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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快,一只沒有眼睛,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眾人:“……” 短暫的兒歌結束,陳七月偏頭看向孟寒淞,目光灼灼,唇角牽起一點笑:“孟寒淞,我彈得好不好?” 孟寒淞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笑了,這小丫頭,今晚太反常了,三番幾次拉著自己秀恩愛,哪有平時一逗就臉紅的樣子。 既然小丫頭想做戲,他這個做男朋友的,自然是奉陪到底。 孟寒淞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微微點頭,一臉寵溺的開了口:“好聽?!?/br> 眾人:“……” 陳七月有些得意的昂了昂下巴,掃過喬舒的眼神里,同樣帶了一點挑釁。 你彈得再好有什么用呢,我都說了,他只喜歡我這樣的。 背對著眾人,喬舒面上掛著的笑終于撐不住,一張漂亮的臉蛋也有些暗淡??伤趺纯赡苓@么輕易認輸呢? 陳七月似乎也看懂了她的暗示,笑瞇瞇的眼神再度落到了孟寒淞的身上。 孟寒淞有種預感,這丫頭在想壞主意。果然,小姑娘緊接著就開口了。 “孟寒淞,你來?!标惼咴屡牧伺乃韨鹊奈恢?,“今晚是喬喬的生日,我們一起給她探戈曲子好不好?” ??? 孟寒淞彈鋼琴? 眾人詫異的看向椅子里慵懶的男人,這人喝酒、打架、賽車、泡妞一流,是各種混賬事的一把好手,可從來沒聽過他會彈鋼琴啊! 有人想找謝寅問問,回頭一看,人早就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孟寒淞沒想到,陳七月讓他彈鋼琴。他都多少年沒碰過那東西了,可對上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她眼里的期盼和灼灼的光華,他就拒絕不了。 算了,彈就彈吧。 男人起身,白色的西褲包裹著修長有力的雙腿,他十分有儀式感的正了正身上的襯衫,才邁步朝陳七月走來。 “想彈什么?”孟寒淞坐在陳七月身邊,修長的手指撫過琴鍵,陌生的觸感里帶著久違的熟悉。 “恩……”陳七月及真的認真的思考起來。半晌,她笑著開口:“什么都行,反正我水平有限,只會兩只老虎這種的。”小姑娘頓了頓,沖他眨眨眼睛:“但有一個條件,要帶勁的,軟綿綿的那種我不要,要符合我‘兩只老虎’的格調?!?/br> 孟寒淞:“……” 還兩只老虎的格調…… 然后,幾個清亮的音符乍然響起,綿延的琴聲如空谷清泉從黑白琴鍵中傾瀉而出,明快的節(jié)奏里帶著幾分如泣如訴的沉重,沉重的邊緣是昂揚的希望,沉著、堅定、氣勢磅礴…… 是。 男人修長的手指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跳躍在黑白琴鍵之上,每一個音符都充滿張力,陳七月和著他的節(jié)奏,在指尖落下幾個簡單的音階,竟然也意外的和諧。 更和諧的,是此刻鋼琴前坐著的孟寒淞和陳七月,一個色系的禮服,男人從容英雋,女孩明眸淺笑。 這是,但又似乎不單單是。 燈光之下,孟寒淞的面容英俊到了極致,陳七月都有些不敢直視的他的目光。好在,他也似乎將自己沉浸其中,直至最后漸漸的收音,漸漸的靜默……身側的男人沖她笑笑,清淺的笑里,是須臾之間,他帶著她奏出的這世間最扣人心弦的樂章。 一首雄渾激昂的鋼琴曲,最終用最溫婉的方式結束。沉重與苦難的背后,有希望破土而出,在一片荒蕪中灑下勃勃生機。 廳里的一眾人果然已經(jīng)聽呆,喬舒之前的那一曲溫柔寫意,在這樣的氣勢磅礴與震撼人心中,最終還是是落了下乘。 別人也許看不懂,可喬舒看得明白,陳七月哪里是只會兩只老虎,四手聯(lián)彈里最考驗的就是即興伴奏,陳七月剛才每落下的一個音,都剛好和孟寒淞的節(jié)奏和曲調相和,她在用這種隱晦的方式向自己宣戰(zhàn)。 你喜歡孟寒淞又能怎么樣呢?除了我,他的眼里心里早已經(jīng)容不下第二個人。至于你那些引以為傲的東西,在我面前不值一提,我原本就可以比你做的更好。 喬舒的臉白了又白。 她隱藏的那么好的心思,到底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第47章 、撞破 … 范婷婷和林莎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 站在大廳的一角,聽著陳七月和孟寒淞四手聯(lián)彈。 只是,林莎的修身長裙突然變成了包臀小短裙,裙邊也不是正常的針線痕跡,像是被大力撕扯過的,真絲的面料還留著一圈毛邊。沈越倒是一本正經(jīng)且面無表情的站在兩個姑娘身后。 “莎莎,你說陳七月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狈舵面猛熘稚氖直郏粡埻尥弈樕先乔佳b的憂愁:“她是覺得她的孟哥哥還不夠顯眼,非得來這么一出刺激一下別人?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招情敵么……不過,彈得還真的挺好?!?/br> 范婷婷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嘖嘖, 孟寒淞會彈琴,簡直比母豬會上樹還帶勁吶。” 林莎、沈越:“……” 一曲終結, 喬舒的這場生日會似乎也因此被推到了一個高潮, 高潮過后,便是落幕。人群三三兩兩的離去, 謝寅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紅著眼睛坐在桌邊,有點醉酒后的懵懂。 “走了。”孟寒淞拍了拍謝寅的肩膀。 謝寅迷蒙著雙眼抬起頭, 好像還有點沒太清醒。 “哦, 你先回去吧, 我等喬喬,她去洗手間了?!彼嗔巳嘌劬?,舒展了下眉頭,又窩進了椅子里。 孟寒淞點點頭, 把外套披在陳七月的肩頭,牽著小姑娘往外走。 “婷寶,莎莎?!标惼咴驴吹介T口站著的三個人,快步走上前:“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范婷婷下意識的往謝寅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不懷好意的朝陳七月笑笑:“明天可是周末哦,沒有課哦,你們……”她的視線掃過陳七月和孟寒淞:“就不打算趁著這股勁,嗯嗯嗯嗯?” “婷寶!”陳七月打斷了范婷婷的調侃,顯然又自動切換回了正常模式。如果是做戲給別人看,她可以很大膽,可現(xiàn)在既然戲已經(jīng)演完了,她就奔放不起來了。 “好好好,你還是個孩紙?!狈舵面靡矝]有繼續(xù)逗她,只是擺擺手:“但我還是拒絕做電燈泡。你們先走吧,我待會兒自己打車回去。” 陳七月還想說什么,卻突然被沈越打斷了。 “你們先走吧,我待會兒送她們兩個回去?!蹦腥死浔拈_口。 誒? 孟寒淞見狀,沖沈越點點頭,直接將陳七月拉走了。 “誒,為什么不讓我把話說完?”陳七月被男人強行牽著,踩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腳底有些隱隱作疼。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