懣總算稍稍緩解了些。但,這樣并沒有讓他舒坦很多。 許嘉慶還在旁邊絮絮叨叨:“就這么放過他了,也真是太便宜他了,我真是越想越氣。真的太便宜他了?!?/br> “確實?!?/br> 林瓃莞爾一笑。 “不能就這么算了,省的漲了他們的囂張氣焰,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br> 他朝著黑暗處輕喚了一聲,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xiàn)在墻邊,嚇了許嘉慶一跳。 “你什么時候,身邊還帶著這樣的人?“ 許嘉慶太意外,聲音發(fā)著顫。 “林一,你去處理一下,給他們點兒教訓(xùn)嘗嘗,好叫他們知道,有些念頭不是該隨便有的?!?/br> 林璟沒接許嘉慶的話,而是淡淡吩咐著林一。 “屬下遵命?!?/br> 說完這句話,林一便隱去了身影,消失不見。 許嘉慶看著這人來去無蹤,更加驚奇,忙不迭問:“他走了?你身邊怎么還會有這樣的人?” 他不停地問出自己自己的疑惑點,宛如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市井百姓。 “他去干嘛了?” 許嘉慶再問。 林璟心情不好,不想理他,但是又想想他方才說得有道理,派人去出氣了,心情方才能好些,故而,簡簡單單回答了他的問題。 “暗衛(wèi),你也有,你不知道罷了。收拾那個人了?!?/br> “是嗎?我也有?” 許嘉慶將信將疑,不過他立馬被林璟的后半句話吸引了注意力。 “你去收拾了那個自大狂了?可以可以,我也要助你一臂之力?!?/br> 許嘉慶試著對著黑暗處喊道:“人呢?出來!” 他連著喊了四五聲,聲音都有些嘶啞了,那個所謂的暗衛(wèi)還是沒出現(xiàn)。 “你騙我!” 他張牙舞爪地?fù)湎蛄汁Z,被林璟用無形的氣力推開,進(jìn)退不得。而他就像是遇到了一堵空氣墻,困在里頭,手臂亂舞。 林璟看向了某處,淡淡道:“你現(xiàn)在再喊,他就出來了?!?/br> “我不信,你騙我!” 許嘉慶大聲抗議。 “你試試看?!?/br> 林璟眼眸一直盯著某處,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許嘉慶原本只是無序地亂舞者手臂,這會兒感覺那股無形的力道擠壓著他的身體,疼得他哇哇大叫。 幾乎是帶著哭腔,許嘉慶大喊著:“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出來!” 許嘉慶這回沒飽任何期待,卻不想,在他的意外中,竟真的有個人緩緩出現(xiàn),朝著他恭敬行禮:“小主子?!?/br> 許嘉慶的眼睛幾乎瞪圓了,“你、你、你”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 “屬下,奉陛下之命,保護(hù)主子的安危,不到萬不得已時刻,不可出現(xiàn)?!?/br> 他恭敬解釋著,而后又對著林璟行了個禮,恭聲詢問:“林世子,可否勞煩您放開對小主子的禁制?” 他對林璟這般恭敬,與對許嘉慶的恭敬不同,這種恭敬是對強(qiáng)者的敬佩。他看得出,林璟的功力在他之上,著著實實令他驚訝無比。 林世子才這個年歲。。… 日后,怕是不可限量。。… 人如愿以償?shù)爻鰜砹?,林璟也懶得陪玩了,松開了手后去了別處,留下許嘉慶稀罕得不得了。驀地,他欣喜了一陣后,對那個人吩咐:“你跟上去,給那個勞什子越國太子一個教訓(xùn)。” 那個人一動不動。 “怎么,我使喚不動你?” “屬下奉命,寸步不離地守著殿下,保護(hù)殿下的安危。” “叫你去,你就去,哪里那么多廢話呢?我跟太子哥、九妹他們在一起,誰能害得了我?再說了,你以后跟在我身邊,叫你出來的時候,你就出來?!?/br> 許嘉慶嘟囔著,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叫了半晌,你都不出來,我多沒面子啊?!?/br> “。。。。” “行了,你快去收拾那個人吧,林一已經(jīng)先走一步了,省的等會兒沒你的用武之處?!?/br> 許嘉慶不耐煩吩咐,像是對這個不聽話的仆從很不滿意。 青山無奈,見著許嘉慶態(tài)度堅決,想了想確實這里還有他們暗衛(wèi)一眾,為了不惹主子厭棄,他便快速去了。 他去了,許嘉慶才頗為滿意地舒展了眉眼。 嘿嘿嘿,看來裝兇還是有用的嘛。 果然,人不能常是笑臉,那樣實在太好欺負(fù)了。 許念的房里,許詩悅和許詩琳也很是憤慨。 “太子哥,就不該就這么平和地對他的!” 許詩琳氣得胸膛一起一伏的的。 “就該叫三姐直接給他幾鞭子,叫他嘗嘗厲害!我大宋的公主,豈是他這個彈丸之過,可以輕易肖想的!” “哎,小七你喝點水,消消氣。你看我都不氣,何必為了個不重要的人生氣呢?傷了身子,是自己受苦啊?!?/br> 許念端起茶壺,給許詩琳倒了杯茶。 “正好是涼茶,恰好降火?!?/br> 許詩琳接過去,喝了一口。冰涼的茶水泛著苦意和澀意,她喝完之后還是氣不順,又看著許念那個淡淡的樣子,更加來氣。 “人家都問到臉上了,你還不生氣?難道,你真想去西北和親啊?” 她因為生氣,語氣也很沖。 許詩悅旁邊看不下去了,出聲道:“小七不要這樣。你可知,小九為何不生氣?” “三姐,你怎么也不著急啊?我都快急死了,我只要一想到那個太子囂張的臉,我恨不得揍腫了他那張臉?!?/br> 她胸口起起伏伏,一張臉也是氣得通紅。 “好了,別氣別氣?!痹S念笑著寬慰她,“我不生氣,自然是因為我知道,他這番打算必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父皇是不可能同意的。”滿朝文武也不可能同意的。 許念清楚地知道,自己于大宋的價值,這種價值不會被送到別國,否則就是養(yǎng)成一個大號的敵人。 聰明人,不會做這種蠢事。 正因為清楚,她一點都不生氣。 所謂的期待越大,自然失望也越大。 “那也不行,他就不該有這種想法!下回見面,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頓。對了,三姐到時候你的鞭子借我一用,我要好好讓他嘗嘗,什么叫作不該有的想法,最好不能有,否則是要吃苦頭的?!?/br> “順便教教他,如何好好做人?!?/br> 許詩琳冷笑,語氣霸道又帶著滿滿的維護(hù)之意。 許念感受她語氣中的維護(hù),走過去擁了擁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