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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這個變數(shù),翠竹也是真的忠心不二,幫了柳抒懷很多。 然后她就看到秦淮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裕然:“靠,牛逼?!?/br> 在沒有劇本和上帝視角的情況下,秦淮竟然精準(zhǔn)的將注意力放在了柳抒懷身上,實(shí)在是很聰明。 她沒去細(xì)想原本中愿意為了柳抒懷去死的翠竹是為什么叛主的,催促秦淮繼續(xù)說:“你接著講?!?/br> 秦淮也不在意:“攝政王府如同鐵桶,是我唯一插不進(jìn)人去的地方。不論用怎樣的方式安排進(jìn)去,不久之后都會失去音訊,就此消失。我因此覺得攝政王府肯定有問題,因此在知道柳抒懷打算借丁玉文之手做些動作的時候,就順?biāo)浦弁屏艘话??!?/br> “我在醉青樓查到過蛛絲馬跡,但因?yàn)闊o法放到明面上去查,擔(dān)心打草驚蛇,一直沒能徹底弄清究竟是哪一方的勢力。這次有一個極好的機(jī)會能夠同時走明路去查攝政王府和醉青樓,正好借力打力。” “丁玉文的計劃本來是將段司鈺打暈后送進(jìn)煙花柳巷,然后散播傳言搞臭他的名聲之后再帶人去捉個現(xiàn)行,好讓柳抒懷能夠退掉這樁婚事。” “跟在丁玉文身邊的謀士有我的人,經(jīng)我授意引導(dǎo)丁玉文將段司鈺送去了醉青樓。再安排他們’碰巧’發(fā)現(xiàn)有貓膩,把段司鈺送進(jìn)大牢,同時徹查兩方?!?/br> 秦淮搖著折扇嘆了口氣:“可惜,抓到的那個段司鈺竟然不是本人,而是剛巧有人冒充。那人在牢里死的蹊蹺,也無法得知他究竟想假扮他利用他的身份做什么?!?/br> 一直沒說話的靖小王爺撿了顆小石子往池塘里礽,神色不明道:“是很巧,太巧了?!?/br> 秦淮道:“阿陸,你有什么見解嗎?” 阿陸?秦裕然心想這位聰明的嚇人的老鄉(xiāng)似乎挺喜歡秦陸的,為什么呢。圖他脾氣差,圖他整天吃□□,圖他蔑視王權(quán)? 靖小王爺沒什么反應(yīng),挽起袍子的廣袖無聊的打著水漂:“周記染坊方圓百里只有兩家。一家在書院附近,一家在花柳巷附近。就是覺得很巧而已?!?/br> 秦淮瞇起眼看著他,笑了笑:“你說得對?!?/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點(diǎn)更新!qwq 感謝在2020-09-04 23:43:32~2020-09-05 20:29: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乙酉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6章 遍地穿越者的書中反派12 秦陸從馬車上下來, 有些意外的挑眉。 平日里秦裕然在王府里太過無聊,總是在王府門口等他,今日卻四下里不見人影。 靖小王爺本以為今日能有個清凈日子, 沒想到方一踏入院門, 就看到秦裕然反常的抱著胳膊在望著庭院里的梧桐樹發(fā)呆。 靖小王爺面容陰郁,并沒有關(guān)心的意思, 語氣平鋪直述道:“我還以為今天總算能不用看見你了,真遺憾。你自己沒有院子嗎?” 從前被秦陸這樣毒舌慣了,秦裕然總是不痛不癢, 現(xiàn)在也一樣。她自動過濾了靖小王爺表現(xiàn)出來的嫌棄和不耐, 像看到救星一樣忍不住道:“你終于回來了, 這王府里除了你這院子就沒個能讓人安心待著的地方!” 靖小王爺挑眉,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皮笑rou不笑的道:“我沒聽錯吧。靖王殿下千金的意思是,我這片小院子、讓你、覺得安心?” 秦裕然不但不反駁, 還用力點(diǎn)頭道:“沒錯。這王府里也只有你這樣隨時都能無緣無故發(fā)脾氣罵人,說趕人就轟出去。我以前覺著你這樣不對,但是現(xiàn)在看來實(shí)在是太讓人有安全感了!” 靖小王爺掀起眼皮看了看她,不耐煩道:“到底怎么回事。有人惹你了?” 秦裕然下意識的將手指抵在嘴邊咬了咬, 神色有點(diǎn)緊張不安。 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秦陸冷著臉扭頭盯著身后仍然不動彈的仆從陰沉道:“都下去?!?/br> 仆從頓了一下,低聲應(yīng)了聲“是”之后快速退了個干凈。 院門緊閉,安靜無聲, 偌大的庭院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靖小王爺忍著脾氣面無表情對秦裕然道:“都走了,有話快說?!?/br> 秦裕然估計是已經(jīng)憋了一整天了,也不再廢話,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條遞到秦陸面前:“看看這個?!?/br> 那張紙條臟兮兮的,上面沾著油脂印子, 還散發(fā)著一股糕點(diǎn)的味道。 靖小王爺嫌棄的皺眉,細(xì)長漂亮的手指捏著那張紙條嫌惡的展開。 上面沒幾個字,言簡意賅:[明日申初,延午街曲水巷,按約定行事] 靖小王爺看完之后神色沉沉,平靜道:“這王府真是四處漏風(fēng)。你不清楚這是什么意思?” 秦裕然道:“我真不知道。今日用過午膳之后,小廚房送來一份糕點(diǎn),是我愛吃的。我沒想到里面會有貓膩,差點(diǎn)把這張紙咽下去?!?/br> 靖小王爺臉色頓時黑如火炭,手一抖就把那張紙條朝著秦裕然扔了過去:“秦裕然,你拿你咬過又吐出來的東西給我……你惡不惡心?” 秦裕然嘿嘿一笑,毫無心理障礙的把那張紙反應(yīng)挺快的接住了,擺手道:“這不是重點(diǎn)?!?/br> 靖小王爺深吸了一口氣。 秦裕然收起笑容接著道:“我不清楚是誰送的消息,但肯定是給我的??墒俏也弧溃宜ち四X袋,不記得我跟誰有什么約定。我也不確定,這到底是一個陷阱,還是我以前真的跟誰許下過約定。我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做些什么,你說我明日到底要不要去?” 靖小王爺:“當(dāng)然要去?!彼昧藟K干凈帕子細(xì)細(xì)的一根一根擦著手指,不動如山道,“如果你不去,就永遠(yuǎn)不會知道到底被牽扯到了什么事里去,跟你聯(lián)系的人又是誰。而且他能送一次消息就能送兩次,甚至立場還會變化,說不定會對你不利。與其落入被動,自然是要主動接近更好?!?/br> 秦裕然覺得有道理。里從來沒提到過這樣的情節(jié),秦裕然在收到紙條之后陷入了一種對未知的恐慌中,一整天腦子里都亂糟糟的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但是看著靖小王爺陰郁卻平靜的臉,聽著他有條不紊不慌不忙的聲音,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整個人都穩(wěn)定了下來。 秦陸說得對,她應(yīng)該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過她還是有點(diǎn)為難道:“但是我對所有情況一無所知,明天去了要怎么做?” 靖小王爺?shù)溃骸半S機(jī)應(yīng)變?!?/br> 巧合的是,第二天書院剛好休憩一天。 秦裕然心里沒底,眼巴巴的看著靖小王爺?shù)溃骸案?,你能陪我一起去嗎?在后面跟著我就行,不然我有點(diǎn)怕?!?/br> 靖小王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