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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末路情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身又將宮弦放置在岸邊平滑的大石頭上,執(zhí)起宮弦的一只腳。

此舉令宮弦大為羞澀,暮色中玉色的雙腿微微發(fā)顫,秦非情喉間一緊,卻把心底燃起的郁火強自忍下,只在他腿上吻了一吻,便繼續(xù)替他擦洗下半身的每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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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宮弦清潔完身體之後,秦非情拿了衣服蓋在他身上,匆匆跳入塘中洗浴,不時回過頭對他微笑。宮弦默然看著那笑容清淺的男子,一時間恍如隔世,只有許多年前最初結(jié)識的那段日子,秦非情才會這般神色平和的望向他。

心里想著悵然的往事,宮弦的手卻悄悄向旁摸索,觸到一塊細小的石頭便馬上握住,在身後的平地上劃動起來。在客棧中留下的符記并未被秦非情用心查找,只要沿路都能留下線索,必會被手下心腹察覺。

他失蹤已經(jīng)三日,那些逃走的影衛(wèi)也必有一兩個落網(wǎng),最好是那左奇峰也被抓住,方可盡快吐露出他的所在,怕的是左奇峰即使落網(wǎng),多半會選擇自盡,那迂腐之極的蠢人定不會出賣秦非情。

此事令他頗為煩惱,有心放那姓左的一條生路也未必可得。挾持帝王乃是滅族大罪,那人未免太過大膽,既然有膽犯下如此大罪,卻又懇求秦非情善待自己,當真是多此一舉......那人還是自盡了好,免得自己到時又生出婦人之仁。

秦非情擦凈身子,回過身慢慢走至他身側(cè),見他眉頭緊蹙,知他定有什麼難以決斷之事。他也瞧見了秦非情詢問的目光,坦然回道:"我在想,左奇峰若已落網(wǎng),多半會自盡了事。"

秦非情不置可否的打了個哈哈,將他一把抱起,"你擔心的未免太遠了些。阿弦,各人有各人的去處,你總之是回不去宮里了,何必再浪費心思。"

宮弦低低"哼"了一聲,對他這番胡言嗤之以鼻,身子卻向他胸膛里再靠緊了一些,夜間風涼,唯有此人的懷抱溫暖至極。

兩人在馬車內(nèi)過了一宿,宮弦熬過了前幾日的恐懼驚嚇,久未好睡的精神實在疲倦不堪。秦非情已知他身側(cè)有人便難以安睡,遠遠躺在了馬車的另一頭,不再強行攬著他壓在身下。他心情稍緩,逐漸入夢,醒來時已是天色微朦。

秦非情仍在運功驅(qū)毒,額間汗水和指尖的黑血都在緩慢溢出,宮弦初一醒來便覺肚餓,帶著未散的睡意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竟身形微晃,立刻睜開眼來,臉上變得半青半白,眼神也夾雜情郁與痛苦之色。

宮弦吃了一驚,殘留的幾分睡意便全數(shù)消除,秦非情只得收了功看著他苦笑,"阿弦......你可真會害我,下次運功之時,我要點上你的啞xue。"

宮弦甚為不解,低聲罵道,"你自己運功出了岔子,關(guān)我何事?"

秦非情再次苦笑,"你說的也不錯......色不迷人人自迷,是我自己心神不屬,妄動情郁。你方才的聲音......反正我也收了功,不妨再叫幾聲給我聽聽。"

宮弦此刻方知他為何走岔了真氣,又羞又惱的瞪他一眼,隨後卻眼珠一轉(zhuǎn),順著他的語意軟語相求,"非情,你既然這麼愛我,以後便不要點我xue道......我手腳整日都是麻的,久了怕是不妥。"

秦非情被他這句溫婉的哀求迷得身子發(fā)酥,忍不住抱他在懷,含譏帶諷的笑道:"你這麼求我,就是在想辦法要害我了。不過你畢竟求了我,我又怎能拒絕?只要你不裝模作樣,有什麼要求便這般清清楚楚的求我,我定會答允。只有兩件事你不要開口:第一,我不會放你回宮;第二,我運功時一定要點你xue道。你現(xiàn)下知曉了我最大的弱點,以後定要想盡辦法誘我中計,我明明白白的給你說,若你舍得以色相誘,我自然會上你的當。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宮弦紅著臉想了一會,心中一半竊喜、一半懊惱,橫豎已經(jīng)落在這人手上,從與不從都是一樣下場,只恨這妖孽竟當面說得如此明白,倒教他拉不下臉來即刻便試。

秦非情顯然知道他的心思,低頭在他臉上重重吻下,"阿弦,你真是矯情,動了心意又怕我笑你......罷了,你機會多的是,你且好生想想,如何在床上把我迷得神魂顛倒,說不定我樂得狠了,余毒反噬,你便有動手殺我的機會。"

宮弦聽了這番話,更是大為動心,雖也有懷疑是對方騙他,但方才不過叫了一聲這人的名字,便惹得這人真氣浮動,臉上的痛苦之色倒不像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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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出了馬車,帶馬兒四處吃草,宮弦留在馬車里左思右想,全是如何誘惑對方才得奏效的法子。但他對於此道實在一無所知,想破了頭也只得滿心沮喪。直到秦非情回來套好了馬,掀開布簾一看,車里的人兀自眉頭緊鎖、雙頰嫣紅。

秦非情忍住笑意,上車駕馬,一路向南疾馳而行。

馬不停蹄的走了兩日,兩人爭吵不斷,香豔不斷。宮弦在床第間果然比往日柔順許多,身子也開始慢慢體會到了交歡之樂,雖然從不會忘記尋機留下符記。

秦非情似是刻意容讓,竟沒一次粗暴硬來,總是淺嘗即止,僅以手指唇舌逗弄宮弦。如此幾次之後,宮弦漸漸不再恐懼,反而驚異起對方為何如此溫柔。身體隱秘的那處縫隙也漸漸變得銀靡,只要手指撫摸插進,便緊緊吸附了上去,隨著身前的快趕不住戰(zhàn)栗,刺激比往常與女子交歡時強烈太多。宮弦不禁對此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羞恥疑惑,自己身體的變化實在難以啟齒又十分明顯,秦非情卻一派坦然告知曰:"天下人人皆會如此,無須大驚小怪。"

宮弦始終不信,忍著羞恥之心反問他:"為何往日非是如此?"

秦非情面露慚愧之色,柔聲答他:"你我從前雖有數(shù)次交合,你是極力抗拒,我是憤恨渴郁,從無一次能如此時間充足的耳鬢廝磨。你總不肯柔順配合,我也沒想著溫柔待你,兩人心不在一處,何來半分快慰?阿弦,你以為我就很快活麼?那處又不是鋼筋鐵骨,其實我也痛得很,只是從不曾跟你說起過。"

宮弦聽他說得露骨,紅了臉不愿再問,秦非情也悵然不語,稍作休息便繼續(xù)駕車前行。

到了離京之後的第七天,他們已遠離京城好幾千里,宮弦眼見路途越走越遠,回宮的愿望卻越來越強,心中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那些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