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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薛家還是誰家并無多想,只是如對待尋常恩客般行禮,跪坐一旁,眉目俊柔,甚至無有打量對方的意思。對他來說,來尋歡作樂的人,都是一樣的。一樣齷齪,一樣變態(tài)。進(jìn)門時(shí)匆匆瞥了一眼,只隱約看出對方是約莫三十出頭的男人,這種如狼似虎的年紀(jì),正是體力與性慾最旺盛之際,自己今晚怕是又要遭罪了。室內(nèi)幾處可見香爐悶燒,透煙裊裊。燕園用的是催情的麝香,聞著就令人內(nèi)心蠢蠢欲動(dòng)。一般嫖客在他進(jìn)房的一刻就會把他甩在地上,不是粗暴撕他衣衫直接侵犯,便是惡趣味地命令他親自寬衣后主動(dòng)打開雙腿,伺奉對象也許是二十出頭的紈绔公子,也能是禿頭圓肚的老年男子,只是上了床之后,于他而言所有人都是一個(gè)樣的。方才經(jīng)歷了高難度的劇烈表演,傅瑤軒知道后庭的傷口已經(jīng)裂開了,血水在深處淌流,那疼痛讓他忍得熱汗悄流,臉上卻仍得若無其事地泰然而笑,心想待會兒終究是要被壓到地上侵犯的,就當(dāng)那些血是替自己那處潤滑過,倒能讓自己不至于太辛苦。對于自己還能苦中作樂,傅瑤軒慣常牽揚(yáng)的嘴角微微加深。顯然,孫泓方才一聲聲說著要伺候哈哈舞陽侯,傅瑤軒卻誤會了對方的意思。傅瑤軒見對方遲遲未有動(dòng)作,不由狐疑抬眼一覷,卻意外地覺察對方竟在定定地凝視自己。猜想這位恩客大抵是喜愛妓子主動(dòng),傅瑤軒便不再等待,將跪坐的身體挪向?qū)Ψ?,抬手摸上對方褲頭的衣錦,正欲解下,卻冷不防地遭一只溫暖的大掌按住。傅瑤軒一怔,登時(shí)弄不懂對方的意思,「侯爺──」「你在干幺!」燕青尋歡去了,薛義本以為來者只是來添茶的童子,沒想到卻是方才登臺獻(xiàn)藝的少年郎,且還明目張膽地勾引自己,臉上慣有的溫和笑意微微一僵,「誰讓你進(jìn)來的?堂堂太子太傅之子,已經(jīng)淪落到要偷偷摸進(jìn)權(quán)貴的褲襠里頭了幺?」「侯爺息怒,奴家……」話未說完,舞陽侯忽然站了起身,夾起少年微微仰望的下巴,審視似地定睛睇著,彷彿左右翻看著一件物品。薛家的男子是血統(tǒng)純正的北方人,又是練家子出身,自小舞刀弄槍,一般皆是高大壯健的體型,眼前之人已是三十哈哈幾,身體正是成熟時(shí)候,讓他渾身都不住散發(fā)出雄厚的男性力量,傅瑤軒只覺吸納吐息之間盡是男人nongnong的體味,卻不難聞。本來不曾正眼留意過對方的傅瑤軒因了這一動(dòng)作,也被迫將對方的表相收入眼底。那是一張端正溫和的臉,與南方的俊美截然迥異,卻也不若一般北陵武人的粗獷銳厲,甚至因了表情上的溫和而添了親切之意,卻還是與傅瑤軒見慣的猥瑣哈哈色不同,就算骨子里可能也是色迷心竅,至少表面上仍是道貌岸然,眉眼端正,眸光炯炯,比室內(nèi)的燈火還要光亮。不愧是薛相教出來的兒子,就算骨子里不外如是,看著也是凜凜不柯,滿是高官大臣風(fēng)範(fàn)。忽覺臉上被手指刮過,只見薛義撩起一指脂粉,眉梢間隱隱蹙了一度。傅瑤軒早已習(xí)慣了這種目光,倒也無甚感覺,因著心里厭惡,只想快快結(jié)束這一晚。「侯爺是想讓奴家吹簫呢,還是坐蓮?當(dāng)然,侯爺若想自己來,奴家定會配合。」傅瑤軒這話說得婉轉(zhuǎn),可只要召過妓的人都會聽得懂。官場之人,再怎幺庸俗不堪,也愛附庸風(fēng)雅。薛義仍是目光厭淡地凝視著傅瑤軒,聞言皺著眉道:「你出去?!?/br>「那可不行,奴家被吩咐過要伺候哈哈侯爺呢。」傅瑤軒若有所指地笑了笑,便在地上跪了下去,就著卑微的姿態(tài)鉆入男人的褲襠,在薛義未出言之際就咬下褲頭,將已然勃起的性器釋放出來。看見那明顯動(dòng)了慾念的尺寸,傅瑤軒下意識抬眼一覷,似乎在嘲笑對方的虛偽。便在傅瑤軒張口含上時(shí),他幾乎立刻聽見男人被刺激得重重顫抖的喘息,嘴里的性器膨脹了一圈,如硬鐵般撐開他的口腔。男人的性器巨大,膨脹之后更是無法一嘴容納,仍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含得深了,喉嚨就被深深地頂住,讓少年眼角不可控制地溢出了淚光。壓抑著被脹滿的不適與前端的體液氣味,傅瑤軒用舌頭捲上去,時(shí)而頂上大腿根部,時(shí)而吸吮、舔弄,那姿態(tài)卑微又討哈哈,每一下都將男人的亢奮推到最高處。傅瑤軒的口活是被經(jīng)驗(yàn)訓(xùn)練出來的,到了現(xiàn)在幾乎是熟練上手,只要他下五分心思在上頭,無幾個(gè)男人不被弄得舒舒服服。傅瑤軒嘴里插著物事,臉上憋得透紅,卻彷彿十分享受品嚐著嘴里膨脹到瀕臨極限的rou刃。那般精緻如玉的臉,卻含著自己最骯髒的部分,卑微yin蕩的姿態(tài)任天下男人都受不了這等刺激,引得男人忍不住重重抽插了幾下。薛義漠然盯著少年的眼睛,不可否認(rèn)他很是喜愛少年直視他的眼神,初見時(shí)覺得清澈坦蕩,如今再看卻似乎看到了堅(jiān)毅、無畏。不知怎的,薛義心里陡然一蕩,彷彿被這眼神重重撞了一下似的,讓他竟一時(shí)無法看下去,下身卻是被刺激了似的,對著這張秀緻嘴臉釋放而出。一股熱液噴灑在喉嚨深處,傅瑤軒被嗆得連咳了哈哈幾聲,險(xiǎn)些回不過氣來,幾股白濁霎時(shí)濺到他滿臉皆是,為那張文雅的臉添上不相稱的yin穢氣息,嫣紅秀麗。這一下宣洩來得快而突然,薛義揪著少年的髮,氣息粗重,目光似乎有點(diǎn)恍惚,甫回神之際,便用一種複雜得難以形容的目光盯著跪坐在地上的少年。薛義本來委實(shí)沒有這個(gè)意思,可陰錯(cuò)陽差地讓這少年如此一弄,倒是弄出十分慾念來。dl>章二●〈問柳〉之三章二●〈問柳〉之三就在薛義看著少年吞了自己的東西,還彷彿意猶未盡地伸出舌尖舐著嘴角四周,心里那道壓抑久了的火就冒了上來,才宣洩過的下身又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前幾日在我府里,我只道你是被迫的,沒想到你是當(dāng)真不要臉?!寡αx粗粗地喘氣,亂了章法的語氣兜上了難耐的壓抑。傅瑤軒聽?wèi)T了這種話,也不覺甚幺,眼前的官人得了趣,甚至還yingying地抵在他嘴邊,如此反應(yīng)自然是滿意的,不過就是逞口舌之快挖苦自己罷了。「若不是別人說起,我真想像不到你便是傅奕的兒子。你怎幺變成這樣呢?這般的技巧,伺候過多少人了?還有哪處乾凈的?」「侯爺真會說笑,燕園的人怎幺可能乾凈?」傅瑤軒以袖擦拭著嘴,口吻漫不經(jīng)心。「看著清高,骨子里卻是全不知羞恥。這人到了教坊,從前便是書香世家的公子,久了就忘了自己原來的身分,成了yin蕩的婊子。早知如此,那晚上我就不該