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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開著的臥室房門,不知何時被人關上了。 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揪住一樣,墜落到了萬丈深淵。 門是紀先生關的嗎? 不,肯定是陽臺的風不小心關上的。 她站在那扇緊緊關著的門鎖前,伸出手放在門把上擰了擰…… 金屬質(zhì)地的門把手冰涼刺骨,從指間一路傳到心底里最深的地方。 這種時候還有什么可以用來自我安慰和開脫的理由嗎?她總不能厚著臉皮,敲門問他為什么鎖門? 男女朋友剛剛確定關系的話,睡在一張床上會覺得尷尬的吧? 聞啾回到自己的小床上,她抱著那只快要禿毛的龍貓,患得患失的睡了一夜,天不亮她被驚擾了一夜的噩夢驚醒,索性起來收拾的東西回學校。 路過小區(qū)樓下的藥店,聞啾頓了頓,帶著口罩進去買了顆緊急避孕藥。 昨晚紀時宴沒主動提安全措施這種事情,后來她想開口的時候,他已經(jīng)情到濃時,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 發(fā)展成為戀人的第一個周末,她以為應該會有一些浪漫的約會,直到周日早上,紀時宴給她打了個電話,說剛剛把這周的工作忙完,想帶她去玩。 紀時宴口中說的玩,也就是和他的發(fā)小蔣野一起玩玩牌,打打麻將什么的。 聞啾知道那個地方,她和紀時宴抵達的時候,蔣野馬上就對著她吹了個口哨: “我猜的沒錯吧,我就說宴哥今天要帶小啾啾來,給錢給錢,輸了的都給錢?!?/br> 蔣野和紀時宴是發(fā)小,蔣氏重工的大公子,也是圈子里人盡皆知的浪蕩公子哥。 聞啾注意到,今天他身邊的女伴已經(jīng)不是上一次陪他去藍夜里那位,這一位看的出來還很年輕,可能才二十出頭,只是因為臉上的大濃妝顯得成熟又媚氣。此時她正靠在蔣野肩膀上,嬌嗲的說了一句: “還是我們蔣哥厲害,一猜就中?!?/br> 蔣野抬手指了指紀時宴和聞啾: “叫人,宴哥,聞姐。” “宴哥好,聞姐好,我叫楊婉婷。” 女人馬上叫了他們的稱呼,視線落到聞啾身上時,她頓了頓,這人看起來好像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她留著一頭烏黑秀麗的黑色長發(fā),上身穿了一件顯白又樸素的藍色毛衣,那精致靈氣的臉被這身穿著映襯著,渾身透著一股子小家碧玉的風范,這人怎么看也稱不上“姐”的稱呼,倒像是這個宴哥的小跟班,或者是meimei?反正看起來不像是情侶。 說她是個賺外快的?看這氣質(zhì)和羞澀的模樣,好像也壓不著邊。 紀時宴讓她坐在自己左手邊,接過蔣野遞過來的煙點燃,隨著咔擦的一聲輕響,猩紅的火苗從他的眼底掠過一道光,男人微瞇著眼睛的動作仿佛一只狡猾的狐貍,他往聞啾那邊看了一眼: “小鳥,今天你摸牌,贏的全給你?!?/br> 蔣野吹了個口哨,望著他身側(cè)那個小鳥依人的聞啾,打趣: “那要輸了怎么辦,rou償rou償!” 這一幫人,除了紀時宴都沒一個好東西。 聞啾紅著臉摸牌,卻聽耳邊傳來一個暗啞的嗓音,他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嗤笑,睨了一眼聞啾發(fā)紅的耳根子,罵蔣野: “怎么又調(diào)戲我家小朋友了,再說讓你褲衩都輸在這里?!?/br> 這句強勢肯定的“我家小朋友”讓聞啾摸牌的一頓。 坐在蔣野身邊的楊婉婷心里酸成一片,更加好奇起聞啾的身份來了。 聞啾不會打麻將,也就只有紀時宴帶著她來的時候摸過幾次,今天前幾把打的一團亂,都輸了,楊婉婷忙著從紀時宴那邊摸籌碼,說了一句: “小鳥,你這手氣不行啊,我都拿的不好意思了。” 話音落下,剛才還人聲鼎沸的包間里忽然噤聲,蔣野暗自覺得不妙,往紀時宴哪里落了個目光,果然瞧見紀時宴把煙夾在食指和中指間,滿是不悅的掃了一眼楊婉婷,他馬上說她: “都說了要叫聞姐,你這耳朵怎么聽的?!?/br> 楊婉婷一對上紀時宴的目光就覺得背后冒上一股寒意,獻媚的笑著道歉: “對不起,聞姐?!?/br> 聞啾忙著算牌,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沒注意到牌局上的微妙變化。 眼看這場風波悄無聲息的過去,蔣野掐了一把楊婉婷的腰,低低的湊到她耳邊交待: “不許再叫錯了,那是個專屬愛稱?!?/br> 蔣野記得,有一次和紀時宴在外面喝酒,他在醉酒后連叫了好幾聲“小鳥”,媽的紀時宴,不知道吃錯什么藥了,嚷嚷著再喊就要割他的舌頭。 后來,這個稱呼就誰也不敢叫了,都尊稱聞啾一聲聞姐,這只鳥可不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麻雀,是紀時宴家里養(yǎng)的金絲雀。 此時聞啾腦子里想的全是怎么把剛剛輸出去的錢贏回來,巡視了一圈桌子上的牌后,她的手指尖在麻將上來來回回的掃了一圈,急的直皺眉頭,直到一雙手忽然捏住了她的手指頭,往面前那個二筒指了指: “小傻子,打這張啊?!?/br> 聞啾紅著臉打出去,手剛剛縮回來,紀時宴嘴里的煙灰就掉在了她的手背上,那人立刻抬手一掃,把煙丟了后用手輕輕揉了揉: “燙疼了沒?” “不疼?!?/br> 聞啾馬上搖了搖頭,不等縮回去便又被他拉住手腕,垂著頭看了一眼,眉頭擰成了麻花,咂舌: “紅了?!?/br> 男人低垂著的眸子難掩一抹柔情,就跟對待一個瓷娃娃似的,他湊上去吹了吹被燙傷的地方。 那被燙傷的地方被這人輕輕一吹,又軟又細膩的,把聞啾的耳朵也弄紅了。 - 既然是帶聞啾來打牌的,紀時宴就不會有讓她空手回去的打算,后面一連贏了好幾把。中場休息時,聞啾受不了屋子里的煙兒,去了走廊上的禁煙區(qū)透氣,楊婉婷也跟在她的身后出來,在外面補妝: “聞姐,你和宴哥是怎么認識的?” 補好妝后,她并不急著走,而是提了個犀利的問題,顯然聞啾這張不施粉黛的臉卻能被紀時宴寶貝一樣的照顧著,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和妒忌心。 聞啾沒有說的很詳細:“是因為我mama認識的?!?/br> 這么說也就是門當戶對了,楊婉婷輕輕的嘆了口氣,感嘆: “你命還真好,像我就不一樣了,我知道蔣野也不是真的把我當女朋友,就是大家一起吃吃睡睡,玩一玩,指不定哪天就被他一腳踢開了?!?/br>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聞啾聽的清楚明白,浦城音樂學院里,也不是沒有過那種事情。她的班級里曾經(jīng)有個女孩子當了某個老板的情婦,后來正房鬧到了學校,被勒令退學了。 大概是楊婉婷這樣唉聲嘆氣的自嘲勾起了她的同情心,她說道: “也許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