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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兒?” “他沒有要……” 秦裕然愣了一下,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好像段司鈺本來就不是要殺她的。問題出在柳抒懷要拉攏秦淮身上,想殺她的是柳抒懷。而原著中最后殺掉秦裕然的,其實是秦淮。 但是現(xiàn)在秦淮的芯子跟自己一樣換了人,如果不幫助秦淮的話,似乎也不能看著他就這么去送死。 她腦子里有一點亂,到底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做的是對的。在南國這樣不熟悉的地方生活,身邊能有一個可以放心說話相處的現(xiàn)代同鄉(xiāng),到底是能帶給她很大的安全感和底氣的。 幫助秦淮,同鄉(xiāng)能活下來,而她也可以安然無恙。 她不能寄希望于一個從未見過且城府深沉的古代人莫須有的愛意,而要抓住一些更實在的東西在這個世界存活。 如果秦淮登上帝位,那么就相當(dāng)于她擁有了這個世界最大的靠山。秦淮對柳抒懷沒有感情,對方就算是丞相之女也翻不出太多風(fēng)浪。而段司鈺……她根本不認(rèn)識,就是一個虛無縹緲的紙片人,是死是活都跟她無關(guān)。 成王敗寇,段司鈺本來就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在他做出造反選擇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失敗的結(jié)果必然伴隨著血腥。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他人的命運,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說來話長?!弊龊脹Q定之后,秦裕然一臉誠懇,“呃,你可以理解為丞相府的柳抒懷腦子里也多了點什么,但是跟我們腦子里多出來的東西又不一樣。段司鈺跟她有婚約,所以他們兩個人都很危險!” 靖小王爺:“……” 他深吸一口氣:“我看最危險的是你?!?/br> 面容陰沉的靖小王爺忍無可忍道:“你知道你這些話聽起來特別愚蠢嗎?” 秦裕然:“……啊哈哈?!?/br> 她又不能直說。雖說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判定秦陸可以信任,但是這些事實太過驚世駭俗,要一個古代人接受自己周圍的人都被掉了包甚至還有重生者,可能會聯(lián)想到奪舍一類的說法。 不知道這個朝代碰上這種“靈異”事件會不會把人燒死? “算了?!本感⊥鯛敳荒蜔┑某料马?,不再搭理秦裕然,而是靠在柱子上看向一直沒有開口的秦淮?!拔矣幸粋€問題?!?/br> 六皇子秦淮脾氣很好的微笑道:“請說?!?/br> 靖小王爺沒什么表情,修長的指節(jié)在石椅上有規(guī)律的敲了敲:“你們完全可以不告訴我,卻選擇冒著風(fēng)險跟我商議這些可能會株連的事兒,是我身上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價值嗎?!?/br> 秦裕然一僵。 秦淮倒是并不緊張,他微微笑著平淡道:“我很欣賞你的處事方式,況且,你是秦裕然的親哥哥?!?/br> 聽他說到親哥哥這件事,秦裕然又是一個激靈。呃,還沒告訴這位,她跟靖王府的人沒什么血緣關(guān)系。秦陸也不是靖王夫婦的血脈,頂多算有仇的親戚。 這事兒真是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靖小王爺不是個傻的,一點也沒被糊弄,冷笑了一聲:“別跟我提什么欣賞。靖王殿下眼里只有一個女兒,外面怎么傳的我一清二楚,你也不必裝傻?!?/br> 六皇子秦淮搖了搖折扇,面上并不尷尬,依舊悠哉的很:“知道瞞不過你。” 秦裕然脫口而出:“你知道什么?” 難道他知道秦陸并非靖王親生這件事?這個節(jié)點他按理說不應(yīng)該聯(lián)想到秦陸的身世問題,而一旦讓秦淮知道秦陸也是皇子,就會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第一順位繼承人會改落到秦陸的頭上。 雖說最終皇位并不由年齡決定,但總歸對秦淮來說,秦陸將從毫無利益牽扯的助力變成可能會有隔閡防備的存在。 而如果秦淮不知道秦陸是皇帝直系血脈,他就不應(yīng)該知道秦陸真正母親背后的隱藏力量。 秦裕然的反應(yīng)太明顯,秦淮和秦陸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自知失言,心下懊惱,只好裝傻傻笑。 看得出她不想說,秦淮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眼神幽深。倒是秦陸看她一眼,沒有深究,反而一直將注意力放在秦淮身上,不受影響道:“你說?!?/br> 秦淮搖著折扇,在秦裕然忐忑緊張的眼神中微微一笑:“因為秦裕然腦子里多出來的那些東西里,你是主角之一,而且跟段司鈺也是對立的立場。甚至在以后,你也會因為某些行為而被段司鈺害死。” “拉你進(jìn)來,是因為你也是重要角色之一,而我們屬于同一立場。” “目標(biāo)明確,就是段司鈺?!?/br> 秦裕然控制住面上的表情,心里卻松了一口氣。原來秦淮的意思只是指秦陸也是書里的角色之一。 以后要更謹(jǐn)慎些才好。 靖小王爺?shù)钠獗緛砭秃茈y以捉摸,如果貿(mào)然告訴他其實他不是靖王夫婦親生,而是皇帝的私生子,怕是可能會出大亂子。 至于那股潛在的力量,不告知秦陸身世真相也暫時無法動用。 還好現(xiàn)在時間還完全來得及。 不過想到這里,秦裕然終于有機會問出關(guān)于時間線產(chǎn)生變動的一個猜測。她轉(zhuǎn)向秦淮,試探著問道:“之前段司鈺被抓那件事,是你插手了嗎?” 本來以為對方大概率不會正面回答,沒想到秦淮很痛快的承認(rèn)了:“是我。” 靖小王爺沒說話。 秦裕然:“你是怎么知道丁玉文要設(shè)計陷害段司鈺的?本來只是想搞臭他的名聲好讓柳抒懷暫緩或干脆退掉婚約,結(jié)果卻讓段司鈺下了大獄。也不對,抓到的那個還不是真的……” 秦淮道:“人物變了,發(fā)生的事自然也會改變。”他暗指因為自己并不是原著中的原男主而是另一個人,思維模式和行為自然會有不同,“宮里是個吃人的地方,我必須要靠自己的力量才能站穩(wěn)腳跟。如果什么都不做,我擔(dān)心下一個被害的皇子可能就會是我?!?/br> 秦裕然想起他所說的那些皇兄們的境遇,理解的點點頭。 秦淮:“所以我暗中在各個大臣、名仕等人的府邸安插了耳目。其中包括丞相府,因為丞相只有一個女兒并且很是重視寵愛,所以我在柳抒懷的身邊也安排了人。關(guān)于她身上發(fā)生的變化,還有近段時間針對段司鈺所產(chǎn)生的異常反應(yīng),我其實有所了解。而她暗中做手腳引導(dǎo)丁玉文設(shè)計段司鈺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秦裕然睜大眼睛,心想秦淮果然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古代爾虞我詐人心復(fù)雜的環(huán)境,這能力和心思縝密的程度實在驚人。她回憶了一下里的情節(jié),似乎柳抒懷身邊信任的人只有一個貼身女婢…… 她想到這里忍不住道:“你在柳抒懷身邊安插的那個人,不會是翠竹吧?!” 柳抒懷因為上一世的經(jīng)歷非常多疑,身邊只有一個全身心信任的人,就是已經(jīng)跟了她很多年的翠竹。而在里,沒有如今被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