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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末路情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畫得極為俗豔難看。宮弦也懶得再爭辯,默默忍受他的調(diào)笑戲辱,只是他的手開始滿身亂摸時,才紅著臉怒目而視。

兩人上了馬車,直直出城,行出城門時仍然大搖大擺。那守城的護(hù)衛(wèi)恭敬送出,自然因為秦非情又給了賄賂,宮弦譏諷他害人不淺,他回道罪有應(yīng)得,兩人隔著馬車的布簾吵鬧不斷,倒給枯燥的旅途增添了一點趣味。

馬車在烈日下一路疾馳,車?yán)锏膶m弦雖然下半身不得動彈,雙手卻獲了自由,可以揭開布簾觀賞窗外風(fēng)景。所見之處綠意盎然,一派生機(jī),遠(yuǎn)處連綿的山巒也是美景怡人,不由大贊江山錦繡,如詩如畫。

揮鞭打馬的秦非情頭也不回,大聲嘲諷,"江山如畫,枯骨無邊!"

宮弦被他哽得大是惱怒,"真是煞風(fēng)景!我自欣賞大好春光,與你何關(guān)!"

"呵呵,若不是如此美景,怎引得無數(shù)人為此流血斷頭!景色再美,不如情人相偎!那些死物有何值得眷戀之處!"

宮弦皺眉怒瞪,卻只對著一片河山,干脆不再理他,把窗簾放了下來,默默在車?yán)锇l(fā)愣。

又行了一會,宮弦無聊得緊,只好主動大聲問道:"你到底帶我去哪里?"

秦非情大笑回道:"我?guī)闳ヅ钊R仙山,海外桃源!只得我們兩人長相廝守,你可開心?"

宮弦怒罵:"妖孽!胡說八道!這世上哪有什麼蓬萊仙山!昔年秦王也曾念念不忘,只落得千古笑柄!"

"哈哈!阿弦,你也不笨,看別人確是聰明的很,為何看不透自身!"

宮弦細(xì)想一下,搖頭再罵:"男兒建功立業(yè)天經(jīng)地義!只要不強(qiáng)求什麼千秋萬代便好。似你這般不思上進(jìn),只想著床第之樂,才是自甘墮落!"

秦非情笑得更加得意:"哈哈,阿弦,你終於承認(rèn)床第之間確有樂趣!看來今晚我們可以試試野外茍合!"

宮弦驚叫一聲,破口大罵:"青天白日,大道之上,你竟說出這種低俗不堪的言語!秦非情,你這妖孽!"

秦非情搖頭大笑:"阿弦,你用詞太雅,罵人也翻來覆去都是那麼幾句,當(dāng)真可憐!我今晚好好教你幾句市斤之間的俚俗之語,保準(zhǔn)罵得爽利開懷!"

"......我才不要!你若死了,我就爽利開懷!"

"我寧愿死在你的腹上!如此方為極樂!"

"啊--閉嘴!"

"哈哈哈!阿弦,你若一直這樣跟我吵嘴,我更加愛你入骨!"

"......"宮弦趕緊閉上了自己的嘴。

25

到得黃昏時分,秦非情把馬車停在小路邊一個樹林,抱著宮弦去找干凈些的水源。

宮弦生性愛潔,一天不洗浴便渾身不爽,以往每次交合過後,也必會盡快入浴。他們已在路上奔馳整整一日,秦非情也是一身汗跡,宮弦滿面厭惡的扭著頭避開他身上的汗味,反惹得他刻意湊近。

宮弦躲了幾下都不得其法,臉上已是怒意盡顯,明知秦非情就愛如此逗弄他,卻忍不住滿腹的委屈怨恨。秦非情笑嘻嘻看著他,不住的親來親去,嘴里還說著下流調(diào)笑,"親親阿弦,你本該喜歡為夫身上這股仙氣......往日多少名門閨秀、英俊少年都求之不得......我便只給你一人。"

宮弦抬頭望天,只當(dāng)他不存在於世間,他便俯下頭去親宮弦的脖頸,"阿弦,原來你也知你此處最為迷人,迫不及待等待為夫來親!"

宮弦連忙低頭,還恨恨的扭到一邊,他仍不在意,伸出一手去剝開宮弦胸前衣襟,嘴唇直往鎖骨處湊過去,"還有此處......真是美極,阿弦,你好香......為夫給你抹的脂粉可是京城中最貴的上品,都不及你天然體香......"

宮弦聽得渾身冷戰(zhàn),終於罵了出來,"無恥下流!rou麻!妖孽!"

"呵呵,打是親,罵是愛......你可沒聽過這等民間妙語吧?阿弦,咦......找到了!"秦非情腳步加速,向著不遠(yuǎn)處一個小小的水塘奔了過去。

近處細(xì)看,塘中水質(zhì)甚為潔凈,清澈見底,數(shù)條小魚在水草間漫游,悠閑自在得緊。秦非情滿意的微笑,先幫宮弦脫光了衣物,再把自己的衣服也慢慢脫下。宮弦被他放在樹旁,為免摔倒在地,只得伸手抱著樹干,臉上已羞得通紅,眼睛只敢看著眼前的樹皮。秦非情把脫下的衣物都放在一塊大石上,才把宮弦攔腰抱在了懷中,慢步走入清澈的塘水。

天色尚未全黑,宮弦自然羞澀得很,身子縮得緊緊的。秦非情察覺到他渾身的僵硬,開口逗趣,"阿弦,這里又沒有旁人,你這般害羞卻是為何?"

宮弦低低的回道,"只有你這等妖孽......才全無羞恥之心。"

秦非情大為好奇,"你往日住在宮中,竟然沒有宮女太監(jiān)服侍嗎?皇子洗浴也好,穿衣梳頭也好,全是由人代辦,似你這般羞澀,當(dāng)真令人難解。"

宮弦嘴唇動了一動,又緊緊的閉上。秦非情默視他半天,知他定是有話想說,柔聲勸道,"阿弦,你只管對我說,我定不會笑你。"

"......我與小引在宮中,從沒過一天好日子,服侍......哼......直至我被立為太子,仍不準(zhǔn)內(nèi)侍入我寢宮,凡是私密之事絕不假第二人之手。你愛笑便笑,我從小到大,只要被內(nèi)侍的手碰到,便會惡心得想吐。宮女倒還好些,但也絕不可進(jìn)我寢宮,她們?nèi)羰卦谖掖策?.....我便睡不著。我至今不能與人同床而睡......除了小引。"

"......你為何從未提起?"秦非情吃驚不小,往日與宮弦交合之後,宮弦總是急於離去,不管軟語相求還是粗暴以對,宮弦從不肯與他同床共眠,他每每為此大感惱怒,下次交合時便會更加冷漠粗暴。

"你也從未問過。"宮弦直直看著清澈的水面,眼神甚是平靜。

秦非情待要勸慰,卻不知從何勸起,他久已習(xí)慣與宮弦相互譏諷爭吵,遺忘了往日那等溫柔又不帶一絲郁求的親密。沈默片刻,他只得手勢輕柔的把宮弦放入水中,拿著早已執(zhí)在手中的絲帕替對方細(xì)細(xì)擦洗身體。宮弦低聲推拒,他只作未聞,洗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