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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想多了,蔣野并沒有結(jié)婚?!?/br> 聽她這么一說就曉得是個還未出社會的單純姑娘,她諷刺的笑了笑: “這和結(jié)不結(jié)婚有什么關(guān)系?你以為他們這群人是你想的那種感情專一嗎?” 聞啾搖頭:“紀先生肯定不是這樣的人。” 楊婉婷目光一頓,抓住了那句話里的稱呼: “你叫她紀先生?你不是宴哥的女朋友?” 旁人怎么說她其實從未介意,但今天來牌局的公子哥帶的都是自己的女朋友,面對楊婉婷忽然的質(zhì)疑,聞啾底氣不足,有些結(jié)巴。 楊婉婷好像就有些明白了,從唇角勾起一絲淺笑: “哦,原來你不過是陪酒陪打麻將的?” “算,算女朋……”這樣心虛的回答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太信服,她索性抬起了頭,看著楊婉婷的眼睛: “我當然是他的女朋友!” 這話有些據(jù)理力爭的意思,聲音也比前一句話放高了音量,直到一雙手從門后出來,忽然摟到她腰上,往自己胸膛一帶。 她的臉頰蹭到那個人的胸口上,隨著鋪面而來的淡淡煙草味,她聽到紀時宴擺出一副淡漠的嗓音,質(zhì)問道: “楊小姐,你這臉上的表情,是在欺負我女朋友?” 女朋友? 聞啾愣住,抬起頭看著他的臉。 他的側(cè)臉棱角分明,下垂者嘴角看人的時候總是給人一種乖戾囂張的感覺,此時他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楊婉婷的眼睛,薄唇輕啟,皺著眉問了一句: “蔣野好像沒把你教好,要不我再教你一遍尊重人的規(guī)矩?” 第五章 紀時宴出來時,只聽到她那句據(jù)理力爭的: “我當然是他女朋友?!?/br> 她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手也攥成一個小拳頭,大抵是被面前的女人說了些什么不好聽的話。 楊婉婷被突然出現(xiàn)的紀時宴嚇了一跳,臉色突變,不過這人機敏,馬上就訕笑著: “宴哥,你誤會了,我和聞啾聊的是女孩子之間的話題。” 想到紀時宴脾氣古怪,平日里也沒少在外人面前發(fā)火,這畢竟是蔣野的女朋友,鬧僵了多不好。聞啾便直接打了個圓場,腕住他的左邊胳膊,說道: “阿宴,我想喝奶茶。” 阿宴? 這句脫口而出的阿宴,讓紀時宴呆愣了兩秒,這個稱呼好好聽,她還從未叫過那么親昵的稱呼。 看來這個小丫頭,最近膽子見長啊,終于不用整天紀先生長,紀先生短的叫喚了。 她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說完這話便挽著紀時宴的手進了大廈的電梯。 摁下一樓的電梯按鈕后,她偷偷瞄了一眼電梯鏡面上反射的身影。他們肩并肩站在一起,她的手挽在紀時宴的左邊胳膊上,兩個人并肩而立,看起來竟然格外的登對,她忍不住在腦海里幻想,如果有一天,他們走進婚禮殿堂,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場景,想到入神的聞啾一回過神來,正好對上電梯鏡面上那個人的眼神…… 仿佛偷腥的小貓被人當場抓包,聞啾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臉燒紅起來。 好在電梯很快就打開了,她松開他的手臂踏出電梯,卻聽那人在身后叫住了她的名字: “聞啾。” 她茫然的轉(zhuǎn)過身去,身后的男人信步從電梯里出來,停在她的面前。 聞啾抬著臉看他,男人微微傾身時帶來一片淡淡的陰影。她不知他要做什么,右腳條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后,那人將右手落在她的頭頂上,輕輕揉了揉,啞聲: “你早就該叫我阿宴了。” 阿宴。 這個名字原來那么好聽。 周末出來消遣,紀時宴那一群狐朋狗友從來不會喝奶茶這種軟軟的東西,因為今天聞啾的隨口一提,紀時宴心情不錯,給每個人點了一杯。 刷卡付錢后,他轉(zhuǎn)過頭來便看到聞啾已經(jīng)蹦跶著小碎步挪到了有陽光的地方,小姑娘膚色白皙,整張臉被暖陽映照出精致通透的光澤感,像個瓷娃娃似的。 彼時,車水馬龍下的俏麗側(cè)影,成為紀時宴心里一副完美的畫卷。他勾著唇角笑了笑,她原來是那么簡單的一個人,不過是一句女朋友就能滿足的小姑娘。 他看的入了神,直到奶茶店小jiejie的一句問話闖入了耳朵里: “先生,那位是你女朋友嗎?” “是啊,剛剛成的?!?/br> 看到小jiejie有些失望的眉眼,紀時宴蹙眉:“你覺得不像嗎?” 話說到這里,剛剛跑去烤太陽的聞啾已經(jīng)回來了,她抬頭問了句: “什么像?” 小jiejie伶牙俐齒,馬上笑道: “我說你們有夫妻相?!?/br> 被陌生人如此一夸,剛剛還大咧的聞啾立刻害羞了起來,像只貓一樣的,輕輕勾起唇角,偷偷看了一眼身側(cè)的人。 考慮到紀時宴左手殘疾,聞啾速度極快,二話不說就攬下了拎奶茶的活,后來步行至電梯,紀時宴才說了一句: “我如果是你男朋友,你就應(yīng)該讓我拎?!?/br> 不過八杯奶茶而已,其實誰拎都一樣,聞啾偏向為他考慮,在等電梯的空蕩,聞啾主動把自己的手遞給他: “你可以拎我的手?!?/br> 看到紀時宴愣了幾秒鐘,聞啾這才后知后覺,自己是不是太放肆了,明明才成為女朋友沒幾天而已。她紅著臉,剛剛準備把手縮回去,那個人的手掌心就落到了她的手掌上,牽住以后捏了捏,寵溺的問了一句: “小朋友,什么時候長那么大了?” 在行色匆匆的歲月長河里,在他毫無察覺的日子里,聞啾早已不是那只小鳥兒了。 她好像突然間長大了,會撩男人了,也懂愛情了。 聞啾全當這是一段褒獎,男人肯定都喜歡機靈會來事的女人吧。想到這里,聞啾說了一句: “那位楊小姐剛和我說,蔣野只是玩玩她。” 她隨著紀時宴的腳步進入電梯后,忽然聽到身側(cè)的男人嗤笑了一聲: “在這圈子里的,當然只是玩玩,人有欲望,各取所需罷了?!?/br> 這句意料之外的回答,讓聞啾拎著奶茶的手一頓,她不敢去看紀時宴臉上的表情,只是在聽到他說這樣一句話時,自己的內(nèi)心也動搖了起來。 各取所需? 在紀時宴的心里,她也只是充當著這樣一個角色嗎? - 周一回到學校,聞啾把自己和紀時宴的關(guān)系告訴了米彌,那廝感嘆了一句: “這不就是一層窗戶紙嗎?原來有些事情只要你往前邁一步,就能得到答案了?!?/br> 聞啾應(yīng)該勇敢一點的。 五年的暗戀得到回應(yīng),如今的聞啾再想起來,還是會覺得像是夢境一般不真實。中午去圖書館復習,她收到了紀時宴的微信,他說此時已經(jīng)到了出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