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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趙攸寧就把剛才去衛(wèi)生間的事情描述了個大概。 江憶在那邊大笑,“真有你的!為什么我交的朋友這么沙雕?我覺得林宴舟說得挺對的。雖然我沒談過戀愛吧,但是你以前不就一直嘮叨,‘愛一個人,就要把他愛到骨子里去。從頭發(fā)絲兒到腿毛兒,你都要知道有幾根?’” 趙攸寧無語,“我以前還出過這么傻逼這么中二的語錄?” 江憶呵呵,“你非主流時候說的話,我能把它做成中二大片,你信不?” 趙攸寧:“……” 江憶:“你想想,要是林宴舟你倆換換位置,他讓你幫他,你怎么做?” 趙攸寧回想了一下美隊在ins上誤發(fā)的動態(tài),又想了想林宴舟一如既往地高冷,清了清嗓子說。 “以他的本錢,我大概會近距離觀察整個過程吧?” 江憶剛喝了一口水,立馬全噴了出來。 “sao還是你sao,姐妹兒比不過!” 25. 25 你已經把我踩在腳下了 25 掛了電話, 電視屏幕上還播放著,幾個男人還是那么可愛,可趙攸寧的記憶已經被勾走了。 剛剛江憶說,她難以想象林宴舟吃她偶像醋的表情。 流露出來的幼稚, 和前段時間在紐約上市敲鐘殺伐果斷的金融巨鱷一點不相符。 可趙攸寧卻知道。 林宴舟以前就如此。 高二上學期, 她期末考試前的一次月考成績退步。 晚自習的時候剛好被班主任發(fā)現(xiàn)她偷看偶像的專輯和貼紙卡片, 放學的時候被叫到了辦公室。 “最近的學習內容重要得很, 不能分心的。你呢, 這會兒還有心思分神呢?”班主任敲了敲桌面上的卡貼, 苦口婆心。 “我之前以為你是挺省心一小孩兒, 這會兒我怎么覺得你這么不知道輕重緩急呢?” 趙攸寧百無聊賴地聽著班主任嘮叨的時候, 辦公室門被敲開了。 林宴舟抱著數(shù)學作業(yè)進來, 和班主任打招呼, 然后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整理明天要發(fā)放的數(shù)學試卷。 趙攸寧小心地抬頭,目光落在他手上。 骨節(jié)分明地手指在落墨的試卷上翻飛, 顯得格外纖長有力。 燈光映照到他臉上,側臉線條堅硬, 鼻子挺立, 睫毛烏長。 可能感應到趙攸寧的目光,他眼神沒回應,唇角卻勾起來,笑意明顯。 班主任一看趙攸寧目光呆滯,就知道她跑神了。 “看什么呢?看林宴舟呢?你要是像他這么自律,可不用老師cao心了。你啊,還好也就是喜歡看個帥哥,追個星。聽說三班還有戀愛的,這種更讓人cao心?!?/br> 因為趙攸寧和林宴舟的成績一向不錯, 班主任說著說著就吐槽起來,再看看自己班兩個尖子生。 林宴舟自不必說,全校的榜樣,早戀這種事就扯不到他頭上。 趙攸寧嘛,小毛病可能有,但這學生自己心里還是挺有譜的,不會亂來。 這么一對比,班主任心里覺得妥帖了一點。 趙攸寧斜睨了一眼一臉正經、把夸獎當洗臉水一樣家常的林宴舟,暗戳戳撇了撇嘴。 林宴舟原本站在班主任旁邊,突然移了一下位置,繞過桌子,和趙攸寧站一起。 因為桌子上試卷摞得特別高,班主任又坐著,所以桌下視線基本全被擋著。 “趙攸寧,你可別嫌老師嘮叨,老師可是為你好。本來是重點985的料子,可千萬別因為自己對自己不負責,三年下來沒好大學讀了。到時候哭也沒地方哭。” 班主任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大有潤潤嗓子,嘮叨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趙攸寧低下頭,一副“割頭認罪”的乖乖模樣。 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被握住了。 驚得一下子想叫出來,可理智把尖叫聲壓了個徹底。 一股熟悉的清香撲鼻,是林宴舟衣服上特有的香氣。 低著頭,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離自己這么近,鞋子距離她的鞋子只有三十厘米。 林宴舟! 當著老師的面! 牽她的手了! 趙攸寧的手本來是自然垂落在兩邊,現(xiàn)在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林宴舟順著手腕,慢慢滑下去,手指一點點滑過她的手心。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八日, 晚上十點前的最后一分鐘, 趙攸寧被班主任批評的第十分鐘, 林宴舟偷偷抓住了趙攸寧的手,十指相扣, 這一分鐘,趙攸寧耳朵因為指腹的溫度害羞。 雖然明知道班主任看不見,可在辦公室這樣大膽,她著實心虛。 偷偷甩了一下手,卻被林宴舟牽得更緊了。 在班主任又喝一口茶休息的短暫空間,林宴舟大拇指在趙攸寧的手心畫著圈,開口,“老師,我覺得您就應該元旦的時候多給趙攸寧同學布置幾張試卷,省得她老看別的男生。” 嗓音淡淡,像極了班長公事公辦地關心自己班同學。 可趙攸寧就聽出了林宴舟的言外之意。 這人干嘛把“別的男生”這幾個字咬得那么重? 在班主任起身前,林宴舟就松開手了。 出教師辦公室的時候,趙攸寧手上捧著幾本教輔資料,欲哭無淚。 不就是讓他把扣扣頭像換成她偶像的頭像,對著喊了一聲老公嗎? 至于嗎! 醋缸。 — 輸液完畢,拔了針,林宴舟才帶著小rou丸回來。 醫(yī)生的意思是今天就可以出院,可是林宴舟堅持再讓住一天,繼續(xù)觀察一下趙攸寧的情況。 第二日回到家的時候,恍如隔世。 因為這次生病的緣故,林宴舟全程陪同,兩個人可以說是完完全全地在一起待了將近三天。 這種體驗感是結婚以后前所未有的。 吃了晚飯,小rou丸回他房間睡覺,趙攸寧和林宴舟也回臥室。 趙攸寧洗澡出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鐘了,林宴舟還在電腦桌前工作,忍不住咂舌。 媒體總是暗戳戳渲染他的成功是出于某種背景,可身邊的朋友都知道,當初他是怎么樣一無所有,在寒冬連基本行李都沒有出了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