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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嗎?”他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小安現(xiàn)在正在努力對你好?!?/br>-直到吃中飯,李貅都沒回來。我爸說他是不好意思。李祝融倒是在家。我從小怕他,小孩子其實很敏感,因為是完全依賴大人生存,所以對人心十分敏銳。李祝融太冷了,他的眼睛里幾乎看不進任何人,除了我爸。李祝融其實長得非常好看,是那種超越了個人情感的好看,眉眼如畫,像雕塑,就算看起來不近人情,也能被輕易原諒。他這樣的人,如果愿意去揮霍,去風(fēng)流,是沒有一點問題的。但他活得十分冷硬,滿身鎧甲,唯有心底一點柔軟的部分。所以我并不是不能理解我爸。如果這一輩子,有一個人,無比優(yōu)秀的人,眼中只有你,全心全意地對待你,陪伴你,走過無盡歲月。如果他是這樣地在乎你,深愛你。除了報以同樣的深情,你別無他法。-下午李貅回來了。他反正只要不笑,都是兇巴巴的樣子,也不問我要不要那個羊駝,看也不看我,徑直穿過客廳,去了后花園。羊駝被我栓在一棵合歡樹上,正在吃草。他看了一下回來,大概對我的態(tài)度很滿意,過來問我:“喂!你的車放得下它嗎?”“額,說到這個,我剛好要跟你說,”我正在和我爸下棋,把棋子放下來:“我不能要這個羊駝?!?/br>他頓時瞪起了眼睛。“小朗的意思,是他那邊沒有地方養(yǎng)這個羊駝。”我爸過來和稀泥:“他那房子那么小,羊駝放哪里?”李貅的神色緩和了一點。“哼!誰讓你自己不先打算好!這可是你自己要的!”他一副大發(fā)慈悲的樣子:“你要是養(yǎng)不下,我就先幫你養(yǎng)著,和我的馬一起住,反正草還有很多?!?/br>我還想再說,但我爸拉了拉我的手,我仔細(xì)想了想,如果說不要,恐怕又是一番暴風(fēng)雨,放在這里,頂多過段時間來看看,我爸這兩年身體不好,我以后要?;丶铱此?,順便看下羊駝也沒什么。下了一盤棋,天已經(jīng)快黑了,我還得回家做飯,跟我爸告辭,李貅抱著手在旁邊看,說了一句:“你住的小區(qū)好破!”“租房子的時候是為了離公司近一點,價格又便宜,就租了老房子了?!蔽腋忉?。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又跑去看過我的房子了。“那種舊小區(qū),我的車都開不進去!”他反正沒一句好話。我有點不懂他這句話。“小安的意思,是開車送你回去?!蔽野衷谂赃叧洚?dāng)翻譯。我看了一眼李貅,他一副“小爺壓根不想送你回去”的樣子。“還是不要吧……”我剛開了個頭,他的眉毛就豎了起來,不想再和他爭,只好妥協(xié):“好吧?!?/br>李貅一臉“小爺送你回去是你的福氣”的表情,跑去車庫開車去了。-我們倆在一起,基本是沒什么話說的。他長大之后,我從家里搬了出來,生活圈子不同,性格差距也大,漸漸就很少往來。我爸說他在努力對我好,其實更像他一廂情愿地希望我和李貅好好相處的錯覺。李貅真正對一個人好是怎樣,我是很清楚的。路上有過短暫的交談。“前面左轉(zhuǎn)?!?/br>“啰嗦,我知道!”送到小區(qū),確實是進不去,李貅開的SUV體格龐大,只好停在外面,好在這個牌子雖然昂貴卻很低調(diào),不用擔(dān)心被人劃花。李貅執(zhí)意要送我進去。用他的話說:“你看你一副豆芽菜的樣子,別人要搶你,一拳就把你打暈了?!?/br>我沒辦法說服他相信我們這個小區(qū)里都是老師家屬老弱病殘,沒有人會來搶我的。怕他嫌菜市場收攤后太臟不肯走,我特地選了一條比較齊整點的路,穿過小區(qū)中間,看到的都是建筑物,但他還是很嫌棄。“這家在花園里種的是菜嗎?為什么不出去買?”“這排水系統(tǒng)的設(shè)計真腦殘。”“這種筒子樓早就淘汰了,還有人住,說不定半夜就塌了?!?/br>我像帶著微服私訪的太子爺一樣,帶著他走到了我家附近,因為他出色的相貌,路上還吸引了不少在家門口乘涼的大叔大媽們的注目。我站在樓下,準(zhǔn)備跟他告別。“你要不要上來喝杯水……”他剛要說話,不知道看到什么,忽然臉色一變,把我往他身前一拉,然后整個人摟住了我。我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看到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朝我沖了過來,下一秒,視野里已經(jīng)是一片猩紅。我聞到了血腥味。27笑柄我整個人都嚇傻了。直到李貅反手抓住那個黑衣人,一個擒拿把他重重砸到地上,我才稍微換個神來。眼前是一片紅。我的身上只有頭發(fā)沾到一點,但李貅整個背上,還有摟著我的手臂,都是一片猩紅,帶著濃烈的血腥味,帶著血跡的衣服貼在他身上,黏膩又恐怖。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你,你受傷了沒……”我抓著李貅手臂問,努力查看他身上的情況,還好這些冰冷黏膩的,似乎都是別人的血,他的背寬闊結(jié)實,并沒有傷口。李貅一言不發(fā),咬著牙一腳踩在那個襲擊者的背上,不知道怎么用力一扭,那個人的手臂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反到了背上,原本被他甩到地上半張臉血rou模糊都沒說話的人,終于大聲慘叫起來。李貅動作熟練地揪住他頭發(fā),提了起來。“你是誰派來的,你們還有沒有別的人,識相點,都給我交代清楚,不然送你見閻王?!?/br>這一連串動作如此熟練,我站在一邊看著,心里竟然冷靜了不少,這才覺得一陣后怕,腿軟得站不住,坐在了地上。那個人一邊慘嚎著一邊招供了。“是寧越,是他讓我過來的?!?/br>李貅臉上的神色此刻像極了他父親,冷得幾乎結(jié)成冰來,李家人似乎天生有這種特性,越憤怒,越冷靜。“寧家?他們?yōu)槭裁匆獙Ω段???/br>“不是不是……”他腳下稍一用力,那個人痛得慘嚎起來:“不是要對付你,我不知道你是誰!我是要對付他的!”“對付誰?”李貅的皮靴一碾,幾乎能聽見那個人肋骨的聲音。“他!對付他!就是他!”那個人看的是我。李貅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怒火卻更盛了。“給我說清楚!別他媽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