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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吻就可以讓自己丟盔卸甲。等孟寒淞終于良心發(fā)現放開她的時候,小姑娘已經軟得一塌糊涂,如果不是孟寒淞托著,陳七月這會兒估計已經順著墻壁滑坐到地上了。 懷里的小姑娘一聲不吭,只粗粗的喘著氣,原本嫣紅的唇瓣微微有些腫,一雙大眼睛里含著水光…… 想欺負。 思想和行動高度統(tǒng)一的孟少二話不說,又再度覆上陳七月微腫的唇。 這一次,直到把小姑娘親得低低哼出了聲,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開了懷里的人。孟寒淞用額頭抵著陳七月的額頭,往常干凈的嗓音里帶著點暗啞:“你別這么哼,我忍不住……” 陳七月:“……” 小姑娘有氣無力的扯著他胸口的襯衫,我也不想這么哼的,可是我也忍不住…… —— 孟寒淞和陳七月再回來的時候,整個生日會又回到了正規(guī),一群年輕人開始湊在一起玩鬧,居然還是最無聊的擲骰子比大小,輸了的人喝酒或者接受懲罰。謝寅把喬舒攬在懷里,一個負責擲骰子,一個負責喝酒,奈何今晚壽星的手氣不好,輸了一把又一把,謝寅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這會兒已經有點飄了。 看到孟寒淞和陳七月走近,沖他們咧著嘴招手:“哥,過來一起玩兒啊?!?/br> 眾人回過頭,看到陳七月紅腫的唇,都明了一笑,哼哼唧唧。 陳七月這會兒卻顧不上尷尬了,她四處張望,尋找范婷婷,不但范婷婷沒見,林莎也不知道去哪了,說是去改衣服,這生日會都過了大半,她都沒有出現過,連同一起消失的還有沈越。她正準備打電話給她們,范婷婷的電話倒是先打進來了:“七月,我和莎莎發(fā)現了一家特別好吃的糖山楂,你要不要吃,我給你帶一份來?!?/br> “你們在哪?” “就在酒店后面的小吃街啊。” 范婷婷說話的北京聲音有點雜,陳七月還想多問兩句,就被范婷婷掛了電話,只說等會兒給她帶一包糖山楂。 陳七月看著手機,有點莫名其妙。 “要不要玩兒?” 孟寒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這才注意到,大家都停了手,正在等待他們的加入。陳七月頓了頓,無意間對上喬舒的眼神。 “好呀?!标惼咴滦χc點頭。 十分鐘過后,一桌子的人臉色都不太好。陳七月像是開了外掛,從上桌到現在,一把都沒有輸過,其余人最少的也喝了有三四杯。 “孟少,嫂子手氣太好了,玩不過玩不過?!币呀浻腥碎_始主動認輸。 陳七月被孟寒淞圈在身前,回頭向他得意的挑了挑眉。 “七月真厲害,連擲骰子都要掙個第一,不給咱們云大丟臉呢?!眴淌嫱蝗婚_了口,衣服巧笑嫣然的樣子。 陳七月抬眼,沖她淡淡一笑:“我哪有那么高尚,不過就是運氣好了點?!闭f著,她主動側過身,細白的手臂勾上孟寒淞的脖子,笑得眉眼彎彎:“孟寒淞,你說,我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旺夫’?” 陳七月的主動顯然讓孟寒淞有一瞬間的怔愣,但也僅僅是一剎那,他順勢圈住了小姑娘纖細的腰身,勾著唇:“是,你說什么都是?!?/br> “哎喲我艸,受不了了?!庇腥丝粗@膩膩歪歪的兩個人,開始調侃。 “哎呀,七月,你太會撒嬌了。”喬舒也捂著臉蛋,“難怪連裴帥那樣高冷的男神都能拿下。” 這話一出,桌上突然間就安靜了。 喬舒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失言,干笑了兩聲:“大家別誤會啊,不是你們想得那樣。就是七月他們系有個學霸男神,特別高冷的一個人,可偏偏在七月面前就特別溫柔特別乖,我們都猜,肯定是被七月的高智商碾壓了,學會乖乖做人了,呵呵呵呵?!?/br> 這看似的解釋,聽在旁人耳里,卻又是另外一番意思。什么叫特別高冷的一個人,可偏偏在自己面前就特別溫柔特別乖? 喬舒這哪里是為她辯白,根本就是在故意抹黑。 如果說起初在聽到那兩個女生的對話時,陳七月只是懷疑,而眼下面對喬舒幾乎明目張膽的挑釁,她幾乎可以確定了。其實,她剛才就在猜測,自己和這群人根本就不熟,他們怎么就把她當成話題的中心來討論了,而且還討論起她的專業(yè)?十有八九就是喬舒說的。她想干什么?想借剛才那個女人的手,給自己難堪?她不是楚楚動人的小白花么,怎么突然就不草人設了呢?還是看到自己和孟寒淞表現出來的親昵,終于開始坐不住了? 難怪婷寶今晚想搞事情,這種三心二意,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女人,憑什么能這么得意?利用男朋友對自己的寵愛,毫不心虛享受著眾星捧月,卻又背地里惦記著別的男人。如果不是顧念著她是謝寅的女朋友,顧忌謝寅和孟寒淞之間的關系,陳七月真想直接上去撕破她這張偽善的臉。 半晌,陳七月卻只是笑笑,迎上喬舒的凝視的目光。 “那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和他是一個導師,在做同一個方向的論文。我們教授說了,讓他必須和同組的同學好好相處,不然畢業(yè)課題不給他過的?!标惼咴滦Σ[瞇的看著喬舒,換做以前,這樣無端的揣測,她根本不會解釋,可現在她有孟寒淞了,這種事情在某種意義上關乎男人的顏面,她只能信口胡謅。 “啊?真的嗎?”喬舒擺出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原來只是老師的意思啊,我還以為是他被七月你的優(yōu)秀折服了呢?!?/br> “那不好意思,我沒那么優(yōu)秀?!标惼咴聫澚藦澊剑χ鴳艘痪?。 可饒是她掩飾的再好,孟寒淞也顯然察覺到了小姑娘的不對勁,下意識的將攬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 喬舒大概也發(fā)現了陳七月的言語不善,她依然端著笑,狀似沒心沒肺的開口:“七月你太謙虛了,我很早就聽說你不僅成績好,還多才多藝。哦,比如說鋼琴,我就知道,你談得特別好?!?/br> 說著,她還沖陳七月眨了眨眼睛。 “鋼琴???你別說,那我還真的會一點。”陳七月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她從孟寒淞身上掙脫出來,徑自走到那家三角鋼琴前,剛才喬舒就是在這里彈了一首讓所有人迷醉的曲子。 細白的手指掃過琴鍵,帶出一串輕快的音符,陳七月踩著高跟鞋,在琴前落座。淡紫色的小禮服包裹著少女纖細的身姿,皮膚皙白,曲線玲瓏,長發(fā)柔軟的垂在肩頭。如果是喬舒坐在這里的美是光彩奪目的,那此刻陳七月的美,就是安靜的,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白玉蘭。這個傳說中的學霸,從樣貌來看,似乎一點也不遜所謂的?;?。 大廳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似乎所有人都期待著女孩指尖流淌出的音符時,一首輕快的兒歌響起—— 兩只老虎,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